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左右是左右,亦不怕弘晝說自己僭越了,輕輕一扯,讓麝月褪下,柔媚著聲線的求告一聲:“主子……得罪了,賤奴要放肆了……若錯了……主子只管責罰就是了”弘晝此時一片受用,雖不知她要如何施為,為自己正面身子抹砂漿,哪裡來會阻止,只喘息著“恩”了一聲。
但見這薛姨媽卻將伸足翻身上了那子母浴盆,又小心翼翼的跨過了弘晝的身子,居然將自己整個身子,跨坐在弘晝幹練緊實的身體之上,她任憑自己臉蛋羞得通紅,一咬牙俯身下去,居然將自己整個胯臀,輕柔的坐在弘晝的腹上,而上半身這麼一俯,就貼到了弘晝的胸膛上,弘晝但覺整個上身,軟軟綿綿,柔柔膩膩香碰碰滑溜溜,貼了上來,更有那珍珠砂礫,顆顆點點,摩擦著自己的肌膚毛孔。
每一顆砂礫,鑲裹著薛姨媽的香汗,在身上這個美艷熟婦之圓潤大腿上,蹭著自己兩肋;在她的緊實小腹上,蹭著自己的肚臍,在她的豐潤美乳上,蹭著自己的胸膛,甚至在她的胯下夾縫裡,蹭著自己的小腹直至陽根處。
自己的身子,能夠清晰的感受著每一顆砂礫之滾動,每一股漿汁之流淌,和薛姨媽那豐腴肉感之華美玉峰,渾圓激凸之軟翹乳頭,甚至連胯下那叢沙沙之毛髮,那條綿膩的勾勒,都能清晰感知。
薛姨媽此時便如同一張柔媚之肉毯,覆身在弘晝身上。
她如何不知此時自己的模樣兒,便是九世修為,也難掩這人間奇恥色淫,然而今日本是抱定要弘晝歡喜之決心。
不言性奴禮法,不言恩德天威,不言半世殘生,便是為了女兒,也當盡其平生之媚,換取弘晝點滴之歡,她努力收淚,卻也不強作那一笑顏,只是將自己交付於那一種意識混沌的痴態,嗚咽著呻吟道:“賤奴替主子抹砂,求主子喜歡些些,嗚嗚……,賤奴儘力了,嗚嗚……我身子沉,主子莫怪。
”然後就開始整個身體盤著小圈揉動。
用前胸,用乳房,用臂膀,用腹部,用大腿,甚至用著蜜穴處的兩片肥厚之肉唇,將那珍珠砂漿點點滴滴,股股次次,蹭抹到弘晝的每一處毛孔里。
弘晝但覺鼻子里一股暖香,身上幾乎每一處肌膚毛孔都能感受到這身上豐腴美婦之殷勤侍奉,尤其是小腹處擦弄著似乎有兩片濕潤肥膩的貝肉,墊著一叢毛髮,沙拉沙拉的剮蹭自己。
他幾乎不能再忍耐,陰莖龜頭裡有著火熱之慾望,就想著要把薛姨媽整個身子環箍抱定了往下一頓,來讓自己那已經怒漲得無法忍耐的陽具去插入那兩片肥美的貝肉,享用裡面的溫柔濕潤,膩滑包裹。
哪知未曾等他有動作,又有一團兩股軟綿綿滑膩膩的美肉,直接的夾上了自己的肉棒。
不問便知,這一對姐妹分工,妹妹侍奉自己上半身,那下半身,自然是王夫人在用乳房身子,不知甚麼體位,在慰藉侍奉自己的下體龍根。
一旁被推開的麝月,此時已經跪不住坐倒在地上,嘴角還掛著弘晝稍稍溢漏的精汁,痴獃呆瞧著眼前三具白生生的肉體在聳動,兩位夫人如此不堪的侍奉著自己的主人,美目流轉之間已經全是失神的媚態,柔體纏綿之間汗精交融,口中嗚咽呻吟更是混混沌沌,而自己的主人弘晝,卻果然從頭到尾,仍然一動不動,只是一味得意躺著,受用這無比春色。
這本是尋常少女一生連痴夢之中亦難得一見之淫事,凡人世間不可言及之雲雨妙景,只是不知怎的,自己滿懷少女春心雖也被挑動得淫意滿滿之間,耳聽著姨太太的身子和主人身子摩擦時的支流支流之聲,眼看著王夫人跪在弘晝兩腿之間,翹高了屁股,不知在聳動做著些甚麼無恥之動作,竟忽然覺得心下一陣無邊無際之凄涼悲楚,也不知自己是怎生想得,居然忍耐不住,抽抽噎噎的泣出聲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誰言云雨歡 夫人忿強顏 誰言風月好 子女生死纖 誰言云雨恥 姊妹慰纏綿 誰言風月哀 宮深年復年 第四十四回:顧恩殿夫人哀恥凌,龍驤池王爺戲薄恩 卻說那薛、王二婦於那顧恩殿後,龍驤盆上,起伏於瀰漫水霧之間,攪裹於珍珠砂漿之態,含悲忍恥,伏低做小,褪盡衣衫,裸呈天體,各以其一身嬌胴美肉以“塗抹珍珠砂”為名,用盡了小意頭,侍奉伺候弘晝。
那薛姨媽整個身子軟軟的伏坐在弘晝的小腹胸膛之上搓揉蹭動。
那王夫人更是跪在浴盆邊緣,聳著身子以乳肉夾套弘晝之下體。
一時室內香艷,但聞二婦與弘晝喘息並那肌膚雜以粘稠砂漿“嘖嘖”摩擦之聲,更有蒸騰水音,珠光湯色,說不盡淫靡意恥,道不得風月色濃。
只一旁適才以口舌侍奉弘晝,此刻又被扯在一旁的怡紅院奴兒麝月,此時跪坐在那木盆之旁,獃獃瞧著三人。
但見雪肌玉膚擦抹交疊,恥股艷肉輾轉粘合,她正值青春歲月,亦非石女修為,自然是覺著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心眼裡酸癢難耐,神智內混沌不堪,丹田中似有一股妍妍澀澀之暖流自向自己下體奔涌而去,彷彿有甚麼羞澀難見人之體液自自己那處子蜜穴處滲出,將自己那本已被室內霧氣蒸得濕透的貼身小褲更添了些濕潤水色。
只饒是如此,也不知怎得,她竟一味獃獃出了神,一時彷彿眼前之景象,如夢似幻,煙雲蕩漾起來,竟好似回到了數年前。
想起那時節薛姨媽才攜女入京,寄居榮國府梨香院內,王夫人喚了合族女眷喜迎姊妹,這一對插金戴銀富貴雍容華彩錦服尊榮體面的美婦人,於那珠玉長簾內,精堂暖閣中,喜極而泣,攜手言歡,共敘親倫,王夫人只吩咐呼喚子侄媳婦,下人丫鬟,打掃庭院,籌備酒宴,陳設古董,鋪香展墨的迎接自己的妹妹並外甥女。
自己只是二等的體面丫鬟,還不曾進得內堂,只能在帘子外瞧著聽著,聽候吩咐。
當時之景之情,竟然不知怎生,與今日之情之景,彷彿似非而是,如夢如幻,竟然攪合在了一起。
她也不知怎得,竟然不怕失儀,痴痴的抽噎起來,心下只是苦咽胡思:“太太並姨太太居然也有這等下場,當真是昔日里寶玉口中只管胡說甚麼富貴如雲,繁華似煙,今兒竟然成真……主子如此好色風流,有這許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供他消受還不足,居然還要如此羞辱太太這等尊貴體麵人兒……哦,想起來竟然還不是主人一味貪求,竟然還是兩位太太處心積慮的要討好主人……這裡怕不是二奶奶的匠心,竟這等忍恥,將自己親姑媽這般冰雪尊貴的人兒如此呈獻主人……二奶奶也就罷了,最可嘆那寶姑娘……這可是自己的親娘……” 她一路胡思亂想,淚珠兒滾滾自兩腮而下,那廂此刻,弘晝又哪裡能顧及這等膝邊小奴的點滴心思,自是受用無邊。
他今兒疲憊,本無意大肆雲雨;若論著薛姨媽王夫人二女,既然當日打撈進府,以他的性子,薛、王二女之顏色,自然也要是擇日姦汙玩弄的,不過更多的心意,無非是想著薛王氏母女一堂春色,王夫人並李紈婆媳同塌之倫亂美意罷了。
不想今兒這龍驤蒸浴十分難得,將自己通體酸楚疲倦,一併兒蒸出骨骼毛孔,一身透體大汗,又出盡脈絡里種種秋寒;而這薛、王二女,褪衣顯色,竟然是絲毫不輸青春女子之雪膩花顏,又多了這許多熟艷美意,便只論容貌體態,竟然都是一等一的尤物。
這且都罷了,二女居然渾然不顧昔年身份,拋下多少尊榮,遮掩多少矜持,居然想出這暖浴蒸騰中,以珍珠砂漿來搓揉自己身體的法子,此時又不顧廉恥,如此主動獻媚,用身子貼肉來替自己塗抹廝磨,此時懷裡一團薛姨媽之暖香嬌肉,胯下感受著王夫人之鮮筍美乳,竟不同往日品香奸玩時之激烈衝動,反而是自五內深處奔涌而出的舒坦享受。
胯下陽物固然是剛烈挺拔,隨著王夫人的乳肉夾雜著珍珠砂擦抹陰莖愛撫而衝動不已,幾乎要噴射出精漿來,但是人的神智卻越發魂安魄逸,痴痴迷迷。
一面彷彿是要睡去一般的愜意,一面卻又香氛滿懷,毫無困意。
又是片刻香艷摩擦,那王夫人想來聳著乳房用兩座玉峰去擦磨自己的陽具十分不便,已是氣喘吁吁,卻聽耳邊薛姨媽彷彿香舌吹風一般輕語道:“嗚嗚……主子,主子雄風……必是賤奴們伺候不好了……泄出來趕回頭洗了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