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65節

那弘晝但覺再捏玩一陣子,自個兒丹田下一股子饑渴難耐,但覺胯下一根龍根已是漲得發疼,最裡頭辨不清說不明酸澀欲裂開來一般……心下也是讚歎:憑是如何,這顰兒雖無寶釵之嫻淑聰慧,湘雲之嬌憨痴頑,妙玉之空靈幽定,鳳姐之潑辣嬌媚,可卿之妖嬈多情……,卻當真玉人魂魄,仙子身軀,別有那許多風流……自己也算是脂粉堆里打過滾的,此刻竟是如同那未經人事之小兒,竟是耐不得饑渴,顧不得再多加調玩,只想速速破她貞潔,辱她魂魄,將自己一根龍根,於她那逍遙玉人蜜穴里尋香問徑,奪朱碾紅,要她瘋癲恥叫、苦痛悲鳴,好受用那神仙滋味。
想到此節,亦顧不得,將自己那外頭綢褲胡亂一撩一退,將裡頭小衣也是胡亂一松,亦不褪盡,只是拉扯到膝下,倒將自己一根已是紅得發燙、硬的苦惱之話兒放馬出來。
那裡頭早已經怒馬揚龍、猙獰焦渴,未及有甚麼旁的舉動,已是不顧多想,貼著那龜頭,就在那黛玉的粉堆的小股臀瓣上便是一頓點戳擠壓。
貪得一時酥軟綿滑,幾乎就要泄些個頭精來。
只是再瞧瞧懷中玉人,處處般般皆是好的,倒像塊西山新採的璞玉,寸寸初綻妖嬈,等著自己盡興受用。
弘晝一時竟是手足無措,竟不知自己胯下之物,該是先辱她奶兒,還是先辱她穴兒,或是先命她冰腕玉手,先來套弄一番,自己適才摸她小足,幽香嫩滑,或者先辱她腳掌足踝,亦是一等滋味,只怕別樣意趣。
再想到無論碰這玉人何處,皆是頭一遭玷污她清白,羞辱她至純,又覺今兒個與眾不同,胯下陽物勃勃欲發,真怕隨便於那黛玉身上諸多貞潔美色處,磨兩下子便要忍耐不住,吞吐龍精來。
究竟這弘晝如何行事,那黛玉又如何受得?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雲衫綾羅懷內香 玉骨冰肌碾花黃 小衣解卻羞殘月 薄脂研盡落海棠 分分寸寸段段羞 色色斑斑種種傷 嬌兒淚盡竹深處 世外仙姝墜瀟湘 第八十四回:股香涎香得意親王,慈心淫心且釋痴鬟 卻說這弘晝聽琴入室,一時興起,將個瀟湘仙子林黛玉,於那怡紅院書房琴炕上,已經是上下其手,口吻舌弄,受用了她處子身子半日,端端的是盡興得意。
已是意頭正濃,褪下自己內外褲褂,露出自己猙獰陽根,要奪了這世外仙姝童貞,淫樂悅己以盡片刻之歡。
這弘晝一邊努力止住心神,只上下打量懷中玉人,要為自己龍根玉莖,尋個“先辱何處”的所在來。
他展目望去,窈窕一段,黛玉身上其實依舊有著不少遮體衣物,卻比那裸盡了還要多了幾分妖嬈春色。
適才自己半日偏偏不脫黛玉兩足上包裹之冰蠶襪子,只為摸玩她嫩足取樂;那方冰蠶肚兜,此刻早已經凌亂,兩側奶兒都已經裸在外頭,便是不脫了去,掛在一對雪乳之上,只是別樣趣味罷了;只有那女兒家最羞最恥之幽涇處,三角地帶,桃源花香,春意盎然,此刻明明已經被汗水、淫液都染得濕透了,那冰蠶內褲卻是妥妥帖帖,嚴絲合縫的包在那裡,連那蜜穴香肉,恥姿幽態,兩條蠶寶寶一般的肉兒,夾著那一條細巧的小縫,亦是瞧的真真切切,卻偏偏不露肉色,到好似那冰蠶內褲不是內褲,而是這顰兒黛玉,天仙佳人,本來生就的肌膚一般…… 只是明明想著要去奸黛玉之乳、奸黛玉之手、奸黛玉之足、奸黛玉之穴,哪知自己那一根陽根,只是從那黛玉臀后,放將出來硬邦邦的隨意點觸黛玉美臀,那觸碰之下,也是美妙得難以忍受,竟然都不捨得離去。
但覺就在這玉麵糰般的溫柔鄉里,先奸插一番,都是受用的。
黛玉雖甚至孱弱纖薄,其實年齡也算不得長成,只是這女兒家天然本色,小股上,便總是有肉的。
此刻一方女兒小臀卻依舊酥彈有質,渾圓精巧,緊繃繃、肉鼓鼓的多有其韻味,與那胸前兩座美峰,自成這黛玉身上最是多肉多汁之處。
自己那根話兒,雖然尚自隔著她冰蠶內褲,但是亦不由得,在她那方肉股上磨動抽插起來……但覺自己之陽根龜頭,被四周少女的股肉綿綿的包裹吞吐,實在是人間快事。
更念及自個兒龍根猙獰兇殘,所觸及女兒家小股芳香貞潔,頭一回供自己如此奸玩享用,更是口鼻里呼哧呼哧只顧了哼唧。
但覺著實快活,喘息著只道:“連小臀兒,棉花團兒一般,都這般磨人,逗出人火來……真正是尤物。
” 那黛玉此刻哪裡還能答話……只是抽泣呻吟,倒是伴著弘晝淫辱,那股兒一抖一抖,那冰蠶內褲亦是一抖一抖,俱是春情。
旁人不知,弘晝久經風月,卻知這是女兒家恥辱到了極點,也能情動心熱之徵兆。
他亦不管不顧,只自家挺送,又插弄黛玉那小股一會子,但覺陽根更緊,那龍龜頭上如同密密麻麻有酸汁澆灌,一時幾乎就想泄了……以他身份,其實萬般皆是無妨,若要泄,也只是胡亂泄了,便是留了黛玉貞潔,回頭重振雄風再奸便是。
哪怕是今兒乏了,明兒再奸也一樣,更無需考慮胯下女奴喜惡受用與否。
只是今日,明知黛玉初來之時,是替可卿告饒,也有嘲弄自己之意,卻到底有些心結,不願胡亂丟了身子,倒沒了顏面。
此刻緩了緩神,咬了咬精關,到底還是想脫了這顰兒內褲,令其最是羞人之桃源、含羞忍辱之恥處,女兒家貞潔穴兒,並那恥毛股肉、給自己奸玩個透徹、奸個痛快。
想到這節,又是有心辱她取樂,那弘晝已是嗓音嘶啞,口中只喘息道:“本王脫了你外頭衣裳,撕了你懷裡小兜玩你奶兒,又弄你兩隻小腳……竟不知是你侍奉你主子,還是你主子一應侍奉你?即如此,你定要自己脫了那貼身小褲。
你不是說女兒家冰潔呢……偏偏要這等辱你,本王才得快活呢……你不是博古通今,連那飛燕合德,多少淫事俱知么,你自己個兒脫下來……一邊脫……一邊還要說兩句撓心的話。
熬得住,那才得算你性子貞潔,卻也守奴德呢。
” 那黛玉本已被弘晝周身淫辱得再無半分氣力,自覺地隨時要昏死過去。
連那弘晝自己退了褲子,露出那嚇人的話兒來,奸弄自己的一方美臀,亦覺得不過如此了。
心下凄凄慘慘,卻覺得弘晝那硬邦邦的話兒,在自己雪臀之下廝磨,除了千般凌辱,萬般羞恥外,也有一等說不得的鑽心舒坦的滋味。
只有一個念頭:“這便是主人那物什……我此生貞潔靈秀,皆當化為灰兒,只為了這物什一時之樂罷了。
”又是想著:“原來那話兒要這般磨蹭,男人才得快活……既如此,還是先玩我那屁股的好……又舒服,又沒那麼難過……雖也是一般辱我乾淨所在,到底好受的些……” 待聽得弘晝滿口喘息喝命她“自己脫了貼身小褲”,又要“說兩句撓心的話”。
她亦是淚空心絞,無可奈何,知道此劫難免。
自己最珍貴羞藏的少女一條縫隙,蜜汁體香、小小几根羞人恥毛,微微一段半開花徑、糯糯兩片朱貝小肉,薄薄半層輕波褶酥,細細一片冰魄粉膜……終究要主動脫了那最後遮體的褲兒,給主子賞看奸弄、糟蹋凌辱、碾玉破紅了。
她自賈府事發,便知自己別有一段靈秀,那花容月貌、絕世姿妍,終有此日,熬過了此節,終究不再只是名義上弘晝之奴,而是徹徹底底,以色事君、以身悅主的一介性奴玩物、殘花敗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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