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307節

只是此時此刻,弘晝刻意刺她一句調玩,她那不敢多想卻又不得不想的種種羞慚悲恥念頭一股腦兒湧上來:自己這小妹妹,本也是薛府苗裔,名門閨秀,自小兒便是冰雪玲瓏、玉人堪憐,長輩們喜歡寵愛的緊,叔父更是時時說笑“斷斷捨不得嫁人的”,此刻如此年幼,冰清玉潔、粉雕玉琢、童真爛漫、雪膩稚香,卻是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刻意用心,巧做安排,拿個“風雅賞雪”為名,用盡了心機,不過是“求主子一奸”要摧殘她胴體、凌辱她幼軀、毀她貞潔、辱她靈秀,可嘆她年紀如此幼小,萬一真被主子奸壞了又如何是好,那等愧、痛、恥、悲齊上心頭,又怕自己把持不定,露了怯色,惹弘晝不快摧殘,介時非但寶琴一樣要遭奸受辱,獻貞失身,又不得弘晝喜歡,卻不是萬般皆空了……饒她聰慧嫻雅、知書達理、體貼溫柔,此刻想說一兩句恭敬的話兒,掩一掩自己心頭的傷苦,到底是淚珠兒滾滾而下,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哪知那寶琴,固然被弘晝這一聲調戲,說得滿面臊紅,卻也不知哪裡來的膽氣,居然是就腿兒輕輕將小腦袋歪在弘晝臂上,由得弘晝摸玩,口中居然也能整理出話兒來回,羞恥之間,竟然還帶著幾分恭敬笑顏:“回主子的話。
琴兒雖小……也知道一點兒什麼是‘給主子用身子’,卻不敢說好不好……” 弘晝見她如此,也是好笑,側旁一瞧,已見寶釵顏色,他只是隨性而為,不想倒刺了寶釵的心,倒也不捨得一味折辱搓弄,便索性假裝沒瞧見;卻將寶琴的小身子拖到自己懷裡,幾乎是架著摟著,在她那嬌小圓潤的身子上又摸又撫,卻只作沒事人一般,輕輕邁開步子,依舊順著那坡下甬路散步起來……那寶琴自然跟個小寵似的由得他摟著,托著小臀兒前行。
這一輾轉,自然而然,倒成了是寶琴在陪他散步,反而是寶釵自然退了兩步,如此一來一去,寶釵本來便是個伶俐豁達人,也知弘晝只是隨口調笑,更是主人本分,也就略略減了悲戚。
那鸝兒、鶉兒兩個小丫鬟,再不懂事,此刻也不敢莽撞向前伺候,早看寶釵眼色,退到更後頭,自然有再十幾步外鴛鴦、金釧兒等人叫了去。
那弘晝托著寶琴的身子,手搭在她小臀兒外頭那層裹裘上,觸手間自然是一片酥滑,卻又刻意用指掌在她小股肉里掐進去摸玩,彷彿是在丈量這小娘兒小臀之分寸曲線一般,一般沿著那梅林向西順著一排頂著殘雪的草籬走著,口中已是胡天胡地,順著適才的話頭,和她調笑:“知道,便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怎麼個‘知道一點兒’法?” 那寶琴臉蛋兒早已臊得飛紅,自己適才其實也是小孩子家胡亂回話。
她雖年幼,也聽出來弘晝只是和自己調笑取樂,只是弘晝既問,自己便沒個不答的道理,歪著小腦袋,咬著玉糯小唇,搜刮著平日里所習所知,竟是奶聲奶氣勉強答道:“琴兒年紀雖小,也知大禮的。
知道自己是……是……是……主子性奴玩物,合該……該學習些這等事。
只是紈嫂子,還有我姐姐說了,不許我們多問多學這些。
說……我們幾個還小,該稚嫩童真些,主子賞用玩兒身子起來,才有采青折蕊、摧殘稚嫩之意,我們也恥辱些,主子也快活些。
所以才有個‘只知道一點兒’……” 弘晝一笑,聽她口吻也是可愛,想到那惜春也說過類似這些話頭,倒也難為李紈等人一番替自己教養幼奴用心良苦。
才要胡亂追問一句,卻聽寶琴被自己手上摸玩她小嫩臀兒,到底羞澀恥辱,已是腰眼都酥軟了,卻還在溫潤呢喃,聲音亦是越來越輕,只軟軟道:“所以我也懂些,也不甚懂……主子問起,我才回只知道一點兒……便是丫鬟們有時候也偷偷說的,女孩子……性奴侍女……給主子‘用身子’,大約便是……便是……脫了……衣裳,和主子睡在一處,給主子親親身子什麼的……”她越說,聲音越輕,腳下步伐越亂,身子越是柔軟,小臉蛋兒漲得通紅,那圓溜溜的雪腮上點點西風摧出來的血色,此刻更是滾紅裂玉,卻好似咬牙切齒,一副小孩子淘氣裝大人“再羞我也要說出來”的得趣模樣兒,實在頗為惹人愛憐,到後來,已是一字一輕:“想必,還要……給主子摸摸身子,給主子玩玩身子……再給主子……到……到……到……那裡……就是了。
” 弘晝一時聽得好笑,一時卻也覺得好似清露沁脾,此刻哪裡還有心賞雪,手上加些氣力,將個一身錦繡團著柔媚光韻的小妮兒摟在懷裡越發摸玩,手上淫弄她臀兒,聽她恥辱答話,其實已經聽的意動神搖,心癢體熱,胯下陽根都硬邦邦頂著褂褲了,幾乎都要忍不住按到在雪地里就要脫她鳧裘粉裙,瞧瞧她一身幼體皮肉究竟如何了……卻到底忍不住裝著逼問語氣問道:“什麼這裡那裡的,卻到底是到哪裡?” 寶琴聽他口吻忽凶,唬得偷偷歪頭瞧了弘晝一眼,卻見自己這主子也是兩目通紅,鼻翼忽閃,她雖然羞恥惶恐,到底是寶釵教養,天性里有一股子膽識,竟是咬牙,暈乎乎羞答答昏沉沉到底說了出來:“是。
是到……那女孩子尿尿的地方……還要裡頭……給……給主子受用糟蹋一番。
她們說……要到裡頭的肉芯子里,弄壞了、弄髒了、弄透了,才是給主子‘用身子’呢。
” 弘晝聽得雖然滿心淫慾得意,卻也覺得童稚可愛,一時忍不住哈哈大笑,也知難為這小幼女如此開口自辱,倒在她嫩臀上“啪”的拍了一下,才要開口安慰幾句,哪知那寶琴卻低眉接著道:“其實琴兒也不太懂,拼著責罰問過姐姐,姐姐說丫鬟們說的也不儘是的。
” 弘晝聽她說到寶釵教養,倒是好奇,回頭瞧一眼寶釵,那寶釵見弘晝目光射來,已是低了頭不敢去瞧眼前兩人,弘晝忍不住一笑,回頭又問道:“倒是你姐姐也未必真懂,只是她又怎麼說來……” 寶琴歪著頭似乎回想了一想,鼓著小腮道:“姐姐說……主子若說要‘用身子’便是‘用身子’,也不拘怎麼用,用哪裡,更沒個一定。
琴兒若有伺候主子賞用身子時,只要想著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主子的。
主子要怎麼……用,怎麼玩,怎麼辱,怎麼搓弄取樂、隨意擺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癢、古怪荒唐,那時都不是我們該想的了。
我們……只要作養好身子,知禮知命,用羞用香,由得主子任意盡興就是了……甚至要想著,此生只怕只有一回可以給主子用身子,用壞了、用透了,用死了……也是福分的。
” 她說的如此恥辱溫馴,只是到底小女孩家,說到後來“用壞了、用透了、用死了”,那羞恥屈辱也就罷了,那害怕惶恐到底是真切的,臉色未免略略又泛上蒼白,牙齒都有點打顫;越是這番,越引得弘晝食指大動,聽她說得“怎麼……用,怎麼玩,怎麼辱,怎麼搓弄取樂、隨意擺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癢、古怪荒唐”更是覺著有趣。
倒好似提醒了自己,竟心頭想到一番荒唐,竟也忍得住一時只想采香碾玉之淫意,手掌終於離了她臀兒,卻拍拍她秀髮道:“這也說的有趣,也是你姐姐教導你一番為奴禮數,再不錯的。
只是後頭說的有些瘮人,你小娃娃家,時日還長,哪裡就用壞了、用死了什麼的……不過今兒你身上一股子梅香可人,惹你主子倒動了心,自然也不饒過你,偏要‘用你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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