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釧兒聞言初時一愣,未免不解弘晝之意,目光四下一閃,再一思索,已是明白。
心下更是羞意疊起,然而此刻便要裝作不懂亦是不妥。
想來妹妹蒙羞侍奉,主人多有受用。
此刻眾人正怕弘晝因三姐之事萬般不喜,一時雷霆,倒遷怒了園中人,既然有召幸之意,哪裡還有個不從的。
便勉強低了頭,星目似閉不閉,柳眉含笑不笑,應道:“是……”然後彎腰將手中食盒就在地上一擺,緩緩俯下身子去,將小臀扭擺著坐在了弘晝之頭頂心之邊,細弱無聲道:“就請主子墊奴兒身上……”,說著,緩緩抬起弘晝之手臂,一面自己將自己那柔軟的小肚皮一點一點,挪劃到弘晝的肩下,再輕輕抬放,將弘晝的頭顱就擱在自己小腹之上,自己也緩緩半靠著倒下。
倒果然是將自己做成一個靠枕一般,自己嬌軟的身子和弘晝垂相交觸,肚皮墊在弘晝側卧的頭下,由得弘晝靠躺著,上半身半支著,這回自己妹妹倦在弘晝胸前的半裸嬌軀倒更瞧得分外真切,目光直視之下,妹妹胸前一對尖峰玉軟,粉巒新剝,倒瞧得自己這個做姐姐的也臉紅心跳起來。
一時又怕自己緊張得身子綳得太緊,弘晝靠著不舒服,只是勉強調整氣息,努力讓自己身子更柔軟鬆弛下來。
弘晝但覺少女肚皮軟軟綿綿,雖是細柳柔腰軟腹輕瑤,略不夠高,但是果然溫存香艷,此刻自己懷中一個妹妹,靠著一個姐姐,這金玉二女,其實都是可意得用心伺候,全不敢顧及自己的少女矜持羞澀,這等俯首聽命,任君作踐之態,卻只在天光水色之下,盡然連時刻會由得遠處宮人瞧了去的羞恥也顧不得了,只為取悅自己。
一時胸懷更為喜樂,口舌更是乾燥,心下慾火更熾,但覺自己那話兒硬挺挺已經是漲了極限。
他覺著下體需要慰藉,便有點忍耐不住,臀部一弓一拱的要去觸碰玉釧兒的身子。
論起來弘晝如今,早已習慣了自己身份,憑金玉二女是閨閣處子、玉潔冰清、挽香羞體,自己若是想要洩慾,只管隨意奸玩就是,什麼光天化日,什麼姐妹同羞,什麼處子新紅,皆不在話下,絲毫半點不用顧及二女感受。
只是他此刻也是晨起休息,心中其實在思索些念頭。
倒不急著一味狂風摧香采紅,他亦早過了破得處子女紅便是唯一歡求之時節。
那下體話兒一下一下頂著玉釧兒的小腹下柔軟私處,得了幾分快意,一時亦是快意,便暖暖愜意的轉了轉頭顱,聞著二女體香,只是半閉著雙眼緩緩受用這刻溫香暖玉,見玉釧兒想是因為姐姐來了,羞意難忍,竟是有片刻都沒了動作,只如一隻小獸一般軟軟的倦在自己懷裡,和自己肌膚相貼由得自己輕薄。
便輕輕拍了拍她的頂心,才要開口訓斥調戲。
不想那玉釧兒倒是冰雪聰明,雖然臉蛋埋在弘晝懷中,不敢去看弘晝表情,又怕看見自己姐姐,但是似乎倒是能感受道弘晝之些許不喜一般。
才被弘晝拍了拍頂心秀髮,就似聽到了什麼指令一般,又開始動作起來。
好似補償求饒一般,這會卻是加了氣力,努力將上半身子一拱一拱的,用自己赤裸的乳房去擠壓按摩弘晝同樣赤裸的胸膛,似乎又怕主人不快活,氣力也是用了十足,將自己可憐的嬌俏玉乳,整個擠壓成一攤,擠到盡頭,還要微微搖晃身子,讓自己那已經充血挺立的乳頭,去轉著圈兒磨蹭,盡量的擴大著接觸弘晝肌膚的面積,只在一收一放之間,才讓自己少女青春緊實的乳兒,用那等彈力去恢復形體,一般是讓弘晝感受個徹底。
另一面,她似乎也感覺到了弘晝下體之欲求。
便主動借著自己上身拱動的力道,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一提一放的,竟是絲毫不敢抱羞矜態,只努力用自己兩腿間那一片溫濕軟肉去觸碰摩擦弘晝的陽根。
若非兩人隔著兩件衣衫,憑是弘晝經過許多風月,這等觸感亦就罷了,只想著這等少女,這等恭順溫柔,努力侍奉,用自己那從未被男子觸碰過的處子嬌嫩處,如此一心一意的摩擦,這一副主動獻身,乖巧自辱的模樣兒,卻讓人忍耐不得,想到這節,幾乎就要忍耐不住,有了起身按到這小姑娘兒,剝了她已經微微露出的粉棉內褲,直接插她穴兒的念頭。
只弘晝雖是慾火漸盛,但是此刻懶懶躺著,一體褻玩二女也是愜意,忍了又忍,回過頭,又去調戲金釧兒,只笑道:“叫你這蹄子去取酒來,可取了來?” 金釧兒本來是酸軟得側躺著,只以自己肚腹為枕,又不敢閉眼,只是羞紅滾燙了兩頰,痴痴瞧著目光之下,正在淫侍弘晝的妹妹,見小妹痴意纏綿,春懷初綻的模樣兒,也不禁看呆了,一則不知是該心下安慰小妹雖然年幼,卻也懂得侍奉主子。
這等初春嬌軀,軟綿玉體,翹嫩椒乳,溫存儀態,想來定能博取主人喜歡。
自己姐妹為主人貼身奴兒,若能在這風月上頭多奉主子,自然多一份安生可全,若今兒能逗引得主人臨幸破身,呈紅漏玉,便又佔了先枝。
只亦不知是該多幾分憐惜哀怨,可嘆小妹年幼,雖是深宮名園,富貴金玉,卻再不能如同常人家女孩子一般,懷春多情,羞守閨中,靜待一人,白首相守。
只能這般絲毫沒個廉恥的,用身子,用羞辱,用種種點點,絲絲紛紛之小意兒淫行,去侍奉眼前這位尋花問柳,采香眠月,只勤奸盡園中女子取樂的主子,可嘆女子命薄。
這也一時辨不得自己是個什麼心緒,不知該喜該悲,或慰或怨。
這另一層上,凡女子皆有幾分媲美之心,雖是親生的姐姐妹妹,此刻進園為奴,如何能不思及那等風月念頭,平日眼耳浸淫,此刻自上而下,清晰得瞧見妹妹那一對白玉兔子一般之妙乳,雪色無瑕,嬌嫩無方,又頑皮得擠軟挺起,上面頂著一對粉色的嬌小乳頭兒,形態一擠一放,乳波蕩漾,春意無邊,一時竟有了痴痴的念頭“玉兒的奶兒倒果然雪嫩,這等形態……難怪男子們都喜歡玩來……便是我,也想摸上一摸呢……”,卻又自天性里生個奇怪的念頭來“只是細細瞧來,妹妹想來是年幼,或是天態嬌弱,論起奶兒的樣子來,只怕還是我的奶兒更大些個深些個軟些個……”想到這一層,竟然莫名其妙有些得意。
這金釧兒正自胡思亂想,才聽到弘晝問話,忙收拾了氣力答道:“是……主子。
後頭存了陳年的合歡酒,是用合歡花蕊秘制的,卻不上頭,主子此刻用些個就好。
”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勉強挪動身子,從一邊地上將那食盒移過來。
又揭開盒蓋,將盒蓋擺在地上。
裡頭卻是一層漆色小格斷,一方青花三耳蘭紋酒壺,兩隻墨玉小杯。
她卻不敢閃動身子,只恐弘晝不爽快,吃力的只敢騰舉手臂,將那酒壺取了出來,又取了一隻小杯,卻見弘晝正躺著,一時倒也不知該如何斟酒供奉,想來便是倒在酒杯里,弘晝取飲也是不易。
她無可奈何,又不敢問,只好求助似得瞧著弘晝。
弘晝仰頭瞧她窘態,笑著道:“你喂本王飲就是了。
”金釧兒聞言,便輕聲道個“是”字,斟了一杯酒漿,但聞一股花香醉意,吃力得端到弘晝口邊,又怕灑了出來,便要喂到弘晝口中。
哪知弘晝搖搖頭斥道:“賊蹄子,怎麼沒個眼色?你妹妹都這等侍奉了。
你就這般喂成個什麼體統?難道羞臊的事都讓你妹妹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