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89節

弘晝心下不由一陣讚歎:“這賈府四春果然是名門麗質,明明已經是被姦汙過的女子,又被情兒誘到這份上,看這乳兒,若玩辱起來,卻偏偏讓人有姦汙處子少女的快意。
一點不損歡愉……,罷,好好享用一番再講”想到這裡,他開口命道:“且住,迎兒……你不要用手了……自己脫了肚兜……用你的乳兒來侍奉……你可會……?”迎春低頭應道:“迎兒不甚會……只是努力巴結就是了……”,說著,略略向前,掙脫了可卿的纏繞,將自己還掛在肩頭的右側掛繩的蝴蝶結也解開,頓時,一面艷紅的肚兜整個從雪白的胸乳上垂了下來,她也不敢再遮掩,將肚兜乾脆往地下一扔,努力向前拱送著上半身,從弘晝的兩腿間將整個身子擠壓了進去。
雖然她乳兒亦不平小,只是此時弘晝坐著,到底不易將一對玉峰去觸碰弘晝之下身。
且拱了兩下,不過是乳頭兒蹭到了弘晝的陽具幾下。
這乳肉觸碰,其實論起氣力夾緊來,並不如手心兒受用,只是男女之事,心神之意從來是最要緊的。
弘晝感受著龜頭馬眼處觸碰到這少女嫩滴滴的乳頭,凡一二下,每次碰觸,都彷彿要人魂魄一般,實在難忍,龜頭處幾乎要噴射出來,只是到底少了強硬舒坦的搓弄,只是難以登天盡興。
他見迎春到底幼小閨閣不懂如何伺候,便向可卿用眼色示意。
可卿本來正和迎春纏綿,迎春自己掙脫了上前伺候弘晝,她也只有看著,此時見迎春到底不會,忙笑著,轉過身,這會迎春上身已經一絲不掛,自脖頸至胸乳、背脊、手臂、至小腹肚臍都裸露著,只下身還掛著月色的裙子。
她也不急著褪去迎春這最後的遮掩,只是微微一扯,將迎春下身的裙子扯得鬆了,再上前,面對迎春的後背,緊緊貼了上去,用自己的口舌去親吻迎春的秀髮,用自己的乳房去擠壓迎春光滑的後背,用自己的風流穴兒處去磨蹭迎春的后股,彷彿扭糖兒一般貼著迎春,再用兩隻手托起迎春的兩隻手,一邊引導著迎春的手開始捧扶著迎春的乳房,慢慢動作,口中道:“傻妹妹,……你要扶著點兒……用力夾緊……嘻嘻……我們女孩子的乳兒雖然嬌媚……但是到底是軟肉兒,光用乳兒主子如何能盡興,要用手去推擠,對……就是這般,對……用力……才能……嘻嘻……讓主子舒服啊……最要緊的……一定要儘力夾緊主子的……嘻嘻……對……還要用乳頭兒去磨磨好”迎春順應著可卿的指點,用手兒努力捧著雙乳,果然慫恿向前有了空間,頓時將弘晝整條肉棒用兩乳夾了起來,這一夾,弘晝但覺肉棒兒被一股乳香美浪包圍,說不盡的滿足快感,征服得意,便是迎春,但覺整個乳房之中,清晰的觸感到整條男子陽具,也是一種說不盡的快感,口中“嗯……”的一聲悲鳴淫叫。
可卿再慢慢推著迎春的兩隻手兒擠壓扭動,迎春已經迷離,口中全是如同嬰兒一般的呼吸嗚咽,手上卻越發有了章法,此時是用手指從兩側推動乳肉,使得乳頭微微向中間扭動,兩顆乳頭就能正好貼上弘晝的肉棒陽具,再一用力擠壓,弘晝但覺得不僅能清晰的感覺到迎春玉乳的肉感,更能感覺到兩顆乳頭,如同兩個其奇妙的小顆粒一般,在摩擦剮蹭自己的肉棒,雖然到底小女孩子力氣有限,但是實在舒爽,但覺彷彿能感受到從小腹開始的熱流滾動,要從馬眼處噴射出來一般。
弘晝卻是不甘心就此射出,他身為主子,卻也不用忍久取悅性奴,只是這將射未射之際,最是男子快樂巔峰,能多保持一陣,就好一陣,便要找些事情來分神,一邊享受著可卿一陣陣的乳肉擠壓,一邊喘息著命道:“別光伺候……可卿……啊……你再接著審……”可卿咯咯嬌笑會意,笑著道:“主子卻不肯就這麼放過妹妹呢……二妹妹……一邊伺候一邊也莫停啊……我來問你……那你哥哥第一次奸你……你是幾歲呢?是個什麼情形呢?就當故事,好好說給主子聽聽……”迎春已經魂飛天外,哪裡還知道什麼廉恥,一邊越發努力的慫恿胸乳,著意自辱,盼著能讓弘晝盡興發泄,一邊緩緩凄言苦語,道出自己當日失身之事。
欲知迎春所憶自己失身之日究竟如何,且聽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名門鐘鼎多腥膻 王侯詩禮每不堪 來生再托冰玉女 但願貞潔在貧寒 第三十回:舊年辱狼兄吻幼妹 今歲恥強主凌弱奴 卻說迎春半裸著自家那嬌胴玉體,且用香乳玉峰正自辱自賤,擠壓揉搓著伺候取悅弘晝。
這邊廂可卿卻是慧眼兒瞧出弘晝尚未意滿,一邊只管在身後廝磨淫弄迎春之身子逗弄出種種春心淫意,一邊卻仍是在逼問迎春所言當年失身之舊事。
這迎春明知此事羞恥悲戚,這數年來本只願淡忘,奈何此時主人分明是想聽來助興,再思此時自己之情形儀態,早亦談不上半分少女清純貞潔可以自矜,只得奉命忍恥,一邊加了胸乳之夾弄搓磨,著意努力翻騰乳浪搓著弘晝的肉棒,只盼弘晝能泄出身來,或許可以繞過自己幾分此時之辱,一邊只得哀啼悲泣,擎著淚水口中綿綿軟軟應道:“那年……卻是璉二哥哥生辰,故此迎兒記得清楚,迎兒小哥哥七歲,是十五歲……”身後可卿忍不住啐道:“那時……已經有鳳丫頭了吧……那賊色作死殺千刀的禽獸,倒真沒個足……”迎春此時一邊要耐著乳房乳頭上傳來種種色色弘晝陽具之觸辱帶來之羞恥晦澀,一邊要忍耐著后脊翹臀處傳來得可卿愛撫之幽謐纏綿,一邊更是努力匯聚心神,喘息抽噎著道:“是……那時鳳姐姐。
哦……不……鳳妃姐姐是已經嫁到這府裡頭了……嗚嗚……我後來才知曉……這裡其實還有鳳妃姐姐的緣故……”弘晝也來了興緻,一邊開始前後抽動自己之下體胯部,好盡興享用迎春之嬌乳玉峰,一邊忍著精關,問道:“這裡頭還有鳳丫頭的事?”迎春抽噎斷斷續續回道:“是……那年是鳳妃不知怎麼得鬧些個脾性,就把璉二哥哥攔著不讓去綴錦樓里住……璉二哥哥一連幾夜都宿在西府蘭書堂後頭……連太太都勸不了……”說著,似乎是想起當年之恥事,少女心懷傷感,又梨花帶雨般淌下淚來,接著道“卻是我當年……嗚嗚……可憐我當年不懂事……見璉哥哥如此可憐,那日午後,卻沒帶著丫鬟,一個人給璉哥哥去送些冰硝桂花羹消暑……嗚嗚……是我不該去的……”可卿見她哭的凄涼,卻更添了楚楚可憐之意,一邊加快了下體廝磨迎春臀肉的速度,一邊問道:“當日是個什麼情形,你說細緻些……”迎春回道:“是……我當日給璉二哥哥午後送桂花羹去,可恨他……嗚嗚……不……想來是迎兒天生的苦命,且和哥哥說了幾句安慰體己的話頭,才說'二嫂嫂年輕氣盛,卻難為哥哥了'……璉哥哥忽然瞧著我的眼神都不對了……我當日還不曉事,卻見二哥哥瞧著我也只是惶恐……嗚嗚……那眼裡都是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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