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弘晝亦一邊喘息著一邊加了氣力將自己的龜頭往玉釧兒那緊密的處子小穴里鑽扭進去。
可憐這玉釧兒也不知是身子未曾長成,還是天生之緊密,竟然是用了些許氣力,連龜頭都被夾得有些痛楚,也只是勉強擠進去三四分。
當真是層層疊疊,包裹得緊實細密,此刻那小穴內壁的肉縫裡都滲出股股羞汁來,他本來就慾火熬了半日,此刻心下暗樂"這小娘兒下頭,倒果然有些樂子"更沒點點憐香惜玉之心,用力再往裡頂了進去。
但覺前面似有似無頂上一張膜壁,又似有個眼兒可以轉得進去。
到了此刻,再看胯下兩個小奴,交纏著肉白身子只是纏吻,嘖嘖連聲姊妹禁忌無倫,兩個小佳人兒想是情慾催動,雪白的兩句胴體交纏在一起,肌膚里卻都泛出陣陣紅浪來。
想著這一對姐妹這等恭順由己,任憑自己如此姦汙玩弄貞潔玉體,當真淫樂難言,卻聽玉釧兒想是吃痛不過,悶哼聲愈來愈響,又是興起,倒是責罰一般,便手掌一伸,又往她白白的股肉上狠狠的"啪"的一掌扇了過去,這一掌越發打得沉重,雪白的小股上幾乎連血珠都要滲出來了。
那玉釧兒應聲又是一聲盪悠悠慘哀哀得慘聲悶叫,整面小臀上肉兒一個勁得抖動,弘晝借著這個勢頭,將整條陽具狠狠往裡一頂,將那肉膜兒撐開蹂破,直直撞到深處。
但聽玉釧兒再也忍耐不住,一時忘了所以,鬆開了金釧兒唇齒,仰起了頭,一聲痛叫,聲嘶力竭一身"痛啊……",可憐小小婢女,二八芳齡,終於難逃性奴之事,由得主子破了那處子象徵。
弘晝此刻哪裡還肯停,再往裡死頂幾乎到底,玉釧兒身子單薄,想來已經是頂上了子宮內壁,自己的陰囊都死死貼上了玉釧兒的貝肉,玉釧兒已是滿口胡言亂語只是告饒"主子……痛啊……""嗚嗚……,主子……""嗚嗚……,姐姐"。
弘晝向後微微一退,低頭見自己那陽具被包裹處,慢慢細細流淌出兩三條女孩家遭奸失身象徵之血跡來,可憐便是胯下處子之新嬌初紅了。
此等光景男子總看不厭,他得意之時,更開始緩緩卻深入得一抽一插。
此刻真是丹田裡一股子暖流,陽根處多少快意,只在和這嬌小處子的肉壁交合處得到宣洩滿足。
這一抽一送之間,陽具被裹得緊實,又見那玉釧兒的屁股依舊奉著自己之命高高翹撅著,一抖一抖的小屁股全是肉浪,白生生不見個紅點,卻隱隱是自己適才掌摑之痕,嬌滴滴全是些痴媚,自己更是借著抽插之勢,開始用自己的小腹下端,去一下下撞擊著這女孩子的玉股。
連連發出"啪!啪!"之聲。
但覺非但陽根要緊處受用,便是自己兩胯處,撞擊到這少女臀肉時亦是陣陣足意,此刻男子正是神魂俱由欲,心智皆從性之時,他心緒又本不佳,這等淫摧處子正合心意,哪裡還肯輕縱,只是一味用力狂風摧殘。
每抽插兩下,看她小屁股兒泛著紅印子愈發覺著可愛,便用手掌又在玉釧兒臀部上拍打,兩聲"啪啪",一聲"啪",其三聲各有其節奏。
口中也開始胡言亂語,只是悶哼:"小賤人,小玉兒,小賤貨,小蹄子。
倒是作養得不錯。
說,說你是個做什麼用的?說……,說……",每一聲呼喝,胯下,掌上都加一分氣力。
此刻四周本是風平浪靜,湖光波粼之間,連風擺秋殘老葉之聲都難以細聞,只有弘晝反覆深虐,奸插拍打著玉釧兒那"啪啪"之聲在湖面上蕩漾開去,斷得是令人聽之心神搖曳,聞得魂驚魄亂。
玉釧兒初時只是疼痛,但覺胯下皮肉撕裂,彷彿身子都要裂開一般,一聲聲的哀告,其實已經快失神昏過去,並聽不清弘晝口中那有些含糊之虎吼。
一旁金釧兒卻知此系自己姐妹之命數,並不敢求,見妹妹痛得臉蛋兒蒼白,顆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自發心滴落了滿腮,當真心痛。
只是在妹妹脖領、乳房上、心口上胡亂親吻啄咬,一邊低聲飲泣,口中輕輕勸慰:"玉釧兒,玉兒……主子問你話呢……嗚嗚……"後來嗚嗚咽咽,也聽不清是勸妹妹忍耐些莫要哀哭,還是勸妹妹縱情宣洩,將自己交付情慾,好解下體痛楚。
她也不敢告饒哀求,只是一邊伴隨著每一次玉釧兒被弘晝抽插撞擊得整個身子搖晃抖動,一邊將自己的玉股不時前後左右,如同招引自薦一般擺動妖嬈,心中已不再顧及自己也是一般兒的冰潔處子,花苞未破,只求主人插得了一時,換了自己來奸,既能松泛妹妹痛楚,又能和妹妹一起失身,略解妹妹羞恥之念。
見弘晝已經抽插了妹妹近百下,頭上青筋崩起,越發猙獰,口中越發是滿口子"小賤人,小玉兒,小賤貨,小蹄子,說,說你是個做什麼用的?說……,說……"的呼喝,也不知是奸得興起,信口胡言亂語,還是當真喝問。
她自來就存了個"如何好好伺候主子"的念頭,此時更是急了,只怕妹妹此一刻處子獻貞時節,就此被奸壞了身子,卻因為不配合主人淫語快活,主子還不滿意。
若如此,豈非是白白失了身子,亦不能得弘晝之心意。
情急之下,乾脆放聲哭了出來,彷彿是替妹妹一般,急著縱聲回話:"主子,主子。
妹妹生就這身子,就是給主子奸玩,給主子受用的,我們這身子……哦……這奶兒……這屄兒……都是專一給主子兒預備的……嗚嗚……主子怎麼快活怎麼作踐,怎麼盡興怎麼奸玩,妹妹,你倒是回主子話啊。
"說到最後一句,已經是急得慌亂不堪,幾乎就要去搖曳玉釧兒的肩膀。
那玉釧兒果然被金釧兒連聲淫語催的,彷彿激靈靈回了神智,此刻一則自己情慾已經高漲到指尖唇舌,由最初的只是疼痛,自那花蕊深處已經是傳來陣陣從未有過的激烈快意,著實也想宣洩,另一則當真也怕,哪怕只是這等姦汙自己之時隨口的叫嚷,自己若不好好回話,一旦弘晝不喜惹下嫌隙,自己姐妹哪怕今兒獻盡處子身,傷盡少女羞,奪盡姐妹貞,辱盡一身恥亦是無用,可憐自己姐妹到底是伺候之奴,哪裡能多顧自己初嘗風月凄慘。
此刻下體痛楚也漸漸換了充實,一時也急了,順著姐姐的話音連聲嬌吟嚷叫:"是……是……玉釧兒……還有姐姐……都是至低賤之人,哪裡有什麼用處,只有給主子玩身子一個用處罷了。
主子玩我,主子弄我,主子啊……用力弄我……便是我有了用了。
嗚嗚,我不痛,……主子盡情玩我……嗚嗚……主子用力作踐我、糟蹋我……嗚嗚……只求主子快活……嗚嗚……" 弘晝聽聞這一對姐妹花如此自我作踐,淫語連連,當真是恭順溫婉,逆來順受,一時渾身幾乎就要暴漲,彷彿今兒種種心思煩念,都在這姐妹這等求告聲中得到了滿足,又死死命命,用力在玉釧兒的臀上"啪啪"兩掌,終於一聲悶哼,股股精液忍耐不住,自自己還停留在玉釧兒體內的龜頭頂端就奔湧出來。
他渾身也是一陣僵硬,整個身子頓時前傾,將玉釧兒撲壓倒在地上,自己伏在玉釧兒的已經汗浸濕透的背脊上,繼續由得自己的龜頭裡的精液一股兩股得滾燙火熱,直直噴洒在玉釧兒初次迎接男子之子宮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