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 紅菱尚悲昨日孽 金絲已綁小樓斜 妾用種種奉君意 換得痴生一段劫 第十二回:苛律舊郡兒女情仇 薄香小苑釵雲閨語 一時弘晝龍陽泄盡。
氣喘吁吁伏在可卿嬌美酥軟的肉體上軟軟歇了片刻。
卻見可卿已經被奸辱得兩眼迷濛,氣若遊絲,淚花兒自眼眶邊無力得泛濫而出,亦不知是痛楚所至,亦或是高潮所致。
雖說是自己奉獻貢呈,終究看著楚楚可憐。
弘晝雖嗜欲,到底存心仁善,適才只管痛快奸弄自然不覺,此時見這等形狀,卻也不由得生出幾分憐愛,幾分愧疚來。
就手去撫摸可卿雙手被綁出血痕來之虎口。
輕柔摸摸,又琢吻了一口可卿臉龐,便道“情兒……”可卿櫻唇一張,美目微微睜開,應道:“主子……”弘晝道:“卻難為你用心了……”可卿羞澀低頭,也不知答個什麼才好。
弘晝道:“這等法子哪裡學來?”可卿低聲道:“是看那《太真舊事》中提及,冒犯著邀主子過來,也不知主子是否歡喜”弘晝笑道:“看本王今日泄得如此痛快便知本王歡喜得緊,難為你如此準備……”可卿笑道:“……主子,替情兒解開吧……”弘晝哈哈大笑,又捏了捏可卿的乳兒和臀部,戀戀不捨只管解開了可卿的手足上綁繩,口中只道“皇阿瑪要我去河南公幹,要離去幾日……你這一出,倒讓本王有些不舍”。
可卿被解下木架子來,卻兩腿酸軟有些站不穩,依著禮數,本來是可卿要去扶著弘晝的。
此時無奈,且和弘晝半依半靠著一起坐到綉床邊沿上。
取過毛巾來,跪在弘晝膝下,清理弘晝的下體。
邊乖巧柔聲緩緩言道:“情兒只是個性奴,用心設法供主子淫樂是本分,又是哪個名牌上的人物,敢說得上讓主子捨得不捨得的……主子出去辦的正經事,仍憑哪件都是相較園子里細瑣繁務,是天大的事……若主子喜歡,回京時只管進園子來……找情兒就是了。
”弘晝見她如此恭順柔和,一改適才嫵媚之態,跪倒在地上替自己清理下體。
那棉柔絮軟,濕溫輕觸,不由得又堅強起來。
可卿頓時臉紅了。
也不敢抬頭看弘晝。
將那油亮堅挺的龜頭也擦拭乾凈。
卻不知是該替弘晝著上褲衫,還是應該再怎生得侍弄。
弘晝也知她所想,卻微笑道:“罷了,罷了……你這小狐狸精,真真讓人上火……可惜這次去河南是有大案子要辦,帶著眷屬女婢去被皇阿瑪知道了不妥。
否則非帶你上路路上好好享用一番不可。
下次吧……我也且歇歇,天色暗下來前,就要出城。
”可卿也不敢問,只道“主子既然要出城……要不要在情兒房裡歇個午覺再走?”弘晝伸手示意罷了,可卿便替弘晝穿好衣褲,繫上白玉盤蟒腰帶,整理一下褂袍下擺,又將弘晝佩戴那個正紅色的紅絨荷包且系在左側,理一下絲絛。
笑道“主子的荷包好精緻……回頭……”才要敘敘家常……竟然想起自己實際上還赤裸著,頓時臊紅了臉蛋,急急披上了衣衫。
弘晝也不再逗弄她,斜身靠在床沿上,枕著可卿的粉色荷花枕,閉目只管養神。
可卿整理好衣衫,也只是穿了一身輕薄開散的蘇綢軟緞月白色家常睡衣,不理妝容,不梳秀髮,光著雪白粉嫩的膀子和一對秀麗小巧的腳丫。
仍到了床邊,輕輕替弘晝按摩腿腳。
弘晝由她伺候著,舒緩了一刻,閉目笑道:“這荷包是本王的侍女月姝做的……情兒伺候得好,自然是要施恩的,本王走後回頭園子里也寂寞,讓內務府給你們送些玩意來,待本王回來,回頭也帶你們出園子去逛逛……你且喜歡什麼?”可卿回道“情兒沒什麼喜歡的,主子說一聲伺候得好,情兒便知足了……”弘晝笑笑也就罷了,弘晝也不再行事,只是將可卿摟在懷裡,輕薄摸玩了一陣,兩人說一會子話。
見天色不早,弘晝也就自顧去出園子去了。
才出園子,卻有門房上人報來,說是一個詹事府的門人在園子門外已經侯了一陣王爺,弘晝便叫召來,卻見是弘晝的家奴馮紫英。
這馮紫英本是和親王府管家馮熙之子,詩書策論亦能來得幾下,拳腳棍棒亦能舞得三分,自小王府便頗為抬舉。
後來應了科舉,雖在福榜,弘晝亦輕輕一提,批作京畿小員,后又發往江南任同知,后逐次升任松江知府,弘晝因他刺探賈府之事有功,抬舉他回京來任詹事府司律,已是從四品銜,算是和親王府里出去任職份的門人里小有出息之人了。
只是弘晝卻知此人雖然生得英氣勃勃,其實多少有些個阿諛小人氣質,頗有點子小節猥瑣、大節不純,只可當個弄臣家奴之才來用。
此時弘晝要出京辦差,巴巴趕來奉承求見,也不知是個什麼事態。
弘晝卻也和藹,招手親切便問道:“紫英啊……我要出城……你急急找我,可有什麼事?”那馮紫英躬身笑道:“主子,事論起來也是小事,只是忽然聽主子要出城……奴才是主子的家生奴才,自然要來問候,看看主子還缺些個什麼上路,或者奴才回頭再派人替主子送來;另外,有幾樁關於……恩……關於原寧榮二府之事,本來也不大,只是主子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京,奴才怕誤了主子的事,只得趕來請主子示下……”弘晝一聽是賈府的事,心下一動。
這詹事府,管的是太子、皇后、妃子的家事,司律一職,過問的本就是那一等被廢宮嬪、或者獲罪親族的官司……只是賈府官司論理當屬宗人府管,至多發往大理寺,只是大理寺不歸弘晝直轄,宗人府里耳目又多,官場宮廷上上下下都知道寧榮親族被和親王收入後宮為奴之事,誰都不想沾手這官司,管重了或壞了和親王的事,管輕了或逆了雍正的意。
一來二去,就莫名其妙落到了詹事府去捧這燙手山芋。
這馮紫英最是察言觀色的,今日來,怕不是果然有什麼要請自己意見的,便和顏悅色道:“賈府的案子早就處置了,按著旨意辦就是了,還有什麼?”“王爺說的是。
”馮紫英仍是恭敬道:“只是有幾樁處置中的小事,想來想去還是要請王爺示下……一是賈府並親族中幾個幼童,在內務府為奴……王爺是知道的,這等世家小童,年紀又小,能做什麼活計。
這……依著規矩,是要看體格,體格能容的,是要凈了身送進宮裡當差的……內務府已經問過幾次……?”弘晝低頭一想,問道:“有幾個小孩子?都多大?”馮紫英道:“有十三四個,最小的三歲,最大的十二歲……”弘晝沉吟不語半晌,心裡也自計較,便又問道:“還有什麼事?”馮紫英忙笑著回道:“是……還有幾樁事,一件是賈珍、賈璉二人,這定的是秋緩決,如今押在刑部死囚牢里,刑部不敢自專,請示王爺要不要挪到丰台大牢去……”見弘晝不答話,便接著低聲道:“還有就是辛者庫傳來消息:賈府原來榮府的長房大夫人沒了……”弘晝這才開口道“長房夫人?邢氏?”馮紫英道:“是的……”弘晝一時有點緩不過神來,低眉思索。
馮紫英察言觀色,知道弘晝在想什麼,便笑道:“主子,邢氏就是賈赦續弦之妻;論禮上,園子里原本應該有一位王熙鳳是她的兒子賈璉的媳婦,還有一位賈迎春姑娘是她的女兒……其實賈璉、賈迎春都是賈赦前妻所生……並沒什麼大的至親骨肉關聯……”弘晝哦了一聲,心想這猴崽子果然精明,知道自己本不關心賈府人的下場,只是一時想不明白園子里現在和這些人的關聯。
便又道:“怎麼沒的?”馮紫英笑道:“辛者庫那地方……她皮嬌肉貴的,估計受不得,是傷寒病故的……主子明鑒,不是辛者庫不照顧,不過畢竟是罪婦,再怎得也不能有當初他們府里的藥石齊備……”弘晝恩了一聲,道:“還有什麼事?”馮紫英加了小心道:“還有一件事,就有些難辦,大內里傳來消息,冷宮裡賈元春……恩,進了冷宮,頗有太監宮女凌辱她……有一個她舊日的貼身陪嫁宮女,名喚抱琴的,本來是發往當宮裡粗使差事去了,居然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買通了神武門守軍,死活遞出來話……”看看四周無人,湊近一些道:“說要見見王爺……”“胡鬧!”弘晝一皺眉。
思慮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