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61節

欲知後事如何,二女今日如何奉侍弘晝,請侯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夜影漏遲冬長遠 天清水碧秋瀾渲 為息君子一雷霆 可憐污濁小女孌 第五十三回:驚惶惶侍兒察顏色,意怯怯姊妹呈裸香 卻說金玉二女正由得弘晝隨心所欲褻玩淫弄。
那金釧兒櫻唇小口潤含著合歡酒,一口一口舌吻纏綿,渡送到弘晝口中。
弘晝初時本亦只是調笑,想著懷內如同小花貓一般的玉釧兒正在和自己貼胸交纏,要逗一逗這個姐姐。
待到兩人唇齒交融,那酒漿摻著少女軟軟的舌胎鼓動送將過來,竟然也被沾觸得麻麻的。
那酒漿經金釧兒之口,溫得暖暖得,一股股汁液度送過來,其合歡花香醇厚舒醉,陳釀意暖酥軟綿柔,此刻被少女香津摻雜著,果然是別樣銷魂蝕骨,酒液入得咽喉,越發添了甜美。
他興緻起時,不由喘息也漸漸重了,用自己的舌尖處只是只去撞擊纏繞金釧兒的舌尖,發出“嘖嘖”“濯濯”的黏連淫靡之音。
那金釧兒其實已經羞到欲昏,恥到欲死,雖說自己身份使然,便是怎生由得弘晝姦汙玩弄少女嬌軀也是禮上所當,自己此刻畢竟春衫未褪,只是著了衣衫用胸乳托著主子頭顱,含著酒汁和主子纏吻交融,亦算不得什麼淫辱責罰。
若論起根由情懷來,她自小得王夫人照拂,憐她是個小女娃子,也不管束拘泥,倒養就了些個內閨柔媚放肆之性子,那寶玉還在孩提之間,就在同樣是娃娃頑笑的她唇上吃過胭脂膏子。
待到少女家懷著春情,有事乍了膽子,也敢拿寶玉、賈環等未成年的少爺頑笑,偶爾月暖雲夢,也想過和男子交纏親吻之嫵媚,體具觸碰之禁忌。
只是畢竟其時閨閣禮教所束,沒人瞧見想想這等事亦就罷了。
此刻這等情形,真的和男子交吻起來,何況這個男子是隨時有權任意奸玩自己的一生主子,偏偏更是幕天席地,自己又已兩眼迷離,已經不辨四周光景,又安知遠岸近湖,有沒有路過之園中眷族,若是給人瞧去了自己這等淫態,真正叫五內難禁之羞;更何況此刻主子懷中還有自己小妹,卻比自己更加了一層羞恥,已是寬了少女春懷,裸了一片雪肌玉乳,點紅椒膩,在主子懷裡蹭弄侍奉,這小妹的嫩奶酥胸,媚暈豆蔻,連自己都沒怎麼細瞧過。
雖說小妹已經是酥軟了不敢抬頭看自己,只是這擺明了姐妹一起遭淫受辱之態,於這天光水色之中,正不知自己是幾世作孽,方得此等命數運劫。
她一邊胡想,一邊覺著口中已是酒汁漸漸干去,是被弘晝吸吮乾淨,只怕弘晝怪罪,努力盡著最後一份氣力,那處一向伺候人的細心來,微微和弘晝唇舌分開,又用手抬著酒壺又含了一口,媚眼如絲,呵氣似蘭,再主動尋索下去,這回微微抬眼,卻見弘晝只是似笑非笑瞧著自己,卻已是兩眼冒著唬人之光耀,烈烈爍爍倒似要吃了自己一般。
便知主人被自己姐妹侍奉得已是情動,也不知此刻自己該是欣慰還是羞恥,只是奉著弘晝之言,又主動吻上了弘晝的雙唇,度送酒液過去。
此一回又是和弘晝纏綿交索,唇齒催香。
片刻,只是口腔繼續遭受著弘晝掃蕩,酒液又空了,只能又換一杯。
饒是弘晝已是風月場中打滾之人,此刻也確實被這一幕春色逗弄得慾火暴漲,他本來只是命玉釧兒寬了衣衫來淫玩逗弄,這玉釧兒是個調皮嬌俏的性子,被自己喝命逼迫來做些羞恥事以為調戲玩弄,亦是閉目養神愜意靜思之態。
雖然玉釧兒小女孩兒春色流離,玉骨冰肌,處子情懷,兩顆嬌滴滴的乳頭兒順著自己的小腹打轉,亦讓他受用不已,到底不曾如何難禁,只是細品消受;此刻來了個金釧兒,被自己命著“托著”,那軟綿綿的乳房雖然還罩著衣衫,但是酥胸柔波,通體媚香,天光水色之下,想著一對姐妹由得自己這等隨性逼迫淫弄作著這等羞態,但覺一時慾火竟是難耐,待到和金釧兒汁液纏吻,那口中芳香倒似激淋淋頭回品香吻玉一般。
此刻一口又一口自金釧兒口中貪婪得吸吮酒汁,但覺自己胯下之物已是剛硬似鐵,彷彿要暴漲一番。
連連和金釧兒唇皮、舌苔、口腔交融纏綿,又在她口中品飲得四五杯合歡酒,那丹田裡一線熱氣漸起,總覺著眼前這個少女,溫香軟玉可愛煞人,神色眉宇間自有一股媚態,一時激情乍起,就著金釧兒那粉琢玉雕一般的嘴唇竟然一口以牙齒咬了下去。
那金釧兒拼著最後幾分氣力,換著酒杯度送,此刻本已是骨軟筋疲、神飛物外,她雖也知性奴命運,由得主人奸玩,但是到底是小女孩家。
本想著的那等枕席之事,不過是自己褪了衣衫,裸了嬌軀,由得主子用男子之物,塞了到自己處子羞幽之縫中,忍了疼痛,待到新紅初綻,花苞乍破,便算是盡了性奴之禮,侍兒之德,那曾想這男女之交歡,竟有這許多小意兒。
雖然由男子吻玩,也算羞事,到底內心總覺著“這是夫妻恩愛之意”,以主子之尊,如此連番來吻弄自己,一時飄飄然彷彿已經忘了萬事萬物,難免有些小女兒家的纏綿愜意,又有三分得意滿足。
一時不防,不想這主子連飲數杯,竟然換了纏綿為激烈,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嬌嫩唇皮。
她猛得吃疼,本能似得一聲“嗚咽”的嚶嚀告饒,忍耐不住又叫一聲“疼的…………”,字眼兒出口,但反而覺著伴隨著唇處吃疼反而一股麻痒痒的酸軟受用,從五內里翻騰起來,說不得是什麼滋味,一時覺著陣陣刺激滿足,卻又不夠刺激滿足,那唇皮彷彿已經小小破裂,竟好似有血珠滲了出來,頓時,疼痛、滿足、昏沉、羞澀、苦惱、哀怨,一起湧上心頭,從丹田裡化作一根暖暖的流線,自自己那已經酸澀不堪的下體奔涌了出來,燙燙得一股汁液從自己那羞人的處子蜜穴深處噴了出來,此時已經辨不得究竟是什麼羞人的水兒,甚至是否摻雜著尿液,又化作一聲慘呼“啊……”。
人已經再也支持不住,癱軟了下去。
弘晝是早已對這等小女孩子食髓知味的,知道金釧兒想來是個柔媚的性子,被自己撕咬唇皮時淫激得泄了身子。
只是懷裡的玉釧兒年幼,聽姐姐接連兩聲嬌呼慘叫,亦不知姐姐是怎生了,她和金釧兒雖是親生姐妹,但是一向多了分天真爛漫,於那男女之事更在似懂非懂之間,今兒弘晝有命,只得昇平頭一遭裸了胸乳,雖然覺著羞慚難堪,但是去垂頭只是以乳頭蹭弄弘晝胸腹,亦覺著有幾分好玩,只是她本不曾想到自己會被“候補”為弘晝的貼身奴兒,雖然自己也是園內禁臠自然由得弘晝任意姦汙,但是真到了這等天體交纏之時,卻實在不知該怎生舉動,唯恐自己伺候不當,弘晝不喜。
此刻猛得聽到姐姐慘呼,頓時惶恐不安,驚懼難忍,竟然停了整個身子的蹭弄,慌亂得抬起頭來,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獸一般,目光亂掃,但見姐姐已經是臉色潮紅,兩目迷離,竟然好似昏死過去一般,忍耐不住,也不知適才弘晝是如何了姐姐,竟然脫口而出:“主子……主子……不要……”,見那金釧兒唇角略略有血痕珠絲,一時更是失了分寸所以,關切心亂,追了一句“姐姐這是?可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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