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62節

其實弘晝今兒本是有些心事,旁人難以盡知,適才受用刺激,小腹要緊處只是由得玉釧兒乳頭蹭弄得以安慰,一時停了,又觸動心弦,發個主子貴人脾氣罷了,倒並非當真惱怒,忍耐不得玉釧兒這等小小怠慢,他動手之後,也略略覺著自己未免過分,只是身份地步,又不好回口的。
卻又見玉釧兒那嬌嫩欲化之少女粉面,本來是意催情浸,桃紅潮艷,此刻卻是被自己唬得蒼白不見血色,一對明眸忽閃忽閃淚光晶瑩,那巴掌過處略顯一片艷紅,這紅白交融,竟是有了十分摧殘之媚態。
再則這少女驚惶之際已是兩目搖曳流離,淚珠兒要奪眶而出,這番嬌柔哀惶之態,種種羞意亦就罷了,只顯是當真怕自己發作責罰,這等驚懼惶恐,不敢直視自己又要偷看自己,竟是分外動人心魄。
一時倒看呆了。
卻此刻,頭枕之後之金釧兒,亦被這小小變故催激得緊醒過來,她畢竟長得一歲,略長了見識,此刻不敢勸又不敢問,連連沖著妹妹焦急得搖頭示意,她也知小妹為自己這恥態所誤導,自己唇色之間又是適才被弘晝啄咬之血痕,以為自己遭了甚麼罪,若為這等事情惱了弘晝,自己和妹妹不過是園中一對稚奴,如何禁受得起。
她連連搖頭惶恐示意妹妹求告,卻見妹妹到底年幼,已經是慌亂得失了分寸,一時情急無奈,調勻著喘息著衝口而出:“死丫頭……主子跟前,亂叫,成什麼體統……我有什麼好不好,服侍主子要緊,你……你只管侍奉就是了……” 弘晝堪堪回頭一看,見金釧兒這等惶急之色,也是混忘記了自己恥態,心中竟有些彌蒙,心下也說不得是得意知足或暴虐快恨,只隱隱一個念頭“這兩個丫頭竟然這等怕我”,莫名升起一片任意摧殘初春新柳之得意來。
乘著三人都有些僵硬,有些想動彈,便乾脆翻身掙起了身子,卻舍了二女,也不知該做什麼舉動,但覺腹內的合歡酒化作陣陣熱流,開始流淌在自己四肢里,也懶得大動,便只改了躺卧為半坐,斜斜靠著湖心亭的欄杆。
地上金玉二女只是衣衫不整,通體艷紅軟到在地上。
亦不知該如何是好。
弘晝此時心下慾火已升,腹內酒意也漸漸上來,難以禁耐,又覺著別樣快感,便只故作惱怒,沉沉一笑,道:“怕本王傷了你姐姐?” 玉釧兒聞弘晝出聲,知是責問自己,她年幼嬌柔臉嫩,雖然也以性奴自詡,由得弘晝奸玩,只是自己小小女孩,處子身量,寬了衣衫,露了乳尖兒去侍奉男子,這等自辱恥態,內心深處多少也盼望主人能施以和悅顏色,略加溫柔,聽主子責問,心下更慌亂,又看看姐姐,也知無奈,小女孩家未免委屈,淚珠便忍耐不得,順著兩腮,滴滴點點,一直流淌到了自己胸前裸露得肌膚上,更順著自己雪白的小乳房流淌道粉嫩的乳頭上,才形成幾滴露珠滴落,她忍了又忍,亦不知這主子此刻究竟是喜是怒,只得抽噎著求告:“奴兒……失措了……請主子責罰。
” 金釧兒見是話縫,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個頭,她此刻只因適才行動,鬢釵已亂,伏地告饒,倒是分外妖嬈,口中整理著言辭求告道:“主子,我們姊妹年紀輕……總是無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主子金貴,總不要惱,只管責罰就是了。
” 弘晝倒是一笑,向前探了探身子,又胡亂收拾些怒氣,托著臉腮只管張揚胡沁道:“性奴侍奉本來要憑心,察覺著主子的點滴心意來先一步著想,才是道理。
要主子叫你磨你才磨,主子叫你脫你才脫,已是不懂事了。
哪裡還有念著自己……停了正經差事……怕我傷了你姐姐?莫說沒傷,便是傷了,你們兩個的身子,本來就是用來做什麼的?就敢讓主子停?” 玉釧兒適才是慌了神,她年紀雖小,和金釧兒一般自小就是侍奉賈府長輩的,本是伶俐。
此刻已經略略回了神,隱隱聽得弘晝之言,倒似果然有幾分著惱,只是又安知不過是胡亂言語淫辱自己姐妹取樂,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弘晝問了話,總是要回,也隨著姐姐伏地叩了頭,慌神忙淚得回道:“玉釧兒是一時慌了神。
玉釧兒,還有姐姐……的身子,自然是只供主子取樂用的。
只是奴兒年幼,又蠢笨,不敢胡亂揣摩主子心意,又……又沒經過事,不知道怎麼侍奉主子才得主子的意,也不敢亂猜主子的心意……一切總是奴兒的錯。
” 金釧兒聽妹妹言辭,似乎也醒了醒神,抬眼偷偷瞧著弘晝,此刻這主子,上身衣衫已是被解開,那下身還穿著一條綢褲,只是裡頭鼓囊囊的一團雄物一起一博的。
她又怕弘晝接著話題當真責罰起妹妹來,雖說弘晝其實瞧著性子也溫和,妹妹嬌媚可憐,幼小閨稚,便是要如何處置,到底總要供弘晝奸了身子才是,只是這等貴人心性,也是難猜,若話趕話一時惱了,發作起來,自己姐妹算是哪台盤的人物,如何經受得起弘晝彈一指頭。
此刻也顧不得處子臉嫩,白日光天,姐妹同羞,一咬牙,由得那胸腹里的淫意催動,如同小貓小狗一般爬了幾步,欺到弘晝兩腿間,又叩首哀告道:“主子……奴兒姐妹年歲小沒見識,若說體察主子心意,又總怕錯了。
主子要怎樣……取樂……就請主子示下,奴兒們盡心,再不敢差池的。
” 弘晝心下一盪,見二女這等隨著自己發脾氣,俯首聽命由著自己宰割欺凌楚楚可憐的摸樣兒,一時五內里更起了莫名快感,又兼胯下陽物更是慾火索求,此刻哪裡還顧忌兩個小奴之稚嫩身心,也不辨喜怒顏色,背靠著亭台木柱,一隻腳丫子略挑挑,只命道:“那把衣衫都脫了。
” 論起來金玉二女皆是處子,稚嫩閨閣本未曾真領教過風月。
只是她姐妹自小是賈府家養之奴婢,總和釵黛雲鳳等小姐出身之人是大不相同的。
金釧兒本大一歲,自那少女身子略略長開,小峰玉膩一日日鼓脹起來,寬圓綿臀一日日挺翹起來,便也自己知道自己有得幾分風流顏色。
也不知是羞是魅,是慌是痴,自知身份低賤,早晚總有一日自己這如花似玉冰清玉潔的少女身子要供府上老爺少爺們淫樂玩弄的,只怕妹妹也是難逃此等命數。
只是其時禮法皆是如此,也無從怨起。
有時也痴痴盼望,只求得頭一個奸玩自己身子的能是如寶二爺這等溫柔風流人物,總好過寧榮兩府那一眾紈絝。
只也嘆自己雖有幾分顏色,卻是個奴幾下人,這等事情又如何由得自己。
此刻不忿哀怨論起來一向皆有。
到了賈府事變,自己竟然被封為奴兒,竟然不知怎得其實多有竊喜,卻到底更以為自己處子身子,能獻身給個王爺。
雖然一般是褻瀆玩弄,姦汙凌辱,但是畢竟龍子鳳孫,別樣不同,何況自己本來就是下人奴婢,供弘晝奸玩其實乃是幸事,更是理上應當。
怕的卻是不知道弘晝要甚麼做甚麼喜歡什麼好惡,比比釵黛妙雲等人又怕自己顏色體態不中弘晝之意,伺候不當惹惱了只是嗔怒責罰,內心總是難免自卑於身份,自有一份惶恐。
玉釧兒雖年幼,也和姐姐類似心思,只是更似懂非懂不甚上心罷了。
此刻聽到弘晝一聲呼令要自己脫衣裳。
雖然自己那天體肌膚,少女羞色,終於要給男人看了去玩了去,卻到底是天生來的奴婢心性,有了弘晝之言令依靠,竟是都鬆了一口氣。
姐妹二人只哀戚戚交換了一下眼色,都緩緩站了起來,以手解懷,順從恭敬向主子呈現自己的少女純凈的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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