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63節

弘晝只是觀賞瞧玩,論起來,他自來姦汙園中美色已多,那鳳姐、可卿、寶釵、湘雲、妙玉皆是萬萬人難及之傾國佳人,便是王夫人、薛姨媽上了年歲,卻亦是風華絕代,香艷難述。
自己品遍這等人之嬌軀美胴,玉膩芬芳,香峰美徑,口味已是漸漸長了。
比不得初來時見著少女那幾處羞處都要意動神搖。
這玉釧兒年紀小,平日俏皮活潑有幾分動人,嬌嫩嫩的雖然也算是個美人,卻到底比不得那一等絕色。
只是此刻見這少女,怯生生顫巍巍將自己貼身衣衫除去,臉上俏皮活潑已全換了生澀羞辱,是主動脫光了衣衫肚兜,紗裙內褲,將少女的玉乳、嬌臀、肚腹私處頭一遭裸得乾乾淨淨,這亦是清純嬌艷,亦是風月初綻,寸寸肌膚彷彿都在一時滾著香氣,卻更有一臉惶恐只是怕自己惱怒,又有幾分想護著胸乳私處的羞意,卻只能不管不顧自己少女一生第一次向男子羞現裸體之哀怨,不管不顧自己作樣了十幾年的純潔身子如此像供奉一般呈給主人奸玩,只為不讓自己生氣著惱,更彷彿無有自信,裸呈了身子就能平息自己的“怒火”,這差別之間,兩面念頭,竟然勾起了自己無上滿足之意。
若再細品那玉釧兒小鴿子一般之乳肉,微微細細只有淺淺毛髮那一條蜜縫。
想著自己便是要如何暴虐奸弄淫污,這少女也只有婉轉承受,哀啼忍耐,只怕自己“用得不得意”,更是種種滿足一掃自己心頭陰霾。
再看那一旁,金釧兒也已是解盡羅衫,將一身嬌軀美肉亦是盡數裸了出來,論起風流旖旎來更勝玉釧兒一籌。
她雖只較玉釧兒年長一歲,體格兒也略修長些,只是一對奶兒卻是天生的峰巒更盛,少女體態緊實此刻嬌滴滴斜斜向上挺拔著,她適才情動,這時兩顆寶石一般的乳頭已經呈現一種艷麗之色,連乳暈都已經擴張到銅錢大小。
更伴著滿臉嬌羞嫵媚,卻和妹妹一樣不敢遮掩羞處,兩手無力垂在臀邊。
那少女幽徑,亦和妹妹一般,微微細細恥毛輕少,粉色嫩嫩一條勾縫,只可憐適才被激蕩得泄了身子,此刻那幽徑已是略略開合,露出內里一片更粉更水之肉色來。
僅有的幾根陰毛都被沾染得濕潤成亮黑色。
弘晝看品這一對姐妹滑膩噴香之赤裸肉體,又瞧著二女眉梢眼角那一等相似,這姐妹同恥同淫之情亦合了心意。
此刻適才些許怒意其實已經忘了,只是頗為享受這等“喜怒由主,惶恐獻身”之快感,更是不肯加以顏色,只淡淡哼了一聲,心中已是由得情慾催動,隨性胡思,想著“這一對女兒家奶兒穴兒都好看,不知腚兒如何,必也是白膩酥軟的”,便又命道:“跪了,轉過身去”。
二女此刻才裸了身子,要遮不能遮,正羞恥得不成樣子,本來便有些站立不穩,聽一聲“跪了”,膝蓋一軟,撲通一聲都以膝著地,若說“轉過身去”,更是暫時可遮得弘晝視線,雖說自己那嬌翹的美股肌肉由弘晝觀玩淫視,哪裡還顧忌得,酥酥軟軟都轉得身子去,以背對著弘晝。
二女不知風月,又不敢妄動,只隨著弘晝之命跪了轉身,此刻倒是可以夾緊自己的玉股,只講裸背、美股,大腿由得弘晝賞玩。
那乳尖兒、私要處倒是一時沖著前方。
玉釧兒年紀小,更是被弘晝訓斥了,此刻兩隻眼眶裡皆是難忍之淚珠,有些嗚咽失神,瞧不得眼前。
倒是金釧兒,眼神迷離處,本是無意間在亭里遠眺湖邊一瞥。
這一看之下,當真是驚懼羞恥猛然間盛了十倍奔涌而上,原來她瞧得過去,遙對著凹晶館湖心亭邊,湖面對岸蜂腰橋邊的岸堤上,竟然真切切有兩個人影。
此一處湖面本不寬遠,自己只是被淫玩了半日,目光有些散亂才辨不得真切,此刻瞧見有人,才彷彿記起自己不是在春閨房中,鴛鴦帳里和妹妹一起供主人姦汙玩弄,而是在幕天席地,四周儘是的日光湖色,整個可以被瞧得透切的露天之所。
只盼自己看錯了不是人是個甚麼樹木花影,再收拾了眼神羞怯著急望去,雖面目瞧不得,但是果然一身桃色素月大裙,佩玉鑲珠,風流華貴,辨別身形已知竟是情妃可卿,另一個卻是可卿跟前的奴兒寶珠。
想來二人自是出來遊園或是去哪一處路過,隔著湖岸瞧見了自己姐妹赤裸初春身子被主子淫弄這一幕。
這一刻,急、惱、慌、恨、怨伴隨著幾乎想死去一般之少女羞澀滾滾而來,竟然一時忘記了弘晝還在身後,更忘記了弘晝既命自己在這裡脫衣,要的想來就是在露天湖色中淫辱自己之快感,一聲“嚶……”驚呼尖叫,雙手一箍,將胸乳就遮了,更是整個身子伏了下去。
這一伏下去,淚珠兒再也忍耐不住,如斷線珍珠一般滾滾滴落,卻是死命壓抑著自己之咽喉,卻不敢哭泣出聲來。
雖說她自小為侯門奴婢,略略懂事便知早晚要遭府上男子受用少女身子,自園中事變,她自知身份命數,供弘晝取了貞潔,玩弄猥褻,凌辱姦汙,實是題中應有之意,甚至幾乎可以稱為幸事,這王爺雖說難得露面,但是和園中女眷也常溫和調笑,總不似個暴虐之人。
至於龍脈鳳髓,天家氣度更是休提,又年輕英武,有時閨綉胡思,能為弘晝之奴,床笫之上候他奸玩,只怕也是美事。
適才溫酒度送,纏綿痴吻,更是心醉神迷,難以自已。
只是到了此刻,之恥之辱,那求生欲死之念,將要失貞之時,才知“奴婢”與“性奴”之差,不說主人隨性奸玩,不說自己姐妹要一同供主人淫弄,不說自己要做這一等羞人舉動,自解羅衫,裸乳呈陰,不說自己跪著如同物什兒一般由人擺布,便是這般羞恥場景,要在幕天席地下,由得她人看了去,自己那總也視為珍貴細潔的少女初事男子,居然要給她人瞧著,既無遮掩,亦沒個躲藏,這一切,只怕是主人故意,或者只是偶爾遇到,增加主人興緻的插曲一段。
自己姐妹這等少女美體,冰清玉潔,卻只是如同玩物一般由得這主子隨性所欲糟蹋凌辱,只能換主人點滴快感。
這等苦怨羞恥,一時真但願自己父母未曾生過自己,從未來過這個世上,要遭受這等羞恥。
身後弘晝初時也不曾瞧真,聽金釧兒驚呼,抬著酒眼,順著方向抬眼看去,也看到了遠處的可卿,他初時一愣,此刻遠遠隔著,也瞧不真可卿臉上神色,只再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金釧兒,再瞧瞧遠處,四面一顧,倒再沒旁人在瞧,卻不知為何一股難言的暴虐快感之意起來,冷冷一笑,站得起來,走近二女背後。
又越發加了些惡虐,伸過腳丫去,自玉釧兒再金釧兒,一腳一個,也不顧少女體柔嬌軟,將二女後背都是猛得一踩,金玉二女受力,自然都更伏了下去。
這身子一倦一伏,那少女的兩瓣嫩花花的臀部就少不得翹了起來,頓時,本來夾在臀肉中那兩朵姊妹菊花,都如秋風中綻放一般,粉嫩嫩得呈現在弘晝眼前。
順著菊門略略向下,更可見兩條少女勾縫美穴,此刻裸在風中,候著主人破身凌辱姦汙,一張一吸,吞吐哀泣,彷彿是在羞唱著這姊妹奴婢此刻之哀恥。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