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琴此刻又羞又惱,雖然也聽出來弘晝是調笑,卻也忍不住嗚咽調皮,輕啐一口,用聽不可聞的聲音道:“是主子叫我用奶兒蹭著……我難道還敢犟……這會子又說琴兒狐狸精了……” 好在弘晝卻也沒聽真,扶著她的腰肢,手指上又是沾了“芝麻墨”、“松子煙”,卻順著寶琴那腰背上的一條鎖脊開始描摹。
那寶琴身子幼嫩,卻又略略豐腴,最是美艷絕倫,那背脊被陷進去的脊骨一分,如同兩條婉轉的玉石瀑布,卻又順著女兒家肌理骨骼,略略有些色澤變遷,那腰肢上,在臀眼交界處,還有兩個陷進去的美窩。
弘晝此刻越發順心,在她美背上只顧大筆描畫,用“芝麻墨”刻外頭線條,用“松子煙”在裡頭一棱一棱的折角點畫,又換了“茶葉青”,順著那些折角點綴渲染。
本來,這等背脊上再是美艷,到底不是女兒家最羞恥地方,但是寶琴其實已經被玩了半日,說白了,身上但凡要緊處都被弘晝玩過,此刻便是這麼玩背,連著前頭淫弄褻玩,再也忍不住,一陣陣痙攣,但覺下體里已經又有羞人的汁液從蜜縫邊上流淌了出來。
弘晝卻依舊取銅鏡來給她看,這一會瞧著,寶琴未免也暗奇,原來紋路甚是簡潔,卻只用婉轉線條,起伏飽滿,分外風流,竟分明是一個水滴一般開合玲瓏的鳥雀身子,一路從自己的臀瓣上婉轉出入,直到自己的肩膀……她未免更是心魂俱醉,柔聲念叨著:“主子……” 弘晝這會卻有意炫耀,笑道:“你是個聰慧的……自然該知道,這畫的,便是適才話說的那孔雀咗花的佛典……人都說你主子荒唐,偏偏就是荒唐。
小琴兒你是個難得好身子好魂魄,這通體冰潔,正是好材料兒,哪裡能隨便奸了,定要典雅里尋風流、莊重里用雲雨……品花問雀,凌辱幼兒、折辱貞潔、才得舒服,也不枉費你今兒一片心思呢。
” 他如此說來,寶琴年紀小,又是一片侍奉主子心意,聽得幾乎心裡都要甜酥化了,此刻但覺能為弘晝之奴,得弘晝姦汙,被弘晝淫辱,被比作南天靈雀,咗花供佛,如此失身喪節,何等雅緻風流,倒是小女孩家平生幸運了。
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晝身上,又恨不得弘晝用那自己素來最是害怕的種種手段來淫辱折磨自己,讓自己好好辱一辱,苦一苦,恥一恥,痛一痛,才算報的這份恩情眷顧。
竟也不再怕僭越懲罰,扭糖似的摟上了弘晝的脖子,嬌吟道:“主子畫了尾巴、身子,那孔雀頭呢?” 弘晝哈哈一笑,道:“這描繪一道,哪裡只有在臀兒、背脊上的?豈非辜負了你新裸初乳?孔雀身子從你肩膀上反過來,最點睛處,自然要畫你奶兒上,才夠滋味呢。
” 寶琴咬著下唇,幾乎是失了神色,化入幻境,也不再怕羞,才道:“琴兒奶兒太小太軟,就怕不著力……不好畫的……” 弘晝一把扭著她身子,喘息道:“便是嫩嫩的,才有味道,怕軟,你挺著些,將奶兒頂高些……卻也無需工筆畫實了,就幾筆得個意境就是了……” 寶琴連忙恩了一聲,此刻有多少羞恥都忍了,又跪上弘晝大腿,直愣愣赤裸裸的將自己身體再次呈在哪裡,這會卻已經是品到多少風月意濃,將小胸脯鼓起來,兩朵小奶兒努力頂的高高的,粉嫩的小奶頭幾乎翹的要飛起來,兩條小胳膊也是努力向身後背手而去,更將小奶兒擴得嫵媚,而下頭小腹下,一片紅潤,那本來也是潔白的大陰唇,幾乎跟小臉蛋一般的紅潮滾滾,那條小巧的蜜縫,已經自然開合,如同嬰兒嘴唇張合呼吸一般,裡頭粉色小陰唇和褶皺翻出來,一陣陣帶著汁感的透明體液從陰唇邊角處滲透而出…… 弘晝幾乎要忍不得,卻也知道且到妙處,努力咬牙堅持,此刻這小娘兒直愣愣矗在自己身前,但是瞧著顏色表情,神態姿態,毛孔膚色,怎麼都是情動異常。
他卻依舊將指尖在梳妝台上的小碟子里一陣沾染,這會卻取了“桑葚藍”,一隻手如同撫弄珍寶一般,扶著寶琴的左側小奶,擠得那乳肉盡量的飽滿鼓漲,就手上她胸乳只是刻畫。
那寶琴早已經情動,此刻一筆一畫,在她嫩奶嬌乳之上,倒如同風月刀斧,刻她五內肺腑一般。
她連聲嬌吟,春啼秋述:“嗯,嗯……嗚,嗚,主子……主子……輕些……不……重些……”之聲連綿起伏。
但凡十幾筆,可嘆那寶琴奶兒上已經是婉轉玲瓏、風流沾染、那奶頭已經充血翹到一指甲蓋高,那弘晝還不盡興,卻依舊用手指再取了五色,這次卻只用點點畫畫,輕輕在那雀頭上點綴翎毛。
更有半日,撫弄著寶琴的奶頭,笑道:“你瞧瞧。
” 這會卻不需銅鏡,寶琴只低頭觀瞧,但見一隻精巧細小,脖子修長,眉眼卻分外嬌嫩的小孔雀頭顱,順著自己的鎖骨綿延而下,一路從自己的玉乳上攀起來。
最可愛處,兩隻碧玉小喙竟畫的分外稚嫩,卻是上下開合著,彷彿是在啼叫,卻又彷彿是叼著一顆果兒……卻正是自己左乳那顆粉嫩高翹的奶頭兒,自己情動,那奶頭兒平生第一次挺得飽滿,真好似這隻小孔雀尋到瑤池仙寶、崑崙粹玉、百香異果一般。
寶琴竟不知為何,淚珠兒又是滾滾而下,見弘晝也是一路愛撫,手掌在自己的奶頭、臀瓣、背脊、蜜穴上愛撫,口中贊道:“好一隻小孔雀,玲瓏稚嫩,羽毛未成,卻也這般妖嬈……”。
她竟是忽然嬌吟一聲,整個身子貼了上去,口中臉面嗚咽,顧不得羞、顧不得恥、顧不得少女羞澀、顧不得處子矜持,也不知是如何學會的,竟是胡言亂語:“嗚嗚……謝主子……琴兒能得主子這份賞,便是值了。
主子,進來吧,奸了琴兒,糟蹋了琴兒,姦汙了琴兒,戳破了琴兒吧……琴兒……該當的。
琴兒是您的小孔雀,是您的小性奴,是您的小玩物,琴兒是羽毛未成,稚嫩些……但是稚嫩,主子奸得也是舒坦不是?來……來……來……不要留著琴兒貞操,琴兒為主子吃這份痛,受這份辱,千該萬該的……來……來……來……弄髒琴兒裡頭……琴兒才好,日日夜夜給主子盡興奸辱。
主子……主子……主子……嗚嗚……琴兒受不起主子這等心意,主子,來吧……收了您親筆畫的小孔雀的童貞吧。
琴兒身子最乾淨,也該被主子弄的姦汙的……能有今日之事,萬一有什麼變故,琴兒便死了,也是值得了。
” 弘晝雖然聽得她話里“有什麼變故”說的古怪,到底此刻也是情動異常,哪裡還能忍耐,卻是自己想了半日的情趣,在寶琴身上又磨又蹭,也是語無倫次道:“別怕……呼呼……別急……再……再玩一會子……才成……你的小奶頭兒……又紅又糯,奇香無比……在孔雀嘴裡叼了……就是那香果兒,小孔雀叼了,卻不是作養小花的?……還有一處,還有一處,畫得了才是妙呢……” 寶琴便是年幼,也已經品到其中五味,更是顫音連連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