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拍拍她腦袋,又插弄插弄她一頭青絲髮香,只道:“不教你們是對的,你們小小年紀,一個個學得狐媚子樣兒,本王玩起來哪裡得趣,就是你這般半懂不懂才好……”惜春聽他說的愈發和藹,才略略止了哭音,卻聽弘晝又道:“你今兒這身衣衫穿的妥帖,脫的也嫵媚,內褲兒裹的亦有風韻,年紀小本來自然不足,只是用的心思對了,也是可以合意一二的。
自要取你這份恭順為奴、盡心侍主的心。
”說著,挺了挺胯部,將自己陽具又在惜春那已經略略開始合上的內褲襠部雪白潔凈柔軟處頂了一頂,只道:“這裡便是要穿成這般,才能說得透你是個小小的稚嫩女孩子,便是這般稚嫩,也要給本王受用身子,才是所謂采青折蕊之意……這內褲兒又綿軟又可愛,本來就是小女孩子家穿的,是妥當的……”惜春聞言不由破涕為笑,臉上紅暈陣陣,此刻被弘晝又推又拉,又褻又和,又辱又贊,那小心眼裡已經一片迷迷糊糊,但覺肺腑深處自有一份痴怨,沒來由又覺著自己那嬌嫩的下體深處,彷彿自有一等渴求,自然更是由得自己一片奴心,嚶嚀呻吟輕聲道:“主子,惜兒能得主子這句,便是這會子死了,或者給主子罰了去做姑子,也是不枉了……不,這輩子要給主子玩身子的,不能做姑子了,罰我下輩子去做姑子也罷了。
即得一句主子喜歡妥當,就歡喜了,就請主……不要憐惜,求主子……辱我……奸我……恩恩……作踐了我才好……”說著,自己也學著弘晝之動作,拱挺了下下自己之幼小嫩臀,將自己那包裹在內褲里露出一半之一條恥縫,在弘晝的龜頭上蹭了又蹭。
弘晝一笑,又捏了捏她的幾乎粉砌一般的小顆兒奶頭道:“你雖沒學過,但是既然來伺候,便是要自己想著怎麼才能讓你主子舒坦得意。
只要主子又奸又辱的哪裡就夠了?主子不辱你也不奸你,要你自己想法子來作踐自己糟蹋自己取悅你主子,怎麼做要自己想,若做的好便賞你,若做不好再凌辱罰你也是取樂……”說著,就瞧著她,由這幼小少女隨意想來如何伺候取悅自己。
惜春嗚咽“恩”了一聲,一雙已經醉迷朦朧的幼瞳骨溜溜轉著,忽然靈光一現,想起弘晝適才贊自己內褲之話來。
只奶聲奶氣道:“是,那就讓惜兒設法就是了……惜兒年幼無貌,身上肉兒不夠主子快意,難得主子贊一聲我……那裡……穿的內褲兒妥當……就請主子試著這麼著辱來,可受用……”說著,也不知哪裡來的主意,一隻手戰戰抖抖扶上了弘晝滾燙陰莖,弘晝本來就是廝弄了半日興緻盎然,被她軟綿綿的小手一捧一扶,但覺陰莖上皆是一片香滑軟綿,想著這雙手兒之主人純真無邪,侯門千金,幾乎就要噴出精來。
本以為惜春只是用小手來套弄一番取悅自己,才要笑著責她不過如此哪裡夠淫樂幾句。
哪知惜春卻不知用手掌套弄,卻用自己另一隻手,又將自己褲襠處的內褲布料撥開,這會卻是死命拉扯,在自己那恥縫處將內褲襠部布料整個拉扯開一個空處,竟是將弘晝那條陽根硬生生套了進去,裝了半截到自己那私密襠部。
弘晝見她如此幼稚古怪,才要笑斥她兩句。
哪知那內褲的布料手上一松,彈了下來,頓時,自己的陽具被惜春那條雪棉內褲一併裹上了惜春的幼嫩恥處。
但覺自己的陽具下半圈,清晰得感受著兩條軟綿綿暖洋洋的少女微微鼓起的貝肉形狀,惜春年幼,自然絲毫無毛,如同兩條光滑的卧蠶一般軟軟香香擦磨依偎著自己的陽具,而上半圈卻被那內褲布料緊緊扣著,絲絲棉質溫軟貼合,彷彿別有一番少女私處之迷醉之香氣在內褲與自己陽具貼合處摩擦出來。
低頭看時,那惜春襠部內褲窄小,自己的陽具從那兜襠處一下子捅進,卻裝盛不下,那龜頭又從少女小腹處內褲邊沿又沖了出來,貼著少女的陰戶向上,怒沖沖對著那光潔的腹部肌理,小小肚臍。
此等“和幼小女孩穿一條內褲”一般又古怪又舒服的滋味,自己倒不曾嘗過,若論緊實,自然不如姦淫女孩子品其幽徑洞深之妙,但是下頭是鮮嫩貝肉,上頭是暖棉褲襠,貼著緊緻,處處都彷彿是在印證自己陽具所辱少女之純真無瑕,卻偏偏用這一等古怪淫靡之姿態。
倒好似自己和惜春穿了一條內褲一般。
一時居然舒爽得連連嘖嘖,果然是有那一等嘗所未嘗之快意。
竟然好似自己同時在凌辱玷污膝上少女、少女之恥處、少女之貼肉小褲連同著少女那一份純真無知,自最潔最純直至最淫最恥一般。
但覺陽具上獲得了一等別樣滿足,此刻興緻起了,一把自腰眼捧著惜春的後背,口中喘息呼哧道:“還……勉強……呼呼……受用……小寶貝兒還不自己快快動起來……” 惜春再愚,聽他口吻話頭,也知自己一路胡鬧,歪打正著卻已是主人合了心意。
她本來是已起了扯著弘晝陽具要去強行擠開自己少女私處的念頭,只是明知這等自奸自污舉動在外頭自然是百般風月,在弘晝這等日日夜夜眠花宿柳之尊貴人這裡,卻不過是尋常,自然弘晝要自己“自己想法子來作踐自己糟蹋自己取悅你主子”,又贊自己今兒這等外頭大襖子裡頭只有一條小內褲之模樣兒可愛,一時胡亂起了心,才有這等將弘晝陽根套進自己內褲襠部來之舉動,亦算磨陰自辱,哪知果然對了弘晝一時心意趣味。
此刻主人既然有命自己動起來。
可憐自己腰腹四肢已被辱得無有氣力,卻也只得借著弘晝兩條已經撫弄上自己後背之臂膀的氣力,將自己腰板努力挺直,兩條嬌弱的小手臂大了膽子環狀圈上了弘晝的脖子。
這一挺之下,弘晝但覺龜頭上磨蹭的陰戶外肌膚彷彿也崩緊了許多,又是大樂。
惜春卻已經是借著氣力,努力將自己整個身子,上下開始聳動,只為自己的小小貝恥之肉,能夠將弘晝之陽物在內褲包緊之下,上下用力抽插起來。
惜春本來年幼無知,也不知究竟如何取悅主人才好,但是此刻自己之下體,雖然多是恐懼緊張,亦有被男人玷污凌辱之傷恥,但是兩條小小貝肉,夾著那滾燙巨大之陽物,感受著溫度並硬度,一時心下不免憂懼:原來男子這裡是這等光景,這阿物兒如此剛強巨碩,模樣兒又如此嚇人,漫說是我年紀小,便是園中姐姐們,可憐如何禁受得起,竟要日夜由得這東西凌辱奸玩。
一時卻也覺著這等磨蹭實在有一種別樣之愉悅,自自己丹田裡泛濫開來。
彷彿能磨一磨托一托這條巨物,自己亦能獲得一種從未有過之歡愉,此刻自己抽得兩下,聽弘晝口鼻之中全是舒爽之呼吸,再連眼睛都閉上了,彷彿頗為受用,再不遲疑,忍了恥辱,嚶嚀喘息,氣息越來越濃,小臉兒緋紅,連耳根子都紅透了,身子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努力用著自己腰肢並臀部的力量,上下磨蹭,將弘晝那條陽根,下至自己會陰處,上至自己那方小肚臍眼,玩命似的在自己整條最恥之中心縫線上,“噗嗤噗嗤”抽插了七八十下子。
漸漸的,連自己的眼前都是一片迷濛,彷彿連弘晝的顏面都瞧不真了,口中從最初的嗚咽喘息,漸漸添了聲音,漸漸越來越是響亮,也辨不是得是求告或是哀泣:“主子,主子……這麼著,辱惜兒可好?嗚嗚……惜兒既年幼不配主子來奸,不配主子辱,惜兒又不懂事,便是這般自己作踐自己,是不成年的性奴兒的心意……也不知可應了主子的心意?嗚嗚……,不過惜兒不怕……嗚嗚……主子是在辱惜兒下頭,亦在辱惜兒全部……惜兒我……嗚嗚……自此是個臟女孩子了……嗚嗚……就今兒……嗚嗚……給主子……從乾淨弄成臟髒的……再不配伺候主子了……就是今兒……這年紀就給主子……才好……嗚嗚……下頭……下頭……給主子弄,這麼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