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64節

金釧兒只是少女羞恥,被那陽物戳上臀肉本能的一躲,才一躲,就想起來自己身份,適才弘晝又是略露不喜歡之意。
唬得居然顧不得,又將臀部乖乖送回來,主動蹭上了的陰莖,這會更怕弘晝責難,只能主動晃悠著自己的玉臀,用些嫵媚舉動,去和弘晝的陽具打著圈兒磨蹭。
弘晝眼瞧著這金釧兒小小心思,心下本來得意,但見這少女的玉股,軟軟圓圓,觸碰上去雖是綿軟如絮,卻肌理里另有別樣緊實,當真撩人心思,他心頭虐意一起,飛起一掌就在那綿玉一般的臀瓣上響亮得“啪”的一掌,那白花花的不見一點瑕疵的美玉臀肉上頓時泛起幾條紅痕,金釧兒吃痛,“啊”得一聲呻吟,玉釧兒聽得身後響亮,姐姐又在嘶叫,這一回是隱隱料到是主人在打姐姐屁股,卻再不敢做聲叨擾了,只是轉過頭去半是安慰半是哀怨得瞧著姐姐,卻也不知姐姐為何這一刻哭得梨花帶雨,卻見顆顆露珠劃過粉腮,臉上表情說不得哀羞恥魅,她一則未免疑惑,一則也是瞧得痴了。
才要低聲安慰姐姐,卻覺著身後一陣風掃過,一聲響亮,臀肉上一陣刺痛,竟然是“啪”得一聲也被弘晝扇了一記。
一般無異得,玉釧兒也是一聲“啊……”的哀鳴。
卻聽弘晝在身後喘著粗氣命道:“撅高。
” 可憐這一對姐妹,兩兩對望,此刻哪裡敢裝不懂,羞得連脖領都通紅,臉蛋兒各自低垂,只得將身子伏得更低,由得那兩對奶兒風情萬種得盪悠悠更加垂下,腰肢挺聳,將兩面酥軟玉臀努力得再次抬高。
將那花棉美肉、綻芳菊蕊、香幽恥縫更送了上去。
遠處湖光粼粼,那可卿也不知道是瞧得痴了還是怎生想來,只是獃獃不動,遠遠瞧著此一側這等淫靡春色。
預知後事如何,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二八小兒女 相依名園西 春痴酥顫捻 秋撩花痕峪 紈絝瀆清泉 雲雨摧殘戲 種種恥心虐 段段哀人凄 往生若有願 莫為王侯姬 第五十四回:蜂腰橋遠窺風月事,湖心亭賞折幼婢貞 卻說弘晝於那凹晶館外湖心亭內,一時性動乘著合歡酒興折辱褻玩貼身金玉二奴,遠處倒巧有個情妃可卿路過蜂腰橋隔湖窺眺。
此等恥情羞境更惹得兩個小婢羞慚不已。
此刻這金釧兒、玉釧兒奉了命,都已解盡羅衫,裸著透玉一般之閨稚身子伏倒在地背向弘晝,又被拍打喝罵,皆是努力撅起玉臀,將一對姊妹神似形近之嬌媚綿盤,呈三分羞辱用七分恭敬得遞送上去。
弘晝由得二女侍奉了半日,早已情動淫升,此刻哪裡還顧二女嬌小可憐,便任意妄為要采紅嘗香。
他初時只是扶著自己之陽根,在四面冰潔無暇之肉瓣上點來戳去,每觸摸蹭動,那一等少女臀肉觸感滑膩綿軟更是休提,倒別有一番偏偏要這對小丫頭等著自己"選哪個先來奸之"之惡戲快意。
再劃得幾下,自己的陽根越發漲得難受,卻見二女腰眼都沉沉欲下,便知二女想來被自己逗弄得惶恐,或是氣力不夠,腰肢難忍,只這等嬌弱摸樣兒愈發令人受不得。
細細品賞這一對姊妹之女兒家準備頭回迎接男子享受之風流私貝。
二女一個十八,一個十六,年紀雖小,實在也到了觀雲沐雨之年紀。
只是想來姊妹一般,天生得體型略嬌小,此刻瞧著,連陰毛皆只是稀疏幾根,一般兒倒是兩條點點綴著毛髮諤諤之軟嫩貝肉,夾著一條細長深幽之勾縫。
那勾縫裡,若一圈紅,又一圈紫,再一圈粉,沾染粘連,此刻正是新蕊吐芳、花露滴珠,顫顫巍巍,這少女蜜處吸張之際,說不得是哀泣將遭男子姦淫之悲恥,抑或是在迎接平生頭回雲雨撩撥之蕩漾。
玉釧兒此刻倒也是羞汁漸滲,皮肉上,陰毛上,都是點點潤澤略帶些水沫了,吞吐著內壁里粉色之肉膜,著實是個怯羞亦激蕩之態,似乎在哀求著主人之摧殘且留情。
更是那金釧兒,適方才泄了身子,那美穴四周已是一片澤國,整片兒都膩膩得濕透了。
滴滴答答不成個體統。
論起來此刻瞧著,本倒是那金釧兒之蜜處更適合來處子受辱開苞破身。
只是今兒弘晝也不知動了哪段心思觸了何等愁腸,偏偏憑空自有幾份虐意,喘息了幾下,心頭總是一等惡戲之念"偏偏要先用這小的",便用手扶著自己之巨陽,移到右邊,頂在了玉釧兒那鮮嫩陰戶之芯眼裡貝肉上,上上下下,細細索索,划來划去,就要鑽探進去。
可憐那玉釧兒雖為人奴,到底是小女孩兒家,天生就之羞恥本能,雖此刻也是被一番淫戲折得情動,心裡頭麻痒痒得。
此刻卻真知主人要侵入自己之處子私隱之羞處,真正叫得奸了自己,卻不免實在是緊張得渾身戰抖,貝齒玉牙格樂樂咬得欲出血絲。
又秉持著自己為奴之禮,死死得伏在地上,到底也不敢躲閃,只是本能的僵硬了身子罷了。
那美貝處連連慌亂張縮。
想要求告幾句卻亦不敢,欲要呻吟幾聲又實在覺著太過淫恥,心下迷濛慌亂,一時便是自己的心跳聲都"登登登"聽得真切。
幻神幻影之間,彷彿是自己在對自己嗚咽告慰:"主子要進來了……我必要疼死的。
主子要奸我了……我終於要被主子糟蹋了,怎得先弄我……這是做人奴兒之命數,事兒再沒個挽回的,那裡,要獻給主子弄了……"這聲響本只是五內里一點幻聽,隨著自己的小穴外層皮兒漸漸被弘晝頂開,卻越發真切。
她雖一向天真爛漫,沒個心思,此刻卻難抑制女兒家天生來之失貞時心下失落傷心,再也忍耐不住,咽喉處咕咕兩聲,淚珠越髮禁止不住得猛烈湧出眼眶,嗚咽嗚咽,到底如小孩兒一般般哭出聲來。
又是下體被漸漸頂開傳來鑽心疼痛,此時也顧不得自己這般哀苦弘晝喜歡不喜歡稱心不稱心,實在是羞痛難忍便叫嚷起來。
才哭得兩聲,但覺身後最是難過羞恥處,那花芯四周嫩肉,更是一陣陣撕裂脹痛,弘晝果然已經挺著腰眼,將自己的龜頭一點一點鑽進自己的處子密縫之中。
這一刻,但覺小穴處之女兒家最最嬌嫩的所在要抓心撓肝般疼痛,此刻才要"啊"得一聲叫出痛來。
卻覺嘴巴被兩片溫暖之唇瓣給封上了,一根濕潤溫暖的舌頭伸到自己口腔里舔弄自己的舌頭,溫柔纏綿全是愛憐之意。
她略略張了張滿是淚水的雙目觀瞧,果然是姐姐金釧兒。
原來金釧兒雖不敢回頭,一時竟覺得自己股肉皮膚上少了弘晝之淫玩。
心下欲羞又驚,欲安又苦,果然知道弘晝竟是選了妹妹先來開苞姦淫。
以她此刻境遇身份,並不敢哀告勸慰,更何況自己和妹妹失身侍歡於弘晝只是早晚之事。
只是到底今兒這主子氣性不小,又想著妹妹失身遭奸,必然又羞又痛,只怕昏死過去也是有的,若只是哭狠了,惹惱了弘晝更了不得。
心一橫一傷,卻有了主意,自己本來就是和妹妹並排跪著,此刻只是轉過頭去。
雖然才轉首之間,亦是忍不住偷偷看一眼遠湖岸邊,到底也瞧不真切可卿是否還在。
只此刻也不能再計較這些,只是過去,乾脆將自己五內里尚未發泄盡情之慾念淫情盡數釋放出來,如同纏風吻月偷情竊香一般濕濡濡得只是親吻妹妹,一則以此等淫行示範,弘晝向來喜歡女女歡好,料來不得責怪,二則也是以唇舌挑逗妹妹慾念,只盼妹妹多生一分淫意,便少一分失身之痛楚,三則也是姊妹同慰,慰藉安撫妹妹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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