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315節

寶琴本來已經是魂飛天外,忍著羞恥驚懼……要親手扶著弘晝陽根來插入自己下體蜜穴,處子最貞潔一條幽涇,聽弘晝問,才愣愣的抬起頭,只道自己做錯了,又是委屈,又是羞恥,又是苦痛,到底是小女兒心思,頓時又哭起來,好半日抽噎,竟然回道:“琴兒是……是……是服侍主子……來奸了琴兒……” 弘晝“噗嗤”一笑,捏了捏她小奶頭,調笑道:“這又是誰教你的規矩。
適才你主子摸你,怎麼敢掙開了……又怎麼敢僭越,就要扶著你主子來奸你……不是才說了么,你主子要怎麼用你身子?要何時奸你?哪裡輪得到你做主?” 弘晝不過是調戲,哪知寶琴竟是委屈的低頭垂淚,半日才道:“主子?……難道主子……又不肯奸我了?” 弘晝奇道:“怎麼說個‘又’字,又是從何說起?” 哪知寶琴竟也大膽,抬起頭來,居然在弘晝胸膛上用小嘴吻了一口,才道:“主子……您年前……就賞玩過玟妹妹、琦妹妹身子……還要她們侍奉過主子就寢,但是……她們卻和紈嫂子說,主子恩憐,只是賞玩她們,未曾……要了她們哪裡。
那日,惜春妹妹去顧恩殿里侍奉,說主子賞用的還算……得意,也叫惜春妹妹陪了一夜,玩了……好些花樣,惜春妹妹卻說……她也依舊是個處子。
我問過姐姐……姐姐說,閨女出閣,禮數上是十五歲年幼,十六、七歲最妥。
不為旁的,只為到了十六、七歲,女兒家身子漸成,可禁受雲雨摧殘了……但是性奴侍主,幾歲上都該被奸的……論不得年歲。
瞧主子情形……想來也是喜歡惜春妹妹、玟妹妹、琦妹妹的,卻只是受用,到底不曾賞奸……若不是她們長得不好,便是主子存了憐惜心……” 弘晝一愣,她這幾句話自然是寶釵處學來,卻也將自己心思分析的妥當,才要想說什麼,卻聽寶琴依舊道:“我也和惜春妹妹她們說起,雖是主子恩德,但是我們卻擔待不起的。
主子……我比惜春妹妹還大一歲……而且……而且……我覺著……自己身子也比惜春妹妹結實些個……主子……主子您待我們這等恩德,其實我們做女兒家的,說給主子做性奴,又值得什麼?主子您龍驤虎步,有的是女孩子該侍奉主子……只有……只有……貞操……算是份心意,奉獻主子……主子……您今兒不要光玩琴兒好不好?您奸了琴兒好不好?琴兒懂一些的……琴兒也定忍得住……您……奸了琴兒的身子,弄髒琴兒的裡頭,要了琴兒的初紅,破了琴兒的……膜兒……可好?我姐姐說的……能用貞操侍奉主子才算的是虔心……主子待琴兒這麼好,琴兒真的只願給主子身子……還有……還有……主子適才也說了,取得就是個幼嫩……再過幾年,琴兒一般兒侍奉,但是若那時候再失身……主子在琴兒身上,不就嘗不到紈嫂子說的‘幼蕊青芽’的滋味了……琴兒怕……怕自己奶兒會越來越大,下頭毛兒也會長出來……嗚嗚……卻不是不夠盡了主子您的興了……”弘晝不想她居然有這份痴心,一時更是失笑。
欲知這寶琴一片痴心如何得償,弘晝又如何應對采香,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不求黃金馬 無關白玉匣 豈憂狂飆落 莫懼雲雨狎 雷霆已寥寞 晨露初芳華 幼徑一點虹 童音若霓霞 何方是故園 此間有人家 豆蔻三兩歲 來年弄梅花 第九十九回:說佛典雅音正淫意,描孔雀玉軀作歡喜 卻說弘晝且聽寶琴回話,可嘆這嬌孌幼女一片童言悅耳,辨其音色,那乳聲奶音尚未褪盡,說出話來,卻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蝕骨。
眼見她兩隻嬌憨童臂,尚正虛握著自己那已經怒馬揚龍的下頭陽根,抵在她光潔飽滿、稚嫩鮮美的兩條貝肉夾出來的那彎小蹄趾上,此刻動又不便動、停亦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當真羞恥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小臉蛋上表情卻是幾乎又要哭出來,軟軟告訴,哀聲羞語,只在自己懷裡求自己“不要憐惜”、“且乘幼嫩”、“奸了”她,卻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憐可愛的模樣。
弘晝雖慣常淫玩園中女子,漸漸習慣了頤指氣使,本性上卻到底是個憐香惜玉的,聽個十幾歲正當妙齡,又出落得好似嬌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裡都快化成水了,又愛又憐,卻也是風月意濃,將個寶琴一把摟過來,緊緊貼著自己身子,將她小奶兒、小肚腹、小屁股、小蜜穴又磨又揉,將寶琴那通體潔白的身子上好幾處都摳弄出血絲來,口中喘息粗重,手上連綿搓揉,連聲道: “好個乖丫頭,都不曉得是你個丫頭天性里有這等風流,還是你姐姐嫂子教養得好。
說得那麼可憐見得……便是這些回話,抓撓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別怕。
今兒其實是你姐姐一片馴服雅緻的好心思,特意安排了你來見本王,本該成全她……你有處子貞操供奉你主子,你主子自然歡喜;你有幼女胴體侍奉你主子,你主子也歡喜……嗯嗯……漫說你是處子冰清玉潔,身子皮肉又著實稚嫩可愛,是個男人便想奸玩。
便是平常姿色,本王最取的就是一個心字……便是你‘有什麼,都給主子’的這片心意……天下美女本王還少見了?幼胴嬌孌本王要奸玩逞欲也是尋常事。
其實你再長成些只怕更是嫵媚……只是你這份小孩子赤誠心思,既以為‘此刻自己最好時’,便一心一意要給你主子……倒越發讓人愛煞……” 寶琴聽得越發羞臊,卻也知道弘晝是讚賞憐愛,可巧弘晝的手指,正探入自己胯下會陰,美穴與幼菊之間的那片小肉,亦忍不得滿腔的酥軟激蕩,嗚咽一聲:“嗯……便是……這個理兒,姐姐教導,琴兒亦沒有什麼……最好處,就是個幼嫩,還有個貞潔乾淨,但求主子……摧殘就是了。
” 若以常理論之,這寶琴著實天香妙色,此刻周身赤裸,要緊處已經是滾紅燙紫,嬌音恥啼,軟語哀求,又是清香至純、閨羞冰潔,便是個男人,亦只怕難以忍耐,就要行雲布雨,偏這弘晝卻能於一片混沌中忍得片刻清明,一邊用指掌依舊在寶琴身上周身摸玩,一邊居然能刻意溫存,彷彿是個長輩,摟著幼女侄兒說故事講典故一般,竟忽的漫天海際的說道: “你跟著你姐姐,自然是讀書知禮的。
不過其實,也不可一味妄信有些子古人胡言。
有些男人,自己粗俗鄙陋不懂風月,便混說女孩子只有貞操一物可持。
其實那天地造化,鍾靈奇秀、各有千秋,實在是鐘意女兒家,童貞有童貞的好,風流也有風流的妙;這條縫兒,那要緊恥處固然是人間仙境,其實便是一溜胳膊、一條腿,一個肚臍兒,一隻腳丫兒……只要男人知情識趣的,也是能玩出味兒來呢……你有什麼,就給你主子什麼;你以為自己身上最好處,就恭敬侍奉主子什麼;……你主子就都愛玩,不拘只是奸你貞節取樂……那《吠跎戒經》上有個典故,南方有個唆啰噠島國,島上有一洞聞道知覺的孔雀,後來佛陀證道,四海鼓舞,那孔雀王,至迦樓羅王處,用島上百寶換來神花曼陀羅,供奉我佛,培栽靈山;孔雀王女,去天池仙境,引一朵絕世無見的琉璃九子雪蓮,參佛獻禮,妝點雷音。
島上唯有一隻幼雛孔雀,既無寶物,也無修行,無可供奉,自慚形穢,唯有它自幼,從山中銜來百香異果,培栽的一朵無名黃白小花可用。
它卻拔下自己的翎毛,裹著那朵小花,虔誠供佛,只願常伴梵音。
釋尊卻曰:此最得之……這個典故南海幾個佛國人叫做”孔雀咗花“……這孔雀原出自南疆,乃是神鳥,於那瞿越、天竺、室利佛逝等國原產,我國內頗為難得;那黃白小花,後來命名為緬梔花,如今南海諸佛國,最以此花為傲,今年大內也貢進來了幾盆,回頭尋來給你們賞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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