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311節

這寶琴將身上衣裙脫到這般只剩了肚兜內褲的旖旎光景,本已是羞的亦生亦死,漫說臉蛋兒,便是脖子上,肩膀上,其實連小奶兒、小肚皮都已經紅得發燙,滾滾如沸。
她雖年幼懵懂,但入園以來,亦曾經在無人處,千百次幻想過自己當真要供奉主人奸玩時,少不得寬衣解帶,裸了女兒家身體,明知此事羞恥凌辱,到底羞恥在哪裡,凌辱在何處,卻也是一知半解。
只是此時此刻,想著自己一對小奶兒頂著肚兜,那小解的蜜水細縫在小褲包裹下,也是形態清晰可見,才當真能體味到,女孩子被男人看身子是何等羞辱之事。
雖然自己不能抬頭,卻也能感受到主子弘晝的目光在自己要緊處掃視,彷彿每一次被弘晝瞧了,都是自己失節玷污、貞操淪喪之折磨滋味。
只是自己也知,脫衣裳給主子瞧,不過是此刻之事,等一會子,自己小小年紀,也免不了被摸身子、奸身子,玩身子,凌辱身子,糟蹋身子……此刻之辱,已是無需一提了。
想到此節,亦是心下一灰,卻也不敢落淚,只是在脖領上將那肚兜吊在後頸子上的蝴蝶結也拉扯鬆了,那肚兜本來不過是綢緞輕薄,連綿褶皺,此刻一撩之下,也是一團黃影垂垂而下,她到底羞得無地自容,一隻手忍不住箍著身子護著稚嫩奶兒,一隻手還抓著那肚兜布片兒捨不得拋下,只是痴心妄想、鏡花水月,只盼還能再有片刻三分,能做個沒給男人賞過裸軀,看過奶兒的童真小女。
這肚兜一落,饒是寶琴護著奶兒,一對胸前白皙粉蓮,其實已是落入弘晝之眼,雖然小奶頭兒只是一顯之下,又被寶琴一對肉乎乎的胳膊箍著護衛了,但是那奶兒被這麼一箍,越發擠出形態來,真正是初春小乳、白皙嬌質、盈盈一握、蕊蕊兩分、彈蕊琢花、柔雲弄雨……這寶琴到底比惜春大一歲,又只怕是青熟略別,看她奶兒,雖不同園中少女玲瓏豐腴,嬌俏挺美,比惜春、李玟、李琦等小丫頭,卻又到底有了幾分初初綻放之顏色。
瞧著,只怕已經可以用一隻手掌盡情摸玩揉弄了。
便是在她玉臂裹抱之下,已是可以擠出一條可人意的小乳溝來。
弘晝搓弄自己下體已是加了氣力,口中嗚咽喝命:“遮什麼……放下……”。
那寶琴聽主人到底有了喝命,卻是眼圈一紅,努力忍了淚,到底雙手無可奈何的一垂,垂到內褲兩側,竟是好似賭氣,又好似有心奴心侍奉,乾脆稍稍背過手去,將兩隻手掌摸著自己臀瓣上的內褲布料。
如此一來,她的小胸脯自然略略挺了一挺,胸前一對新芽小乳,便是赤裸裸直挺挺的又鼓了一些起來。
但見寶琴一對小小奶兒,當真明艷無方,一則童齡幼稚,那奶兒到底未成規模,只小小一握猶如兩個精緻宮點小包子一般,只怕兩三個手指便可捏全了,微微在一片粉嫩嬌憨的幼女胸脯上鼓起兩座小丘。
越是如此,越自有一份至純至潔之怡人心脾滋味,細思量來,又有那一等小女兒家閨閣未成、不曉風月、小荷才露尖尖角,偏偏是性奴本份,不得不裸軀獻乳,等不及一對尤物長成便要供人摧殘淫玩、采折於雪蓮初苞、青柳蕊芽之別樣快感。
再看她一對最是稚嫩的小奶頭兒,更是可愛嬌俏的難以言述,圓溜溜一色爛漫翹在那小乳上,依舊有紐扣大小,隨著寶琴呼吸起伏,簡直便是活了會說話一般,瞧色澤粉嫩的如同雪上灑了蜜桃汁,化入雪泥之中,似紅不紅,似白不白,只是嬌鼓翹彈,卻已是微知風月媚意。
以弘晝眼光,自然知道這妮子雖如今年幼,奶兒未成規模,假以時日,卻必然是個羊脂玉球、渾圓可人的尤物,卻也難以描畫,待她成年,這一對半粉半白,只若豆蔻的奶頭兒,皆是又是何等艷魅光景?偏偏這一對小乳,等不及這等風光初成就要在這時光年紀,脫了衣裳給自己觀賞奸玩,肆意淫弄,豈非正是妙意。
何況這寶琴童體妙趣卻有幾分豐腴,小腰雖也是盈盈一握卻也有些少女肉感,看那嬌小玲瓏的一彎肚臍眼兒,倒好似頗為淺顯,就跟個扭旋兒一般綴在小腹上,周圍之肌理,更是頗有些肉呼呼的少女意趣,也勝在光潔雪白,滑溜溜不見一絲瑕疵,倒像個新剝出來的白瓜一般甜香誘人,那方肚臍眼倒跟個瓜蒂結扣似的。
弘晝只管視奸賞看她奶兒肚腹,也不急著催促她褪了小股上最後一片遮羞布料,那邊寶琴卻是被剛才弘晝一聲喝命叫醒了魂魄,莫說奶兒已露,便是怎得,也知自己羞歸羞,恥歸恥,卻是“論心可百轉千回,論行當馴服奴行”,也不敢再拖延,已是從自己那小屁股上拎起那奶黃色小內褲裹著玉股的布料,從自己兩側胯骨上兩顆肉感的骨頭疙瘩上松得起來,一寬一扯,從自己的臀胯三角部位拉扯下去這最後一片遮羞布料。
可嘆玉女幼齡、童稚青澀、玲瓏剔透、天真爛漫、貞潔至純的小女兒,哪裡還等到成年待嫁、懷春年華,哪裡還等的到紅綃賬內,如意郎君,哪裡還等到的出閣成年、插笄破瓜,卻終究在這小小年紀,要將那條桃源蜜縫,獻給主人奸玩了。
弘晝展眼瞧去,那寶琴一朵幼齡美穴,卻是頗有特異滋味,原來她那胯下一朵嬌蕊,自然稚嫩未成,卻竟是頗為豐腴,那幼女桃源上頭,靠著小腹的地方,隱隱已經有幾根稀疏的不成樣子的恥毛,那要緊處飽滿玲瓏,白乎乎、肉鼓鼓倒如也好似一個小香饅頭似的鼓在哪裡,只是那饅頭中央小小綻起兩條似有若無的小花瓣,夾著一條微微綻放的小縫隙,若說是饅頭,真不知裡頭是什麼餡兒,便有這般誘人甜香……可嘆那縫隙如此瞧著,莫說奼紫嫣紅,簡直便是一色兒粉白,只微微在那夾縫裡頭似有波光琳琳……只有那花瓣兒上頭略略有些粉色,卻再不瞞不的人,想來是少女初次褪衣裸穴,恥辱悲戚,卻觸動了天然風月,本性妖嬈,有那幾分似有若無之媚意。
弘晝哪裡還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個半日脫得光溜溜的小妮子扯入懷中,觸手間皆是滑得如同塗了脂粉一般的幼女肌膚,骨骼處處嬌小玲瓏都是個孩子的味道,偏偏又是體態略豐,處處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愛,滿嘴就要親吻上去,兩隻手掌彷彿愛如珍寶,不知該往哪裡先摸玩起來,才摟著她的肩膀摸一下子,哪知懷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弘晝聽她猛地大哭,兩行珠淚自那眼眉里稀里嘩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是愛憐,忍不住摟著她,先不辱玩她奶兒穴兒等最要緊處,在她肩頭、背脊、手臂、腰肢、乃至小屁股上又摸又撫,雖是淫弄,倒也好似一個長輩在摟著小孩子安慰她,眼見她哭得越發梨花帶雨、甘露垂凌,又等一會子,才忍不住笑著安慰她道:“你個傻丫頭,裝了半日小大人,到底忍不住還是哭了?怎生哭起來那麼凶,到底是個小丫頭,你姐姐沒教過你么?脫衣裳就哭成這樣,等會子怎麼說?便不說旁的,你洗澡難道不要脫衣裳?難道你的身子,給丫鬟看得,給你主子倒看不得了?還是實在害臊惶恐,不想給你主子奸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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