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也被自己的說的一番景象鼓舞興緻起來,見這懷中小佳人稚嫩如小星,婉轉似新月,也不掙扎,也不躲閃,就跟個小娃娃布偶似的倒在自己懷裡,一副任憑自己採摘受用的乖巧模樣神態,也是歡喜。
一隻手從她的肋條之下,撫摸上去,已經毫不憐惜的摸上她那鼓漲的小奶頭,開始搓揉;那精巧乳房嬌小若蓮卻也混圓,奶頭兒俏如豆蔻便是酥滑,乳暈更只是一層似有似無的粉紅色肌理,說不盡那等青澀純潔,倒好似新剝出來的荔枝帶著水珠一般,只是觸手上去撫摸揉玩、捏弄淫逗,不僅可意受用那等少女乳肉跟今兒早晨嘗的羊奶包子一般綿軟嫩滑,卻更摸得到內里有一塊略為堅硬渾厚的乳核。
弘晝知道這是未成年女兒家特色玩趣,也是這一對小乳將來更添風月規模之源頭,此刻本意未得、年華初成,就要獻給自己肆意淫玩;便只管按下去,彈起來,撥一撥,又滴溜溜的翹回去,將個奶兒撥弄的一派妙趣,但覺四周乳房美肉,雖不比成年女兒家,但是緊蓬勃生長之味頗濃,簡直好似就這麼被自己摸一會子的時分,都可以大了一小圈似的。
他逗玩得興起,卻又指尖漸漸覺著異樣,此刻赤身裸體,奶兒乖乖挺著,平生頭一遭被主人辱玩,憑她寶琴小小年紀幼蕊未成,也是動情,眼見那兩顆滑溜溜的紅豆,竟是略略翹了起來,那乳頭紋理里,似有粉色充血之幾乎要透出幼女肌膚之生氣來……他得意之餘,又覺得自己真是所見不謬,如此旖旎風流,這寶琴將來必不輸釵雲,是個雪乳好女兒。
一時胡亂興起,眼見那乳肉實在嫩得好似雞蛋羹,拍一拍便是乳波蕩漾,但求好玩,要試她乳肉嫩到什麼地步,便用指甲在她那一顆小豆蔻的四周,刻進乳肉去,在乳暈里掐出四個月牙來,倒好似在那小奶兒上雕琢一般。
此舉未免疼痛些個,又添一分凌辱褻瀆、糟蹋奸玩之意,寶琴初春少女,頭一回給男人玩奶兒便要受這等淫辱,那弘晝指甲刻到肉里,她吃那疼痛羞臊,未免一聲“啊……嗯……疼……”的呻吟嗚咽,連氣息都亂了;說是痛楚,卻連著幾下,越來越帶了媚音,待到兩顆粉豆四周,被刻上八彎月牙紅印,這稚嫩少女,已是小嘴都閉不攏了,一條粉舌吞吐,口中都有香涎從那鼓鼓的口角散了下來,隨著急促的喘息,胸前兩座奶包更是起伏連綿、自如鏡湖落石泛漣漪,雲散天台見青丘了。
她美目迷離,更是水汪汪的淚滿烏瞳,連睫毛上都沾滿了恥淚,此刻除了痛楚羞恥,更有一等女兒家遭奸羞慟之滿懷春意。
只她到底是個小女孩子,未知風月,玉潔冰清,心裡頭也是一陣凄苦“我這奶兒,今兒便是給男人玩了去了,昔日里看書教導,女兒家見身如破身,沾衣裸袖便是失節,我奶兒都被主子這麼玩了……便是再不得乾淨了。
”卻也未免有些疑惑:“只是不知怎生卻是這等滋味?園子里常說女兒家給男人‘玩身子’,原來還真跟小孩子玩玩意兒似的……就這麼撥弄逗玩要緊皮肉處一番,我就覺得這般羞恥欲死了。
主子這麼弄我奶頭兒,好疼,卻又不疼,好酸,卻又不酸……只是覺得難過好羞……但覺得不得再見人了……還不如死了倒好。
卻不知主子就這麼用我身子,可就得意快活了?”卻又忍不住偷瞧瞧弘晝,真不知弘晝在她奶頭上掐著指印,可算受用。
難為弘晝這久歷風月頗知情懷,倒好似從這小妮子一汪淚目里,瞧出來她的痴心疑惑,即是愉悅自己,也是安慰於她,卻喘息著胡言亂語只管戲道:“這便是……嗯嗯……你姐姐說的。
女兒家的身子,任意主子施為了。
琴兒你小小年紀,奶兒本來是不得給男人玩的。
只是既做了性奴,才有這等風流好事,瞧你這小胸脯兒,將來只怕都不比你湘雲姐姐小呢;這會子,你主子就想在你小奶兒上刻個記號……可惜刻不長遠,否則將來長大了再瞧,才是趣兒呢。
不過也就罷了,難為你……嗯嗯……此刻幼稚閨嫩,既給你主子掐過了,便是個印記,這麼點子,便要給你主子嘗頭一遭的鮮兒呢……這對奶兒,只有你主子可以用得了。
” 這弘晝滿口胡謅,也不過是淫語荒唐,本來這等年紀的小妮子,弘晝褻玩她身子,說些話來辱她,也只是聽她一片童音嬌軟,嗚咽喘息,乃至啼哭飲泣,便也是風月意足了。
哪知這寶琴羞臊歸羞臊,到底是寶釵家風、李紈教養,天性里有偏有一股子渾厚果敢,居然到了身子被辱到這種地步,依舊可以憋紅了小臉蛋,流著淚,能整理出話兒來回:“是……嗚嗚……謝主子疼惜。
琴兒的身子,自然只有主子用得。
琴兒此刻稚嫩,嗚嗚……啊……到底……不風流,怕委屈了主子;嗚嗚……只是琴兒這裡……卻是個……極乾淨的奶兒……連琴兒自己,都不曾這麼……這麼著。
能給主子……刻個印兒,卻是……嗚嗚……盡興的。
只怕自己恥辱苦痛不夠,倒不成個性奴本分了……嗚嗚……主子若喜歡……嗚嗚……只管刻深些,刻破出血來留個疤痕,將來便也能瞧呢……琴兒卻是……嗚嗚……不怕疼的。
” 弘晝哈哈大笑,倒忍不住乾脆俯下身來,在那兩顆豆蔻四周,被自己用指甲刻出的血印處一一用口舌舔吻,彷彿是在吸吮她的滑嫩乳肉到自己口腔里過一遍口液,不僅將這個小妮子吻奶兒吻的顫抖酥軟,更有那童稚肌膚、天然吹彈,那被指甲掐下去的乳暈邊角,立刻又恢復成一片滑膩白凈,口中安慰道:“都說了別老想著摧殘自個兒……好寶琴,好乖乖,好寶寶,這麼妙的奶兒,若弄傷了,本王卻捨不得呢,哪裡就刻個疤痕出來?……”他一邊說著,另一隻手卻順著小妮子的肚臍眼一路往下,婆娑著她光潔多脂依舊嬰兒一般的小腹皮,在她那一顆嬌小扁圓的肚臍眼裡挖弄了一會子,直將個寶琴婆娑的媚聲連綿,倒是憋著笑,童音求饒:“主子別挖肚臍眼裡……琴兒怕癢……受不得”。
弘晝便也饒了她,再順著少女腹皮往下走,終於觸及了那片桃源小丘,玲瓏花貝,卻偏偏揉上了她那幾根稀疏的小陰毛。
他也是捉狹,將她那幾根陰毛用手指捻起來,一併搓揉一番,將七、把根稀疏的毛兒“莎啦啦”得滾捏成一根小辮子,笑道:“難為你這小蹄子會說話。
適才說不怕疼,卻又怕癢?……適才又說自己這幾根毛兒難堪?卻還羞不?到底是怎樣?可給你主子玩兒?” 那寶琴本來怕癢,但是此刻少女下體花苞貝肉、小腹下那鼓鼓光潔的陰阜肌膚,最是羞人的那處終於被男子侵犯撫摸了,但覺弘晝的手指離自己平生最酸澀苦痛又是羞憤妖嬈的所在只有一指甲遠,那幾根恥毛被拎起來,觸動體內癢疼,那桃源縫裡幾乎能感覺到一股股熱流奔來涌去,倒好似有些尿意,更是小身子揉成一團,幾乎要在弘晝的身子上磨蹭遮羞解癢了,心裡頭,除了羞惱恥辱,竟也是有些釋然:“原來玩身子便是這麼玩兒……難怪姐姐說,只有想著身子不是自己是,只是主子的玩意兒,主子想怎麼樣就這麼樣,才是正理……一味想定了主子要怎麼玩兒,倒是不盡然了。
主子就這麼賞用我身子,在我……奶頭兒上掐了,又親開了,在我肚臍上撓痒痒,這會子……又……又卷我那裡的毛兒來搓……這麼想著,卻不是更我們學里撥弄那些布老虎、玉玲瓏、泥娃娃一般的頑意兒是一個理。
就是喜歡,才要弄來弄去的……只怕……只怕……主子也該喜歡我身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