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63節

這黛玉心頭呲呲,五內灼灼,珠淚潺潺,玉齒切切,一對小山顰眉婉轉扭殤,只是溫馴承受,婉轉哭泣兩聲罷了。
甚或只得將身子一再縮到弘晝懷中,方便弘晝摸玩淫弄。
只是那一等被自己房裡丫頭生生跪瞧著,自己素日里爭強好勝、孤芳自賞彷彿皆成了灰了,口中嗚嗚哀告“嗯嗯……嗚嗚……嚶嚶……”似有聲似無聲,當真可憐可嘆。
那弘晝卻是已自那黛玉腰間那條掌寬玉帶束腰裡伸手進去,從那底褲下頭,肉貼肉的抓弄黛玉臀肉了。
觸手酥軟彈滑,正自快活,聽她似有動靜,一邊喘息,將自己的陽根怒莖,隔著衣衫,在那黛玉酥酥的臀瓣股肉上頂動,一邊喝到:“怎麼?受用了?還是難過了?給你主子就這麼玩一會子就受不得了?莫非又要告饒?又是哪本破爛古書上看來?本王想怎麼弄……都是該當的……今兒一點都不留給你,定要將你糟蹋的臟髒的。
” 黛玉本已是忍的辛苦,但覺弘晝之手,已從自己的臀肉上一路刮來摸去,自己又想又怕“他莫非要摸進去?摸我屁股縫兒……這如何使得?”……到底是念頭一起,那弘晝的手,終究是自自己那條最羞人的臀縫裡,硬生生撩開自己的股瓣插了進去,甚至已經從自己那不可見人的菊蕾玉門上劃過,向著裡頭會陰一路摸玩摳弄去……她如何受得,但覺五雷轟頂,便是本能的身子繃緊如同繩捆索綁一般,卻好似將弘晝的手掌夾在自己襠下廝磨,只是聽弘晝越發口裡發狠,卻也是有氣性,不得不哭著回話道:“嗚嗚……不……不……主子要……玩顰兒哪裡,都是該當的……嗚嗚……顰兒又怎麼敢求免……嗚嗚……主子喜歡顰兒乾淨,顰兒就乾淨了,主子喜歡顰兒臟髒的,顰兒就已經髒了……嗚……這身份禮數,顰兒還是知道的。
只一條……求主子,求主子……讓紫鵑她也出去吧……嗚嗚……”說到此節,更是泣不成聲。
只是話一出口,心下又後悔了,她本是覺在房裡丫頭紫鵑面前,要點點滴滴,失身被辱,被男子如此淫玩自己最乾淨的甚至,此生已成殘花敗柳,多少清高桀驁一片浮雲,竟也顧不得旁的。
但是真的哀告了,又未免失了氣性,自己不是早早念定“再怎麼辱玩,也偏偏要盡了性奴本分,好在禮數上不讓人小瞧了去?”,一念至此,心頭但覺如同小鹿亂撞,氣息都不勻了,頭昏眼花,四肢乏力,靈台一片迷濛,但覺弘晝讓紫鵑瞧著自己失身,卻是自己該當承受的。
本來已是哭的沒了氣力,身上水兒也隨著汗珠出了大半,竟該昏死過去,此刻卻偏偏掙扎著,要挽回幾句,連此生未曾出口之淫語恥聲都慌亂伴著淚兒出口了,倒也連貫起來: “不……不是……不是的……嗚嗚……主子……我,我是主子性奴,您是我的主人,亦是我的天爺,自然想怎麼就怎麼樣。
我……我的身子,生就多少風流,便有些意趣,守幾年的童貞,都是為主子而生,供主子糟蹋,由得主子作踐的。
主子要摸、要玩、要奸、要辱、要盡興賞用,便是變著法兒摧殘凌辱也是當得的。
我身子弱,受不得,是我的冤孽;受得,便是我的造化。
我……怕主子玩得不夠盡興……或讓奴兒侍婢退下去,我……我……自己褪了裙子,兜兒、褲兒、便給主子徹徹底底、完完整整、好好的……奸玩那些最好緊處……顰兒雖年幼,身子想來亦有一些柔媚舒坦處,便都是主子的,主子一人享用,盡興釋懷、何必……給個小人奴兒在一旁看了去……” 她說到後來,自己亦知道難以自圓,不過是推脫之辭,依舊是那分孤傲之心,自己也是臉紅紅的斷了聲音。
卻果然,這弘晝嘿嘿一曬道:“你這蹄子,被玩成這幅模樣還不受教訓……回回定是要賣弄聰明。
我若想玩獨自奸你,便是在那房裡頭,禁了眾人,辱你三日三夜,餓死了渴死了,也是由得我;我若偏偏喜歡人看著你受辱取樂,這會兒便是叫園中所有侍女、太監、女子一併而過來,排排站著就瞪大眼睛瞧你,誰又敢閉眼?!我若要你自己脫衣服給我看,你難道還敢犟著?定要自己一件一件慢慢的分分寸寸脫的乾乾淨淨,自己將你那身皮肉送上身來與我淫樂;我若偏偏喜歡親手剝撕你衣衫,羞你辱你,又是如何!” 他一聲獰笑,說到這裡,竟是手起掌落,拎著黛玉那落羽裙已經濕透的領口兒,一把扯下,但聞“刺啦”一聲,裂帛斷綉,那落羽裙本來已經折騰了半日,又是廝磨,又是汗染,早不成樣子;那弘晝今兒體氣又旺,竟然將那裙子,自領口處整個撕成了兩半,再也護不得黛玉身子,從她身體兩側散了下去……這落羽裙此刻當真是“落羽”了,飄飄然化為兩片殘羅,墜落炕上,倒成了個“墊子”。
這黛玉一時如裸似胴,那養就了十六年的天仙身子,最貼肉要緊的地方,終究給弘晝撕開了懷,此刻紛紛落羽、花謝雲開、雨濕巴山、玉體羞呈、女兒魂斷、貞操可憐、有那多少羞、多少恥、多少魂斷心灰……難以筆墨可述。
而那落羽裙一落,黛玉裡頭那面冰蠶肚兜,本來該是最後護著她幼嫩小乳,只是已經被摸玩了半日,凌亂難禁,竟然已是呼啦啦的挪了方位…… 原來那黛玉今兒本是一時和紫鵑拌嘴賭氣,偏偏穿著難得的一整套冰蠶貼身小衣。
那肚兜是用雪白色蜀綉細蠶絲、並一種月白晶蠶絲線兩層裹繞織就;白蠶絲在裡頭,晶蠶絲在外頭。
人摸上去滑不留手細密若脂、若瞧著,一色月白嬌粉卻隱隱有潤玉光澤閃耀、穿在身上卻是綿軟貼和,除了自然能將女兒家線條要緊處包裹凸顯,更是分外暖和纏綿。
那弔帶肚兜,風流纖薄,於那胸乳處卻用細細密密紋綉了兩朵九芯芙蓉,亦是白紋,閃著晶瑩亮澤。
這等芙蓉春色,本來便是女兒家於閨閣內,風月伺候,要在外頭衣裳被褪去時,將男子目光偏偏束到那芙蓉綉紋,便是邀請男子夫君、主人上位,刻意賞玩奸弄自己一對最要緊之乳處…… 哪知此刻,那肚兜細綿粉質,芙蓉春色還未曾綻放,卻已經讓弘晝難以自制。
原來可嘆,黛玉左胸之乳尖玉暈,豆蔻小巧,挺立嫩紅,竟已經裸在了肚兜之織綉邊緣。
想來適才被弘晝隔著衣服凌辱翅胸時,挪了位置,卡在外頭,方裸了出來。
咿,便是弘晝,此刻觀賞視奸之亦不由大喜,原來那黛玉奶頭果然與眾不同,她一對玉乳,雖不如園中湘雲等類飽滿豐潤,卻也是少女作養、玲瓏有致、風韻酥顫、多汁嬌嫩。
乳球雖不大,但是卻圓潤剔透,倒似兩顆粉色蜜桃一般;那一片牛乳般雪白之色上,如今竟是幾條青色經絡、多少暈紅如朱……而最有趣的,卻是黛玉的奶頭兒,竟也她也不知如何長來,乳心那朵花暈,竟是只有指甲大小,色澤更是一片淡粉,若有若無,不細瞧著,竟好似沒有乳暈,雪雪如脂的乳房上,只有個乳頭似的。
再看那乳頭,適才摸著便已經覺得了,更是小的可愛,只有一顆黃豆兒大小,若瞧那顏色,只肉色里略略帶一些粉……如此賞來,那黛玉的一對可憐可愛的小奶兒,哪裡像十七歲少女的乳房……有些所在瞧來,倒像是個七歲女孩兒才有的色澤質地……只是奶兒到底鼓漲、多汁玉潤,那奶頭兒顏色雖淺,但是明明白白卻是翹了起來,居然已有一指甲高,可知這妮子奶尖兒是何等羞恥敏感,憑君折辱之滋味。
如此處子純情、可憐可愛之乳,又有那春意羞態。
若此觀來,那芙蓉肚兜之月白交映,冰蠶兩絲裹繞,倒不是包裹遮掩,而是烘托比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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