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36節

說不盡此生寸寸纏綿 第七十六回:惜孃巧計搶獻海棠,碧紗稚心羞告名王 卻說弘晝自回顧恩殿書房裡歇息,便見惜春伏地跪拜已是半日,便命她抬起頭來,端視一賞,本以為惜春小小年紀,縱有那一等公侯千金之質,又到底能有幾何顏色。
卻又不知是否屋外冬寒,房內春暖,撩人心意;又或是惜春一身妝扮碧染粉砌、嬌柔媚俏,竟是一時瞧住了,俯視於地上跪著的這個幼齡少女,倒好似在觀玩一個用意修飾的瓷胎粉妝娃娃一般。
只如今這弘晝,卻是端端眼前小女孩之名位主人,憑惜春年幼可憐,也自可享用其風月幼體,挾制其身心魂魄之人,更是今兒上午被那黛玉裸肩露胸,一展嫵媚逗引了半日之心頭慾念,此刻若論憐幼之心,觀美之意都還罷了,但覺自己下體有些鼓動,那天性里征服踐踏逞欲之心卻盛;竟好一似甚麼話也不想問,甚麼事也不想說,只想把這身形尚未發育完整的小女孩兒,攬入懷裡,先不拘怎得,將她小小身子前襟的九對絨球系扣盡數扯去,再撕開她身上這領子包得密不透風的碧玉襖子,摸一摸她之身體,弄一弄她之唇舌,辱一辱她之幼胴再說旁的。
一時神飛暢思,想著以這惜春年紀、門第、家世,自己在她身上做甚麼事情,只怕都是平生從未有人在她身上施為的,甚至本來此生亦不會有人在她身上施為之事了。
惜春也略略覺著異樣,聽著弘晝漸漸有些氣促,小心翼翼用眼神偷瞧一眼弘晝,卻聽弘晝到底還是開了口,只是口氣雖淡,細聽著氣息卻重了,只道:“你小丫頭片子家家,就這麼僭越,定要見你主子,卻是為了什麼?” 惜春卻早備了這一問,好歹開口有話,倒減了胸口壓抑,又是低頭叩了個頭,奶聲奶氣道:“是。
是奴婢我今兒沒了規矩胡鬧。
定要見見主子。
只是為了什麼……我竟也說不很清楚……” 弘晝被黛玉挑動了一日的慾火,本來已經心動,想著惜春不過是來替迎春求情,念她年幼也不放在心上,既然能一身妝容驕傲顏色撩動自己,攬盡懷裡先狎玩一番就罷了。
哪知她卻回話答得古怪好笑,滿滿俱是童真,瞧瞧她玉顏幼嫩、眉目清秀、微微開口時一對小小鼓鼓的玉唇喃喃而動,不由笑道:“說不清楚?” 惜春卻是好似兩腮紅了一紅有些暈暈,點頭道:“是。
我想見見主子,卻是憋了好些個話,我要和主子說說話……我知道這是我年紀小,主子定以為我是胡鬧,論起來還是僭越不妥的……只是,只是……妙玉姐姐說訓導過我,佛不在法,禮不在音,蒲團坐穿,不若由心……李紈嫂子也說過,我們……我們都是主子的女奴,萬事該只有主子……我想著,我既然想和主子說說話,或者便應該尋主子說說話,若是想錯了,惹惱了主子……就請主子懲罰折辱……也算是我盡了心了……難道非要等到幾年後,才算是長大了,才能尋主子說話不成?” 弘晝聽她滿口子奶聲奶氣,卻是學大人說話一般,倒也把小姑娘那一等心思說得盡透,不由哈哈一笑,此刻但覺聽這小女孩說得這等怯怯,有那一等大人壓制幼女之快樂,倒和適才略略被黛玉整得些些尷尬之心境迥然不同,當真是舒心爽意,自在施為,便招手道:“你跪前些……” 惜春便膝行幾步,跪到弘晝膝下,但覺口鼻里已經隱隱聞到一股男子氣息,她幼小心頭亦是莫名其妙一盪,又低了頭只敢瞧著弘晝兩足。
卻聽弘晝已道:“好吧……你即要尋本王說說話,便慢慢說,即不知道從何說起,便一樁一樁說就是……”說著,卻已經忍耐不住心頭蕩漾,伸手過去,在惜春幼嫩的臉龐上撫了一把。
只是觸手潤滑軟香,已不光是成人親熱小女孩之意,實已是堪堪得玩弄愛撫了。
惜春其實是平生頭一回和男子肌膚相親,本能的嚇得一縮頭,弘晝也就罷了,倒是惜春自己覺得不妥,自己姐姐嫂子連那妙玉,反覆訓導自己為奴本份,主子摸玩自己是憐惜自己,怎麼好躲,便又咬牙忍羞將頭伸過去,只盼方便弘晝摸玩,哪知一退一伸之際,弘晝手也回去了。
她年紀又小難思量周全,心下更急,也顧不得羞,也顧不得弘晝身上男子氣味越發濃重,居然大了膽子,將小臉蛋一垂,那臉蛋腮幫垂按在弘晝大腿之上,自己居然本能一般,輕輕在弘晝大腿上磨蹭著自己的臉蛋,口中如同夢囈一般呢喃道:“主子……奴婢這麼著說……主子可受用?” 弘晝見她這幅模樣兒,如何不喜愛,此刻但覺自己腿上傳來陣陣少女清香,雖然隔著褲子,但是彷彿亦能感受到吹彈可破的少女臉蛋肌膚,更聽她說的話兒雖然青澀,但是風流旖旎,心下暗笑這小女孩兒哪裡學來,李紈教導得方,便乾脆再她頭頂摸摸她頂心胎髮,見她那髮髻上的紗堆花樣兒一色暖粉,倒和身上碧玉色大襖頗成意趣,而且這一朵紗花,用色粉嫩嫩亦就罷了,蓬鬆著三四十片紗樣花瓣上頭還綴著小顆珍珠新鮮可愛別緻玲瓏,若非十來歲小女孩子家,總不用這等靚麗活計。
如今瞧著,倒好似代表著膝下伏著的少女的幼嫩可愛、天真爛漫。
便隨手玩弄摸索著惜春那滑溜溜的烏髮同時,玩弄起那堆紗花來,口中道:“你且說就是了……” 惜春其實並不知如何真正取悅男子,只是本能伴隨著連日來自己心頭胡思亂想揣摩著,才有這等舉動,待到自己用小臉蛋去磨蹭弘晝大腿,其實也不肯定弘晝心意如何,只是隨興而為。
如今聽弘晝口吻似乎果然受用,心頭難免一陣小鹿亂撞,一片羞澀中竟也有些些得意,口中已經軟軟道:“是……頭一樁,是惜兒來請罪。
昔日里我淘氣胡鬧,其實見過二姐姐房裡……璉二哥哥的信……” 弘晝本來已是雲里霧裡,頗為受用,有些難忍心頭慾念,哪裡顧得這膝下小娘兒究竟要說些什麼,只想抱起來到懷裡再受用得更舒服些,倒是聽到她說起這事,稍稍添了些神志,問道:“哦?” 惜春卻似已經反覆想過,也不甚怕,一邊繼續磨著自己小臉,一邊倒好似在和自己父兄輩傾訴一般道:“是……是我亂翻姐姐房裡東西,瞧見了信……其實二姐姐到如今,也不知道的……主子……我想著,我小,這事也並沒人知曉;但是姐姐私通信箋既然有罪,我瞧見了沒有舉發,也是罪……我若是一路瞞下去,心裡竟是不好受的,若主子回頭罰了姐姐不罰我,只怕我這輩子都要難過了。
若是和二姐姐說,姐姐憐惜我替我瞞了,竟然又是添她罪孽,想來想去,只有來見主子自己和主子說……主子,惜兒做主子之奴,其實做得不好,惜兒有罪……請主子狠狠責罰我……”說道這裡,終於耐不住傷心,淚珠滴滴答答,倒把弘晝的褲子都打濕了。
弘晝其實對這“賈璉信箋”一事已是不放在心上,聽她說的柔弱可憐,卻將她小臉下巴一抬,看看她一雙流水美目碧沉幼瞳,問道:“你說得這麼可憐巴巴的,這是拐彎替你姐姐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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