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卻彷彿沒聽見,依舊道:“今兒白天,你姐姐典雅安排,其實你主子遠遠瞧著,你穿著那件雀裘賞梅,五彩披霞,用的又是孔雀紋,倒真的跟個小孔雀似的。
你又年幼,又是有這片‘有什麼好的,都給主子’的心意,才想起來這出典故……其實‘孔雀咗花’,說的就是禮尊唯心不唯寶的道理。
” 寶琴聽得心下說不出五味,其實她也隱隱猜到今兒是姐姐安排自己特意的在攏翠庵外見主子求寵,此刻雖也凄苦,卻又著實被弘晝愛憐溫存的不堪,但覺胯下恥處陣陣酸楚,小腹下卻是一片女兒求歡之心,她又聰慧,此刻竟是天然里一點就透,雖是羞聲輕音,卻也是忍恥淫語回道:“是……那琴兒,便是那隻小孔雀……琴兒有什麼……都給主子。
身子給主子,心魂有給了主子……小孔雀有花兒,有翎毛……琴兒亦無百寶,只有這麼點身子、貞操……都給主子,都給……一點不留……主子說盡興就是了,憑是疼,是苦,是恥,是辱,便是死……琴兒都耐得住……主子……可要……可要……就進來?”說到最後一句……當真是自己都恥得難以自持,低頭埋在弘晝胸前。
弘晝將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子上一通揉動,幾乎將個小娘兒的骨骼都壓出聲響來,喘息粗聲道:“好琴兒,好丫頭,嗯……你的身子真是香軟,再說了,再說正忍不住就先奸破了……噓……你也放心,今兒是大年初一,你眼見也快成年了,奶兒都長得這麼有圓,下頭都出了毛了,身子雖還小,只怕也禁受得住的,今兒才不饒你,定要……奸了你個小尤物。
用你貞節初血,染個紅彤彤的,來取個新年好彩頭呢……還有……便是你的話,本王只管受用喜歡,禁受得住禁受不住也是你的機緣造化……你只別怕,乖乖侍奉,只是,也別動不動死啊活啊的就是了。
” 這寶琴聽得又羞又恥、卻也自有一等頗為奇妙“佔了頭枝”的喜悅,越發在弘晝的懷抱里,偷偷親了一口弘晝胸膛,才鶯聲燕語回道:“是……琴兒曉得了……”。
弘晝兩隻手掌,卻依舊在寶琴身上要緊處,肆意淫辱指尖,一時摸她口舌、一時掐她乳尖、一時探她幼陰、一時捏她玉股,卻又道:“只莫急……再給本王玩一會子……便是你姐姐說的,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著呢,哪裡就急吼吼的奸進去糟蹋呢。
” 論女兒羞臊貞潔,其實這寶琴半日前還是個從未示人片段風月的童齡閨秀,此刻卻是自褪衣衫,顯乳呈陰,微微嘗著風月滋味,既然弘晝安慰,下體一片溫存酥軟,已是在等著弘晝駕臨姦汙、糟蹋受用了,只是到底年幼,卻聽弘晝這話“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著”,又微微有些不解,忍不住帶著疑惑瞧著弘晝。
弘晝得意一笑,接著在她小嫩的貝肉上安然撫摸,彷彿自說自話道:“這裡有三個道理。
一則上,你到底太小,無知風月,再好好給本王玩弄會子,身子越發軟些燙些,插進去才得趣,也不至於就太摧殘。
二則你也懂了,女孩家便是貞操為重,本王日後自然也要反覆用你身子取樂,但是身為童貞處子,玩起來最是羞辱,別樣意趣,你也該珍惜這片刻才是。
三則……便是適才說的,乖琴兒脫了衣裳瞧著,真正是個好孩子,實在是通體無暇,玲瓏幼嫩……你的身子,再過幾歲,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此刻之滋味,卻是再也難得……本王偏偏愛多玩些花樣呢……” 寶琴雖聽得似懂非懂,但是弘晝最後明明是贊自己身子卻也是明白的,此刻註定要遭奸受辱,又得弘晝安慰“不至於死的”,反而放了心,身子越發酥觴,乾脆就鬆了腰肢腿眼,軟在弘晝懷裡,口裡呢呶道:“是……那就請主子……盡興……再玩琴兒身子……取樂。
”卻也忍不住童趣好奇,大了膽子竟加了些頑皮嬉笑聲:“就不知……主子要怎麼玩兒?” 弘晝哈哈大笑,努力忍了忍精關,壓制了一下自己滿腔就要插入這稚兒,奸到她紅暈倒染的慾望,卻從床邊那梳妝台上夠手可及的幾個碟子里,用一根食指一捻……寶琴眯著眼睛一瞧,卻也一愣,原來那幾個碟子里都是如同漿汁一般的各色泥沫,弘晝這手指上捻起來的,隱隱約約瞧著卻是粉紅色,卻有一股子甜香……她年幼頑皮,雖是失身關頭,卻也是難掩小孩子好奇心性,才要開口詢問,哪知弘晝的食指就這麼大咧咧的伸過來,在自己肚臍之下,陰戶之上那一段有些小小肥美最光潔的腹下皮肉上,深深一點,又是婉轉一劃…… 她但覺那丹田裡,最是酸酸痒痒的地方,被男人指尖辱過,按下去,彷彿有一股子酸澀的汁液要被擠壓出來一般,“嚶嚀”一聲,若非強自忍著,幾乎要尿了出來。
自己忍不住低頭去看,那一片雪白的小腹上,適才被弘晝虐戲,拔去幾根陰毛,還流過血珠的毛孔處,竟被劃了一道粉色的觸痕,閃閃發亮,妖嬈異常……雖是下頭美穴張合,貝肉嬌媚,瞧著淫意非常,但是竟也煞是好看。
“主子……嘻嘻……這是做什麼?”她減了懼怕心,卻是怕癢,忍不住扭了扭臀胯,卻到底不敢躲閃,只好依舊乖乖的挺著小肚子,將自己的要緊蜜處依舊呈在這裡任憑弘晝淫玩,口裡卻忍不住問一句。
弘晝得意一笑,見她這般可愛光景,姦汙歸姦汙,淫玩歸淫玩,倒也跟個長輩指點晚輩侄女一般,且道:“這是你主子的奴才勒克什,做了統領的,從江南帶來的好東西,其實是畫畫的顏料泥,色澤卻和那一般的顏料頗為不同,如月似雲、色澤天然,卻都是照著稀奇配方研製,說到底竟然是可以吃的……” 寶琴聽得也一愣,忍不住嗅著鼻子聞一聞,果然自己的下體上,那一抹粉紅色指痕,自有一股天然清香。
卻聽弘晝又道:“實在是個稀罕物,一共十二色,胭脂紅、薑末橙、焦糖赭、甜菜綠、檸檬黃、芝麻墨、松子煙、桑葚藍、櫻桃粉、珍珠白、茶葉青、麥芽金……還有個好名字,叫‘風月妍’……” 寶琴雖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養,又是耳濡目染,心裡頭最是個錦繡的,忍不住跟著呢喃一聲“風月妍……”未免也贊是好名字。
卻聽弘晝還是道:“這玩意可金貴了,其實是用來做菜的……那奴才還送了一本菜譜來,什麼‘茶葉青的飯糕糰子’‘粉螃蟹肉餡兒’‘姜橙橄欖’之類,真也是頭回聽說……只是本王覺著,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畫,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兒才想到,這天下素軸美卷、玉食珍饈……哪裡有我的乖琴兒,十三歲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潔,最是難得?……便拿你處子幼女身子做個畫卷,塗在你身上,作個畫兒來賞看,回頭身子用顏料腌的越發香甜了,再奸起來,糟蹋你個繽紛凌亂,卻不是好玩?……可好?” 要論這寶琴年歲、心性、教養、經歷,其實對男女風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
自入園為奴,早已日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難免侍奉主人,遭奸受辱,有那難言之羞。
雖不敢多問多思,卻也多少知道,無非是有朝一日,自己要分開兩條玉腿,呈上一條幽涇,用那女兒家最羞恥的縫隙,去迎接主人的陽物,好像是要將那條小縫撐開插入,將自己也摸到過的那片圈狀肉膜碾碎了、在裡頭肆意受用、盡興淫歡,然後澆灌汁液,將女兒家最稀罕貞潔處,污染到最髒亂敗壞,便是主人奸玩性奴的首要了。
此等事體,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雲雨受用、造化天然;只是女兒家受此劫難,竟總是最恥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潔、大家閨秀、珍寶明珠,一旦遭奸,便是萬般皆休、成了殘花敗柳,此生只有依附此男人做洩慾之玩物了。
究竟裡頭細節,也是懵懂,只是大體如此罷了。
今兒已是咬牙要候著這性奴一關,卻聽弘晝說這“風月妍”,又是一派“這天下素軸美卷、玉食珍饈……哪裡有我的乖琴兒,十三歲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潔,最是難得?”。
她到底是先天帶來的一等雅緻的妙人,雖然想到弘晝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樂,羞的幾乎要昏死過去,但是心裡頭卻說不清道不明,覺得頗為風流愜意,雖然羞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竟還有一等“如此失身,豈非美極……又得主子歡喜”的小小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