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45節

惜春激靈靈一陣顫抖,竟是彷彿能從弘晝斷斷續續的呵斥中聽聞到什麼,應和著弘晝之言辭忙道:“是。
主子。
惜兒學著呢……主子就請好好辱一辱惜兒的……嗚嗚……小洞洞……洞洞太小,惜兒有罪不配……給主子插洞洞。
先請主子辱一會子……嗚嗚……那裡的小肉肉……都給主子玩一玩……嗚嗚……還有小奶奶……也是給主子辱一會子……嗚嗚……” 弘晝越聽越不得,此刻本來自然不同直接奸玩女孩子肉穴那等天然快感,但是這小娘兒聲音一番童稚,這等模樣又實在磨人,幾十下拱動,居然彷彿就要登頂。
他猛得一把抱住惜春的身子,將自己的龜頭在惜春小腹的內褲邊緣一出一進之際,停留在惜春的內褲內,一聲悶哼,死死扯住惜春不讓她再有動作,竟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漿,全部噴射在惜春的襠部。
頓時,自己的陽根、惜春的內褲、連同惜春的小腹、惜春的陰戶,全都被精液沾染成一片滑膩粘稠不堪。
弘晝連連喘息,但覺此番登頂,不同尋常,自己的陽具都被自己陽精所沾,尚未漸漸綿軟下來,卻也嫌棄髒兮兮的,但是越是這般,越是感受著惜春的內褲裡頭、黏綢綢都是自己的精水,那條雪白綿軟的內褲一下子彷彿臟恥淫污的不成了樣子,那惜春年幼,尚未生得恥毛,可憐那小小蜜縫處,本來是滑膩軟綿,只是磨蹭了半日才稍稍透析處幾道粘汁來,哪成想此刻,只怕是臟污得不成樣子,自己的精液倒如同塗蜜澆汁一般,將那條縫隙都只怕灌得都是白漿了。
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玷污貞潔、折蕊摧花之快樂。
心中竟然難免有那一句:這小娘兒千金嬌小,平日里下頭不定怎麼洗護的乾淨,如今被我弄成這麼臟……的征服得意。
惜春其實從未想過男子興緻極致了是何等模樣,此刻自己下體猛地被一股滾燙的汁液澆灌,倒被燙得一陣暈眩,但覺一股粘稠腥味,將自己激靈靈澆了一個冷戰,心中如同和弘晝一般一樣,竟然起了那等心思:我的那處兒何等乾淨……小洞洞……竟被主人弄髒成這般…… 僅此一刻,那自小培養得就之侯門千金之嬌貴貞潔、作養身心之矯矜自守猛得自五內里迸發而出,一時都將自己身為性奴,只有侍奉主人一道都壓制了下去,猛的心中驚怒恐懼佔了上風,心中只一個念頭:主子竟這等辱我……這等弄髒我……竟然一時恐懼羞恥全起,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力,嗚咽一聲恥叫,將弘晝身子略略一推,自己借力向後一縮,將弘晝那條陽具從自己內褲里褪了出來。
這一褪之下,兩般情緒俱起,一等是忽然恐懼畏懼,園中處處點點性奴指點規矩都在耳邊響起,也不知主人是喜是厭,自己居然敢退,豈非是大違奴德。
一等卻是原來弘晝陽具雖退出,那內褲上已經沾滿了精漿,此刻一下彈回自己的蜜縫處,反而弄得更加是一片狼藉,頗為狼狽羞恥。
但是到底是害怕弘晝不喜,一時已經顧不得旁的,連自己下體那等不適亦不顧,抬頭畏懼得看著弘晝。
怯生生道個:“主子……”卻連請罪都不知該如何請法。
弘晝見她退縮,其實更喜,自己才泄了精,又嫌棄自己陽根上沾染了難過,此刻最喜歡看著這小娘兒這等貞潔嫌臟卻又不得不盡心自忘,服侍取悅自己之表情。
看著她一張俏臉滿是惶恐,口中張合著。
有心繼續褻辱她,只一便喘息一邊道:“先別管自己那裡……先替本王清理乾淨了再說……”說著,直挺挺將自己那漸漸變軟的陽根伸到惜春面前。
惜春本來要請罪,聽弘晝說來,心中暗暗慶幸主子不曾怪罪自己無禮,此刻自己下體是何等粘稠難過,那內褲眼見裡頭全是主人精漿,雖然自己亦不太懂,總知道這是臟人羞人之物,實在是想清理一番,至少都想先脫了內褲,好略略好過些,但是主人都說了先別管自己,要替主人清理。
哪裡還敢求告。
只是即說是清理,一時不由得直愣愣瞧著眼前之物,但見那條陽根似乎尚未完全疲軟,依舊是怒馬楊龍呼吸騰騰熱氣沖著自己,模樣兒說不盡唬人醜陋,卻偏偏有一等奇特吸引人之感覺。
而龜頭陽根上沾滿了白濁之汁液。
便左看右看,想尋個布料去替弘晝清理。
弘晝見她左瞧右瞧,本來想命她用口舌小唇來清理,忽又見她發胎上那朵常戴的紗花樣兒精緻細巧,更是綴著少女家才有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長發,口鼻里卻能聞到一股子發香,此刻雲鬢散亂、汗珠密布,卻別有一番情致,心想:今兒奸這小女孩子,卻處處都是新鮮,就是要玩個特別才好。
便唬道:“尋什麼布料,什麼干巾濕綢能有你的小女孩頭髮舒服乾淨,用你的,恩,頭髮來替本王清理。
” 惜春一呆,她並不知弘晝平日里如何奸玩女子,亦不知此等舉動實在古怪淫靡,倒和自己適才用弘晝之陽具來套著內褲磨陰自己下體一般兒是異常享受,只是自己到底也未曾想過自己的頭髮去擦弄弘晝那陽具,雖然其實自己這會子的模樣兒,論起來已經被是弘晝摧殘奸辱的不成模樣,但是她一向愛惜自己頭髮,竟一時有些不舍。
惜春才一遲疑,弘晝彷彿逗她一般,低頭在她耳邊已是道:“遲疑什麼……今兒是你說,自己年幼至純,要讓你主子嘗嘗玷污摧殘之樂,適才污你下身污的好,此刻用你頭髮一般也是這道理……你越小,便越乾淨,越乾淨,給本王弄得臟髒的,便是越快活,也算你一番心意沒白花……” 惜春暈暈乎乎,卻自覺禁受不得弘晝這等軟語,忙幾乎在弘晝膝上叩個頭,低頭道:“主子教誨的是……惜兒弄髒自己,便是愉悅主子……再說了,主子哪裡都不臟……惜兒身上憑是哪裡,能得主子一幸,都是惜兒運氣……主子能瞧得上惜兒頭髮,是惜兒福分……”。
說著,再也不遲疑,將自己頭上那盤髮髻一解,自己滿頭少女青絲胎髮便垂了下來,但覺一股清醒發香,撲面而來,自己一咬牙,用掌心捧著自己一股髮絲,緩緩裹上了弘晝的陽根,輾轉一磨,將那陽根上盡有之汁液,都擦拭上了自己的發端。
頓時,那烏黑之秀髮上,點滴滴都沾滿了白色的液體。
黑白交融,分外觸目驚心,自己都不敢去看。
惜春見擦拭得幾下,尚不徹底乾淨,又要去解自己頭頂那朵紗花,好將自己整面頭髮都垂放下來。
哪知弘晝一把扯住自己小手,道:“別解……這朵小花,也要弄髒才好……” 惜春卻不知自己的那一盤烏髮,少女體香發香混在一處,又是格外滑膩絲柔,握著弘晝的龜頭擦拭套弄一番,弘晝適才泄身,卻其實又是激動起來,口中恩了一聲,她冰雪聰明,這會學乖了,居然暈恥一羞道:“惜兒懂得……這朵小花便是惜兒,給主人弄,自然要弄髒了才好……”此刻也不容易,只得蹲下來,如同一隻小獸一般,伏在弘晝身上,用頭頂去磨蹭弘晝的陽具。
將自己頭上秀髮,連同那朵紗花,在自己掌心裡撫握著,一併在弘晝的陽具上擦來弄去,將些些污處都擦弄到自己卷卷青絲粉紗之上。
那朵紗花本是粉色,此刻磨蹭之下,斑斑點點不堪入目,卻亦顧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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