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這般灰心,地上跪的晴雯、紫鵑卻亦是難堪。
雖則晴雯已曉人事、紫鵑也和黛玉每常里有那假鳳虛凰,此刻到底是主子弘晝是個男子,就當著兩人的面,在琴炕上頭淫辱摸玩黛玉的身子。
兩個女孩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六、七歲,便是瞧著這陰陽相觸、主奴交合也是羞得難受。
偷眼望去,那黛玉素日里清冷驕傲,彷彿天上人一般,卻落得如此模樣,周身淋漓,雲鬢散亂,裙衫折落,多少香肌外露,曲線玲瓏,更有那段段層層,處子家乳兒股兒妖嬈裸露,越是嬌弱,越是魅人……兩個丫鬟年紀小臉又嫩,實在是瞧得面紅耳赤、口乾舌燥,實在支撐不得。
一時憐黛玉遭遇,一時又不免惶恐弘晝雷霆,一時也不由想著:主子若也這般來玩我,卻當如何? 那晴雯是眼見弘晝食指大動,已是要品玩黛玉身體,度量黛玉這副楚楚可憐、任君採擷的模樣,美是美了,只怕也是身子難過所致,耿心黛玉受不得,到底是乍了膽子,細細弱弱問一句:“主子……這裡到底榔亢,不說這林姑娘受得受不得,只怕主子回頭擱了身子,倒罪過了?主子要不要並姑娘挪到裡頭卧房去?被褥靠塌、紗帳手巾、暖爐熏香都是現成的。
又或者,主子是要在這裡……並……林姑娘在這裡伺候,奴兒們不便,退下迴避了可好?” 那琴炕上,弘晝聽了,斜著眼瞧瞧兩人神色各異,倒也笑這晴雯玲瓏心思,只是見地上跪著的紫鵑,那等關關切切眼色,預言又止姿態,又是堪堪為黛玉受辱的美色所迷的模樣兒,知她主僕情分別樣不同,一時別樣淫辱羞臊之心起了,卻冷笑對晴雯揮揮手道:“你這蹄子,且下去迴避了……”卻指指紫鵑:“你卻要留著。
定要好好親眼瞧瞧,你家小姐這等模樣,此種滋味光景一輩子就這麼一次,錯過了豈非可惜……不許閉眼,亦不許轉了頭去。
夾上嘴,也莫開口求情……便是這麼瞧著就好……”看紫鵑果然不敢開口了,卻還不解氣,順口道:“房裡主子小姐不懂規矩,連你們丫鬟奴兒也不懂……還一口一個‘姑娘’‘林姑娘’的混叫……分明是你們府里舊日里的稱呼。
本王不是封了你們家小姐為‘小姐’的么,誰叫你姑娘、林姑娘叫來。
既如此,便就下旨:瀟湘館裡頭林氏黛玉,略有姿貌,又是昔日親族,本賜了個小姐的封號;只是侍奉的不妥,未曾性娛你主子,又不安本分,賣弄古記、捉狹文學,存心過傲,就貶為‘姑娘’,降一等。
哼,莫當本王園中封號是混封亂講的,既然降你的位份,趕回頭,定要讓李紈、妙玉、迎春幾個真正的‘小姐’來逼奸辱玩你這‘才女’一通,讓你嘗嘗‘姑娘’的滋味,好好替本王出出氣!也滅滅你這股子傲氣才好。
” 他由著自己性子信口胡謅,一邊說著,一邊卻不停了於那黛玉身上褻玩淫弄。
偏偏口說手比、淫笑著,亦是急不卒防,於那黛玉小腹之下,那已經濕淋淋的一條女兒家私密恥縫上,用手指狠狠的一“刮”,倒隔著衣衫,將黛玉那塊最羞最嫩的肉兒刮的亂抖一氣。
可憐黛玉明知有這等凌辱奸玩等著自己的身子去領受,到底是平生頭一回給男人碰玩女兒家羞處,哪裡還有心思想什麼“降為姑娘,要給李紈、妙玉等辱玩身子”,又是一聲嚶嚀啼哭,咬著牙關壓抑著“求主子別碰那裡”的嗚咽恥叫,身子左右一扭、掙扎一分,卻是本能所致。
只是這聲哭泣除了留下又是香淚斑斑,這聲沉悶恥叫除了取悅弘晝,這等掙扎除了將自己已經被摟著靠近弘晝的下體的玉股,在弘晝那根已經唬的她不敢亂動的陽根上扭也似的磨了兩下之外,亦是徒勞。
那邊晴雯已是被眼前一幕羞得自覺下體都流出水兒來了,好不容易見是個縫隙,也只好依著弘晝旨令,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也自不提。
唯這紫鵑,跟黛玉時日久了,卻也養就一番風流痴心。
聽弘晝信口便貶斥黛玉位份,雖是傷感,卻也掌得住些,心下倒有一份別樣羞惱,弘晝命她“夾上嘴”,更不敢出聲求饒,只心頭告解安慰自己:“本來就怕主子一惱荼毒了……倒是我們姑娘美色,仙女兒一般,只要主子肯奸肯玩,只怕便不忍心糟蹋了。
我這會兒依著主子吩咐,便這麼瞧著,是增加姑娘之羞恥,也似乎添了主子的意趣,雖是姑娘命苦,要我這般瞧著失身定是羞的……但是到底也算是多救姑娘一分。
只是就怕今兒姑娘身子弱,又是主子折辱要玩,出了這一身大汗,又熱又冷的,回頭真的奸上去……聽人家說,女孩子頭一遭是鬼門關里渡劫,最是疼痛,還要出血,甚至裂了口子,傷了身子。
姑娘嬌嫩,年紀又小……別有個好歹,我卻也不如隨著姑娘去了”。
她是也不敢言聲,只得痴迷迷、直勾勾了兩目,便這麼淌著淚、跪著這廂,嬌喘連連、心下麻酥酥的,由著那少女淫慾折磨自己,自己一對小奶兒其實也翹了起來,下體里痒痒的難過,卻生生瞧著弘晝淫玩黛玉的身子。
又聽弘晝斥責她“姑娘”、“小姐”叫混了,卻也聽著了那句“趕回頭,定要讓李紈、妙玉、迎春幾個真正的‘小姐’來逼奸辱玩你一通,好好替本王出出氣!也滅滅你這股子傲氣。
”。
一時竟然只聽進去“趕回頭”三個字,只想著:“既有趕回頭,今兒便不至於處置了,我何不乍了膽子,脫自己衣裳,求著主子連我一併奸了辱了,乃至殺了剮了,只求主子奸姑娘的時候輕些個才好……難說主子若賞用了我的身子,一時盡興了,便饒了姑娘?”只是可嘆她自己也不過是十六歲少女,幼稚嬌憨,未知風月,處子情懷,若弘晝指名要奸辱她,自然當得承受,只是真說主子未曾提及,自己主動要張口求奸求辱,卻到底嗚嗚咽咽張不開嘴,只是自家跪著胡思亂想罷了……若不是怕弘晝瞧著,已是忍不住要去摸一摸自己小奶兒求些個慰藉寬心了。
那琴炕上頭,弘晝今兒本來是來怡紅院來鬆快鬆快,卻被黛玉又提及可卿之事,憋了一肚皮惱怒,此刻存心凌辱,將個黛玉嬌弱沾汗的身子便如同抱小兒一般橫摟在懷裡,亦不憐惜,只顧著一通刻意摸玩猥褻,一邊哼哼唧唧也只是亂罵:“摸你幾下,看你浪出水來,還說什麼女性天然克純、不思風月不?”。
他指掌所到處,縱然隔著衣衫,一時,可憐那黛玉通體上下,多少要緊皮肉,那臉蛋、下顎、雪腮、玉頸、胸脯、奶兒、乳尖、小腹、肚臍、臀瓣、大腿、手掌、膝蓋,連那濕漉漉的一條已勒出形態來的蜜穴縫隙兒,都被弘晝又摸又掐,凡是幾多經受得起的所在,甚至都捏刻出指痕來。
那黛玉未經人事、病體嬌弱,哪裡經受得起,漫說那奶兒、穴兒到底頭一回供奉男子玩弄、可憐敏感無比,被弘晝摸玩淫弄時,身子難免情熱恥顫、周身難免滾燙紅暈,瑤鼻貝齒里難免嗚咽羞哼,便哪怕只是自家臉蛋兒被弘晝摸去,亦是她頭一遭和男子肌膚相親,那珠淚滾滾,咬著唇皮忍著滿腹羞告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