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弘晝拍的興起,又是“啪”的一下,王夫人忍耐不住也是“啊……”的一聲盪悠悠的呻吟,和那薛姨媽的哀聲倒是混合成一體,姐妹倆一似秋風卷羅鈴,一似春雨澆庵湯,連綿起伏,竟然是聲線格外悠長婉轉,纏綿哀羞。
弘晝聽了這等姐妹合奏之音,那薛姨媽又是一味哀懇,更是喜歡,又是用力“啪”的一下拍打起王夫人的臀來,這次卻用了巧力,格外將王夫人的股肉打的滴溜溜亂抖。
姐妹倆一個是蜜穴抽插,正值魂飛天外之境,一個是胸羞股辱,正哀無可奈何之情,彷彿是知曉弘晝心意,又更好似姐妹同心,更是丟了所以,此起披伏姐妹連聲的同聲淫叫起來。
薛姨媽此時已經幾乎要口吐白沫,下體里一股接著一股的陰精淫水連綿突突的冒出來,胸腔里的翻江倒海,將所有的酸澀苦楚和風月意濃化成陣陣的叫嚷,只是細聽只有一句哀求“求,求,求主子……”竟是只在哀求弘晝泄身。
那王夫人臀部遭辱,也不知怎得,應和著妹妹的浪叫,一邊捧著乳房侍奉,一邊口中嗚咽著,卻與薛姨媽不同,添了許多零碎語句“求主子”“好痛……”“啊……好羞……”“主子莫再打了……”“啊……不,求主子盡興……”“盡興糟蹋我……”“盡興辱我……”“不……盡興辱我姐妹……”“啊……不成了”…… 弘晝胯下但覺龜頭馬眼在薛姨媽幅度越來越快的上下套弄聳動下,越來越漲,連著拍得幾十下,只怕亦將王夫人那雪白肥美的玉股拍得通紅,聽著王夫人語無倫次的淫語,幾乎覺著精關陣陣難守就要射出來。
他一股子狠勁上來,也不再拍打王夫人的玉股,而改了用食指並中指一起,在王夫人的股溝里死命挖弄……那指尖自陰毛肛毛上擦過之際,王夫人心下一驚,那胯下嫩肉最是敏感吃痛,她不由一陣恐慌,此時居然怕得臉色慘白,只恐弘晝來挖弄自己的後門,但覺此事骯髒淫蕩實是萬萬難以承受,與其讓丈夫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碰自己密處,就要觸碰那後門美菊,還不如其他。
此時再不能顧及羞恥,竟然主動努力的岔開雙腿,將整個身子越發向上移挪貼緊,只為了移動身子,將弘晝的手指自然的“指引”到自己的細密陰戶里。
口中一驚慌亂哀求:“主子……那裡臟……主子……這裡……” 弘晝但覺手指漸漸撩開叢叢陰毛,挖入了兩片精巧的貝肉包裹的一道肉壁之內。
他此時指尖何嘗不沾滿了珍珠砂漿,一時興起,只管往裡一味摳挖,就讓自己指尖上沾滿的珍珠砂漿顆粒去摩擦那王夫人的陰道內的嫩壁。
王夫人不想自己頭回侍奉弘晝,竟然是要蜜穴遭受此等凌辱侵犯,想想還是自己主動的聳動身子,只為了護著菊門,但求弘晝先侵犯自己的陰戶,這等淫蕩無恥之事終於也做了,更是悲戚難忍。
從那蜜穴里又傳來陣陣酸楚淫意,說是屈辱羞愧,又彷彿是希望弘晝挖的再深一些,也不知是如何想來,口中已經換了和薛姨媽一般無二之哀告:“求……求主子……”。
薛姨媽彷彿是混沌里聽姐姐聲音,也是連聲呼喊“求……求主子……”,姐妹倆終於此起彼伏,連聲數十下都是此等哀告呼喊。
弘晝手上享用著王夫人之穴,陽具上套弄著薛姨媽之臀,抽插聳動又是數百上下,但覺自己再難忍耐,怒沖沖挺拔拔之陽具此時已經快要爆炸一般。
只是今兒他身子本來不適,一則並不想多泄精以免傷身,二則這對姐妹如此尤物,今兒又被挑逗的性慾旺盛,如果不能讓自己胯下之物連著品味雙香美穴,也實在可惜。
他本是半日里只顧受用,未曾開口,終於喘息著卻是威嚴命令著:“換,換。
” 薛姨媽此時自辱,已經泄了多次,魂靈兒幾乎不在軀殼,只是不敢停了聳動,憑著毅力努力繼續在抬聳玉臀罷了;那王夫人卻聽的真切,她雖是羞意,到底冰雪聰明,雖然弘晝只是淡淡兩字,卻已知弘晝心意,哪裡敢裝糊塗;更何況一則自己之下體可以暫時脫離弘晝手指之玩弄,二則也著實擔心妹妹聲音漸低,這般卻是支撐不住,若真被奸出個好歹來卻是不忍,弘晝既然有此命,此時想想什麼貞操寧靜,閨秀女德已是可笑,自己之下體,終究還是要奉上讓弘晝玩弄才罷的,更一層是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某樣奇特感受,想著自己的下體一陣麻癢,若是主動奉送上去套弄弘晝那處龍根,只怕能獲得比讓弘晝手指玩弄更說不得的快意。
她忙輕聲替妹妹一起呢喃個“是”字。
抬起身子,手上用勁,扶著薛姨媽已經通紅的藕臂,將已經快要失神的薛姨媽扶著下了弘晝的身。
薛姨媽方才已經如在雲里霧裡,被王夫人用力扶起,才隱約彷彿覺察弘晝適才之命。
她本也知今日姐妹二人皆難倖免,自然是弘晝想怎麼辱就怎麼辱,想怎麼奸就怎麼奸,弘晝既然說“換換”,想來是要換姐姐上去主動以穴受辱承恩,雖然也耿心姐姐要遭此奸玩,但是想想自己適才如此侍弄了半日,自己已經是幾度春潮,弘晝也未必能堅挺多時,何況弘晝之命難違,待等自己下了地,雖然覺著腿上手上,胯下腰上一片酸軟,到底回復了幾分神智,便又扶著王夫人,這回換了王夫人盈盈小心的跨坐到弘晝身上。
她也如適才王夫人行動一般無二,安慰情深得瞧了姐姐一眼,手上微微用力一握以示鼓勵,讓姐姐慢慢沉下身去,這回卻換了王夫人用自己下體去主動套坐弘晝之陽根。
原來那王夫人不如薛姨媽豐腴,卻是精緻美艷,便是連恥骨處都分外精巧細緻,此時弘晝陽根本已經被適才一番侍奉,激到了十分,一旦進入,竟比之適才插玩薛姨媽體內,種種柔媚固然不同,更添了些許緊實觸感,不想那王夫人才是一坐而下,及到肉壁深處,連番褶皺小芽剮蹭陰莖到底,未等再有上來抬動,他竟然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聲吼叫,全身一陣緊抽,精漿立時洶湧噴射而出,一股兒全部射到了王夫人的子宮裡。
王夫人不想主人上來就如此泄身,被燙得子宮裡一陣痙攣,頓時動彈不得,又驚又悲又是酥了身子,軟軟得倒靠在弘晝胸膛之上,弘晝更是品嘗著兩位姐妹穴內各自美意不同,沉浸在泄身之餘味中,薛姨媽也是驚羞不已,偷眼不由去看姐姐同主人下體結合部,亦不知該如何舉動。
三人竟然是片刻寂靜,大殿里只余陣陣三人細密之喘息。
薛姨媽本來以為,自己必然也要附身伺候一番,王夫人自然也要學適才之自己,上下抬動臀部來主動套弄弘晝的陽根一番,雖也知弘晝豈有一味不泄不理,但是總也要有一番搓弄才是。
哪成想弘晝這番居然似乎不守精關,如此噴涌直接就射了進去。
她也不知弘晝是喜是怒,驚惶的又抬眼去瞧,但見姐姐王夫人軟倒在弘晝身上,亦是一副生不如死卻又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該是繼續還是該暫歇,我見猶憐的模樣兒,心下猛得一動,便知弘晝是故意辱之,偏偏要這般大咧咧換人伺候,卻不等身上女子有個心理籌備就要泄身,必是為了個“本王要怎得就怎得,豈能顧及她人感受”之意。
她恢復幾分神智,知道此時自然一切以弘晝之需為首,便咬了咬牙,開口道:“姐姐……主子……恩典了……你下來吧……”,她不忍再看王夫人凄慘窘迫的模樣兒,又轉頭柔聲道:“主子……主子可好起起身子,容賤奴們將這浴盆板撤了,下面就是香湯,用蘭花水兌了,主子泡一泡,洗了身上漿汁,必是解乏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