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她玉指觸及到自己內褲,此刻亦是麻得自己一陣顫抖,這等私密所在,便是自己私下偶爾觸及,也知是不妥當的,又總覺得這等所在不雅,只是弘晝既說要瞧,便只能給瞧,只是姿態麻煩,唯恐主人瞧不真切。
只好臀部上用力,將自己下體略略弓起,上身小小後仰,自己將那內褲包裹自己羞人小縫之處的布料,從那大腿根上略略向一側撥開。
如此無可奈何,又是羞臊恥辱得,將小女兒家最是私密,自己瞧著也是羞人,又總覺得臟髒的那一條玉溝的肉色褶皺,在自己兩根指尖夾住那內褲布料里,透漏出千種萬般風月情濃來,呈上去給自己主人觀賞。
弘晝尚未瞧這惜春私處風月之景,便是觀玩這小娘兒半裸著身子胯坐在自己腿上,被自己淫弄了半日,一對少女初春小乳被自己逗玩褻弄了半日,還要吃力的自己做這等動作,自己撩開自己私處褲子,用最撩人消魂之姿態,臉上吃力的咬牙,卻是再掩飾不住那滿腔的羞辱,一對杏眼卻已經迷離失神,光這等動作表情已是頗足心意。
再真往下看,惜春在自己大腿根處,將裹定少女陰戶之處的內褲布料用兩根指尖略略向一側扯開,其實布料緊實,依舊遮遮掩掩,但是那少女陰戶形態顏色,到底是盡收眼底了。
果然惜春年幼,那桃源密境,卻尚自是光溜溜一根毛髮不見,只有兩條略略鼓起之雪白的外陰貝肉,羞答答夾著一條細細之肉縫,裡頭隱隱開口,只是一灣花眼蕊芯,卻是玉粉之色內壁,連包裹之肌里皮膚都不甚褶皺,簡直就如嬰兒一般,說不盡清純潔凈、稚嫩窈窕。
瞧那小小蜜穴內里,才微微泛著絲絲亮光,似有微微吐蕊之色,此刻將張未張,似合未合,才不過珍珠大小,真不知這等處子幼穴,如何能堪男人龍陽侵襲,看那穴壁四周肉兒色澤都如身上其他所在一般兒柔嫩滑膩,真不知若是自己奸插進去,可能擠進去三五寸厘,這小女兒家又如何禁受這等雷霆風狂?只是越是這般,也實在越看越愛,一隻手伸過去,倒也不捨得就摳玩進那最私密處,倒在惜春小穴外延,那柔軟的密境根源處輕柔捏玩一番,再看看惜春一雙迷離眼,已是水汪汪得如同要化掉一般,嬌喘連連,那本是剛有形態的少女乳房也頗蕩漾起陣陣漣漪來。
想著這少女,其實是不知風月,卻偏偏要以色相事主,其實是至純至潔,卻偏偏要自辱自污,其實是羞澀純真,卻偏偏要自解衣衫,其實是畏懼惶恐,卻偏偏要自撩桃源,其實是身嬌肉貴,卻偏偏要供人奸玩,其實是幼軀嬌弱,卻偏偏要自祈風狂,其實是小乳初波,卻偏偏要貢獻奉呈,其實是幼穴尚稚,卻偏偏要盼求奸辱。
難得這份心思,果然是正如她自己所言,此刻倒是比平日自己淫玩園中女子,哪怕是處子,都享受不到的別樣歡娛。
他想著,又將惜春一把拖近懷裡,喘息著倒將她兩顆乳頭都小小拎起來,那惜春乳肉尚未成波,可憐這兩顆乳頭被以一扯,那乳肉扯著肌膚,猛的向上,倒頓時顯了些潮紅血色,口中胡亂道:“果然不成型……怎麼玩得快活……” 惜春胸上吃痛,那真撩撥著內褲的手兒便鬆弛下來,內褲緊崩,又彈了回去,勉強又幾乎要遮住自己的蜜境的一半,只是到底還是被肉上縫隙箍住,那最私密處還是裸在布料旁邊。
雖然乳房上依舊被主人如此淫弄折磨,凌辱摧殘,但是到底比適才自己主動撩撥陰戶給主人瞧要少了半分羞恥之意。
哪知聽主子口中依舊不依不饒。
雖聽著似乎亦是調笑,心中卻是自有那一等無盡悲苦:我如此自辱,撥開內褲給主子瞧那裡,本是我冰清之處,怎得主子還說不喜歡……那一等悲苦在五內里煎熬,彷彿將其心肝寸寸敖斷,將其肺腑片片扯碎,又化為那一等說不盡之氣力,居然一咬牙,一鼓作氣,垂下手去解弘晝褲帶,將弘晝那條早已經怒馬楊龍,滾談似炭,堅硬如鐵的巨物解放出來,一邊口中凄慘嗚咽道:“是……惜兒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奴,自然配不上主人龍興……嗚嗚……主人若要……可以試試……嗚嗚……弄弄……惜兒哪裡雖小,勉強支撐開了……疼我一定忍著不敢哭叫的……便是死了……主子也是盡興了不是……”,她也不知是哪裡想來,竟是鼓足了勇氣,將弘晝那條陽物解放出來,雖然心中是怕得要死,卻居然不肯放手,溫柔的用小手在那肉莖上擼動,直到根部,倒將弘晝的陰毛都根根梳理一般,居然捧著那龜頭,在自己小穴外皮上蹭來蹭去…… 可憐她這等作踐自己,亦不知弘晝一路褻狎,可當真會賞用其貞節初蕊,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幼忱嬌兒方寸心 未吐新蕊含早茗 借問小女可記得 何歲可知風月情 第七十八回:雪股香徑紛紛羞弄,青絲粉紗寸寸斷腸 卻說弘晝一路雖是惜憐,卻著實受用惜春這等半懂不懂之間,嬌嫩得彷彿要滴下水來一般,自呈玲瓏幼軀、自薦侍奉枕席、自污貞潔純凈所帶來之寸寸紛紛羞、點點些些怒、種種樣樣恥之別樣愜意。
便一路逗引狎戲,將個惜春裸了身子攬在懷中,淫玩褻弄其分寸要害,連那一汪嫩波未漾的小奶兒都捏弄舔玩乃至廝磨拉扯,乃至又命她自個兒忍辱含羞,撩開最後一絲遮羞布兒,將少女那條羞縫兒都自裸出來給自己觀賞捏玩了。
便是如此,弘晝亦偏偏只裝作勉強失望,言語上更說自己不喜,似是毫無興趣。
倒將個惜春激辱得百種無奈千般失措,只憑那一股子怨恥之氣,倒將弘晝之陽根自綢褲內解放出來,主動在自己那少女幽林密徑之外沿戳弄划動。
只可憐這惜春到底年幼稚潔,到了此刻此時,將弘晝那陽具頂端圓滾滾亮閃閃的頭兒在自己蜜縫皮肉上頭磨了三五十下,實在亦是再不知該如何舉動才算是姦汙自己極致,又能博得主人快意。
縱然可掩飾滿心羞恥,亦實在是內心有些疑惑,真不知男子這等雄壯魁梧之器物是否真能碾入自己那一條小小之細嫩肉縫之中,當真塞進去,主子便會快活了么?更是越來越無信心氣力,更是愈來愈惶恐,那早先積累之自卑不足之心越發勝了,忽然著實支持不住,到底是侯門嬌小千金之習性,終於嗚咽一聲,伏在弘晝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論風月滋味上頭,弘晝其實已被惜春這一路可憐之幼稚舉動挑動了心頭十分慾火,瞧著惜春的身子,早已有了玷污幼女、暴凌佳人之念頭。
自然滿心只望就此將這小小處子未經人事之光潔小穴縫兒擠開,就用自己那條陽根去品嘗其少女本來尚未備好示人之最初之溫暖濕潤、緊湊包裹,乃至將這小女孩子兒初紅狂采、著意蹂躪,聽聽她悲痛恥辱之哀告哭喊,賞賞她初失童貞之欲死表情。
論惜春於自己之身份,自然自己是逞欲得意為先,亦顧不得惜春受的受不得。
只是論起情趣滋味來,弘晝倒亦頗為享受這惜春這等初稚無知、無奈凄婉之模樣兒。
若是一味暴凌且不說忍心不忍心,倒更願瞧瞧這小娘兒在渾渾噩噩中初嘗枕席雲雨滋味的青澀姿態。
此刻見她終於煎熬不過,失了分寸,倒跟自己膝下幼妹嬌娃一般,到伏在自己身上哭泣起來,一時自己胸膛上都被沾濕了點點幼稚兒女淚,倒是好笑,略略柔了聲音道:“哭甚麼……蹭兩下就怕成這樣,適才還說嘴甚麼疼也能忍死也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