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嘴上只是咬弄黛玉奶頭兒,咬完左乳,已覺不足,又將黛玉還躲在那芙蓉肚兜里的右乳頭兒,也從那肚兜里生生用牙齒“拖”了出來,就著口兒淫辱。
一時滿口皆是初雪一般細潤之乳肉,又是香糯又是綿軟,那黛玉的奶頭兒本是卡在肚兜外頭,此刻一口又一口,只管咬下去攪弄,未免將她汗濕濡染的蠶絲肚兜亦含了一小塊進去,將那芙蓉紋路和奶頭兒揉成一團,不想那黛玉奶頭兒敏感羞惱至此,本來已經是翹得不堪,被自己嘴上如此淫辱,居然又翹起兩三分來,卻也是更添趣味。
弘晝嘴上只管又是吸,又是咬,舌攪齒滾,將個黛玉嫩粉的不似女兒家,倒像個嬰兒般的乳頭在口裡吃個遍,耳中聽著黛玉嗚咽哭泣,亦夾雜著那攪擾了魂魄的呻吟,手上卻自然沉下去,卻再摳玩凌辱她下身。
原來今兒莫論黛玉貼肉一套皆是蠶絲織造,內褲兒嬌嬌小小,不過是一片遮羞之意,倒也別出心裁。
那肚兜纖薄,連奶頭粉色艷紅本就遮不住,偏偏那內褲雖是同一質地材料,卻是刻意多用了幾層織工,腰紋腿紋處裁鑲得奶白色可隨著體動而小小擺動的小雲朵片兒,別有一番可愛。
雖兩層蠶絲稠密溫暖,不露內里肉色,卻只因貼彈,倒幾乎可將那條最是羞人勾縫兒都勾勒得如生就在那內褲上;這一片肉肉扇貝,鼓鼓陰戶,被內褲兒包緊了送將過來,如今卻是依舊濕漉漉全是汗味,弘晝觸手上去,全是那一等綿軟精細,尺寸分明,嬌羞難耐,貞潔淪喪,酸澀戰慄,如何摸得不快活。
而這黛玉可憐,童貞冰清,閨閣幼稚,初聞雲雨,被自己又吃奶兒,又摸玩下體,含羞忍辱,供那弘晝淫樂之間,免不了嗚咽連聲,哀哀恥叫,身子便是每被辱一下,便扭動抽搐一下,才片刻光景,她身子孱弱,再無氣力,已是氣若遊絲、面紅目眩,連哭著,都覺著眼中竟是有泣無淚,茫茫然間一片混沌,眼前竟是金星亂冒,身子越來越滾燙,竟是胡思亂想:“罷了,罷了,主子玩了我的奶兒,自然要玩我下頭……女孩兒家身子漂亮可人意兒,原來都是被主子準備的……我今兒怕要死了,來生卻萬萬再不能托生女體了……”,“人說哭著哭著淚水便沒了……我豈非也是哭幹了淚兒?”,又思:“我骨頭兒都酥了,連指尖亦難動彈……那等酸澀苦惱,已經是決絕了……主子等一會奸我……我只怕閨閣初啼春血,受不得……難不成今兒就是我魂歸離恨之日?園中女兒家常說,論性奴本分,便是給主子奸死了,便如何如何……難不成我今兒是頭一個,要給主子奸死了?……原來主子雖然荒淫難堪,吸我奶兒,摸我恥處……那等滋味,竟是這般難過,亦是這般銷魂……難怪人說風月關難度……我這草芥飄零一生,竟是如此可憐,只被男人玩了一回便香消了?……既是如此,我何不主動迎合,於那荒淫春啼中了此一生……主子回頭定要念及後悔,就讓他後悔去……” 這邊廂黛玉痴痴只是胡思亂想,這弘晝於那黛玉乳上吃玩,實在是難捨難分。
一時用舌頭將汗珠舔上她奶頭兒,一時又卷了汗珠連她奶頭兒將水漬化開,一時在她那若有若無的乳暈上切出牙印來,一時又只是溫柔作嘴,和黛玉的奶兒貼著面龐吻玩……半日,更將口涎混雜著黛玉的汗水,將個奶兒潤得濕透了不提,只是粘稠,倒添了許多汁液滾膩光澤,連那乳頭上頭彷彿沾染了一層濃釉,伴隨這靜脈、血痕、污穢,越發淫糜不堪。
弘晝竟是一路口上褻玩了好半日,方才依依不捨抬起頭來。
才向下看去,莫說這黛玉玉體半裸,肚兜已是遮不住奶兒,內褲濕漉漉勾這一條縫兒,但見黛玉兩條修腿,那一等綿細修長、晶瑩雲潤,只有弘晝臂膀粗細,珠圓玉潤,那一等清純羞恥、動人魂魄,竟是不輸她處子初露,供人奸玩的奶兒穴兒之魅……只更有一條,越發令黛玉羞憤欲死,弘晝得意驚喜的是,黛玉兩條長腿上,竟然套著兩條頗為稀罕,勾足裹玉、潤蓮修踝,於當世之時可稱長的古怪,包著一對金蓮玉足,護腳踝、過小腿、修膝蓋、直到大腿上兩寸之雪色蠶絲襪子。
那襪色一抹膩白,如冰山泄玉,絲絲點點,又若繁星閃耀,卻皆是女兒家一對小巧精緻、修長挺拔的足弓腿腳,當真好看煞好玩煞……又是觸目說及,那襪子上頭,內褲下頭,只露一段大腿肌色。
不說這黛玉腿兒細潤若藕,那一段膚色,合著下頭襪子,上頭內褲之色,竟好一似邀約觀賞,敬請窺玩,便是瞧著,亦不辨那冰蠶是肌,雪玉是膚,彷彿內褲裡頭亦是冰蠶絲,又彷彿裹足襪兒倒是真肌膚,如真似幻一般…… 弘晝此時亦是瞧得有些失神,心下方知,原來今兒這黛玉內里貼肉一身,這肚兜、這內褲、這襪子,竟是一模一樣的冰蠶絲料子織就。
雪色羊脂、晶瑩初乳,如此一等春色……若非自己圈禁這黛玉為奴,以色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若非自己掌管三府,常以大內女子種種淫思飾物妝點園中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王夫人掌管“繡衣衿”,想來她亦是百般用心伺候……似黛玉這等深閨處子,神仙般人品,又值妙齡,只怕此生再沒得機會這等醉人打扮了。
亦是機緣巧合、造化弄人,方能令自己品玩此等艷色,只怕亦是黛玉有緣,方得以此等瑤池仙色示人,亦算不負天賜她這等身子模樣了。
饒他今兒心緒不佳,一回念間,也知無論這黛玉存了什麼念頭,便是有些小女孩家心性,只裡頭穿的這等風流一條,多少亦有“恭敬事主”之心,今兒便是有那許多怒氣,也都一時消散了。
口中竟是切切贊一句:“你這丫頭……這等襪子哪裡來的?想是繡衣衿依著大內樣式織造……難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來滋味……也是該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頭了……”他說著,亦忍不住展顏一笑,便下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條裹著冰蠶絲襪兒的長腿來。
他自那大腿根上,那襪兒與黛玉大腿相交之處,手掌展開,將黛玉的大腿捏著,緩緩向下一路沿著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
那等觸手,或一時細膩酥軟,一時挺拔嬌俏,一時婉轉琉璃,一時彈潤溫澤,伴著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襪子上蠶絲潤澤,竟是比之女孩兒家透透的裸了肌膚,別有那一番趣味;若說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瓏,那膝兒若有似無,連著大腿小腿竟成一體,好一似一根筆管一般,到了腳踝,卻是開始輾轉流利,忽而筆挺秀拔,忽而圓潤嬌俏,忽而倒有那一顆小肉疙瘩,頂著羞媚的骨頭,便好似珍珠一般綴在那裡,一路摳著她腳丫、腳底板、分弄著她腳趾,但覺竟是未曾摸玩過比這還好玩的女兒家身體。
弘晝只顧順著那襪兒紋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贊,只道:“林丫頭,竟有這等風流……又這般捉狹,竟不知是來惹本王生氣,還是來侍奉的……既先頭說什麼女兒家無欲冰清,怎麼裡頭竟穿這般襪子……心口不一……併攏些個……竟有如此細潤的腿兒,兩條可以一手摸來……分開些個,讓本王捏一下裡頭……其實天生就你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閨閣女兒,裝甚麼貞潔苦禮,道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既有這樣的腳丫兒,定是要做本王性奴玩物,供本王日夜淫樂……才對得住你這身子……腿再分開,再併攏……對,就是這般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