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但覺自己的陽具,被這少女的丁香小舌如此溫柔恭順的啄吻一口,雖然觸感不及手兒套弄堅實,卻更有別樣虐意,頓時快感大增,便按下迎春的頭,道:“一邊親他,一邊回答……”迎春本來不知所以,心下羞恥欲死,卻也不知如何動作,有些話兒也實在難以開口,弘晝此時有命,反而得了依託,心一橫,一邊就口兒對著弘晝那陰莖,開始口口親吻,乘著每一吻的間隙時,心下感傷恥辱,口中嗚咽含糊道:“是……啊……嘖……迎兒……嘖……淫賤……嗚嗚……不堪……;嘖……姦汙……啊……嘖……迎兒……的處女身子的;嘖……嘖……的……男子……是……嘖……是……迎兒的哥哥……璉二哥哥……”此語一出,不僅迎春自己是淚如雨下,心似刀絞,羞愧恥辱,低頭痛泣;便是正在受用迎春親熱侍奉下體的弘晝,並正在纏綿勾魂的可卿,都一時愣了。
這賈府原本就污濁不堪,四代豪門,子女繁多,少不得那一等說不清道不明之花暗柳明之事,迎春既說自己失身,弘晝也不過以為是同哪個小廝有些年少風月;不想竟然說出這等事來,這賈迎春畢竟是賈府正經之二小姐,元春之下,為府里閨閣之長女,門楣里之掌上明珠;而那賈璉,更是賈赦之嫡長子,榮國府王字一輩之長兄;兩人雖非同母,卻是同父至親兄妹,這親倫上竟有這等淫穢之事?!賈府侯門雖已子孫荒唐,威福亂擅,風月糾葛,但畢竟三代詩書人家,鐘鼎名門,於禮教一事,最是大防,這兄妹通姦之醜事,實實在在出乎意料。
弘晝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繼續,訝異之餘,另有兩層,一層竟然想到,自己雖然圈了一眾美女供自己享用奸玩,竟然有兩個女子,都一併曾經被如今已是在大獄中一個紈絝死囚玷污姦淫過,一個是鳳姐,這也便罷了,她本屬賈璉之妻總難免有此事,只是昨日自己尚且奸玩過那鳳姐,今日自己要弄這迎春,十九歲芳齡之侯門小姐,居然也曾是這賈璉胯下之臣,憑個紈絝公子,居然分了自己這許多頭寸,一時,竟然有些許惱羞成怒;這另一層,想著迎春如此嬌憨怯弱,一個侯門少女,居然和哥哥有過這等亂倫不堪之事,說不得是鄙夷抑或同情,竟然反而心下升騰起一種難以名狀之刺激快感。
只是一時還有些緩不過來,竟然不知是該如何…… 倒是那可卿,也略略呆了一刻,竟然忽然吃吃笑了起來,幽幽輕聲氣息若蘭只索在迎春耳邊輕語道:“二妹妹……這才是乖乖的……對主子……本來就是該至誠至性……,不要怕,說多些個,讓主子快活,我們自己就是恥辱到死,羞臊成灰,也算做到了性奴的本份……不就是你的哥哥么,也算不得什麼……啊……還挺撓人心的……啊……我早就知道那府里璉二爺……不,那府里賈璉,卻是個色中惡鬼……卻不想居然連自己妹妹都……啊……真是……”此話算是提醒了弘晝,他此時亦不知究竟如何,心下略略有件事情疑惑,只是男子家此時此景,那裡還顧得什麼旁的,就是這可卿的話,想著不過是個性奴,自己用來享用的女子罷了,本來就是要羞臊她和人通姦之恥,如今得知和她通姦的是兄妹亂倫,豈非更有情趣,一時興起,就只顧喘著粗氣道:“情兒說的是……這小騷貨……情兒你接著問……小騷貨你只管好好答對……”到底有些憤慨,卻不禁用上了恥稱。
地上,可卿乾脆上前去,將迎春胸前最後一顆月扣解開,將迎春上身那面衣襟掀開,往右一分,就露出了迎春胸前那面艷紅色的綾羅織綉肚兜。
弘晝貪眼看去,迎春之乳,平日素衣不見山水,此時被可卿撕開懷抱,但見兩方柔嫩似水一般的媚物,頂著肚兜聳涌而起,且看肚兜上部裸出的一片雪白,緩緩形成一個慢慢高聳的模樣兒,分外惹人愛憐,雖然不及湘雲之豪乳美妙,也未必有鳳姐之堅挺,卻偏偏顯得可憐可愛,再想著適才之言,恨不得立時扯去那惱人的肚兜,且看看那萬叢綠中一點紅,女子上身最讓人神魂顛倒之兩顆風流乳豆。
迎春一語出口,反而輕鬆,已經是想開想透,要殺要剮,要奸要辱,只憑可卿弘晝就是了。
此時衣衫被掀起,內衣乳房已經被人瞧著,已經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兒。
那可卿得弘晝鼓勵,又是笑著搖了搖屁股,用股上嫩肉蹭著弘晝的腿腳越發歡了,便如同發了情的貓兒一般,此時她低著頭,已經是在迎春被展露出來的乳房的裸露的上半球這裡舔吻,時不時得開始撩開迎春的肚兜,攻擊她的乳頭。
迎春那艷紅色的繡花肚兜頗為松垮,每次撩動,倒是讓陣陣微風吹進迎春的胸膛。
口中已經是接著審問道:“那二妹妹……你和你哥哥……是怎麼個情形,好好說說……有過幾回啊?”迎春此時不便再低下頭去親吻弘晝之陽物,就只是順勢著又伸手過去,用手兒開始觸碰弘晝那已經暴露在空氣中仰首挺立的陽物,此時和適才隔著衣衫觸碰不同,不僅能撫摸感觸到剛強堅挺之威風猛猛,更能感受到一份熱火滾燙之溫觸。
心下不由得暗暗惶恐:“這物兒,這般燙,這般硬,等會子要來……要來弄我那裡么……”忽然又想:“我真是水性低賤之人……誰又說過主子等會子要來弄我……興許凌辱我一番主子自己快活就是了……這情妃這般風騷嫵媚,身段容貌都出眾醉人,我如何能比?怕不是等會子還是要寵幸她才是……”才在胡思亂想,才聽到可卿追問,便又是應個是字,口中呢喃回道:“是……有過三回……頭一回是哥哥用強……嗚嗚……可憐我那年才十六歲……嗚嗚……迎兒是被親哥哥強暴姦汙的……嗚嗚……迎兒不是甘願的……嗚嗚……也不是……迎兒到頭來也未曾拚死未曾自盡……嗚嗚……總是淫賤無恥……不能將乾淨身子來侍奉主人……迎兒死罪……”這會不等可卿追問,弘晝也忍耐不住插口道:“你是被賈璉那畜生強姦的?倒也可憐見的……賈璉這畜生……有鳳兒、平兒這等美色可以享用姦淫,居然還動自己親妹妹的腦筋……倒真是個色鬼托生的……”那可卿卻也大膽,一邊聽著弘晝的話頭,一邊上前伸出舌頭,隔著肚兜,先是“嘖”得一口,親了迎春的左乳頭一口,直親得迎春“恩……”的一聲呻吟,又換了舌頭慢慢去逗弄舔玩,連聲嘖嘖涇涇,竟然將迎春胸前的肚兜,舔出兩個火辣辣的唾液水印來,水印下,迎春的乳頭再也遮掩不住,清晰的如同兩顆水晶葡萄一般濕漉漉硬挺挺的頂著肚兜那纖薄的布料映襯出來。
迎春乳頭被辱,忍耐不住,連聲呻吟,嘴裡嗯啊嗚咽,彷彿是在呼喚些個什麼。
心下一般的迷離空蕩:“淫賤,我必然是天生的淫賤,這情妃也太能折辱人了……就這麼舔我的……胸乳,真是好舒服啊……真是好羞人啊……別舔了……啊……又舔到心窩裡去了……快……快……脫了我的衣衫吧,直接來舔吧……嗚嗚……這還是女子家弄我……要是主人親自來摸摸我的乳。
舔舔我的乳。
啊……抓抓我的乳。
捏捏我的乳頭……必然是能止癢的……淫賤,我必然是天生之淫賤,做人性奴被人姦汙凌辱是本分……我卻怎麼盡能想到這些……”耳邊模模糊糊傳來弘晝的話語“賈璉這畜生……倒真是個色鬼托生的……”竟然想替賈璉分辨兩句,口中已經滾燙著冒出話頭來:“不……主子……也是迎春無恥下賤……嗚嗚……天生的賤貨……才惹得哥哥……嗚嗚……污了迎兒身子……”可卿聽得噗嗤一笑,媚聲問道:“是……二妹妹說得很是……男子哪有不偷腥的……只是為何你璉二哥哥也未曾姦汙園子里其他姐妹呢?必然是你自己有不是……自然是淫蕩的性子,平日里純凈正經,卻是裝出來的,是不是……?”迎春聽她如此訴來,卻正應了心頭所想,心下一苦,卻神智都被可卿帶阿鼻地獄去了,口中忙回答道:“是……情妃姐姐責的是……必是迎兒淫蕩……不堪……嗚嗚……求主子……卻只管懲戒責罰迎兒就是了……?”可卿聽她如此言道,就追一句:“那二妹妹道說說,自己是哪裡淫賤呢?”迎春先是一呆“哪裡?……”可卿上前,又用力緩緩狠狠的舔了迎春的乳頭一口,笑道:“是啊……你不和主子好好交代,自己是哪裡淫賤,叫主子怎麼責罰你呢?”迎春會了意,咬牙自辱道:“是……是迎兒的身子淫賤……這裡……這裡……淫賤……”她手兒正在套弄弘晝的陰莖,不知道怎麼比擬,只能整個上身略略扭動,讓自己的一對妙乳微微抖動來示意。
這會連弘晝都忍耐不住,喘息道:“什麼這裡這裡的……卻是哪裡?”迎春忙嚼淚,乾脆一咬牙,大聲只顧折辱自身,回道:“是……是迎兒的奶子淫賤……想要人摸,想要人揉……不乖璉哥哥……還有……還有……迎兒的下面也淫賤……想要人摸……想要人……嗚嗚……嗚嗚……”說著,淚如雨下,到底是名門閨秀,實在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