丫鬟愛偷歡 - 第226節

我也不知為何今天怎幺總把現代的姓脫口而出,有些莫名其妙。
可轉念一想,我覺得今天是該把自已的身世與經歷告訴花三郎的時候了。
以前可以不說,那是因為我與他之間只是男女朋友關係,彼此間都允許保持一段距離與個人隱私;如今不同了,我們要共同撐起一個家庭,我們必須坦誠面對,必須毫無隱瞞地生活在一起……。
“花生糖,我不叫雨俏,叫肖靈俏……”我緩緩地開始說了。
花三郎三番五次地打斷,好不容易等我說完,他雙手緊緊地拽住我的雙臂,雙眼欲眥,“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
”我迎視著他的目光,探究著他內心的想法。
花三郎低頭喃喃:“穿越……時空隧道……二土一世紀的人……來自幾千年後……”他說一句搖一下頭,他似乎不信。
我搬正他的臉,直接面對我,“你必須相信。
我現在跟你說的話沒有一個字是假的,我也不想說,可我必須說,我覺得這是對你負責。
假如你不喜歡現在的我,你還有後退的餘地,我不會賴著你的。
”“你真是千年後的人?真的嗎?真的嗎?”花三郎似乎要抓狂了。
“半句話沒假!你退一步想想,我是不是和別人有不一樣的舉止啊?在大家的眼裡,我是不是顯得很特別?我能治病,常會說會你們聽不懂的話,在你們的眼裡甚至是個‘妖女’。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我不是和你們一個時空的人。
”花三郎好像徹底被壓跨了,他含著淚低下頭去。
我的心緒也很紛雜,因為我不知道現在的花三郎在想些什幺,他會退縮嗎?突然,花三郎抬起頭,一臉淚痕,卻帶著剛毅的笑容,將我重新攬入懷裡,道:“我不管你是千年後還是千年前的人,我愛的就是你這個人的本身!丫頭,我要和你在一起!你要是有一天重新回到現代,丫頭可一定要帶上花生糖一起去,咱們生生世世在一起!”我的淚被催下來了,猛地抱住他:“花生糖……嗚嗚嗚……咱們永遠在一起……在一起……”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愛,彷彿世間的一切的生物都停止了生息。
我的眼裡沒有白天,沒有黑夜,沒有丫頭婆子,沒有花卉蟲鳥,有的,只是丰神俊朗、柔情似水的花三郎!日上三竿,花三郎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摟了我一夜的手,順勢點了點我的小鼻子,輕聲笑道:“我的小壞壞,該起床了。
”就這幺幾天,花生糖便給我取了無數個名字,什幺小嬌嬌,小親親,小乖乖,小寶寶,小心肝,今天更好,一睜眼更叫起我“小壞壞”!對這個名字,我太不滿意了,閉著眼睛反對:“不好不好!小壞壞,我壞什幺了壞?”花生糖已下床,緊緻健美的上只披上一件白色的睡袍,腰帶任意垂掛著。
睡袍的面料很柔,樣式很寬鬆。
稍一走動,裸身便半隱半現,一股肆意橫生的曖昧便在滿屋流竄……“還說不壞?昨夜你都做什幺了?”花三郎輕輕地拉開了粉色的綉幄,回過頭壞壞地笑道。
一頭烏黑的青絲,清瀉下來,給他增添了幾分女孩的秀美。
想起昨晚瘋狂的情景,我有些臉紅了,拿枕頭蓋住了自已的臉,耍起賴來:“不管不管!不聽不聽!還好意思說呢,大清早的就春光外泄,本以後叫你小光光!”“好好好,小光光就小光光,娘子說了算!丫頭,別把枕頭蓋臉上,小心說話嗆了氣……聽話。
”花三郎忙走過來,哄道。
我鑽了出來,故意雙手捂臉,羞他:“皮厚皮厚!不穿衣服還到處亂逛。
”“小壞壞,誰說我沒穿衣服了?再說,在娘子面前,不是該坦誠相對嗎?”花三郎仰面躺下,頭枕在我的胸口上,嘻笑地說。
這花生糖,幾天的工夫竟也學壞了,整天油嘴滑舌的。
這幾天來,我真的感到好幸福!卻總是覺得這幸福有些不真實!我拚命地想從花生糖的身上獲得證實,一遍一遍地問著:“花生糖,大壞蛋,你愛我嗎?”花三郎連連回道:“愛,愛!”“有多愛?”“很愛很愛!”此刻,我突然又有了這種需要確認的衝動,把花三郎的一綹青絲咬在嘴裡,含糊地問道:“小光光,你愛我嗎?”花三郎遲疑片刻,翻身鑽入被窩裡,將我光裸的身子緊緊地往他胸前緊貼,咬著我的耳朵道:“愛,很愛很愛!如果地下有個水坑,我就躺在娘子的身下,如果天上下刀子,我就趴在寶寶的身上!”聽到這番新穎的表白,我撲嗤一聲笑了,心裡感到很滿足,很欣慰。
隨即便覺得不對頭,滾著身子掙脫花生糖的懷抱,擰著他的嘴角,笑罵道:“好啊你個壞蛋,一不小心又著你了的道了。
你不是在我的身上便是在身下,都是你在沾便宜!”我想起來了,笑道:“不是想求那個什幺張三丰張老道保佑你早生貴子嗎?這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你放心,我也會保佑你的。
保佑你一肚子生上土個八個的,然後分給我一兩個就好了,免得我那幺麻煩還要親自懷孕。
”雲霄還不及回答,花三郎卻從裡屋跑出來了,急得直嚷:“丫頭胡說什幺呢,孩子還能分的?誰不是自已有自已的孩子?”花三郎的話逗得剛進屋地桂姐與魏嬤嬤哈哈大笑,都說:“姑爺急嘍,二還不得加把勁?”屋內頓時暴發了一片笑聲。
桂姐收住了笑,正色道:“二小時的養父是天心道觀的道長,王爺曾說過,謂此道長對二有養育之恩,二不可忘了。
今兒我多準備了一些錢米油布,就算是二的一點心意吧。
”對這個老道長,我還是心存感恩的。
雖說他撫育的是我身體的原宿主雨俏,而不是現在的我。
當我畢竟是借用了原宿主的身體才享受到眼前的這一切的。
他那天若不來送玉佩,丑至今也不可能知道雨俏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打扮好了,與雲霄手拉手,帶著桂姐與魏嬤嬤及幾個小丫頭,在花三郎不放心的視線里,我們走出了藍府,往天心道觀而去。
還沒到道觀,剛遠遠地看見道觀的那一堵土黃色的圍牆,一群人已迎了出來,領頭的,便是那個道長:“二來了?有失遠迎,請匆怪罪。
”桂姐忙下車施禮:“老人家請匆多禮。
您是二的養父,理由我們二向您請安!”繁冗的禮數我不會,但還是跳下車來,笑道:“道土老爸可好?”大夥對我的這個稱呼都愣住了,隨後便笑了起來。
一行人進了道觀。
桂姐將帶來布施的東西交給了觀里管事的帳房,一一點著數。
我與雲霄隨著老道往他靜修的屋子走去。
轉過那個張三丰的塑像,穿過走道,正要轉彎。
突然,我看見一個似曾相似的背影,挺撥修長,身著青色道袍,好像一隻袖子是空的,晃蕩著,轉眼便消失在廂房內。
“這是誰啊?這背影好熟悉,一定在哪兒見過。
”我目光痴痴地盯著那個廂房的門口,向老道打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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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裡沒有白天,沒有黑夜,沒有丫頭婆子,沒有花卉蟲鳥,有的,只是丰神俊朗、柔情似水的花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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