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光景,只怕是德行老僧亦要繚亂修為,也虧得弘晝,竟到此刻,亦能忍得住滿腔奸入抽插、奪貞采紅之慾念。
他亦是咬牙切舌、再忍一刻,有心要成就今兒這一片佛國丹青雅趣,竟能口舌鼓噪,勉強喘息道:“呼呼……好看……呼呼……好個小丫頭,竟襯得起這畫意風流……這緬梔花,其實也叫雞蛋花……甚是嬌嫩,外頭是白色的……比雪蓮還要白,裡頭……還有一層嫩黃……便是這裡頭……用金色畫最後一筆。
”說到最後一句,顫顫巍巍,將自己的一根手指,終於順著那雪白的花瓣,探索進了寶琴的幼嫩蜜穴里……那指尖觸及之處,這嬌兒恥處,亦終於迎來了主人臨幸沾染,但覺四周的肌理,幾乎要觸手就化成水汁一般。
可嘆寶琴即使是被如此輕觸,也到底是女兒家最貞潔所在,但覺弘晝手指探入之時,好似千百年光陰流離……可憐自己失身喪貞的淚珠兒,又忍不住連綿而下,從自己的雪腮到脖子,卻在那一片彩泥上淚劃過兩條水痕。
她此刻通體都是汗水,眼睛緊閉,玉體顫抖,已是神魂顛倒,只彷彿是嗓子都啞了,才聞得幾聲哀求:“琴兒什麼都受得。
主子儘管受用,就……請……主子……畫這……最後一筆……就是了。
”說到這句,竟是五內酸楚,又是連綿墜淚。
哪知弘晝竟是如此捉狹,適才淫玩她身子,用盡了細碎,此刻到了“最後一筆”,卻是邪邪一笑,一邊揉動寶琴美穴,一邊親吻寶琴臉頰,伸出舌頭來將寶琴的淚珠都吞了去,才道:“是時候了……這孔雀咗花,只最後點睛一筆。
你主子……用另一支筆……來畫……” 寶琴尚未聽得明白,眼見弘晝竟不再用手指去沾顏料,而是從一邊的梳妝台上,就取了那“麥芽金”的小泥碟來,搬到自己胯下。
他竟是用自己那根已經粗壯滾燙得快要冒煙的龍根陽莖,用那凶神惡煞一般的頭兒,在那碟子里一滾,將那顆紅肉色的肉珠都滾成一片金黃色…… 這寶琴雖然年幼,卻是天性裡帶來的冰雪聰慧,眼見弘晝如此行事,竟也能隱隱猜到這荒唐主子,在自己身子上雕琢細磨了半日,“最後一筆”要如何畫來,那天崩地陷之刻,自己求了半日“主子奸我”,竟是到底怕了,才要開口哀求一句“主子……不要!”哪知自己未能開口,弘晝本來在舔舐自己雪腮上淚珠的嘴巴,已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
將她的舌頭、嘴唇、擠壓成一團,只為壓住她的恥哭哀求,下體那根沾染了一團麥芽金黃的話兒,卻是不管不顧,對著那五瓣白雪花瓣最中間的泉眼,捧著寶琴的玉臀,揉著圈兒,頂了進去…… 那寶琴萬沒想到弘晝淫玩自己,說起來亦是半日溫柔多情,此刻到了最要緊處,竟是如此突然果決,尚未來得及反應,已經覺得下體皮肉一片壓迫酸楚。
她這等年紀,何曾見過男子陽物,此刻但覺壓迫著穴肉處的那話兒,哪裡像是血肉之軀,簡直就好似是一條木鐵之類的鐵鍬,撬進了自己那片最嫩的花芯之內……不說那等痛處,便是那失身邊緣之羞恥恐懼,亦覺覺的一片天旋地轉,也不知怎麼的,竟想起那黛玉偶爾說起的氣話來“女兒家天生命苦,有那失身之恥……”,一聲嬌音童啼“別……”卻到底叫不出來,已經被弘晝滿口壓住…… 所謂初綻小紅花粉色,玉女未釵奉王孫。
弘晝那陽根龜頭,染上一片金黃,又沾染了花瓣上的幾許粉白,將寶琴那片嫩肉碾得幾乎化了,一股血暖之色頓時泛了上來…… 這弘晝此刻何等得意,但覺自己胯下當真是享受盡人間至純至嫩之風月美味。
他將寶琴緊緊揉在身上,但覺她一身嬌肌已是滾燙,嫩蕊奶頭漲得通紅,乳核都硬的不堪,兩條肉乎乎的白糯玉腿被就自己強行分開,可憐小娘兒的呼吸已然一片凌亂凌亂,潤濕小舌吞吐芳蘭,似乎連唾液都已經止不住了,都流出了唇角,隨著此等呼吸,小奶兒盪悠悠勉強泛起陣陣乳波,兩顆奶頭在自己胸前亂磨。
此刻懷抱環箍著女兒嬌軀,又覺得這寶琴當真是幼兒可憐,身子嬌小,體態柔弱,小小一段春意。
但是此般美色,和下體那受用滋味、溫潤緊繃比起來,卻不值一提了。
但覺自己的那根陽根,從一片滾滾燙燙的肉縫裡擠壓進去,四周都是開疆裂帛征服之感,那裡頭明明是泥濘潮濕,卻實在太過窄小,嫩粉色的內壁小肉幾乎都在蠕動,是拖著自己的話兒進去,還是擠著自己的話兒出來,也實在說不得了。
此等雲雨欲來之絕艷美色,卻偏偏都生在一個嬌小玲瓏、芬芳未綻還有些嬰兒肥的幼小女兒家的身子上。
那種種點點、分分寸寸,都依舊有著女童的青澀稚嫩、玲瓏可愛;然而嬌啼痛苦、哀恥悲鳴、紅潤顛倒、離散嗚咽,又是那一等不得不被主人姦汙的性奴模樣。
這弘晝到底不是柳下惠,今兒又是應承了要奸她身子、取她初紅,此刻既然在那風流處扎進去一段人間樂事,再也不肯忍耐,但覺能進那小洞深處里逍遙一番方是妙趣,便硬生生扶壓著寶琴嫩臀,將自己那條沾染了黃金色的陽根,就著那“緬梔花”的花蕊,竟是硬生生的又頂了進去一段頭兒,整個龜頭已經侵佔了這貞潔小處子的一條天仙美縫……他口中又嗚咽吻了好一會兒,好歹壓住了寶琴的哭音,才滿口含糊胡噙:“舒坦,舒坦……好琴兒,好丫頭,呼呼……好……寶寶……別怕,便把你這朵小雞蛋花兒,這隻小孔雀兒,乖乖的給你主子奸了吧……便是……呼呼……你說的……給你主子……奸進去,搗碎了,弄破你的小膜兒,頂進你的小肚子,弄髒你的小子宮,才是美得透心呢。
呼呼……” 可憐雖是半日旖旎淫弄,亦是風流雅緻,熏得寶琴,亦說不得心頭是恥、是羞、是辱、是醉、是喜……然而此刻當真那僅有一指可入的一條細縫,被男子開始硬邦邦頂著要撕破了擠進去,她到底是閨貞幼女,但覺從那恥縫上傳來的刺激並淫辱折磨,才知道女兒家下體被男人姦汙時的那一等苦痛、凌辱、羞恥、絕望……但覺那皮肉周圍每一寸肌理,都在向著自己全身散播著切骨酸汁。
此刻魂飛天外,卻才知曉一二其中本色,那惜春、李玟、李琦便是給主子淫玩百次,渾身上下都辱遍了,也終究可以自欺有一份“閨閣女兒”之冰潔。
而自己今兒不僅是頭一回給男人脫衣裳、玩身子、逗情趣、辱魂魄,終究連那份平生只有一回的痛恥失貞、合體之辱也要獻給主人,只逞他一時之歡了。
她才是咬牙忍耐著,尚未來得及辨析這等“被奸之恥”,那嫩穴被支撐開,四周本來嬌質的嫩肉,卻是更加難忍之切骨疼痛,……此刻,連哀恥都顧不得,但覺那根燙如烙鐵的話兒尚未進去,一個頭兒撐開自己的下體恥處,就已經痛的撕心裂肺……她縱然再知奴禮,守奴性,到底是未成年的嬌生女兒,兩行哭淚頓時奔涌,一聲慘呼:“啊……痛死……主子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