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弘晝卻聽得骨頭都要酥了,心頭也可憐這寶琴小小年紀,雖不知風月滋味,到底是自小禮儀教養,也必知道自己滿口皆是恥辱到了極致,不該出自小女孩之口的性奴之音。
只是她正是所謂入園年許、教養得宜,又是此刻被自己辱玩,竟是口內一片奶聲奶氣的童音連綿,聲音固然幼稚,但那回話詞句,卻恰如風月榻上,神女雲雨一般,說不盡刻入魂魄之媚意。
如此,更激的這弘晝下體剛硬,目光通紅,幾乎要喪失理智。
本來他也沒有此念,不過是搓弄她身子,此刻聽她也是順口胡言亂語說起,當真應了那句“隨意盡興,想怎麼著,便怎麼著”。
那寶琴下體幾根稀疏恥毛,哪裡有什麼污濁,更顯得她童體清純、玉女含春,映襯著她幾乎緊閉不開合的兩條肥白蠶寶寶似的貝肉,如詩如畫,但是此刻聽寶琴說“主子不喜歡,拔了去”,竟也不知道觸動弘晝哪根虐玩這妮子,要聽她恥叫哀求的心腸,竟是虎吼一聲“好!可是我的小寶寶說的!”竟是邪笑著,捏著那七八根恥毛被他捻起來的一條小細毛線,狠命向上一拔,那恥毛本來細弱,哪裡禁受得起,竟是一股兒被連根從陰阜上的毛孔里拔了去。
“啊呀!!!嗚嗚……”寶琴本來被他摸的已是渾身都酥了,此刻猛地一陣刺痛從她最嬌弱的肉兒這裡傳到肺腑,頓時一聲童音慘呼,小肉身子激靈靈一陣亂抖,泛起多少奶波俏浪。
可憐她幾根初生幼毛,竟都就被拔了去,那毛根處雪也似肌膚上,立時滲出點點血珠來。
她幼小慌亂,卻到底不敢掙扎抗拒,臉上本來一片迷離情動,又是立刻泛上多少被凌辱的女兒羞慚苦痛……那淚珠更如斷線一般墜下,痛叫一聲,本來是要嚎啕大哭,無奈身份所限,被凌辱亦是本分,只得勉強收拾情懷,怯生生咬著下唇,憋回去滿腹愁腸哀苦,怯生生,迷離著一對剪水秋瞳,淚汪汪的瞧著弘晝,一臉兒告饒。
弘晝不過是一時興起,倒也無意折磨她,此刻見她這等神色,不由又悔又喜,悔的是倒嚇著了這小妮子,聽著小妮子口風,滿腔都是李紈教的“女兒家性奴本分,該等著被姦汙至死”的惶恐念頭,此刻未免又激出懼怕來;喜的是瞧她一臉苦痛,卻又不敢違抗,死命忍耐,只敢用眼神求饒,身子卻只能任憑自己接著肆意辱玩,想來也是默念著“身子不是自己的”那一等情色,真是滿滿淫意童趣。
弘晝倒好似觸動自己心頭一片柔軟,忍不住一口吻上她哭著抽噎的嘴唇,手上換了溫柔幾許,就在她陰阜下體被拔了毛兒的疼痛處,直到到她那一條緊緊閉合的桃源小縫上揉動,去她痛疼、撫她性靈……口舌上只管吸吮她丁香小舌、玉潤波唇,嘖嘖連聲,又是含糊道:“我的好寶寶琴兒……弄疼了?卻不是一時下手重了?別怕,你還小,若是怕疼怕恥,該求饒便求饒就是了……只是你既在園子里為奴,固然有時舒坦,有時卻也免不得疼痛恥辱,有時得些什麼,有時還要失些什麼才好……嘖嘖……別怕……是寶寶長得實在可人意兒,你主子才喜歡這麼玩你。
那毛兒還會長出來的,是你自己說不喜歡,我便替你拔了……若想哭,只管哭……嘖嘖……別怕,別怕……你主子心裡可疼你了,真是小女孩兒,連下頭的皮肉都這麼滑……別怕……本王可歡喜著呢。
” 弘晝滿口吞吐,雖寶琴年幼,亦倒好似在吻玩成年女子一般,用意濃情纏綿,又跟撫慰孩子一般,連聲安慰她“別怕”,越發溫柔體貼,將她溫潤的小舌頭,從口腔里拖出來,吸干她舌尖上的唾液,又放回去,又拖出來,再吸干……幾個反覆,此等滋味,便是那飽嘗雲雨滋味的淫行婦人亦受不得,何況寶琴幼小孱弱、初知風月。
另一頭,他手上已經沿著那滲出血珠的毛孔漸漸溫柔塗抹了向下,在摸弄寶琴兩條美悠悠的大陰唇了,這一回雖是依舊淫辱,卻不肯用強,只是撥開她唇皮,又彈回去,在她嬌小卻肥美的陰唇上頭那顆小肉疙瘩處,揉一揉,又到她丹田下撫一撫,彷彿要將她的下體揉化了似的。
卻不知那寶琴陰毛本來也只有嬌嫩幾根,被他戲弄拔了,初一下自然是疼的,其實也不過如此。
她素日里所受教導,皆是“自己是性奴,主子是天人,自己身體、性靈、貞潔、美肉,都只可用羞恥、糟蹋、凌辱、疼痛乃至性命,換取主子片刻歡愉”,想想也是畏懼的……哪成想只不過是被弘晝信手弄疼了,這主子又是溫柔纏吻,又是親昵愛撫,雖說是越發揉玩侵犯自己貞潔美穴、童體桃源,卻又明明有一等用安慰撫摸要怯自己疼痛之愛意……一時疼憐愛惜,倒跟自己故去的父親待自己體貼一般。
她父母早故,只有胞兄,卻到底男女有別,和寶釵雖親昵要好,到底是堂姊妹隔了一層,此刻得這份親昵撫慰,卻是來自自己天天想著時刻要“奸死”自己的主子弘晝,早已經柔腸千斷、幼心百回、童體嬌顫、春懷纏綿……算的是魂飛天外,此刻只願化在弘晝懷裡,哪裡還有什麼痛處?她並不知弘晝乃是可卿自縊天香樓后,一腔愁腸,之後頭一回姦淫處子,有多少柔情悔意、愧疚憐惜,用在自己身上解釋情懷……只以為是主子悅自己嬌嫩胴體、新梅顏色,才有這份垂憐恩德、親近之意。
聽著弘晝滿口“別怕”“別怕”,小女孩家情動,卻越發哭的猛了。
弘晝聽她哭的越發凄惶,卻也略愣了愣,才要發作,哪知懷內小嬌娘竟好似忽然又有了氣力一般,竟然掙紮起來……弘晝還以為她要跪下哀告或是躲閃。
竟忽然覺得一雙精巧玲瓏的小手摩挲到自己腰間,將自己腰帶都解了……他才展顏一笑,知道這寶琴自然也是學來的風流,竟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古怪念頭要來伺候自己。
果然,寶琴抽抽噎噎,嬌音軟啼,卻顫顫巍巍在那自己腰腹間,將自己長褂解了,竟然也不怕羞,摸索著自己小褲下包著那條已經剛硬如鐵,斜斜矗在那裡的龍根巨物,又是寬了自己的小褲腰帶,將自己那條小褲也褪了下去。
弘晝那條冒著熱氣、龜頭蓬勃、虯涇猙獰、烏黑紅亮、粗壯高聳的話兒,便被她一路解懷,釋了出來,冒著頭兒豎在那裡。
弘晝俯首瞧她顏色,自然是這小小幼女,此生頭一回瞧見男人下體之物,明明是個羞臊驚訝、惶恐不堪的,卻咬著唇皮忍著羞恥,依舊將兩隻溫潤的小手攀了上來,好不容易箍著握著,才算扶正自己那條龍根,卻到底也不懂得該怎麼套弄婆娑,安撫侍奉。
弘晝本來淫弄她半日,早已經情動意搖,淫心滿腹,此刻眼見這小妮子閨閣幼稚、不識風月,倒也好笑,反而安心瞧她要如何作為。
本以為她呆上一呆,也該學著套弄,哪知這寶琴竟也是個別樣痴懷的,卻也不敢抬頭瞧自己眼色,歪著小腦袋,居然似乎切了切齒,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小屁股一扭,翻身起來居然坐到了自己大腿上,兩條大腿一分,竟然是要跨坐上來,手兒扶著自己那條陽根,就這麼熱辣辣的向自己那條桃源小徑、微開半合的粉嫩縫隙上“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