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一炷香前,眼前膝下跪著的少女當真是我見猶憐,冰清玉潔,一條小棉內褲外頭,裹著一身碧絨大衣裳,混身上下皆是無瑕的女兒肌理,端得論起來一層是小女兒家尚未長成的至純至潔新玉蕊嫩,一層上是處子芳香雪雕冰泣。
那條小棉內褲,裹定著絲毫無毛的幼小女兒家陰戶,雖是污處,其實反而絲絲訴說著小女孩子的一塵不染,渾身上下便是用“玉潔冰清”四字,都嫌辱沒了這幼小女兒家。
哪知片刻之後,竟這等不堪,用內褲和處子陰戶貝肉,夾著自己陽根插弄磨蹭,古怪淫靡得緊,被自己雄風精漿灌滿了一褲子,此刻想那處何等黏著污穢,雖不層頂開那小巧蜜處當真破了她身子,但是想必也被那等濁物灌溉流淌。
而更是別樣刺激誘惑的是,此刻在摩挲擦弄自己陽具,說是給自己“清理”的,卻是惜春主動握著的自己一頭烏黑絲滑之盤發,這等髮絲千根清香萬種羞恥,明明是女孩子身上最象徵明媚溫柔清純潔凈之處,此刻,卻偏偏用那一等無雙觸感,在自己陽具上纏繞滑動,哪裡是在清理,分明是在以一等稚嫩自辱動作,再造自己巔峰。
本來已經覺得適才內褲裹定之奸交已是非同尋常,此刻但覺這一等胎髮纏繞之交更是異常無雙。
那縷縷青絲劃過自己陽具馬眼龜頭筋脈,當真是每一下都發為千萬,處處將少女至純至潔,卻辱污得至淫至羞。
而瞪紅了雙目,再看身下,除了少女寸寸肌膚分分哀羞之外,這女兒家身上每一處都是白膩異常,此刻伏在自己膝蓋上,背沖著自己,越發明顯是那一方小女兒家的小屁股,裹在那已經濕潤透了的棉內褲下,此刻瞧著,倒是一方可愛的雞心之形。
而惜春又在努力握髮卷滾,努力伺候自己陽根。
未免身形一拱一涌,那方可愛動人此刻又沾濕淫靡的小屁股,也是向前一拱一拱。
而自那臀溝直至會陰處的棉貼布料邊緣,自己適才射處的滾滾精液已經湧出陣陣白濁。
和那少女雪白的小股皮上肌理一映襯,當真是有那一等“污她寸寸肌理,奸她分分幼純”之美艷淫靡。
而另一層上,除了小屁股上的內褲,這少女身上論到底,其實還有另一小處“布料”,卻是惜春常戴的發上紗花,此刻三五十下蹭磨,那朵千層紗堆的小粉花,已經不成模樣,凌亂沾染。
粉紗裹著少女最是烏黑透亮到閃光之髮絲,卻處處點點,片片層層,都沾染上了弘晝龜頭陽根上適才射出遺留的精漿。
那朵粉紗小花,眼見是污濁難堪了。
弘晝又是受用片刻,實在禁受不得眼前這等奇異風月場景,虎目血紅,雙手自身後一把抓上了惜春的兩朵小股臀瓣,十指幾乎要在她雪膩的股瓣上抓處血痕來,用力向自己身上一推,口中喝命道:“呼呼……用力些個……再讓本王射出來便……呼呼……賞你……” 惜春雖未曾當真被奸破身子,但是此刻混身上下皆是刻骨銘心消魂吸髓之恥辱,一面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兒,伏跪在弘晝膝上,赤裸著身子,用雙手握住自己那向來愛惜清潔的頭髮和頭髮上拿朵紗花,在拱動身體,套弄摩挲主人的陽具,實在是不堪到至極。
當真只怕園中姐姐妹妹,能有幾人有過這等淫靡行徑,何況自己年幼,可憐小小年紀,似懂非懂之間,玉潔冰清之體,要被辱到這等地步。
好在伏在弘晝身上,弘晝瞧不見自己臉眼,其實已經哭得滿面是淚,少女雪白的貝齒咬得“格勒嘞”亂響。
她也知自己是自找的,今兒苦心來見弘晝,此刻眼見弘晝歡喜,倒要算自己得逞,但是到底少女純心,辱到這種份上也是萬念俱焚。
雖然勉強死命在依著弘晝吩咐動作,但是心頭已是一片灰燼,小巧的奶兒頭一次酸麻漲起也就罷了,胯下那蜜穴之處滾滾燙燙髒得不堪也就罷了,最是傷心竟也想不到,是自己這一頭青絲的玷污,心中彷彿有一等聲音“等將來主子忘記了,我必絞了這頭髮,再也不要了”。
她胡思亂想之間,忽聽弘晝又在吩咐自己用力些個,聽到“賞你”一句,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滿心委屈苦楚,一邊“哇”的一聲哭了出聲來,一邊也只得依著弘晝吩咐,手上握著自己髮捲,越發死死抓來更多髮絲,加了氣力,一股股,一滾滾,一段段,在弘晝陽具上廝磨,此刻也不知道是怕到了極致,還是恥到了極致,口中哇哇的添了許多幼女嚎哭之音,卻已是胡言亂語,卻也道出幾分真心無奈來:“是嗚嗚主子……是,惜兒在力了……嗚嗚……惜兒怕怕的,惜兒不會啊……嗚嗚……哇哇……哇哇……惜兒還小,惜兒儘力了……嗚嗚……這身子不是已經都給主子奸玩辱透了么……” 弘晝也是又將登頂,聽她哭得此刻如同嬰兒一般,說的話也沒規矩起來,反而更添虐淫快意,抓弄她小屁股的手更是用力,此刻哪裡還是惜春自己侍奉,簡直是用兩條臂膀綳著惜春整個身體再一下下往自己小腹陽根上抬撞,幾根手指也顧不得,從那條小內褲襠部的布料邊伸進去,在沾滿自己精液的裡頭一片污濁里摸索,從那少女兩片恥肉扒弄開來,在那嬌小的女兒家那一朵如今全是汁液滑的水汪汪的蜜穴外延摳弄起來,口中罵道:“怎麼辱透了?這裡還沒插弄,小膜兒也在,哪裡就透了?你得身子……呼呼……還有得給本王……呼呼……奸幾年呢……今兒不過是奸你穴兒外頭,奸你內褲……呼呼……奸你頭髮……再用力,用力……” 惜春下體被侵犯,但覺半是痛,半是恥,然她被辱了半日,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到底有那一等少女春懷,此刻最是要緊處又被玩弄,那一等恥辱也就罷了,到底自五內里有一股滿滿春意,竟是稍稍填蓋了心頭苦痛,神智卻越來越不清醒,手上握著的發端卻也但覺一片濕滑不堪,也實在沒有氣力,最後幾分力氣還要夾緊發端愛撫弘晝陽具,口中哭音漸低,嬌哼漸盛,她到底年幼天真,守不住襟懷,哭泣呢喃,已經全是今兒盤算的一片真心來:“嗚嗚……是……主子說的是……惜兒錯了,身子還沒給辱透呢,小膜兒還在……嗚嗚……但是惜兒真沒氣力了……嗚嗚,求主子快活了,求主子快活了吧……嗚嗚……哇哇……主子啊……惜兒真的儘力了啊……嗚嗚……主子,惜兒很好玩的,惜兒也能忍的恥辱苦痛,求主子盡情折弄惜兒……嗚嗚……還有我姐姐……還有我二姐姐,三姐姐……嗚嗚……還我我長姐姐……嗚嗚……主子……嗚嗚……你不要只喜歡情妃姐姐好不好……嗚嗚……她想害我們……嗚嗚……害了我們主子就玩不到了我們了……嗚嗚……惜兒很好玩的,惜兒當的給主子好好玩幾年……嗚嗚……情妃她……她自己才不幹凈呢……嗚嗚……惜兒很乾凈的……頭一回給主子玩,嗚嗚……以後也只給主子玩……嗚嗚……” 弘晝本來聽她到底一片童心,裝了半日小大人,又是獻圖,又是自謙,卻到底是滿腔的城府守不住,說出心頭最擔憂之事來,本要想一想,只是此刻髮絲段段,紗花縷縷,都將將從自己馬眼上撩動,一時也想不得旁的,死死一用力,身子死死一繃緊,手上更加用力,竟一時沒有控制處氣力,將惜春下體摳到皮肉都幾乎要傷破了。
惜春一聲慘呼,弘晝也是伴著一聲狂叫,又是一股股燙精,盡數從那處噴涌而出,非但惜春一頭青絲烏髮難以倖免,給滾滾白漿沾染得黏成一團,亦從她滑膩的額頭上一路流淌下去幾條滾滾污痕,那俏皮的眼帘,白嫩的臉蛋,精緻的鼻子上都滾滿了汁液。
實在瞧著,憑是誰,也難免可嘆佳人被污,幼蕊摧殘,此情羞恥難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