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82節

弘晝撫摸一把她的秀髮,卻不回答她,彷彿自說自話一般,才說:“你的心思本王知道。
你不用這般惶恐,你無非是陪過男人罷了。
就你這身子,本王用著其實也快活的。
鳳丫頭,情丫頭,還不是都陪過男人,本王其實也一樣也賞用她們身子很歡喜的。
其實說句天良的話。
莫說園子里幾個絕色的,便是你們幾個丫頭下人,也是脂粉里的好顏色,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實沒個一味作踐的……只是難免,無論本王如何成全,人都有個‘得隴望蜀’的妄想心,饒了性命,想貞操,饒了發往軍中酷刑,又開始想恩寵,有了恩寵,要金銀,有了金銀……居然又想起其他男人來……若是園子里,個個都如你一般有個‘知足心’,本王又怎肯荼毒處置?……比起其他府里的性奴來,其實你們都活在瑤池裡了……便是你,若是只想這你那二奶奶歡喜不喜歡,不是先想這你真正的主子歡喜不歡喜,其實也是不純……只是這一條,我也無可奈何罷了……” 平兒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紅,居然僭越著在弘晝胸口吻了一口,沉吟半晌道:“主子,您說得平兒慚愧了……既說到這兒,拼了主子責罰,平兒也一心為了主子,說個知心話兒……” 弘晝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奶兒,只道你說便是了。
平兒斟酌詞句,只道:“我只道主子是為那秦氏賤人傷心。
她作踐自己,若果真和外男私通,論理性奴做出這等事來,便是我們瞧著,也是下三濫的;論情,就是主子的話,主子這樣恩典,她卻不知足,我也沒個好話為她說情……只是主子……若以平兒一點想頭,主子還是賜她死,不要……發給外人奸弄了……” “哦?” “主子……我這不是為了她,也不是為了我們奶奶,只是為了您想。
得放手時須放手,什麼大不了的事。
說透了,不過是昔日里一個大家媳婦兒,略有些顏色,因緣巧合,給主子受用過身子罷了,也是一段緣分,既然作逆不守奴德,便賜死也就罷了,給了外人……奸到死……她歸根結底也是不能抗拒的,一則到底太殘了;二則那起子粗俗莽夫,奸玩起情妃來,嘴裡難免難聽,說出一句半句,主子您的性奴私通,主子的臉面也不好看,何處樂得不施恩呢?園子里女孩子們,其實都沾親帶故的,主子您真的嚇壞了她們,您玩起來也少滋味不是?依著我說,那情妃自己沒臉,您縱在這上頭生氣發脾氣,終究也是不值得的。
您是天上人,外頭還有朝廷,還有世人,還有您的門人,都瞧著您呢……說個好聽不好聽的,又是何苦?園子里姑娘們這等姿色,又何必便宜了他們……如今乘早兒見一半不見一半的,也倒罷了。
” 弘晝聽她所說,也正是自己這幾日所想,只是念到那可卿私通柳湘蓮,未免也有些悵然……一時連連嘆息,已是慢慢睡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嬌鬟酥枕暖玉懷 雲鬢溫榻摩脂台 雲雨巫山憑誰去 寒香神女入夢來 純粹是分享,一個心情和狀態: 這一回昨天下午就完成了草稿,但是從下午開始簡單回溯修訂字句開始,卻忽然腦子裡一片空白,還有一片興奮……因為我忽然之間,想寫一部新書。
這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這個念頭必須打壓,說說規劃吧,《後宮·大觀園記》要完本,至少120-140回左右,弄的不好,就要跑150-160回去了。
就算120回吧,那就還有30多萬字要碼呢。
《權力的體香》就不提了,都說了,至少6部,多則8部,目前第二部只寫到尾巴,弄的不好還有200-300萬字要碼。
我算是高產了,但是畢竟不比專業寫小說的,有時候弄一回8000-10000字,弄上一個禮拜也是常事,有時候斷更了更別提了。
《大觀園》重新開更開始,《體香》就擱下了。
如果挖新坑,天知道要寫成什麼樣的殘本呢。
不能挖新坑,不能挖新坑! 但是有時候就是想挖!這純粹是慾望所致,就像男人,並不是想拋棄妻子,也不是不明白“長久穩定的婚姻和單一的性伴侶”可以得到“長久的幸福”,(其實,如果僅僅是權衡“利弊”,這個世界上根本不會有幾個人應該出軌),但是就是不容易抗拒新鮮感和好奇心。
要不你們介紹一些優秀的“不要太重口味,但是還是偏脅迫、凌虐”類的同人小說給我看看吧,說不定我就斷了那該死的挖新坑的念頭了。
是的,是忽然想挖一個“偏脅迫、凌虐”的同人小說的坑。
居然想了整整一晚上人物、劇情,還擬了一張《紀年表》,腦海里都是情節。
當然想了半天,很偏劇情,具體的情色細節是不會想的……那也不重要。
不能挖,不能挖!勾住! 第八十九回:秦可卿淫喪天香樓,賈元春怯歸大觀園 卻說弘晝和那平兒且說且歇,他也漸漸星眼微朦,鼻息凝重……恍惚間,卻見那顧恩殿外,情妃秦氏可卿如桃花峭立,粉裝玉裹,委婉推門而來,插燭似的飄飄下拜,口中只道:“情兒見過主子。
”弘晝心頭本就為此事鬱郁,不免面冷心寒,竟是忍不住啐一口道:“你這賤人,還有臉面來見我?” 那可卿只是哀哀泣道:“情兒本無面目來見主子。
只是昔日里主子替奴婢封號為‘情’字,人所謂‘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當初以為一時之趣,如今方知,情淫之道,雖是刀山火海、離恨愁苦,也是難免入邪。
便說一個悔字也無益了……今兒來見主子,只為有兩句知心話兒要稟,說明道盡了,情兒也就去了。
” 弘晝更是惱怒,只道:“爺是天潢貴胄、金枝玉葉,又救你們出火坑,援你們得生天,哪一點辱沒了你們?……你居然水性心淫,敢和個賊戲子私通,和他苟且……居然還敢說什麼‘知心話’,爺和你還有什麼知心話可說?你還有什麼可辯的?” 哪知那可卿卻是泣道:“情兒也辯也不辯。
情兒自承,的確是對那柳郎動過心意,也艷羨過他和尤家小妹歡好,所謂‘郎情妾意,別樣偷香’,情兒在主子這裡只是一個性奴,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在他那裡卻是天上仙子一般眷戀;他也的確勾搭過情兒,情兒無恥無德,也確實收了他的情詩未曾舉發……論心,情兒已是動了情,辯無可辯,主子怎麼發落都是應當的。
只是世人的話兒‘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如今情兒已斷了生念,只來告主子:情兒算計迎春,推脫三姐,暗害園中女兒,那都是有的。
和那柳郎,說情兒動了淫心,也是有的,屢次召他入園聽戲,也為的是‘淫思’二字。
只是,情兒雖動了心,卻不曾和那柳郎真的私通……至少未曾讓他沾過身子……情兒自入園中,除了循著主子意旨女女歡好之外,只供主子一人賞用過身子……論這一條,情兒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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