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鶯兒自己十一二,寶釵十三四時,也有幾次見過寶釵自我慰藉,寶釵頭一回被撞見未免羞澀,後來當著貼身丫鬟難免,也就罷了。
鶯兒卻是也只想著服侍好本家小姐。
便習慣了替寶釵勞乏,替寶釵按摩時,偶爾揉捏一些寶釵要緊處,讓寶釵舒心。
故此寶釵召喚,鶯兒便上前道個是,跪在地上,輕揉的先是用一對粉拳敲打寶釵的大腿。
寶釵一笑,閉眼只管享受。
鶯兒自寶釵的大腿外側慢慢揉捏,逐漸至於內側,一個不留神便觸碰到了寶釵的小穴處。
寶釵有些吃癢,微微一笑,睜雋眼看看這個跟著自己的小丫頭。
瓜子臉蛋,丫鬟雙髻,年方十四,其實尚未發育成熟,白皙的肌膚還透著幾分嬰兒的嬌嫩,那鴿子小胸脯只微微凸起,不顯淫色,倒是多了幾分稚嫩和清純,身上那件粉綠的緊身短褂,內襯著絲柔潔緞衫。
不由得看著也愛,示意鶯兒只管繼續。
鶯兒便順著寶釵的大腿跟漸次入港,揉摸起寶釵的陰戶來。
寶釵但覺下身受到摸弄,淫意頓升,才要閉目享受,倒是想起一事,自需要這個小丫頭幫忙,便道“鶯兒……有件事……你要替我……做一下。
“鶯兒一愣,自己小姐一向大度,怎麼今日要自己這個貼身丫鬟做事卻吞吐起來,便道”小主……您只管吩咐啊。
“寶釵呢呶了一下,忍著羞道”你手巧,針線上的活計旁人及不來,我見那書上所言想起來,要你替我做一件……恩……一件內衣肚兜“鶯兒見是正事,便問道”是,小主想要什麼樣式的呢?“寶釵已經是羞紅了臉,只是當著鶯兒也不必太避諱,便強忍著羞恥道道”用紫色的細紗來做,樣式要松,極松的那種,但是要長一些,一直到膝蓋,用一根細繩帶掛脖子上,一根細繩帶系在腰后,材料要緊,合著我的身子做,不能松垮那種,胸要略高,腰要緊收,脖子帶兒系起來要緊緊貼著身子,最要緊的……是要……紗料子要極其稀疏那種,接近透明即是。
“鶯兒呆到”這般樣式,又是完全透明,不就全……嘻嘻……奴兒明白了……趕明就替小主做……小主……小主肌膚豐腴,乳肉白皙,透著透明的肚兜緊緊裹著身子看著……主子一定喜歡“寶釵也是幽幽一笑道”做的機密些,讓人知道要死了……哎……我們在這園子里充主子的性奴,不得不動些腦筋誘惑主子,女子知命,要好好伺候主人是本分,我心中又有一件大事要計較,其實也是萬般無奈的。
“鶯兒見寶釵哀怨起來,她知道寶釵心思,兩隻手不停,漸漸在寶釵臀肉上捏巴,口中只安慰道”小主不要傷心……我看主子對小主還是挺疼愛的……“寶釵哀哀一嘆,也不言語了。
只閉眼繼續享受鶯兒的按摩…… 次日起來,洗漱完畢,文杏端來早點,卻是一小碗雪糯粳米粥,和兩小塊腐乳,寶釵也胡亂用了幾口。
門外卻又是執事的嬤嬤來傳話,說是弘晝下午要來園子里歇午覺,只是晚上就要出城去辦差。
這混頭混腦一句,倒叫人有點聽不懂。
原來那弘晝現在進園子,從來只是隨意找地方去淫樂。
並無各房去請安攪擾之禮。
既要進園子歇午覺,說是歇午覺,其實必然是要出遠門,臨行前來奸玩哪房的姑娘一樂罷了。
怎麼得又要通知各房。
寶釵正自揣摩,不一時,卻是鳳姐跟前的丫鬟送來幾匹貢緞,卻也沒什麼說得就出去了,一時,卻又是天香樓的小奴兒瑞珠來拜,寶釵揣度身份,便親自接了出去。
那瑞珠只嬉笑道“主子下午來歇午覺,我們妃子備了安息香,只是聽聞前日小主這裡有一盒茉莉蜜,據說調在安息香里最好用,巴巴的派我來求小主賞一點子,淑小主體諒我們……必是不駁回的,也當疼我們了……”寶釵一曬,便吩咐文杏取一些茉莉蜜給到瑞珠,並說道“我身上有些不爽,就不過去請安了。
“看著那瑞珠遠去,香菱不忿道”這情妃是什麼意思?打量著主子必然去她屋裡么?特特跑來分明是示威……“寶釵淡淡道”知道她是示威,就不要說了。
我是小主,她是妃子,主子定的位份有尊卑,難道也忘了?更何況,我得主子熱寵,其實也太扎眼,她既然忌諱,我乾脆就迴避了這次就是了。
左右……左右也不過給主子奸一次罷了……有什麼可爭競的。
“那瑞珠年幼,其實不知情妃心機,只管取了茉莉蜜回天香樓去。
進得樓內,卻見寶珠拿了一大卷金絲繩線站在門口,便上去回說茉莉蜜的事,又說了寶釵推說身上不舒服。
寶珠一笑,道”你只管去吧……今兒我們妃子大膽了,給了二門外的宮女幾百兩銀子,說無論主子從哪一處入園子,都要主動和主子說一聲,就說妃子在這裡候著主子……“瑞珠吐了吐舌頭道”妃子的情義是沒得說,只是這樣么做難道不僭越么?“寶珠嘆道”自然是越禮的,只是主子要遠行,妃子在園子里其實和鳳妃處的一般,頗想著能在主子遠行前再見一面主子……我們做奴婢的,千方百計討好主子,是顧不得的……“瑞珠說道”姐姐說的也是,只是就這麼候著主子來,主子來了要問為什麼特地候著,妃子可說什麼呢?“寶珠臉紅啐道”小蹄子,這你就別管了……你只管去辦你的差事吧。
“瑞珠退下去,寶珠便仍抱著那圈金絲繩到了二樓可卿卧室。
敲門踏步進去。
卻見可卿一身嫩黃色夏衫,不施脂粉,淡然懶坐在桌前,對著那面穿花水銀玻璃鏡,正在卸去滿頭釵環,模樣兒家常慵懶,竟是越發可人意了。
寶珠便笑道“妃子,怎麼卸了妝?既然要迎著主子,該妝扮起來才好。
”可卿也不回頭,只淡淡道“小丫頭你且懂什麼……我看那《太真舊事》上說得就甚是,男人家喜歡新鮮,園子里也罷,王府里也罷,哪個女子不是脂香粉白……今日我偏必要素素的,主子才歡喜。
”寶珠笑著稱是,說道“妃子,這金絲繩取來了,只是妃子……您真的要……”可卿默然半晌,苦笑道:“自然是要的……我今日這麼差人攔截主子,是犯了大忌的。
若是主子來了,沒個動主子心的新鮮玩意,只是平常般相待,我死無葬身之地呢……一榮一辱全在這一分一寸。
說不得必然要用奇計的。
哎……既然進了園子失身於主子。
這受辱也不值得什麼了……”說著,可卿卻起身,竟然將那領夏衫上的搭扣解開,順著肩膀褪下衣衫,又摘下內里小褂襖,褪下下身灑花襯褲,徑直乾脆將那一條嫩黃色小內褲也從臀邊褪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月白色綉雲紋的雙扣胸兜。
半遮半露,連下身風流都隱約可見其黑密。
真正是風光無限韻味無窮。
寶珠在一旁直看得都心驚肉跳。
可卿卻站起身子來,走到了繡房一旁的一座金絲楠掛大衣服之木架旁,就身子在木架上倚靠著,一閉眼道“綁吧”。
寶珠應個是字。
便抱著那圈繩子先過來,把可卿一對玉藕一般之雙臂舉高,兩支藕臂並在一起直至頭頂高處,用金絲繩在虎口處繞幾個圈子扎在一處,就手緊緊打了一個蝴蝶結,只痛得可卿凝眉一聲嬌呼,寶珠又是聽著燥熱,又是不免露出不忍之色,可卿卻只道“沒關係,只管綁,一定要按我說的,綁得我絲毫掙扎不動才是好的。
”寶珠一狠心,便繼續將綁著可卿的雙手那繩子拉高,攀上木架去直拴在頂上,用後面拉緊。
那木架頂子極其高,可卿雙手頓時被拉高拉伸,直至頭頂。
雙腳都堪堪要惦著腳尖才能著地。
金絲繩線勒著可卿嬌嫩的手腕兒,綁緊處幾乎勒出血痕來,果然生了奇妙淫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