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饒有興緻的低頭一瞧,膝下兩個美人兒,堪堪跪著,只是迎春身上便如同篩糠一般起伏戰抖,此時跪得近了,倒見得那胸前兩座山峰也是喘息起伏,想來胸乳竟然也頗豐腴,只是低著頭兒,卻不敢再瞧弘晝,而那可卿卻此時一身淫著小巧肚兜凸顯著嬌乳,兩肩膀下鎖骨都彷彿要冒出油膩膩的光輝來,卻是媚眼如絲痴痴瞧著弘晝。
弘晝那日聞聽迎春失身,實則心下憤憤,雖然論起來他本不甚以女子為處子完璧為意,亦甚喜好如鳳姐可卿等知風曉月之女子之媚,何況園子中其實還多的是處子佳人尚未輪上自己姦汙破身,奈何人總無足,未免有些惱恨,只是自那日後,品香淫美,摘花褻柳,亦不甚再放在心上。
今日被可卿建議要玩些花樣兒,此時見兩女一個嬌媚妖嬈得彷彿如小妖精一般要騷出水來,一個是驚惶怯弱卻恭順服從的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般要可憐出淚來,想著可卿要如何當著自己的面“審”這迎春,真是別別有一番讓人刺激滿足之意味,不由得下體又堅挺起來,直直在自己的松褲檔里支起一個帳篷。
看著可卿那裹在綿兜下兩道柔軟纏綿的曲線,想著自己尚未品嘗過迎春的嬌美少女身子,真恨不得立即將兩女一併按倒在炕上,讓兩女恭順得只管乖乖撅起屁股,讓自己在兩個風流穴兒中只管姦汙插玩,凌辱洩慾一番,讓自己再上巔峰。
只是弘晝到底已經是風月中幾番受用之人,今日可卿既然要“審”,自然要耐著慾火,看看這出好戲享用一番情趣。
便忍著將兩女同時立地正法之火氣,故意冷冷得道:“可卿,你來替本王問就是了……”可卿又是甜絲絲得一笑,柔軟著彷彿要化掉一半答個長長的“是”字,偏過身子,卻就手兒將自己一條裸露著的長長的臂膀摟上了迎春的腰肢,卻停在迎春那圓滾滾的臀肉處,輕輕一掐,口中只道:“既然如此,主子有命,二妹妹……姐姐就要得罪了……”迎春雖知今日自己難免遭受人生奇恥大辱,奈何具體要將自己怎麼樣長怎麼短卻預料不得,只得循著道理回話:“迎兒憑情妃發落……”可卿便問道:“你上次回主子……說你已經失身?”迎春此時已經被可卿搓弄得潮紅的臉蛋兒又是一白,只得答道:“是,迎兒有罪……”可卿偷看弘晝一眼,得到鼓勵之眼神,又追問道:“你可知道什麼是失身?可別……咯咯……搞錯了……”迎春又羞又急,只得細聲細氣道“就是……就是……就是不得乾淨身子了……”卻不想可卿便如一隻貓咪一般欺身上來,就將身子幾乎要盤上迎春的身子,一隻手從后摟著迎春的腰臀,一隻手從前面已經盤繞到迎春的後背,整個前胸更乾脆貼上了迎春的前胸,當著弘晝的面,就表演了一個緊緊的四乳擠壓的撩人淫醉之態,口鼻更湊上前去,甜甜得在迎春的腮幫子上,用自己那櫻桃口兒就吻了一口,只吻得迎春已經酸軟得幾乎要直不起腰肢來,吻過卻彷彿調皮一般教訓道:“二妹妹……叫你好好答對,你聽不懂么?香噴噴的小美人兒,怎麼就那麼笨呢?”卻又眉目流轉,輕輕得彷彿是背著弘晝,其實料想弘晝也能聽得真真的,又變了顏色,柔聲細語在迎春耳邊,彷彿是勸慰一般低語:“二妹妹……你好好答對……且要答對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的,要扔下臉面,拋卻羞澀,說些房裡的枕席上的話頭來侍奉主子……傻妹妹……我們做主子的性奴,折辱羞臊自己,讓主子快活適宜,乃是份內的事體,你還不靈清剔透,主子如何放過你……”說完,又略略揚起頭,仍又問道:“二妹妹,再問你一次,你可知道什麼是失身?”欲知迎春如何作答,且看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詩書禮訓習綱常 德行教化知端方 一夜雲閣問雨意 春衫才濕女兒殤 第二十九回:雲言雨音膝下春濃 雪軀脂乳懷內花香 卻說那天香樓中,雲氛閣內,弘晝之性奴,情妃可卿並姑娘迎春雙雙跪在弘晝膝下,這可卿一身分外妖媚之誘魅春衫,便當著弘晝之面,將一副柔媚身軀磨蹭纏繞在那迎春身上,似嬌嗔似折辱似誘惑,只在“審”著迎春。
一時連問兩遍迎春可知“什麼是失身”。
饒是迎春笨拙木訥,也終究明白了幾分可卿今日之意,怕不是要這般“細細審問”來淫辱自己,半是供奉取悅弘晝,為主人奉上這別樣淫意;半是應了園子里的傳言,就便兒要女女淫玩自己一番。
這迎春雖然未曾伺候過弘晝,只是被圈入園子為人性奴,名分上已是小半年了,耳融目染,且又是內闈秘聞,且又是宮人訓導,且又是秘籍教演……其實也知幾分這風月雲雨中“色言、淫語”之意。
只如今,迎春心下雖然也難免羞辱悲憤、自傷自憐;奈何她性子一向卻是膽怯懦弱、與世無爭,明知今日可卿此舉必是弘晝授意,而此時自己跪在弘晝面前,又眼見自己所奉之主人分明已被眼前淫靡之景象催得起了興頭,又如何再敢違逆。
且這只是一層,另一層上,她此時和可卿之身子溫柔纏繞,但覺滿口鼻里皆是可卿唇舌之間之異香,自己的那柔柔小腰肢緊緊美臀肉又被可卿兩手纏綿箍定,但覺自己那臀瓣上被可卿手兒摸定之處,傳來難知難懂之真正滿足舒適之感,更撓心抓肺是,這可卿一身彈棉春衫,包裹下兩座傲人玉峰,正堪堪壓著自己之胸脯。
隔著衣衫,此時亦能分外感受得到可卿兩顆乳頭兒,那不論男女皆能誘惑煞人之顆粒形狀,直撩動得自己那少女嫩嫩的胸膛里,也是說不出的酸麻漲癢,明明自己也曾春夜中偷瞧過摸過自己那兩方乳兒美肉,偏偏不曉得這般擠壓撫弄中竟然有這等說不盡的酸澀羞恥快意。
然而這等奇特感受雖美,卻偏偏覺著意不足心不滿,若說彷彿要舒坦到四肢骨骼,又彷彿實在是缺了些個什麼,難得發泄一二。
五內里鬱結了一股衝動,從咽喉處彷彿要噴涌而出一般。
眼帘里似乎已經是掛滿了淚水,視線一片模糊,腦海中也自是沉浮不定,亦幻亦空,心裡頭糊裡糊塗的亦不知是在想些個什麼,自己吞咽了幾下口水,就衝口而出嬌吟一聲,聲線出口,但覺音色淫靡蕩漾,彷彿不是自己的聲音一般,斷斷續續纏纏綿綿痴痴幽幽道來:“失身……就是……就是被污了貞操……就是……不再是處女身子了……”迎春這二次回答,音色雖蕩漾迷離色意已是漸漸濃透,只這可卿風月新嘗,如何能滿意這等詞句,才要追問;不想身後的弘晝,或許是被可卿那光溜溜的背脊,肥美美的臀肉誘惑的實在難耐,想來是下體剛強堅硬,眼前兩具美肉不得直接享用實在有些不足,竟然一把就手拉拽過迎春一隻已經軟綿綿無力的小手,揪著那小手直挺挺按在自己之下身,那小掌嫩肉綿軟,雖然隔著褲衫,但是觸感柔嫩軟滑,觸碰自己的陽根,彷彿才獲得幾分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