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322節

“原來給主子賞奸身子,竟是這等滋味……寶琴,寶琴……你從今往後竟不再是處子小女兒了,和姐姐、大娘一樣,成了主子的女人,主子的性奴,主子的玩具了。
我身子應該裂開來了……難怪紈嫂子說女兒家會被奸死,原來竟如此恥痛,學里打屁股和這當真比不得……只是……雖說是恥辱難堪,疼痛更甚。
但是……卻也說不得另有一層,好似在雲端里一般,倒一好似腳底痒痒有人抓撓一般,又好似憋小解急了可有解手一般……若我也不做主子性奴,正兒八經嫁人,也會這般么?那梅公子也罷,西府里那個寶玉也罷……他們若娶了我,奸我身子時,也會這般么?……若如此,竟到底是給主子奸才好……罷了,罷了,是主子的了,什麼都是主子的了。
便是此刻……那梅公子再來奸我,或者是主子發落我去給兵丁奸玩,他們瞧我身子怎麼好看,定越發在我身上得意了……卻再也變不得是主子第一個奸了我,得了我乾淨身子的了。
” 但覺魂魄里那個寶琴漸遠,下體的痛疼也漸減,她竟好似又聽到了弘晝呼喝聲音,只是滿口胡言亂語,又是什麼“嗯啊呼啊”的,她竟然守不住,口中連篇的斷續呻吟,勉強成了語句,也不過是:“是……琴兒……是主子的了。
琴兒……給主子糟蹋了……琴兒好高興……是琴兒求主子定要……呼呼……奸了琴兒的……琴兒沒了,沒了……什麼都沒了……盡興了,儘力了,琴兒……不成了……” 她連綿嚷嚷,幾乎已經要暈過去,但覺弘晝又是一下猛地撞上自己肚皮,下體一陣哆嗦,那龜頭頂到自己體內,幾乎將自己屁股上的小恥骨都撞翻了,一股熱辣辣的汁液衝出來,將自己的淫汁又生生給頂回去,裹著一陣陣痙攣,澆到自己身上,眼前一黑,神智一散……可憐這嬌兒腔子里一片撕心裂肺恥痛交夾,終於疼暈了過去。
那邊廂,弘晝但覺下體精關一泄如柱,滾滾精汁澆上這小幼女的子宮,憑他是奸過多少女孩子,也竟有一等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死死箍著這寶琴,將她幼嫩的小身子幾乎要揉化在自己的胸膛上,也似乎只是為了在她純凈體內,多澆灌一些精漿才好。
此刻,漫說那小穴處的緬梔花瓣,便是那寶琴渾身上下,各色顏料都已經混成一團蔓延污濁,倒將個雪娃娃污染成五色……處處都有一等玷污清白、蹂躪鮮香、糟蹋美玉、凌辱幼女之奇情妙境。
除了隱隱約約還有幾處能看見孔雀線條、翎毛模樣……又有哪裡見得半分適才“雛雛孔雀鳥,新翎三兩蘿,輕鳴繞塔岩,黃白啼谷朵”之雅意。
…… 好半日天旋地轉……,弘晝依舊摟著著寶琴,只管受用這姦汙了這嬌媚孌兒的快意餘韻,喘息連連也慢慢平復,但覺下體哪怕才射過軟了下來,可憐那寶琴下體依舊緊緻窄小女兒情懷,那話兒難得,便是半軟著,也可以被這幼女的蜜穴層層包著壓迫。
他愜意低頭,才發現寶琴已經被奸的暈死過去。
饒是他,想到這女兒的年紀身量,又是這半日“求奸死”“便是奸死”,見她呼吸迷亂,臉色慘白,倒有些歉意慌亂,輕輕愛撫了寶琴的耳畔,叫兩聲“琴丫頭,琴寶寶……” 這寶琴聽弘晝呼喚,倒是悠悠醒轉過來,抬著眼皮瞧了弘晝一眼,羞得立刻低下頭埋在弘晝懷裡,似乎略略回了回意識,才想起自己是盡著本分,侍奉著被主子奸玩,竟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力,羞聲低語一句:“主子……” 弘晝“嗯”了一聲,竟是些些歉意,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只是這溫香軟玉滿懷,自己的陽根依舊在寶琴的蜜穴里躺著、夾著、裹著,卻又忍不住起了興緻。
竟不知這風流嬌俏小幼孌是哪裡學來的本性,居然好似覺著了,抬起頭來,竟好似想起來學里什麼功課似的,竟可以憋一句出來:“主子?琴兒不痛……沒事的。
主子可還要再來?若……不盡興,再賞奸琴兒就是了。
”歪著小腦袋,似乎又想到什麼,竟又帶了哭音委屈:“琴兒……膜兒破了,身子髒了,不再是處女了。
主子若不喜歡了,也別……委屈了主子……換一個來伺候也罷……” 弘晝聽得又是好笑,又是憐惜,竟也不知是她自己胡思亂想,還是哪個教來,倒好歹將自己陽根,從那一片溫柔鄉中抽了出來,亦忍不住滿腔愛憐歉意,在她一片狼藉下體輕輕撫摸安慰。
預知弘晝如何說來,後事又當如何,且候下文書分解。
崑山玉碎痕 芙蓉泣露聲 鳳凰鳴丘趾 孔雀舞蔓藤 王母盤中桃 大帝席上羹 萬般獨香艷 唯有女兒貞 第一百零一回:慰嬌孌餘韻褻余香,寬襟懷柔聲敘柔腸 卻說弘晝聽著寶琴委屈羞慚回話,卻是說得分外痴憨,倒聽得亦笑了。
以他身份,本來奸玩女奴之後,斷無他替著撫慰打理之禮,此刻卻也憐惜這丫頭雪嫩閨質,才被自己姦汙失貞倒可憐楚楚,也不忌諱,就手在那閨床枕邊便取了寶琴的那面月白肚兜,揉著在寶琴那已經奸辱得紅白狼藉的光潔美穴溫柔擦拭。
一則擦去自己的精漿殘汁,另一則也是安撫她初紅貞血,再一則也是另一等摸玩淫弄,嘴裡也笑著,倒好似在教導小姑娘似道:“傻丫頭,你的身子便是給本王奸破的……哪裡立馬就有嫌棄的?你當本王是什麼性子?你寶姐姐本王賞奸了多少次了?……還有你鳳姐姐、紈嫂子、還有……那誰,進園子前便是嫁過人的,本王不是一樣賞用她們身子取樂?童貞能給了本王自然是好的,但是更要緊的,是取她們的容貌身段、風流嫵媚,還有那份心意。
便是你……今兒這份馴順奴心,用的妥當……才是得意處呢。
” 那寶琴此刻被奸辱奪貞的高潮漸漸褪去,神智也漸次清明,想到自己失身被污更為悲苦羞恥,低了頭擰著脖子也在努著淚花。
聽弘晝如此說,自然是一份安慰,雖然低頭,卻忍不住自己破涕為笑,忙切了切嘴唇掩了口。
依舊覺下體疼痛不堪,失身亦是灰心,只此刻卻也顧不得自己,只因弘晝取了自己替換的肚兜,來替自己擦拭下體小穴,她也不好躲,也不好辭,到底古靈精怪,只好循著自己那點想頭,也從一旁抽過自己的那條壓在枕下取暖意的月白色小內褲來,就手反過來,也同弘晝摸玩自己一個模樣,替弘晝擦拭按摩,那根才姦汙了自己的陽具龍根,算是自己一份伺候心意到了。
她雖然懵懂幼稚,也覺手中巨物,隔著小內褲搓揉擦拭,似乎又堅硬了起來,也只好含羞回道:“是。
主子竟還有興,便是琴兒……福氣了,那就請……主子……再……再……玩琴兒身子就是了……琴兒不怕疼,受得住的。
”只是說到“受得住”,越發覺得下體裂開一般疼痛,卻也不敢去看去遮,也不知破了幾處,只是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弘晝卻是一曬,輕輕摸摸她的臀瓣,笑道:“本來也就罷了,該怎麼用你就用你。
只是適才都說了,你這小丫頭憑得古怪,老是口裡死啊活啊的,倒不好一味摧殘唬壞了……你才……破了身子,下頭有傷……便饒了你,回頭用藥養養。
養好了,過幾日再賞用你,來顧恩殿里陪你主子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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