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81節

只是她便有這一番好處,禮數上覺著了“便是給主子責罰也是該當的”,心裡頭又覺得能熨帖鳳姐最要緊,再怎麼羞臊自己竟是顧不得了。
一時,居然咬了咬牙,手兒、唇皮都放開了弘晝那根已是燙的唬人的陽根。
慢慢自弘晝大腿處爬了上來,自己的上身倒將被子都“拱”出一個咕嘟來,分開兩腿,跨上了弘晝的臀胯。
卻到底也不敢壓著弘晝,全靠一隻左手支撐著床鋪,死死將自己嬌嫩的小身子懸在半空,另一隻手卻重新回去,扶著弘晝的陽根根部,卻對著自己的那方桃源蜜處,一咬牙,一流淚,一認命,口中嬌恥呻吟一聲,坐了下去。
弘晝正自受用,眼看要泄出身來,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陣翻騰滾動,那被窩掀起陣陣棉浪來,平兒那香噴噴軟糯糯的身體似乎連番舉動,周轉騰挪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他心下一奇,才要問一聲,卻忽然覺著平兒已經翻了過來,兩條長腿,亦已經分開了支撐在自己的臀胯兩側……一隻溫潤的小手,扶著自己的陽根睾丸下根部,似乎在調整位置,龜頭上上下下挪動了幾下,碰觸竟是一片細微難言的褶皺……他是在風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這是平兒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用自己的少女蜜穴兒蹭弄,竟是要不顧一切,奸破自己身子,來折辱自己,取主人歡愉。
弘晝心下也奇,只想著,這平兒素來斷然不是個一味求歡邀寵的,既然自己都說了,只是陪歇,晚些再奸玩她,怎麼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
他一轉念,又思適才自己言辭,並平兒所說的話,雖未曾想到“怕鳳姐含酸”一層,卻也悟到是平兒誤會,以為口兒、手兒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滿意……小小女孩,實在沒有什麼,只有獻上最珍貴羞人之所在,來折磨身體,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些個”。
他這兩日,心下都不快活,總為可卿通姦之事覺得煩悶。
此刻見這平兒如此自辱,卻又百口無求,比對之下,未免心生憐愛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奸了平兒……只是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來,是該斥責兩句,還是該安慰兩聲?若是一味叫她不要如此……卻不是反而要唬壞了這小丫頭。
只是當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那龜頭馬眼觸及到處,一片幽香桃源,幾分玲瓏褶皺,一顆逗肉嫩芽,兩片濕嫩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兒折騰會子,自己的陽具就在那精緻玲瓏的穴口磨來擦去,卻總是從那一片嬌嫩處滑來滑去,不得其入,原來那平兒雖失身於賈璉,其實身子單薄,性子清純,和那上身一對微微玉乳交相輝映的,是下體只有兩根余寬一方桃源小縫,她又單手支撐著身子,如何能輕易“坐”的下去?弄一會子,總是不得入,摩來擦去,可憐連那穴口漣漪都滴落了幾滴甘露,依舊插不進去。
那平兒先時還能撐得住些,後來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連聲抽噎起來。
弘晝細聽過去,她亦只是嗚咽:“嗚嗚……平兒沒用……平兒有罪,平兒不成人……嗚嗚……求主子責罰……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來……可好?” 弘晝到了此刻,無論如何都忍不得,喘息著只一笑,伸手過去在平兒死死支撐在床鋪上的手腕上撫摸一把,只道:“你個死丫頭……說你恭敬吧,膽子也大;說你心思至純吧,把人浪出火來,又不會了。
一味胡思亂想什麼……你的手兒、口兒,本王用著都好呢,既上來了……自然要給本王奸的……別怕……放鬆些個……”他到了此節,到底不是什麼柳下惠,兩隻手伸到被窩裡去,扶著平兒兩片臀肉,將她的小身子微微擺正,自己腰腹用力,從平兒會陰處慢慢沿著她中央那條縫兒擠壓進去……尋個口子,將龜頭才一步步塞了進去……耳中但聞平兒嬌喘掩泣,又是連綿身子交匯那等水漬聲,一時心下得意,倒發力一伸,那根話兒便將兩側嬌嫩的陰壁擠開,一咕嚕兒插了進去。
那平兒下體緊窄,頓時將弘晝的陽根包的密密嚴嚴,弘晝大喜,此刻亦沒了憐惜之心,在平兒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來是要睡的,給你這蹄子弄的火起來了……這會子還等什麼,進去了,快動……” 可憐這平兒的身子,被弘晝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針似的,痛的周轉兒在那裡廝磨,此刻聽弘晝如此說,卻不肯失禮,慘聲只道:“嗚嗚……是……是平兒不知分寸了……主子還睡下……只管愜意……平兒自己支撐著動……”她被弘晝插入下體,雖則疼痛恥辱,到底是自己尋來的,此刻好不容易進去了,再也不肯錯失機會,便自己支撐著炕底,上來聳著臀兒套弄起弘晝起來。
可嘆她雖是作小的,其實亦有心胸,卻終究不敢自持金貴,一身清白兒,只合著在這刻盡數獻上,由得弘晝如此淫辱,換來主子片刻歡愉,泄了身子,好歇個午覺……這等主為天,奴為地,百身換一辱,百恥得一愉之滋味,當然也恥得她昏天暗地。
一時只顧了上下聳動,口中嗚咽連聲,但覺自己內裡頭嬌嫩肉壁,如此動作夾得弘晝足夠緊實,長哭嬌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晝得以快意出來。
那層層疊疊,女兒家羞肉美徑,嚴絲合縫、吞吐埋沒,自己撞得呲呲亂響,彷彿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下左右、前後東西,都已經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嬌體孱弱,又是數年來下身第一次奉給男人姦淫,內裡頭已是酸澀痛苦,口中嘶啞著幾聲“天爺”,連連泄出淫水陰精來,說要再動,也實在難以動彈。
好在弘晝適才已是難忍,此刻連番受用,但覺小腹下頭全是舒坦,一聲虎吼,覺得精關難耐……卻不肯污了被子,只壓著嗓子說一聲:“好了……你下來,替你主子吸出來……不嫌棄……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覺。
” 平兒已經是哭的淚漣漣的,聽弘晝這一說,不由悲喜交加,連聲說個“是,平兒怎敢嫌棄”。
兩條腿兒一支撐,才從弘晝那根如同烙鐵一樣折磨了自己半日的陽根上拔出身來。
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兒就張嘴,含住了弘晝那根巨物。
但覺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燙,又膩又濃的漿汁便從那話兒處爆射出來,她記得弘晝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裡敢躲,此刻已經辱到這種地步,也不管不敢,不要命似的舌頭亂卷,喉頭亂吸,將那漿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 好半日……那漿汁似乎才止了。
她已是精疲力竭,百無一力,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卻依舊不敢放開,還是勉強用著最後的氣力,替弘晝含著那漸漸疲軟的根兒……哪知弘晝竟然托著自己的屁股上嬌肉一抬,將自己的身子抬了起來。
她已是知曉,便順著弘晝動作,將整個身子又挪了上去,這會便如同自己初進來被窩一般,倒似一個小貓咪似的,依偎在弘晝臂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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