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323節

弘晝聽她說的認真,見懷中嬌兒,雖是適才失身,卻依舊是一片冰雪粉嫩、玲瓏幼稚,只怕卻是小小錯覺,但覺這適才被自己奸辱到彷彿要身子都炸了狼狽不堪的小嬌娘,片刻之間,倒好似略略長了些許歲月風流。
那小奶頭此刻貼著自己身子只管磨蹭,好似乳肉越發綿軟,身子嬌顫之間,連小臀都悠悠的蕩漾分外迷人,背脊、肩膀、屁股上都是那“風月妍”被一片姦汙淫弄時揉化開來的污痕,倒也五彩繽紛,頗為別有意趣。
那副急急惶恐、羞求自己再奸的模樣兒也是逗人心懷,雖然也是憐惜不肯再奸插她下體,卻也有意再來個春風再度旖旎事,再玩會子她身體,風月悅己。
便半是安慰,半是調笑,“啪”的又拍她臀部一掌,只道:“傻丫頭。
你不懂……嗯……女孩子第一次本來是流血的……你……哈哈……你卻是格外不同,除了那膜兒破了,其實是你年紀太小,下頭那裡嬌嫩……如今外頭口子想來都有些裂開了,要敷藥調養……”他說到這裡,到底有些歉意,倒不想繼續說下去,只怕這嬌兒太痴又一個勁要求自己只管奸玩,便轉了口風話頭,只道:“再說了,你姐姐、嫂子難道沒教過你?侍奉主子,本來便是百般隨性,哪裡就一味只用……女兒家下頭那點意思的?……卻不是反而小瞧了你主子。
你小手兒肉乎乎的,便不能給本王搓搓得意?你小嘴巴這麼香,本王便奸不得?還有你小屁股夾一會……你不一樣恥,本王不便不一樣得意?還有你的腿兒、腳兒……便是你的奶兒雖小,只管磨蹭奉獻,也是個意趣道理。
你惜春妹妹,用小褲裹著你主子的話兒,還泄了你主子身子呢。
若是做主子性奴,只要一味分開腿兒獻貞給主子,哪裡有那麼多貞操可以獻?卻也未免忒容易了。
” 寶琴這會,也聽出來主人固然是調戲玩笑,也是安慰自己,其實裡頭尚有一份體貼,雖是羞慚難過,也是甜美,心裡頭竟有些暖意,羞笑著回:“主子責的是。
那主子接下來,要玩琴兒哪裡?請主子示下,琴兒雖不懂,學習著伺候也就是了……伺候的不好,主子只管責罰。
” 弘晝得意一笑,此刻剛剛姦汙了這純潔少女,當真志得意滿,心曠神怡,抽過寶琴的枕頭來,乾脆半卧在寶琴枕塌上,拖著寶琴那條粉肉肉的小臂膀,將她身子也拉過來,依偎著自己,笑道:“你倒會尋便宜好事……偏不示下……進來好一會子,你寶姐姐不定怎麼胡思亂想怕著呢,回頭我要得出去,就尋你姐姐吃飯,也算給她交個底,你個小丫頭侍奉了……再給你一炷香的功夫,別用下面,自己想法子,服侍你主子再泄個小痛快……若不得……憑你是才被本王用過身子,今兒定要重重罰你。
” 寶琴何等冰雪,此刻失貞之痛雖然依舊,但是聽弘晝一路溫言調笑,倒是一片床笫閨閣情趣。
雖然二人身份有別,但是這卻是女孩兒天性,既失身於主人,越發有了藤蘿依附之心,此刻,也只好羞告個“是”字。
見弘晝懶洋洋卧在自己小枕頭上,那條頗為嚇人的話兒,已經是半硬不軟的豎在那裡,知道自己難免再做些羞恥事兒侍奉主子。
自己下體那點污濁雖然也擦拭了,但是滿身都是“風月妍”的顏色泥料兒被半日奸玩身子,搓揉開來的污痕,小女孩家愛乾淨只想洗個澡,卻也知道此時萬萬不能,牙一咬、心一橫,起身過去,倒跟個小貓兒似的伏在弘晝胯邊,用兩隻小手扶著弘晝的陽根就指掌圈套揉彈,搓弄起來。
弘晝慰然一笑,雖然這寶琴天姿妙色,小手兒嬌嫩綿軟,但是適才剛在這妮子風流美穴里逞欲奸玩何等摧殘敞懷,這等小手搓揉也不過如此。
只是他今兒倒也不忍心一味糟蹋逼迫這寶琴,也就乾脆由得她套弄伺候,享受這片刻溫柔,有心要和她說說話兒,便道:“你個丫頭真心古怪,若說嬌慣吧,也算是個知禮守份的乖乖女;若說奴馴吧,適才本王賞奸你……居然還敢和本王討價還價,破你小膜兒還要求個恩賞?……若不是可憐你年紀小小便要失身想來是嚇怕了……換了二一個,卻不是有罪了,不知在哪一層地獄里呢。
” 寶琴正扶著弘晝陽具搓弄,自己也覺得這等動作不過如此,正歪著小腦袋想著該如何進一步自辱,聽弘晝這麼說,倒是一愣;才想起自己適才將被奸未被奸時,小腦子一暈,倒將自己平日里胡思亂想的話說出來了,竟一時唬住了;連忙在炕上磕了頭,手上自然不敢放開弘晝陽根,乾脆捧著那陽根在自己臉蛋上點點觸觸,用馬眼龜頭來凌辱自己雪腮,也好似刻意用那股子男子氣息污濁自己幼女體香,嘴裡回道:“是……琴兒年紀小……不懂事……卻是該死了。
適才是……被主子用身子……羞得一時迷糊了,信口胡說的。
琴兒……該死了……主子不要放在心上。
該怎麼發落琴兒……都是該當的。
” 弘晝見她不知所措畏縮難言的模樣更是可愛,只好指點她一句道:“用嘴巴含一會……不許怕臟怕腥,用嘴巴含著,用舌頭舔著,要包住牙齒,別讓牙齒刮到……對了……就這麼著……” 他指點寶琴,那寶琴如何還有不遵的,雖然也是平生頭一回想到,女兒家口舌也可以被男人淫辱奸玩,但是真的張開小口,卻是天授的一段風流,好似就會了似的,含著弘晝那根巨物,就用上下兩片粉唇,包了進去。
雪腮上立刻鼓出來一塊,氣息有些不暢,臉色更是潮紅,她卻也不敢亂動,只是微微鼓動自己的小舌頭,順著弘晝的陽根上下,就舔舐了起來。
雖然論起風月技巧來,這小妮子自然生疏,奈何到和適才奸她身子一等無二,這寶琴年紀幼,身量小,一張小口其實只有櫻桃大小,此刻吃力的含著弘晝陽根,那等緊緻剮蹭,眉目酸楚,表情恥痛,淚目迷亂,卻是更為迷人心智。
弘晝才被含了一會子,瞧著她這幅含羞忍辱的模樣兒,竟然下體又是慾念縱生,自己都忍不住挺一挺臀胯,用自己的陽根去頂那丫頭的嗓子眼了。
那寶琴的小舌頭上下舔舐,滾滾的唾液合著少女溫存在自己馬眼上打轉,倒幾乎立時又要逗出自己精來。
他連忙守了守精關,繼續剛才的話頭說著:“雖然是雲雨上頭的胡話,但是本王一言九鼎,難道還騙你小丫頭?回頭……嗯……就賜你個信物,算是個特旨:將來你若犯錯,只奸只殺,不發落給外人去受用奸辱,可好?你便安心,好好將養,如今是幼小孩童,將來是窈窕女兒,再將來是個風流婦人,作定了想頭,在園子里給本王受用一輩子身子也就是了……其實園子里女孩子,除了那起子蒙面喪心不要臉通姦外人的賤貨,本王又很曾捨得打發出去發落的?” 那寶琴已是含著弘晝的陽根只管舔舐,她也是福至心靈,一時想著“男人要出來……我何不吸著試試……”明明溫潤玉香的小口裡都是一股子陽根騷味,也不敢怠慢,一狠心,就著那龜頭上就索羅羅的吸吮起來……那口內肌理觸碰,香灧澆濁,小舌頭鼓著只管合托起伏,端的將弘晝伺候的一陣陣舒心抽搐。
哪知自己才吸的嗓子眼都難受,卻聽弘晝幾番言語,又是“可好?”,又是“安心”,又是“受用一輩子”……她嬌小女兒,方才失貞,也說不清但覺儘是主人溫存,肺腑里都是一陣陣滾涌,淚珠兒又忍不住淌了下來,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晝身上,只是度量身份,主人算是格外“恩賞溫柔”,自己該當回話,奈何此刻口舌皆在自辱取悅主人,只好“嗚嗚嗯嗯”的含糊嬌囈,只盼能吸出弘晝精來,便是將自己潔凈小口一般兒玷污折辱,也算是個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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