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寶琴偷眼瞧見主子褻玩自己枕邊小內衣,那手掌摸將上去,好似就在自己貼身恥處揉玩一般,嚶嚀一聲,越發臉紅的厲害,兩隻小腳丫頂著地上打轉,半晌才道:“琴兒還小,身子……也小……怕沒什麼看的……怎麼都比不得姐姐身子……” 弘晝聽得幾乎要笑得打跌,不想這小娘兒竟是如此爛漫可愛,原來別有一等小女兒家心思,想著羞慚不若寶釵風流,便假裝正色道:“你且脫了我瞧瞧就是了……若喜歡,便用你身子取樂,若不喜歡,便打屁股,你痛了,本王自然也歡喜了……你不是說了么,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本王的,快,乖,脫了就是了。
” 那寶琴吞了一口口水,雖聽著主人有調笑之意,亦知道今兒難免裸呈羞胴,供奉主人盡興淫玩,自己那純潔貞守的閨中少女生涯便是已至盡頭。
無可奈何之間,也不敢再去瞧弘晝,只得怯生生在自己領口解開那繞著的絨球系帶,酥懷小解,玉香泄露,要遵命脫衣呈香,裸軀求奸了。
她外頭一件鳧靨裘,本來是個披風大氅,脖領間絨線搭遛著兩個絨球繩頭,此刻一解開,兩條小臂微微一揮,那件粉彩美裘,自然滾滾閃著團團光暈而落。
一展之下,裡頭窈窕春色,便是弘晝,瞧著裡頭那初春幼孌穿著體態,也不由心頭贊個絕妙。
原來這寶琴鳧裘裡頭,論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韻。
她年紀尚小,不用釵環,一頭黑得透亮的秀髮連辮子都不扎,只用幾瓣梅花連珠絞絲束著兩個小髻球,一股子幼齡童稚;身上穿一件貼身粉色連擺褂裙;想來是怕冷,兩條精巧的小臂上裹著一對雪色絨毛套袖;那裙子色澤極嫩,在脖領處只是一片月白,自如新剝白菱一般,漸次到了腰間腿邊,才瞧真切了一抹粉色,亦不過是小蓮初綻,漸次層變,窈窕鮮亮,倒將整個身子襯得如同一朵新荷;腰間淡綠色一條紋繡的翻花腰帶,將只有半尺來長的小腰肢扎得定定的;足下那裙擺處,粉色衣襟里,卻還露出來兩條糯白色的裙褲管,也用白色的絨線裹著腳丫,想來丫頭怕她冬日裡冷了,才在是裙下穿套了一條裙褲。
這層層嬌粉、點綴一抹小綠;翩翩玲瓏,四肢一色兒嫩白,倒如個花骨朵兒化作的小仙子一般。
雖滿身上下皆無花紋,只用顏色裝扮,卻別樣可愛旖旎、精巧嬌俏,倒有個“一塵不染凡俗氣”之妙韻。
只是依著園中著衣,便是幼女家也要小用風流的規矩,領口處倒也不敢遮掩,微微沉一個領子,露出裡頭一抹胸前白膩肌骨,並那奶黃色的抹胸肚兜上沿來。
若論身量,弘晝如今瞧著,這寶琴明明是個尚未長足之雛兒幼女;只是那一等身子用腰帶、套袖、裙褲扎定后,體態纖毫畢現,瞧著略有些些豐腴,胳膊、腿腳、腰肢、肩膀,倒有些風流欲綻、窈窕將起之滋味。
尤其此刻瞧她體態,胸前被裙衫肚兜遮著一對小奶兒,雖是她這般年紀,無論如何也不過是小月彎彎,新弧鼓鼓,卻怎麼賞著都有一等蓬勃生長,不知來年幾何之遐思。
便是弘晝,也心頭暗贊,正是這小女兒家新芽將綻,春苞欲放難得的好滋味。
那邊,寶琴早已是羞目迷離,不敢去瞧弘晝,卻也不敢違逆抗拒,將兩條小臂上的套袖一邊一個摘了去,散開裙子袖管,又是乖乖的將腰間的粉綠腰帶上頭的團花蝴蝶結解開,鬆了腰上束縛,那面荷色粉裙便有飄飄欲散,離亂胴體之妙。
她一對烏黑的瞳孔里,到底有些悲恥之色,卻也一咬牙忍了恥淚,將那條粉荷色宮裙的兩片群擺,自左右一分一扯,從自己嬌小的軀幹上褪了下去。
亦是一團粉裹飄然落地,裡頭嬌孌幼兒,露出來幾多童稚風韻、小兒嬌胴。
弘晝只管賞玩這小幼女含羞忍辱、無可奈何、嬌羞馴服,乖乖的自脫衣裳之風流美色,不由得意竊笑,以他身份,便是這寶琴就這麼羞死了也是受用,自然只管盡情視奸她裡頭尚未長成之春色。
此刻寶琴一對幼嫩玉臂、兩道潤滑香肩已是赤裸出來,裡頭果然是一件奶黃色的小肚兜,一條糯白色的扎著褲管兒的裙褲;那肚兜頗為精巧,一色奶黃,不用花紋,只在弔帶上扎兩個小蝴蝶結裝飾,綢緞織就,一字抹胸,卻偏偏故意層疊出五六層褶皺來,將個小妮子的軀體包的如同個上貢綉品一般,最上頭那層奶黃裹胸處,生怕人不肯去瞧,越發滑溜溜的掛在她女兒家胸之上妝點斑斑旖旎,一對眼見嫩得出水來的初春小乳,到底已經在下頭頂起兩個小櫻桃一般的起伏來,那最頂上兩顆相思乳豆,清晰可見,圓溜溜、俏嘟嘟的翹在那裡,頂著絲綢撅起兩顆最醒目之美粒,稚嫩無比,是一等哀求賞者憐惜她青澀童貞之意味,卻又有一等抵擋不得那股子邀君來奸辱淫玩這頭初好乳、莫錯過人間風流之美韻。
本來當此之景,只要是男子,眼光便難以移開那胸前奶兜下的小春美色、玉乳香波,只是弘晝到底多經風流,多情多趣,此刻不僅一味視奸她肚兜下小奶包,卻也可留出三分精神來,細細品賞她已經裸出來的那片肌骨。
兩條白玉般膀子、一彎婉轉雕琢之香肩,似小兒家又似玉體將成之婉曲柔轉,彷彿仙樂有音;那玉骨冰肌,膚色勝雪、溫玉浸潤,怎麼瞧著都竟是一絲瑕疵都不見,卻有多了幾分豐態;脖子上兩條隱隱可見的青筋,一個挺立折轉,拉扯著女兒家清秀鎖骨,倒好似一片羊脂白玉裡頭,有那鬼斧神工天然造就一條筋脈紋理;若非這小妮子年紀如此幼小,又是嬌生作養,斷然難得這等吹彈可破之香肌、豐潤婉轉之美肉、玲瓏娟秀之肩膀了。
那邊廂,可憐個小小寶琴,此刻羅裙羞解,雖只是露出一段香肌,要緊處還勉強遮著,卻已經是女兒家平生極致之辱了。
她到底童稚羞恥,潺潺發抖,抱著肩膀,畏縮了會子,亦知道無倖免之理,終究要繼續脫下去直至赤裸失節喪貞。
咬了咬鼓鼓的下唇,小腦袋裡努力鼓舞出姐姐、嫂子的教養,又騙騙自己,只當自己是在丫頭面前換衣裳,已是從自己那條香軟小腰肢處,用手掌插進去,寬了褲腰,將那條糯白色的裙褲從自己的臀胯上摘了下去。
其實以弘晝瞧著,這條裙褲上頭用束帶扎著腰肢至肚臍眼處,腿管這裡怕風,還用絨線扎著腳踝,那兩條美腿上便更有一等飄飄颯颯、股動風流、調皮嬌俏之美韻,亦是好顏色,便是不先脫了,穿著給摸一會玩一會看一會辱一會,亦是好的。
只是這寶琴此刻當真咬著牙脫了,裡頭自然有女兒家玉腿臀胯、小褲羞徑、三角花苞,到底更加誘人,難道還勸止不成?眼見這寶琴順著自己的兩條玉腿上,將這條裙褲自褪了下來,到了褲管兒這裡,頗用了幾分氣力才鬆了那扎定的絨線,才越發見了女兒家羞澀不可見人處那一等嬌媚旖旎。
但見寶琴恭敬裸呈出來,是兩條嬌滴滴水嫩嫩白生生的女兒家粉腿,卻到底不同園中少女玉腿修長,細瞧著依舊有一些嬰兒豐腴,那個小膝蓋潤潤得竟不見一絲一毫的褶皺,便是大腿,也不過才是弘晝手臂粗細,大腿上卻清晰可見兩條色澤溫潤的靜脈緩緩而下,便是這兩條幼女腿兒,便是好一番嬌憨清純,玲瓏可愛。
只是這腿兒固然嬌俏,卻到底不及那最是要緊的女兒羞處春色,那裙褲既然已經褪下了,寶琴那小臀胯處,一條奶黃色的薄棉小內褲,便終究也露了出來。
眼見那內褲和大腿交匯處紋著一圈兒梅花瓣,卻細細薄薄貼著腿側,絲毫不見痕迹,可見這內褲何等纖薄,卻偏偏絲毫不透,緊緊密密包裹著小女兒家羞人恥處、溫潤花苞,兩側描出一道圓潤翹彈的弧度來,比那大腿也寬不了多少,正中央那風流處,卻是鼓鼓的墳起一道小陷窩來,兩片玉貝那飽滿童稚的形態,卻是一如渾然可見,固然是遮掩了裡頭肉色,卻偏偏更顯得清純風流並在,好似乾淨的一塵不染,卻偏偏褶皺得如歌如舞,那條被奶黃色布料夾出來的小縫,瞧著好似碰一碰都會化了,趣彈嬌俏,便好似會說話兒一般,直如邀約君子,盡情淫弄賞玩、奸辱玷污、乃至摧殘糟蹋這方美色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