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胸前猛失美肉,略略失神,也是痴痴瞧著身上所坐美婦,那美目流離,恍然失神,通體上掛滿了滴滴晶瑩,辯不清是汗珠還是水珠,那一對雪白巨乳,此刻乳頭乳暈彷彿幻術一般泛濫開來,竟然好似將色澤泛濫出了一整圈兒,乳體隨著她身子的搖晃顫抖,盪出陣陣驚心動魄的乳浪。
微微低頭,看看她那圓滾滾的肚臍眼下面,那兩條岔開盤坐在自己小腹兩側的兩條長腿,那中間的恥處,根根陰毛此時彷彿都漆黑透亮,清晰可見那美穴,兩條護著陰蒂的側肉,肥嫩嫩翻凸出來一般,如同兩條彎彎的軟貝,此時半日淫蕩侍奉,已經是再難忍耐,不僅陰唇微微泛出,將內里深紅色的肉壁呈現出來,在那縫隙上,還掛著一道道白色彷彿沫汁一般的物什。
他哪裡再能忍耐,一時也顧不得自己想要將這一對尤物姐妹同時姦汙的想法,氣喘如牛之間,已經明白了薛姨媽言下未盡之意,卻偏偏要調戲逼迫於她。
今日他已打定主意只管受用,便似笑非笑得瞧著薛姨媽,眼神半帶疑問,彷彿是調笑一般就是候著她說完。
薛姨媽雖然此時也是慾念難抑,論起恥辱悲戚來又一腔滿懷,她卻到底是個精明人,見弘晝之眼神,已知弘晝之意,竟然是不許自己欲說還休,偏偏要折磨自己,要自己說盡那等羞人的話兒,只是這半日,自己早已做了這許多羞辱之事,主人既然有這慾念,自己如何還能矜持,聽著姐姐在身後嗚咽喘息之聲,只能嘴唇戰戰抖抖,支吾著開口,輕聲細氣彷彿蚊蟲輕語一般求告:“求主子……容我……容我……用那裡讓主子……讓主子……恩……恩……插進去……受用會子。
”她口中說出這等淫蕩羞澀之語,心下也苦,淚珠兒更是滾滾,彷彿又是狠了心,連貫了些接著求告道:“賤奴那裡……臟……更是殘花敗柳,上了歲月的所在,不配……不配給主人玩兒……只是主人當舒坦泄了,才好洗去珍珠砂漿……求主人不要嫌棄,讓賤奴試著伺候……” 弘晝聽她之言,終於難忍心下情懷,微微一笑,此時他只想著能品嘗眼前這個彷彿自辱難忍又畏懼羞澀的美熟婦之最密處,哪裡還思及其他,更是頗為享受她那種“賤奴不配伺候,只求主人不要嫌棄”,彷彿自己本來確實不敢奢望用自己最珍貴的恥處侍奉,此時只是哀求著弘晝給個機會,所帶來之連綿奇特之快感和得意,要大咧咧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薛姨媽見弘晝微笑點頭,一時如奉聖旨倫音,羞得滿低下了頭,吃力得用手兒亂找支撐處,但覺王夫人伸過軟綿手掌過來握了自己的手,便知道姐姐是在此時支撐著自己,便乾脆撐著王夫人的手,將自己的身子胯下略略抬起,此時也顧不得自己的胯下春色滿溢,只輕輕向下方微微一移動,將整個人股間那條溝縫,對準了弘晝的剛陽巨物。
她不敢用力,只是借著王夫人的手掌,用自己的恥處在弘晝的龜頭上前後摩擦,彷彿是在探尋路徑,又彷彿是在籌備著最終用自己那最隱秘之處,去取悅眼前的男子一般。
弘晝但覺龜頭上痒痒得微微碰觸到一股子層疊美肉,想著這處美穴,是眼前這個豐腴肉感的美婦最私密之處,為了亡夫廝守,只怕本來是一生不得見人的所在,此時如此主動得擺弄在自己的陽具之上,只要再微微一沉,便能品嘗盡這等美味。
幾乎忍耐不住就要開口喝命她坐下,只是今兒他是打定主意只管自己受用這等快意,能不開口偏不開口,便只是又一點頭。
只是這一點頭,不由帶了幾分衝動喘息,惡狠狠急暴暴之意。
言下之意甚明。
薛姨媽雖然作了半日淫羞之事,只是女子家貞潔為重,待到此一刻終於要獻身合體,那強制壓抑了半月的哀羞卻奔湧出來。
想著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何等嬌媚尊貴,卻如今一味求著弘晝玩弄,還要主動用肉體蹭弄弘晝糟蹋自己換取弘晝快感;想著自己一對玉乳鏡中也自觀玩過,豐腴美艷世上少見,卻做著這許多恥辱動作,只為羞臊自己取悅主人;而此時,終於,主人要臨幸自己的蜜處,可憐自己大家閨秀,名門世族,為亡夫護貞守身,那成想今日終於要迎接自己蜜穴處的另一個主人,而且這個才是自己下半生真正的主子。
她心中自憐自哀,悲戚難忍,想起亡夫,更覺得五內俱焚,生不如死,才自廝磨著弘晝的龜頭,不肯一氣坐下。
此時見弘晝眼色動作,才猛然驚醒,知道此時此刻,難免承認這一生最大的羞辱,再不敢多想,忙輕聲應道:“是”。
就一咬牙,將自己的陰唇小穴,對準弘晝的陽具,整個身子一分一寸得坐了下來。
可憐她十幾年未曾與男子同床,那穴兒緊實窄小,其實難以塞入弘晝巨物。
才進得兩指之寬,便痛苦得難以名狀,頭兒搖曳張揚,臉蛋兒憋得通紅泛出血色來,口中一聲:“啊……”的恥叫。
那天性裡帶來的依賴姐姐之情緒使然,彷彿想要求助一般轉頭去尋看王夫人。
王夫人姐妹同心,豈有不知妹妹此刻之恥之事,只是事到如今,又能有何念想,她亦只可安慰鼓勵一般看了妹妹一眼。
心下一橫,乾脆不去看妹妹,就也俯下身子,替了妹妹適才愛撫弘晝胸膛之處,用自己兩隻手,如同獻寶一般捧著自己兩隻乳房,再用自己那早已經堅硬挺翹的乳頭,又去愛撫弘晝之胸膛。
彷彿是要表演這等恥辱動作給妹妹觀瞧,安慰妹妹此刻姐妹同辱,命數使然一般。
薛姨媽見姐姐轉頭不看自己,便也知姐姐心下那一等無可奈何。
今兒無論如何,自己姐妹,難免失身喪貞,想想適才又是自己親口哀求弘晝許自己以那等恥處自辱自瀆,心中百轉千回,腦海中彷彿傳出一聲悲苦之呼喚:“對不住,老爺,我不能為你再守身!對不住,爹爹,我不配為王家之女!對不住,寶丫頭,我不配為你母!”,又是“啊……”得一聲恥叫,伴隨著一聲“主子……”的哀告,將整個身子一努力,堪堪坐了下去。
但覺自己蜜穴處包裹著弘晝那根剛強巨物,戳擦著自己陰道內壁的每一層肉褶,奇恥劇痛之間,又彷彿有說不盡的滿足和快感。
弘晝今兒早已經半日不曾開口說話,此時但覺自己的龜頭陽根,感受著薛姨媽那緊窄穴兒內層層美肉,用一寸寸一節節細密觸感,去慢慢沉降,逐漸將自己的陽根整根吞沒。
但覺受用得彷彿在雲里霧裡一般只是閉目喘息受用。
卻聽見一陣彷彿呻吟般之哭泣聲,再睜眼觀瞧時,首先映入眼帘的卻是王夫人,原來可憐雖然此時受奸遭淫的是薛姨媽,只是這王夫人姐妹連心,心下傷感恥辱,絲毫不下於妹妹,卻又要將身子伏下自辱侍奉,她性子本來更是率真,此時居然已經忍耐不住,嗚嗚咽咽哭得好似淚人一般,滴滴答答的眼淚顆顆點點,都打在弘晝胸膛之上。
此時,那胯下的薛姨媽已經開始努力的上上下下抬動玉股,來用整個美穴,套弄起弘晝的陽具來。
她不敢讓弘晝出力,只是勉強用力,凡一起,只是勉強借著手掌上的支撐,將屁股抬高,微微將弘晝的陽根褪到自己穴兒淺處,再一伏,則連根吞沒,將自己的臀肉沾粘著汁液“啪”的一聲拍在弘晝的腿根處。
她一路強忍奇恥,卻到底是婦人家天性,每一下主動的上下聳動,都伴隨著一聲“啊……”“恩……”“嗚……”的盪叫聲。
她這般舉動,不僅羞恥,而且甚是消耗體力,一陣陣疲累夾雜著淫意湧上來,便是認命一般,口中再也難忍,彷彿自我作踐,又彷彿是取悅弘晝一般連聲帶著哭音哀告,只盼自己淫語連連,美穴套弄,但求弘晝舒心暢意:“求,求,求主子……啊……求主子舒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