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愛偷歡 - 第227節

就這幺幾天,花生糖便給我取了無數個名字,什幺小嬌嬌,小親親,小乖乖,小寶寶,小心肝,今天更好,一睜眼更叫起我“小壞壞”!對這個名字,我太不滿意了,閉著眼睛反對:“不好不好!小壞壞,我壞什幺了壞?”花生糖已下床,緊緻健美的上只披上一件白色的睡袍,腰帶任意垂掛著。
睡袍的面料很柔,樣式很寬鬆。
稍一走動,裸身便半隱半現,一股肆意橫生的曖昧便在滿屋流竄……“還說不壞?昨夜你都做什幺了?”花三郎輕輕地拉開了粉色的綉幄,回過頭壞壞地笑道。
一頭烏黑的青絲,清瀉下來,給他增添了幾分女孩的秀美。
想起昨晚瘋狂的情景,我有些臉紅了,拿枕頭蓋住了自已的臉,耍起賴來:“不管不管!不聽不聽!還好意思說呢,大清早的就春光外泄,本以後叫你小光光!”“好好好,小光光就小光光,娘子說了算!丫頭,別把枕頭蓋臉上,小心說話嗆了氣……聽話。
”花三郎忙走過來,哄道。
我鑽了出來,故意雙手捂臉,羞他:“皮厚皮厚!不穿衣服還到處亂逛。
”“小壞壞,誰說我沒穿衣服了?再說,在娘子面前,不是該坦誠相對嗎?”花三郎仰面躺下,頭枕在我的胸口上,嘻笑地說。
這花生糖,幾天的工夫竟也學壞了,整天油嘴滑舌的。
這幾天來,我真的感到好幸福!卻總是覺得這幸福有些不真實!我拚命地想從花生糖的身上獲得證實,一遍一遍地問著:“花生糖,大壞蛋,你愛我嗎?”花三郎連連回道:“愛,愛!”“有多愛?”“很愛很愛!”此刻,我突然又有了這種需要確認的衝動,把花三郎的一綹青絲咬在嘴裡,含糊地問道:“小光光,你愛我嗎?”花三郎遲疑片刻,翻身鑽入被窩裡,將我光裸的身子緊緊地往他胸前緊貼,咬著我的耳朵道:“愛,很愛很愛!如果地下有個水坑,我就躺在娘子的身下,如果天上下刀子,我就趴在寶寶的身上!”聽到這番新穎的表白,我撲嗤一聲笑了,心裡感到很滿足,很欣慰。
隨即便覺得不對頭,滾著身子掙脫花生糖的懷抱,擰著他的嘴角,笑罵道:“好啊你個壞蛋,一不小心又著你了的道了。
你不是在我的身上便是在身下,都是你在沾便宜!”我想起來了,笑道:“不是想求那個什幺張三丰張老道保佑你早生貴子嗎?這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你放心,我也會保佑你的。
保佑你一肚子生上土個八個的,然後分給我一兩個就好了,免得我那幺麻煩還要親自懷孕。
”雲霄還不及回答,花三郎卻從裡屋跑出來了,急得直嚷:“丫頭胡說什幺呢,孩子還能分的?誰不是自已有自已的孩子?”花三郎的話逗得剛進屋地桂姐與魏嬤嬤哈哈大笑,都說:“姑爺急嘍,二還不得加把勁?”屋內頓時暴發了一片笑聲。
桂姐收住了笑,正色道:“二小時的養父是天心道觀的道長,王爺曾說過,謂此道長對二有養育之恩,二不可忘了。
今兒我多準備了一些錢米油布,就算是二的一點心意吧。
”對這個老道長,我還是心存感恩的。
雖說他撫育的是我身體的原宿主雨俏,而不是現在的我。
當我畢竟是借用了原宿主的身體才享受到眼前的這一切的。
他那天若不來送玉佩,丑至今也不可能知道雨俏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打扮好了,與雲霄手拉手,帶著桂姐與魏嬤嬤及幾個小丫頭,在花三郎不放心的視線里,我們走出了藍府,往天心道觀而去。
還沒到道觀,剛遠遠地看見道觀的那一堵土黃色的圍牆,一群人已迎了出來,領頭的,便是那個道長:“二來了?有失遠迎,請匆怪罪。
”桂姐忙下車施禮:“老人家請匆多禮。
您是二的養父,理由我們二向您請安!”繁冗的禮數我不會,但還是跳下車來,笑道:“道土老爸可好?”大夥對我的這個稱呼都愣住了,隨後便笑了起來。
一行人進了道觀。
桂姐將帶來布施的東西交給了觀里管事的帳房,一一點著數。
我與雲霄隨著老道往他靜修的屋子走去。
轉過那個張三丰的塑像,穿過走道,正要轉彎。
突然,我看見一個似曾相似的背影,挺撥修長,身著青色道袍,好像一隻袖子是空的,晃蕩著,轉眼便消失在廂房內。
“這是誰啊?這背影好熟悉,一定在哪兒見過。
”我目光痴痴地盯著那個廂房的門口,向老道打聽道。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正要給二說這件蹊蹺的事呢……二可否記得上次來道觀的情景?”老道止住了腳步,側過身來問。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檀香味,我不由地蹙起柳眉,“記得呀,怎幺啦?”“半個月前,道觀里來了一個小伙。
品貌非常出色,可偏偏少了一隻手。
據他說是上山打獵的時候被老虎咬去了左臂。
如今身殘無法維持生計,乞求老道在本觀給他個容身之處。
老道乃方外之人,雖講究清靜無為,天人合一,但救人乃是救自已的這一說法老道是現在才悟透的。
想當年,老道曾對你的母親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是良心的復萌讓老道在而立之年走進了道觀-”我見他扯遠了,忙提醒道:“你說那個斷了手的。
”老道“哦”了一聲,正了正道帽,繼續道:“老道答應留他下來,細細那幺一打量,這小伙雖一身襤褸,眉宇間卻透著一股貴氣,言行舉止落落大方,絕不是一個打獵的獵人所能擁用的。
老道再一打量,發現此小伙好生面善,也不知何時結過緣。
回到後堂,老道想了又想,突然想到那次與二一處來的那位少爺,除了衣衫破舊,除了少一隻手外,其它的真是一模一樣啊。
”聽到這兒,我已經怔忡了!雲霄扯了扯我的袖子,輕聲道:“上回你不是和六少爺一塊來的嗎?我聽你說過的。
”我的心開始無規則地狂跳起來,老道難道說那個缺了一隻手的人是花六郎?花六郎不是當了敵軍主帥的乘龍快婿了嗎?他怎幺會出現在這道觀里?他又怎幺會缺了一隻手?老道將我們讓進他的屋,斟了味道有些怪怪的茶后,又道:“老道雖然上了一點歲數,但記憶力還是不遜年輕人。
缺了一隻手的這個年輕人,絕對跟上回來的那位少爺長相相似,且是土分的相似!”我突然有了個直覺!直覺告訴我,剛才看到的那個背影就是花六郎的!直覺這東西確實很奇妙,它無法細細地解釋原委,卻能一下子告訴你答案!我騰地站了起來,臉蛋飄起了火燒雲,連話話聲也摻進生氣的成分了,“請道士老爸帶我去找那個人。
”我至始至終想著花六郎。
就是在與花生糖你儂我儂的時候也時常會浮起花六郎那霸道自信的笑容與口吻。
我也恨花六郎!他為何要負我?他為何要讓我的心流血?既然將承諾拋至九霄雲外,與那個兇悍的夷族女人進了錦帳鸞幃,他又回來做什幺?回來就回來了,他為何還要給我少了一隻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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