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連喘息,就這麼在這女娃身上伏了片刻,才漸漸氣平,又拱了幾下嘗些餘韻,但覺口中乾渴,便微微一翻身子,終於將自己陽根自玉釧兒體內拔了出來,翻身仰面向天就和玉釧兒並排躺在一邊,口中呼呼喘息了幾遍,才緩緩道:"……金丫頭……還有酒么?" 金釧兒本是關切的瞧著妹妹,只是瞧著弘晝就這麼壓著妹妹也不敢問不敢說。
此刻弘晝松泛開來,才見妹妹適才方是蒼白的臉蛋此刻紅得如同硃砂一般,目色迷離,胸背浮沉。
雖是寒秋,此刻被奸得也是通體都是黃豆般大小之香汗,下體處不敢細瞧,顯然是有了幾處撕裂,可憐點點滴滴,俱是血紅絲痕,順著私處,沾染了陰毛,已經流淌到大腿內側。
即不敢安慰,又不敢探視,聽弘晝問話,茫然得抬頭,勉強收拾幾分心神,忙答道:"有的……主子?還要用酒么?" 弘晝此刻本是口乾舌燥,便點點頭,金釧兒雖然也是渾身無力,只是練就的服侍人的本能。
卻忙勉強自一旁將合歡酒壺掙扎取了過來,又倒一杯,只是也不知這主子是個什麼心思?這會子是要自己奉上酒杯,還是還要自己以口舌度送? 偷偷再瞧瞧弘晝,見他和自己妹妹,一個背,一個仰,並排只是閉目躺著,她也不敢久持。
心下計較"多做些羞恥事,總是對主子心意些",便一咬牙,又是將杯中酒水倒入了自己口腔,此刻"羞"字再也莫提,左右弘晝是躺著,可憐妹妹已經被破身姦汙,自己卻尚未被壞了貞操,便整個身子如同一隻小貓一般依偎躺了下去,乾脆俯身縮了腿腳,躺在弘晝的臂彎里,乳房乖乖巧巧的貼上了弘晝胸膛,兩條長腿屈膝纏繞著弘晝的腿,還不敢吃羞,將一條大腿擺了上去,輕輕蹭上弘晝已經略略疲軟,還掛著精痕血污的陽具,口臉對著弘晝口臉,輕輕又送吻了上去。
弘晝但覺一股蘭香撲面,這回卻也不再強逞,便又叼起了金釧兒嘴唇,在她口中輕輕吸吮,將酒液連同少女口水一起吸了去,金釧兒忙又飲度一杯,弘晝又吸吮一番,又是連連三杯。
弘晝彷彿是酒下了肚,又彷彿是被金釧兒這等溫柔恭順,自薦裸香的媚態所感染,那和金釧兒大腿擦來磨去的陽具又剛強起來。
他卻不急著再姦汙洩慾,想著適才之美事,其實用著玉釧兒的身子今兒用得頗為舒坦,卻偏偏依舊冷冷得,彷彿自言自語一般睜眼瞧著,問道:"用了你妹妹,你怎麼樣?" 金釧兒一痴一愣,這主子問得話卻越來越難答,也不知這句"用了你妹妹,你怎麼樣?"是何意?是問奸了自己妹妹,自己有甚麼想頭?自己和妹妹都不過是下人女奴,被主子奸玩是正理,自己能有什麼想頭?還是問奸了妹妹,自己要不要再主動些個逗迎,讓主子一般也奸了?只是難解。
好在她歷來是侍奉人的性子,心下一念,已經得了主意。
勉強支撐著笑容,咬著唇皮柔聲回話道:"主子……?雖玉釧兒是我妹妹,年紀又小。
只是我們姐妹都是主子貼身奴兒,給主子用身子是……是我們最要緊的用處。
主子不用問的,主子想怎麼取樂受用就是了,奴兒們其實就這點顏色,哪裡配給主子暖席。
不過是用我們一個乾淨罷了……若還要……奴兒伺候,奴兒這點子乾淨身子,能供主子再一樂,這輩子也足了。
若……若還要妹妹……我就換了她再來,主子若還瞧不上,要誰來,我去喚也就是了……唯一只怕,我們姐妹身子不夠好,摸樣兒也不夠周正,怕主子不夠盡興罷了……天又冷,主子好歹穿點蓋點,依著奴兒還是去屋子裡……這裡水氣又重。
主子身子是金貴的。
我們……卻不算個什麼。
" 弘晝聽到這裡,難為這小丫頭答得如此恭順得體,哈哈一咧嘴,倒也沒個下嘴責罵的縫,連聲縱笑。
轉過頭去再看玉釧兒。
那玉釧兒剛剛被奸,其實下體疼痛難忍,但是也聽到了姐姐回話求告,此刻雖然自己骨骼酸軟,再也掙扎不動,卻和姐姐連心,一般兒的伺候人的心思,也勉強轉過頭來,細若遊絲的接著金釧兒之話頭求告:"主子……主子……玉釧兒沒事的。
玉釧兒能讓主子……讓主子用了身子,是幾世里修來,只是奴兒沒用,痛了才叫得幾聲,其實奴兒算什麼,痛不痛得哪裡敢動主子心念。
主子……這兩日氣性不好,我們姐妹做奴兒的,能用身子讓主子快活一下,心裡……受用呢。
嗚嗚……奴兒……不是難過……只是奴兒沒了氣力,下面……又髒了……嗚嗚……主子若要受用,奴兒用嘴,用奶兒來伺候可好?"她到底年紀小,勉強說著這等話頭,到底掩飾不住剛剛失身喪貞之心傷,眼淚依舊還是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弘晝聽二女這般爭先恐後得恭順取悅自己,本來還想藉機調戲責罵一般,也忍耐不住漸漸轉了和色,自己到底犯不著和這一對如此侍奉自己之貼身奴兒生氣,點點頭道"恩,這就是了。
"手上略略一箍,將金釧兒的身子箍緊了,從她背脊上劃過手掌,去揉捏她的乳頭取樂。
他其時最近在園子里呆得時間長,奸玩這等女孩子本來已經是常事,今兒在玉釧兒身上倒也算淫得快活,一時倒吃不準主意是否要再順便奸了懷中這個女孩,口中卻彷彿是自言自語訴說心事,接了一句道"女孩子童貞……本沒有甚麼了不得的,這等事體都是古人編出來唬人的。
女孩子失身就要羞要惱,男人取了女孩子貞潔卻要樂,豈非真是怪談……你們能用那點子乾淨添得本王些些樂子,便也是你們的造化,當得感天謝地了,昔年在府上,沒有給哪個沒要臉的少爺佔了先。
若是心頭常念這是自己本份主子恩德,便是你們的福田了。
哼……" 說道這裡,回頭瞧了那凹晶館白牆烏瓦一眼,冷冷一哼。
又是一嘆,卻將身子略略支了起來,依舊半躺著靠在烏木欄杆上。
那金釧兒本來就是被他箍著身子抱著,此刻自然也隨著他起來略略向上挪動。
抬眼偷瞧,卻見弘晝目光流轉看了遠方一眼。
金釧兒心下一個激靈,也抬眼去瞧,卻見那蜂腰橋上可卿已經不見了。
她一時倒有些茫然,也弘晝是個什麼念頭,只是自來察言觀色是其侯門裡伺候人之要領,聽得弘晝最後一聲出氣帶著嗔怒,卻也不好接嘴,一時也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念頭。
見弘晝這光景想來是一時不再要奸玩自己了,奓著膽子,繼續依偎在弘晝懷裡,已經勉強伸手過去,也不顧滿是妹妹之初紅和弘晝之精液,就扶著弘晝的陽具,開始套弄,一邊小聲問道:"主子,要不要奴兒先替您擦擦,主子或者穿件衣裳,留神秋涼……?" 弘晝恩了一聲,伸了伸懶腰,伸過腳丫子去輕踢了踢還軟倒在地上的玉釧兒,道:"掙扎得動么?就替本王清理乾淨服侍我穿衣裳。
恩,今兒沒興頭了不玩了,我還要這裡坐會子,玉釧兒才破了身子不好侍奉,金釧兒你扶她下去休息……也不要旁個打擾,去換蕊官來這裡侍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