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34節

雖然還不能看見乳頭,但是乳肉飽滿粉嫩,乳頭就這麼激凸堅挺頂在薄薄的肚兜上,更加顯得惹人情熱意滿。
寶珠繼續下來,又取一段金絲繩,開始繞著可卿的雙腳扯開,這次卻是一邊一隻,分在兩側綁在木架的兩隻支架腳上。
可卿雙腳便被扯開三尺有餘,頓時下身那片陰毛恥處,肚兜就有點遮掩不住了,只要略低頭,就可以看得真切黑叢密布,甚至可以看清那已經開始充血的陰戶縫隙。
如此綁定。
寶珠見可卿被生生拉成一個“人”字型,因為被綁得疼痛,也因為拉扯得厲害,可憐這可卿已經是滿頭香汗淋漓,嬌喘栩栩,胸脯一起一伏,連臉色都開始泛出青來。
汗水上了秀髮,秀髮越發貼著臉龐,蒼白臉蛋上掛著幾縷青絲,說不盡這春意濃濃。
寶珠便忍耐不住抽泣道:“妃子……您這又是何苦……主子也未必馬上就能進來。
”可卿搖頭只是喘息道:“就是這樣才好……我知道的……其實綁我,就是要我受罪,我受罪俞是多一份苦痛,主子必然一定多一份享受,難為我今兒糟蹋自己就要做到十分,我也算是盡了這份心了……”寶珠無奈,用一旁白毛巾替可卿擦擦汗……擦過可卿那動人臉龐,雪白胸乳,蔥花藕臂,也不由得自己喘息起來。
可卿本來凄苦,見了倒也好笑道“小蹄子,你且喘什麼……”寶珠臉一紅,嘴角動動,不知該說什麼。
可卿只管笑道“主子下午來過,晚上就要出去的,晚上你來我房裡來陪我睡就是了……”寶珠其實已經被可卿女女奸玩過多次,便只得應了個是。
聽到外面有人聲,便道:“想是主子來了……我……我出去看看”。
可卿恩了一聲,閉目養著身上扯痛。
只管候著……過一陣,門外傳來聲音,果然是弘晝到了,卻聽寶珠在門外嬌笑引導:“主子進去看便知了,妃子現在迎不出來了……”弘晝推門進來,定睛一看,當真是立刻血往上涌,但見可卿如此手腳綁定,不穿衣衫,不理妝容,不梳秀髮,只半裸著,再看那雪白肌膚,豐滿乳房,這且都罷了,居然雙手雙足,配著金絲綁繩,綁得拉扯開身子,已是痛苦得香汗滴下,兩目彌蒙。
弘晝雖然最近已經奸多了美女,也著實忍耐不住這一幕美景,喉頭涌動,再也不願說什麼,只笑罵道“好個知趣的騷蹄子”。
說著風風火火合上門扇,急急上前,一把就摟住可卿,手兒繞過背後直接抓上了兩瓣被兩側繩子扯開的屁股,因那兩側雙腿被繩子扯開,屁股也自然儘力拉開。
那可卿的屁股上肉兒本來緊實,此時,卻張得渾圓,顯得淫靡異常,內里那肛門菊花,用手順著自肛門至陰戶的那條下體勾縫就直接就撫摸摳玩起來。
另一隻手用力隔著肚兜直直抓捏可卿的胸乳,搓揉成扭曲形狀。
嘴巴也不閑著,直接便咬上了可卿那已經是掛滿汗珠的俏麗鼻子,在那挺拔滑膩的鼻樑上幾乎要咬出牙印來。
口中含糊只道“好風騷,讓本王……啊……且好好搞搞你……”可卿吃痛,又遭如此粗暴之辱,雖說是自己曲意奉承本意所致,卻不免本能得掙扎扭動,用力前後挺動身子,奈何繩子綁緊,掙扎扭動,只是整個腰胯前後左右扭動罷了。
身子被弘晝緊緊制住正在淫玩。
這一扭動,竟好似只管用胸乳尖兒和陰戶去蹭弘晝的身子,果然更另弘晝愉悅。
嘴巴里也忍耐不住艷語連連:“痛……是……不……不要……”弘晝嘴上,手上更加用力,一把怒扯掉可卿的肚兜,卻使那對挺拔聳動的雪白乳房立刻彈了出來。
而可卿未著內褲,整個身子就完全赤裸出來。
一身白肉,乳膩臀圓,陰部的陰毛和陰唇已經掛有幾顆露珠。
只是雙手雙足,卻被那金絲繩綁定,絲毫掙扎不動。
想想這少婦,其實也是大家閨秀,幾個月前,也是安靜閨中,只是侍奉夫君,孝敬公婆,恐怕守著禮法不涉淫事罷了。
如今,卻一副痴淫至此的摸樣兒,用心如此細緻,只是仍憑自己姦汙凌辱、輕賤糟蹋,賣弄奉上自家種種色色,以歡愉主子一分一毫。
即是快意刺激,又是得意非凡。
弘晝想到此節,興緻更濃烈,那正在摳摸其肛門的手兒,直接挖進了她的陰戶;那捏弄其胸乳的手兒,直接扭轉其乳頭直至鮮紅。
嘴裡更是怒喝“不要?綁成這樣還說不要?……倒懂得伺候,像個性奴樣兒……”。
弘晝越說越是起了虐心。
就本性,他倒亦非嗜虐之人。
只是心中亦暗想:難怪人言男人喜歡綁定女子姦汙。
這女子綁定之後不能掙動,又微微扭動之形體,不能掙扎之苦痛無奈,確實能讓男子越發享受征服和絕對控制之樂趣。
而綁定時的虐待之感。
竟實在能刺激得人心胸丹田處淫意滾滾而來。
想著,乾脆更是虐心橫生、肆意妄為,就伸手,罵著“騷貨!”,揮手打了可卿一記耳光。
一聲“啪”的脆響,將可卿的俏臉兒打得扭到一邊,滿頭瀑布秀髮亂舞。
雖談不上多麼真心要打壞可卿,只是也是用力,那俏麗少婦的嘴角臉龐也紅腫起來。
眼眶立刻淚花四濺,一副委屈忍辱摸樣。
弘晝見狀更是興奮,口中只說道“操你,你個騷貨,你可有話說?”說著,急急解下褲帶,露出那猙獰兇器,見此等淫蕩場景,陰莖已經暴漲幾寸,剛硬火燙如鐵。
直挺挺也不戳玩。
只找那可卿的肉縫就插了進去。
可卿只得含淚哭答“是……奴家沒話說。
可卿……可卿是個性奴……性奴就是風騷不知羞恥,綁定自己勾引主子。
自然由得主子操玩。
主子……啊……啊……啊……痛……痛啊……不……主子只管……只管……奸……奸可卿,只管……啊……舒坦,玩壞可卿也是應當的就是了。
”原來雖然此情景淫靡泛濫,只是那可卿到底也只是為了爭寵所做的情景,又加上被綁痛苦難過,畢竟未曾徹底情熱,外面雖有淫水,裡面卻也還乾燥。
只是那弘晝這番衝動,已經無心再多調情,直挺挺便插了進來抽動,可卿直痛的一聲慘叫。
偏偏是這等慘叫,更增加了弘晝的情趣,此時已經不管不顧,一手抓上了可卿的乳房,便前後只管硬挺挺努動起來。
每一下,可卿便要慘叫,越是慘叫,便忍耐不住掙動手臂腳步,卻繩綁定,掙扎不動,便越是扭動身子,這般等於增加弘晝快活。
漸漸便只能是昏沉沉得求饒。
弘晝又如何肯饒,啪啪體肉交股只管姦淫洩慾,嘴裡只是騷貨,小賤人,蕩婦的亂叫,凡五六十下,可卿已經被奸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門外廊下,寶珠只管靜靜候著,等待妃子主人事畢進去伺候清理,聽著自己主子妃子慘叫,當真是又是心疼,又是恐慌,也不由幾分痴熱。
也不由替可卿傷心:可卿雖然風流卻本不淫蕩,本是大家閨秀,嫁入名門,侍奉夫君,愛養身子,舉動間透著雍容華貴,本事寧府後繼當家不二人選。
如今淪落為他人之玩物,竟要如此作踐自己,主動行此等淫蕩之形狀,說來也只為穩固自己的妃子位置,說是妃子,其實到底也不過是性奴罷了。
人生如此境遇,女孩兒家一生真是恥辱悲慘,可哭可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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