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308節

這弘晝也不理會後頭寶釵疑惑,依舊摟著寶琴,一路踏雪看梅,倒和這小女孩說說笑笑好不親熱,一時問她年紀,一時問她讀什麼書,一時問她稻香村裡功課,一時連昔日里薛家光景也不忌諱只和她逗笑漫談……若是瞧著,哪裡是主王摟著幼小性奴淫玩,倒好似長輩叔伯和個晚輩小女娃天倫頑笑一般。
一行人且行且止,近看冰凌,遠眺樓台,又繞過沁芳源,踏過怡紅院、瀟湘館東頭的九曲橋,倒轉而向東漫步。
好一會子,眼見一輪冬日暖陽,已是灑在園中湖心,漫天波光粼粼,點點星星,倒將處處冰、點點雪,都映出一輪輪七彩光暈來……寶釵忖度時刻,似已將到午時,竟是到了“曲徑通幽”的西側,又見弘晝這般走法,竟是向自己那蘅蕪苑去,這自然也由得弘晝,想來適才弘晝吩咐鴛鴦,也定是叫她去蘅蕪苑裡備著伺候,卻也不好問究竟的。
果然,弘晝摟著寶琴,引著眾人,從那一路過來,轉過水磨石牆,竟是踏入了蘅蕪苑院門。
裡頭果然鴛鴦、蕊官都在,文杏、鶯兒、香菱等人並幾個小丫鬟早已是迎了出來,見這模樣,自然也不敢問,只跪著迎接,只那鶯兒最伶俐,待弘晝過後,湊過寶釵身邊才道一句:“鴛鴦姐姐來了,吩咐說……”寶釵卻知無大礙,搖搖頭示意她噤口不必饒舌,也就罷了。
弘晝幾番來這蘅蕪苑,也常有過夜,無非是去小閣樓的卧房裡奸玩寶釵淫樂,若論這院子,旁的也就罷了,只是內外牆根上遍地植了許多異草,妙在一株花本不用,卻也奇香撲鼻,取意“偏不風流亦有香”,倒也別有一番意趣。
只以他身份,素日里不去堂廳,便是去寶釵卧房,此刻回頭看看眾人,卻也不知在問誰道:“寶琴平日里睡在哪兒?”寶琴一愣,回頭瞧瞧寶釵,寶釵見是話縫,進前幾步笑道:“主子,琴丫頭時候不跟我睡的。
拐過西邊的文章門,在後頭小樓里還有間卧房,那裡有片草兒,打理的好,雖不比這裡香,卻都是嫩芽不傷手,琴丫頭小孩子貪玩,便是捉個蟈蟈、斗個草節也便捷,所以安頓在那裡……那房間是和我自己一例來布置,也敞亮可以讀書。
琴兒是我妹妹,我也不肯委屈了她的。
” 弘晝見她一路說,一路依依不捨瞧著妹妹,便知還是自己適才隨口那句話,到底惹了這寶釵心頭凄苦未褪,她又有些心結,倒也有些愧意,不忍再折辱她,倒乾脆回身過去,竟是擰了一下寶釵的臉蛋,柔聲笑道:“本王知道你是個處處周全的可人兒,又是彗心雅緻,難為你這片心……別怕,更別胡思亂想,今兒這出白雪紅梅、錦裘琴兒,風雅著呢。
也是你為奴為姐儘力兩頭周全的一份心思……” 寶釵聽他說的如此溫柔體貼,倒安慰自己去自己心頭愧意,不由肺腑一暖,眼圈兒一紅,竟無言以對,想抬眼看看弘晝,卻又覺得動情也是僭越,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弘晝卻是漸次改了口吻,帶上三分淫意笑道:“只是既逗了本王火兒上來,便是規矩,就該讓琴兒好好陪陪本王……給本王……哈哈……便是琴丫頭的話,‘用用身子’……”他說到這“用用身子”四字,自己都忍不住,伸過手去,隔著幾重衣衫,在寶琴胸口那微微隆起的初春小蕾乳上輕輕捏了一把。
可嘆寶琴被弘晝摟著進自家院子,早已經嬌羞驚惶得無地自容,低著頭暈乎乎的只敢看著地上磚路石紋,小奶兒雖是隔著衣衫,但是此生頭一遭被男人觸手捏玩女孩子家要緊地方,一碰之下,竟是平生頭一遭感受到那“被淫辱玷污”的鑽心滋味,幾乎要酥軟倒在地上。
卻聽弘晝依舊笑著對寶釵並眾人接著說道:“且放了你,你自去歇息吧……你們也都不用跟著……我帶琴兒去她屋子裡……便是你們的話,怎麼玩兒,自然是瞧著本王心情,你莫挂念,也莫捨不得了,等會子你們備午膳,今兒就在這裡用午膳,晚上……再來賞用你……哈哈……” 寶釵聽他說到後頭已經是一片溫柔調笑,哪裡還有難過,至於那“捨不得”的話更是覺得擔待不起,連連急著搖頭,也不知自己回了句什麼,忙跪了請弘晝自便。
後頭諸女哪個不識趣的,眼見今兒大年初一,不知道寶釵用了什麼法子,居然能搶的新年頭一宗兒恩寵,請來弘晝駕臨蘅蕪苑,自然是歡喜的;聽他口風,又見寶琴一身妖嬈,粉裝玉裹,可愛的不似人間品格,別說主子,便是女人瞧著也是憐愛的,個個也都心頭暗道今兒該是寶琴幼女失身、被奸遭辱、初紅小綻之日,雖也憐惜她,也知這是禮德命數,哪裡還敢饒舌多話。
弘晝便只一人,依舊半摟半托,攜著寶琴,轉過正院那西頭拱門,去到蘅蕪苑後頭一方院子。
果然有一棵槐樹,下頭頗為齊整一片的草坪,雖是冬日裡凋零,只有殘枝,瞧著也是新培植的,倒把後頭一間精緻的石磚粉砌、紅木紗窗、綠廊雀檐的小屋子襯得好一似蓬萊樓閣一般。
弘晝攜著寶琴進前來,見那閨房門口掛著一道棉布帘子,上頭卻是密密綉著七彩紋路,細看竟是一幅《狸奴小影》,團團絨絨,逗逗趣趣,斑斕生動,是二三十隻小貓兒之形,撩開棉紗簾,推門進去,迎面倒是一股芳香,才瞧時,裡頭正中是一間小廳,將西面卧室和東面書房隔開,廳堂上也不掛書畫,倒是在上頭掛著三五十個粉紅色的紗燈,皆是兔兒、貓兒、鼠兒、羊兒、各色精緻,想來是寶琴自己扎來玩的,一張小悠悠的八仙桌上擺著一套茶盤。
靠西側便是頗為小巧一間卧房,靠著牆是一張小床,連那蚊帳都是鵝黃色的,床側掛兩條雪線風毛的繫繩,此刻撩開蚊帳,裡頭被褥早有丫鬟鋪得整齊,卻也是粉紅色緞面底子,上頭綉著鬥彩荷花紋。
靠著床沿,另有一張竹節珠玉梳妝台,那一面銅鏡圓幽、映色清晰自然是上品,可笑那鏡子周圍的一圈竹節欄杆上,被寶琴頑皮,用各色絨線和小珠子,扎了十來個“絨線玩意兒”,有花籃、有同心結、有牡丹、有如意,還掛著幾個尚未結完的線團兒。
靠東側另一間半開的卻是個小書房,則是一張寫字畫畫的琉璃炕幾,上頭擺著一張榧木棋盤,兩盒棋子,一排紙筆墨硯,一張百寶架上,也被個小妮子擺滿了小女孩家玩意兒,不是紗花堆,便是九連環,兩隻布老虎,還有一隻未曾扎妥的美人風箏。
倒是那靠牆的書柜上,一排排書也瞧不真切,另有幾十卷畫軸,也不知是字是畫。
若說此屋內別緻裝點,倒和寶琴這小妮子一般兒,半是童趣頑皮,半有女兒風流,自己到這等童趣閨密的小卧室來盡興淫樂,肆意玷污,卻不也是人間快事。
弘晝卻自又捏捏寶琴身子,贊道:“果然是小女孩子的卧房,竟是打理的這般精緻,也有趣,別有風雅。
” 他自稱讚屋子,卻可憐那寶琴饒是耳濡目染,李紈、寶釵日夜教導,真的被自己主子帶到自己卧房裡來“玩兒”,到底是小女兒家天性,其實五內里已經又是羞澀又是慌亂……腦子裡嗡嗡的好似斷了線,一時想著“主子真要賞用我身子?”,一時想著“難道真的要脫衣裳給主子看裡頭?肚兜可要脫了?內褲兒呢?也要脫么?那不是羞死了……”,一時想著“若主子真的要玩我奶兒穴兒取樂……那究竟是什麼滋味?不過是身上兩處肉兒,怎麼男人碰了就快活了?我就羞恥了?”,一時想著“我該不該求求主子,我還小……等幾年……且今兒饒了我”,一時想著“若給主子……弄那下頭……到底是怎麼弄的?真的要插進去么?不疼死也羞恥死了,如何受得了?”,一時更是胡思亂想到:“有人說,小女孩子年紀小,就這麼給男人玩死了也是常事……難道今兒我要死了?”已是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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