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是神魂不定,但覺下體所享溫柔太過緊緻清純,倒好似自己那根陽物所踏足之處,竟能刻下痕迹此生不得退散一般,見那寶琴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紫瞳迷離、通體晶瑩,好似是要痛暈過去,卻越發能品其中姦汙這等少女之絕美滋味。
但覺這個女兒倒化成自己的一部分似的,口中卻是好不容易,又是從寶琴小舌頭上唑了好幾口口水才含糊道:“輕什麼……給你主子奸了,才是你主子的好寶寶、好性奴呢……呼呼……女孩子給男人玩身子,自然要疼的。
疼,才是你夠孝敬恭順呢……乖乖寶寶,我的好琴兒……鈍刀子拉肉越發受不得,給了你主子就是了……”他虎吼一聲,就要賣力衝進去,頂破那片小膜,凌辱姦汙這幼小處女了。
卻不知這寶琴哪裡來的氣力,竟好似一片痛楚夢中驚醒一般,死命抵著弘晝最後的侵犯,好似要尋回什麼似的,一邊哭得嚎啕,一邊稚聲哀告道:“等等……等等……再等一會子。
主子……是琴兒適才說錯了……主子不用輕些,琴兒的身子痛處,便是給主子玩兒的……主子只管盡興受用……只求主子瞧琴兒可憐,嗚嗚……若是用琴兒身子用的好……乘琴兒此刻,還是……是個清白身子,再賞琴兒……賞琴兒……一個恩典,一句話。
” 弘晝聽了,竟是心頭也奇,此刻箭在弦上哪裡還顧得別的,卻已經是一寸寸和這嬌小痴兒抗著氣力,可憐將她那嫩穴裡頭越發逼進去,嘴裡也忍不住問道:“什……什麼話?” 寶琴此刻但覺錐心刺骨之痛反而不過如此,但覺一陣陣說不透的滋味,只願此刻綿長,又願此刻速去,甚至都有了那一等欲死滋味,卻居然在小嘴角憋出一點笑顏來,伴著滿臉淚珠道:“只求主子……賞琴兒一句……琴兒不懂事,卻只想把身子給了主子,此生只給主子一人奸玩。
將來若是犯錯有罪該罰,主子只管賜死賜奸、凌辱折磨,糟蹋淫虐……不要,不要把琴兒給別人奸好不好?紈嫂子說,性奴等類,隨主子發落處置……但是琴兒就怕……將來……嗚嗚……主子,您容琴兒從一而終,此生便是做了性奴,也只做主子一人性奴好不好。
” 弘晝此刻也是雲里霧裡,下頭精關正緊,雖然聽得她說的痴心,似乎別有所想,此刻也顧不得旁的,連連吻弄她身子,只道:“自然好……琴兒乖乖身子好,又漂亮,又貞潔,又是妖嬈有味,是你主子的……小雞蛋花,小孔雀,小寶貝,小性奴,你主子還捨不得給人呢。
給你主子……奸的舒坦,便賞你……呼呼……特恩……將來若犯錯打發,不發落,不刑戮,只奸,只給你主子一個人,反覆奸,就這麼……奸!!!” 他說到最後一個“奸”字,再也顧不得什麼,一聲癲狂怒吼,扶著寶琴的身子,竟不是自己挺送陽具,而是從寶琴嬌嫩滾燙的臀部上,拖著寶琴整個小身體反衝過來……兩人下體交合處一陣死命擠壓……但聞寶琴一聲“啊……”的慘哭,自己陽根頭上似乎衝破拉下來一圈肉膜,更有一滾滾的燙汁,彷彿是憋了半日,被那處女膜擋住,此刻一旦破身,水淋淋暖哄哄肉呼呼的澆上自己龜頭……但覺人間姦淫少女、凌辱佳人、摧殘閨閣、洩慾童體,不過此間樂事。
他亦忍不住低頭去看,但見那寶琴一朵小穴上的緬梔花,那花蕊處,一絲絲暖紅新血,處子象徵,失身之恥、奪貞之辱的羞紅小汁,順著那緬梔花蕊里流了出來……雖說自然有一份凄冽可憐、楚楚哀哀、但是伴著那雞蛋花嫩黃的花蕊、雪白的花瓣,淌出一段少女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卻終究要遭自己姦汙摧殘的抹紅……竟也是分外好看。
自己的陽根略向外抽一抽,那一斷紅色也伴著自己的陰莖上拉出兩條血痕來,似乎略略有些污穢,卻和這雪娃娃似的女孩子的身子交纏在一起,越發引得自己得意非凡,更是一怒力,又插了進去,彷彿將那裡頭多少女兒貞羞,盡數搗碎摧殘一般。
他一旦衝進那嫩穴深處,但覺裡頭層層疊疊的內里嬌肉,都是纏綿酥軟、又是實在窄小,非但四壁緊緊箍著自己陽根,便是那龜頭頂端,卻好似一層又一層,皆是少女陰道內的恥肉,馬眼上都是嫩肉皮在按摩,簡直就好似突破了一層處女膜,又是一層處女膜,想來是這小幼女年紀太小,頭一回遭人姦汙,那下體深處,皆是從未有異物開墾過的處女地之故。
兩三下抽插,口中越發胡言亂語,心頭越發得意征伐,但覺陽根處處,都是美意,美穴分分,俱是逍遙。
這弘晝如此揉動奸插,兩個人身子越發貼合交錯,肉浪翻滾,可憐那寶琴渾身上下哪只小孔雀,不過是新繪上去,被他一邊姦汙,一邊揉動皮肉,那顏料都渾然化開……適才還是清新美艷,五彩玲瓏,此刻卻一片污濁、泥漿亂滾、心魂兩裂。
弘晝卻哪裡還顧得這些,一邊抽插奸辱,動作越來越快,但覺每一次抽出來,壓進去,那陽根上都是女兒家的恥辱媚意,自己小腹下更是緊張,恨不得精液就此澆灌上去,一邊開始奸插,用自己的大腿跟和寶琴的大腿根觸碰,發出那肌肉相撞的脆聲,將個寶琴的小身子,奸的一片亂顫,一邊胡言亂語:“就這麼奸,就這麼糟蹋……還是小琴兒你說的是……光玩身子怎麼成,定要奸到裡頭,搗碎了,弄透了,奸壞了,才是成了你主子的真正小奴呢……乖……好……嗚嗚……舒坦……怎麼能這麼緊……就是應該這個歲數就奸玩著才有趣呢。
可憐我的小乖乖……受得如何?……可疼?不許暈過去……好好受著,這便是你主子頭一回辱你……這滋味,你可記清楚了……放心……呼呼……奸的舒服,辱的透徹,糟蹋的快活……適才說的,本王……呼呼……金口玉言,定不變的。
你此生沒別的想頭了,只有給你主子一個人奸,你的奶兒只有一般用處,就是給你主子揉,你的穴兒也只有一般用處,就是給你主子插……便是犯了事,也必不發落你出去給別人玩兒……” 那寶琴已經被奸得是神魂顛倒。
本來以她年紀如何禁受這等雲雨摧殘,所幸她先天稟賦還算康健,園中作養也是溫潤,又是半日被弘晝淫弄搓完激起了女兒家天然一段襟懷,才能勉強忍著下體鑽心般疼痛、五內裂帛般恥辱,勉強不暈過去。
她本來也只願自己得忍得住清明,循著那禮法限制並性奴身份、自家心性同著女兒矜持伺候,但是真的被奸破童貞,奪取元紅,小小陰道包著主人的陽具只管被抽插奸辱,倒好似沉溺慾海無所依傍,也顧不得什麼臉面,只是小孩子心性,隨口便是恥叫起來,一聲聲也沒個意思,只是斷斷續續,東西南北,“啊……”“嗯……”“痛……”“要死……”到後來,亦只是“主子……”“主子……”“主子……”的嚷叫,上下牙關個啦啦得打戰,待到那小腹下,痛楚恥辱雖然未減,但是一股股淫浪泛上來,神智越發不清,腦子裡只是“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