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319節

寶琴此刻早已經魂飛天外,顧不得什麼僭越禮數,跟著弘晝呻吟呢喃,整個身子貼著弘晝廝磨,就是為了解那心魂里的麻癢,顫音道:“琴兒自然是那隻……嗚嗚……幼年的小孔雀,作養一朵……緬梔小花獻給主子……那朵花,才是要緊的。
求主子不嫌棄,就畫……畫……畫在琴兒下頭那處……可好?” 欲知這一片丹青風月如何周全,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說得甚麼,因緣佛典算得甚麼,經綸廟堂讀得甚麼,聖賢雅趣作得可笑,道德文章詩云白露為霜,人間匆匆半甲子戲說一枕黃粱,安有長生不死鄉求王孫知音,持丹青妙筆 且乘那小雀新啼、嫩芽初綻、寒冰方破、春雨若嗮、蜻蜓滴露、幼閨新妝 最是人間風流、拈花一笑、西方盛景、歡喜禪機、輪迴菩提、幻化陰陽 採得一片女兒香 笑眾生……荒唐 第一百回:新綻凌紅羞染五色,初承雲雨痴求一憐 卻說弘晝迤邐流連這京郊名園之內,受用溫柔已有年許。
細論起來,園中女兒家各有千秋,凡其千姿百態、風流妖嬈、清純嫵媚、冰雪嬌憨、雅緻樸素、玲瓏溫厚,爽朗顯貴,乃至種種姿容體態、脂峰幽谷、雲乳鮮香、豐股纏綿、奪貞采紅、凌蕊羞汁、姊妹妯娌、倫亂褻瀆、幼熟百色、別樣意趣、親昵狎玩、凌辱姦淫,何等風月未曾品過?本以為再怎生奸玩享用女兒家身子,憑是采那初紅童貞,也已是舊門熟路、依稀小意頭而已;哪成想今兒在這寶琴身上,竟是頗為嘗得另一等閨閣床笫上風流滋味。
亦不知是這寶琴天然幼女自有其可憐可愛,或是那雀裘嬌兒踏雪尋梅之景依然歷歷;不知是那寶釵匠心獨具刻意安排,或是這蘅蕪閨房童稚雅趣追魂攝魄;不知是他自個煩悶於廟堂機算之間竟得一片天然淫趣,或是偶一思量那佛音經典之間歡喜莊嚴之孔雀咗花美色。
今兒的情形,竟是催動這荒唐王爺好一片風雅淫心,將他連日來淡淡無味之心緒撩撥得激蕩快活。
他脅逼這小女兒寶琴寬衣解帶、羞裸童體,淫玩廝磨一番,又用那“風月妍”諸般顏色,於她玉股、背脊、肩膀、腰肢、肋鎖、小乳之上,就用指掌沾染了諸般原香美色,一路輾轉褻玩、刻畫描摹、點綴描繪,竟是勉強在這寶琴晶瑩的身子上,畫就了一幅“孔雀雛音”的風流畫兒。
若論筆觸功夫,雖是粗糙勉強,只這份意境情趣,頗應此刻之妙,又是連番搓弄得小娘兒以童體幼女之懷,也是情動意搖,惹得這寶琴百轉千回、只是哀哀泣泣,一片痴心誠意,軟語嬌聲只是求奸求辱,自有一等醉人心脾之溫馴性奴本色。
只是說到這“孔雀咗花”的佛典,弘晝偏逗引說還有一朵緬梔花要點睛,那寶琴一片混沌之中,竟然也識趣,只好乖巧哀求道:“就畫……畫……畫在琴兒下頭那處。
” 弘晝聽得自然更是歡喜,此刻有心逗她童趣,偏要辱她純潔,在她耳邊用盡了纏綿音色,輕聲斥問道:“什麼下頭那處?說細軟些……本王竟是不懂……” 這寶琴本已經情動意搖,明知小女兒家說這等話是何等羞辱,卻亦曉得這是主人逗弄自己頑趣,張了張溫潤小口要說,卻到底羞得肺腑里一片煎熬,乾脆支張開兩條雪臂,從前到后,跟個娃娃似的,抱著弘晝的胸腋,咬著牙心裡頭鼓舞自己“主子愛聽,我就該說來取悅主子……”,十根手指卻已經不由自主的在弘晝的背脊上抓出血痕來,刻骨銘心一般,抽噎羞聲,牙齒都在打顫的回道:“是……是琴兒回得不妥……是在琴兒的尿尿處、蜜穴兒、幽徑兒、小洞兒這裡……嗚嗚……是在琴兒下頭,專為主子奸玩得趣,才長來的那肉肉兒洞這裡畫來……最好” 弘晝聽得哈哈大笑,明明這小處女清純至貞,卻被自己脅迫的說出這等話兒來,當真是凌辱魂魄,玷污閨閣,卻也聽得實在得意快活。
也不忍再逗她,自己喉嚨嗚嗚作響,手指伸過去,在那小碟子里已經沾染了一片“珍珠白”的顏料泥,也不肯留手,幾乎就是直直的愛撫上寶琴的下體那方幽涇美穴周圍的皮肉上。
順著她可愛玲瓏、肥美稚嫩的大陰唇一筆,又是一筆,點、划、勾、勒,上頭幾乎是將寶琴的小子宮處,壓下去又彈上來;兩側卻是順著大腿根處的白皙嫩肉划動;下頭是在會陰處的小軟窩裡修飾;一抹一描,一抹一描,說是指尖描畫,倒不如說是一寸皮肉一寸凌辱的愛撫摸玩她的嬌兒美穴……漫說這寶琴年幼處子、玉潔冰清,幼穴稚嫩敏感之間,連自己平日都不敢摸玩,如何候著男子這般淫弄;便是天下婦人妻妾侍奉男子,被這般細細的用滾了顏泥的手指纖毫細碾,只怕也無幾人有這等帶著幾多奸辱滋味的閨房雅趣。
那寶琴幼穴四周被如此揉動,那裡頭如同小嫩芽一般的小陰蒂,自然就牽扯著內里一層的穴肉兒順著弘晝手勢翻轉開合,裡頭粉嫩的陰道雪肉伴著汁液呈現出來。
寶琴何曾受過這等滋味,滿腹滿腔皆是天昏地暗,連聲“嗚嗚”、“嗯嗯”、“好癢……受不得了主子……”的咬著唇皮不住的恥叫,聲音漸次都已經胡亂成一團…… 弘晝一邊描畫那緬梔花的五瓣螺旋花瓣,一邊自然品鑒那小女兒家恥處美色。
這寶琴年幼稚嫩,本來便是天然肌理,又是嬌孌玉糯生就的一身好皮肉,那恥處本來就跟嬰兒似的,只有五、六根恥毛都適才被弘晝拔了去,此刻一片光潔酥滑。
卻又是實在被淫辱的厲害,那雪膚之下充血滾燙,紅艷艷的透著肌膚,整個小腹下都成了一片粉紅肉色。
唯獨那大陰唇裡頭略微開合一條小陰唇,充血凸起的一片護衛著女兒最後貞潔的花瓣兒,都已經略略見了那一等鮮紅之色。
這寶琴又年幼無知,閨閣守貞,只怕此處是此生第一次被人摸玩淫弄到這等顏色。
再裡頭那一溪冒著水色的小眼兒,就這麼看著簡直只有蠶豆兒大小,倒好似桃花花瓣擰成了汁水、又好似雞蛋羹一般的水汪汪、吹彈欲破。
憑這寶琴年幼貞潔、未知風月,此刻瞧著,只怕亦是可憐見的被激起了一段春意,那小穴雖是窄小,卻吞吐翻轉,裂紅滾汁,一番候著男人奸辱得趣的好模樣兒。
這般幼女嬌孌不到年紀,就被迫綻開的春光顏色,本就是人間風流盛景……如今卻更妙在,那粉紅鼓漲的恥肉上,更被弘晝,用雪白的珍珠白色,繪製了五片螺旋重疊的婉轉花瓣,倒跟細心刺繡上去的畫兒一般……端的是可愛的不堪。
那五片花瓣,都圍著那女兒家最恥辱最要緊最貞潔最羞臊的一眼春蕊泉眼,卻已非人間景緻,更有三分瑤池風光了。
再上下觀瞧,此刻寶琴通體幼軀上,被那五彩的“風月妍”勾勒填白、描繪附著,更是美不勝收。
一介幼齡嬌孌,多少新芽春蕊,渾身上下盤著一隻彩泥繪製的五彩孔雀,繞臀而上,點背為香,攀著女兒家的鎖骨翻頸子下來,一顆玲瓏小雀之頭,垂垂而下,在女兒家微微隆起的胸乳上開椽鳴春,叼著一顆肉漉漉、嬌滴滴的小奶頭兒,那孔雀尾羽在挺巧飽滿的小屁股上順著股縫散開四條翎毛,盤著腰肢逗弄……若論年紀,可憐這寶琴的奶兒、臀兒都在發育作養、不到被男人奸玩的規模年紀,卻無可奈何、呈香獻羞,非但要乖乖的呈上來給自己任意姦汙糟蹋,還要上頭有孔雀頭,下頭用孔雀尾,刻意妝點拱衛,凸顯得好一片風流。
那小孔雀妖嬈鼓動、婉轉啼鳴,彷彿唯恐自己錯過這番要緊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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