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麝月本是十八歲的妙齡丫鬟,處子閨閣,不知風月,她與薛王二女不同,今日來此,也不知弘晝是否真會姦汙兩位太太,即便真的要姦汙玩弄,之餘興頭過了,又不知是否會順帶著奸玩自己,要了自己的處女童貞。
即便不奸,想來今日至少也要平生頭回,脫了衣衫,和男子做那一等沒羞臊之舉動。
這會子瞧著兩位往日里端莊典雅的太太,忍了羞恥,替弘晝塗砂抹漿,回頭又受命褪了衣衫,裸呈奉獻那對羞人的乳兒;居然又當著主子的面,相互聳揉親吻,哪裡還能和往日里的太太姨太太對起印象來,當真是看得面紅耳熱,神魂顛倒,五內里說不清是酸是苦是羞是淫。
此時聽到王夫人呼喚,才猛的想起自己是個使喚人來。
她本來還要把持著自己的身份是奴兒,兩位太太只是尚無名份的粗使下人,但是終究其實自小來養成的性情地步,對兩位太太除了忠畏便只有敬重,習慣一般應一聲:“是,太太……” 她小姑娘家,其實早已經慌了神,也混忘了自己的稱呼不當,就戰戰巍巍上前去,欺近弘晝,也不知該如何舉動,怯生生哀求似的瞧著弘晝。
弘晝本瞧她這般模樣兒,烏黑善良的眼珠里滿是羞懼之色也是可愛,只是此時已經被薛王二女和那珍珠砂搓揉而起的慾火彷彿被一室沸水蒸得滾燙難耐,胯下之酸澀強硬著實需要慰藉,這少女雖然羞澀,到底也是個模樣兒可人的,一時也顧不得憐香惜玉,牛喘一般彷彿是訓斥道:“跪下!弄!” 麝月聽弘晝言語不善,唬的忙跪了,彷彿要閉眼咬牙,顫抖著舉著小手去觸碰那根於她是又醜陋又凶暴之物。
哪知弘晝又彷彿是呵斥道:“用嘴!”。
麝月心中一苦,她入園子久了,雖是個處子連弘晝的面都不曾見過幾回,只是與那雲雨事也總是多曉得了幾分,隱隱知道“用嘴”之意,這不由想自己小小年紀,貞潔處女,閨閣碧玉,本也曾期待著嫁得個如意郎君,能與他舉案齊眉,雙宿雙飛,在那龍鳳花燭之下,新婚綉塌之上,鴛鴦錦被之中,呈現上自己那白玉般身子,由得郎君溫柔愛惜的解開自己胸扣腰帶,褪去去自己花紅禮服,頭一回瞻看自己的乳兒臀兒,自己自然只需羞答答半推半就,由得郎君摸玩一番,最後才是風雨驟密,取了自己的元紅初貞。
哪知今日頭次品這等風月之事,居然就是如此下作的要以奴兒之身份,自己用自己那清潔溫軟的口舌兒,去這般沒羞臊的舔弄主人那處骯髒所在。
更有一層,主人都不是愛惜自己年輕貌美,如花容貌,似水體態,只是在賞玩兩位太太淫態得意之時,要拿自己做個拌湯佐菜,如何不添凄涼。
然而心下悲苦歸悲苦,此時如何敢犟,她又是生就的柔順性子。
凄慘慘應聲是,便忍了酸楚噁心,伸過嘴唇來,先是怯生生溫柔的啄吻了弘晝的龜頭一小口,這嘴唇一嘟一觸,她雖幼稚不曉風月,卻總還知道自己此時恥態,然則身份使然亦是無可奈何,微微抬頭看弘晝也不曾瞧著自己,狠了狠心,埋下頭,伸出舌頭開始自下而上,乖巧的舔弄吞吐起弘晝的肉棒來。
弘晝只管享用胯下之物,承受著這少女的丁香小舌之妙處。
雖這麝月年幼無知,並不真正曉得如何取悅自己,但是畢竟是處子新羞,那小舌頭舔來撥弄,也算聊解自己胯下之物所需,抬眼更是細瞧著眼前薛王二女。
此時那一對已是如同連體一般纏綿在一起。
她二人都似忍恥,又似是姐妹互相慰藉鼓勵,聊解今日之羞,一邊均是嬌喘軟呼,一邊各自從那身邊的小盆里一把一把,抓挑起珍珠砂漿,或是抹在對方身上處處美肉處,或是抹在自己的身上要緊處,再用自己的身子去蹭弄對方。
身子交融之餘,又互相親吻作嘴,初時還只是互吻嘴唇口舌,進一步又開始交吻對方的肩膀、脖領、胸脯、小腹。
片刻之間,兩人竟然互相將兩具白生生雪膩膩的肉體上抹得滿滿俱是珍珠砂漿。
那砂漿妙在,珍珠本是柔膩之物,磨的略略粗了,卻可在磨蹭之間,顆顆滾汗挫肌增人快意。
兩人此時都是被室內水水霧蒸騰得一身汗津津,尤其是那雪肩,玉乳、長腿等可存留汗液之處,已經是滿滿的掛滿了晶瑩的汗珠,而那珍珠漿汁兌了櫟樹汁,粘稠滑膩,倒將兩具艷美的身子調和得水乳難辨。
薛王二女不停換著姿勢,哪裡還是塗抹砂漿,幾乎有時看來,便是一對性奴,在為主人表演甚麼淫蕩之舞,更妙處在姐妹纏綿之間,多有真情愛意,有時看來,竟彷彿是時光流轉,歲月停靜,是一對姊妹少女,在童年府內,塗抹泥漿玩耍一般,只是那抖抖的乳頭兒,挑動著滑膩的漿汁,廝磨著珍珠的砂粒,才彷彿將這輾轉纏綿,化作最是淫意恥澀之人間奇景來。
二女口中嗚咽,嬌喘難止,呻吟不斷,互相撫弄著。
一時,王夫人蹲下身體,用自己的乳房去貼揉薛姨媽的大腿,將薛姨媽腿上的珍珠砂塗得更加均勻;一時,薛姨媽又將王夫人轉過身來,用自己的奶兒去蹭王夫人的玉背,一時,兩女又相擁在一起,前後左右由得乳房互相摩擦,卻各自用手在對方的背脊上一把一把添著砂漿;又一時,兩女更將各自的兩條長腿交融在一起,互相剮蹭著對方腿上的汁液。
那弘晝憑是品過多少人間美色,淫過幾多絕代佳人,此時也不由被這番雲雨美景震懾,想著眼前這一對滾體軟綿,滿是汗液砂漿,嬌喘呻吟的姐妹,往日是那名門婦人,多少清潔貴重,典雅矜持,今日只為給自己些許小意兒驚喜,博得自己些許歡好,竟然以這等美艷冠絕之身子,以姐妹金蘭之親密,只管做這等羞恥之事,不由更是心下意足。
此時已經難耐以僅是觀賞二女塗抹漿汁之態,胯下巨物更頗不足以那麝月青澀侍奉,喘息吁吁便想喚薛王二人過來獻身。
才要開口,此時不想薛姨媽塗抹一把王夫人的臀肉,倒把那內褲下的臀肉抖得亂晃,王夫人回塗一把,薛姨媽竟然好似調皮一般,抹一把手,從王夫人那條月白濕透的內褲邊緣就此伸了進去,似乎是直接抹上了王夫人的臀肉,更好似探索進了王夫人的臀溝。
王夫人雖已和妹妹已經纏綿了半日,此時竟然激靈靈更添淫意,偷眼瞧了瞧弘晝,見弘晝也是瞧得頗為興起,心一橫,就手兒就扯著妹妹的內褲邊緣,開始褪下妹妹的內褲。
薛姨媽和王夫人廝磨了半日,這點子最後的遮羞哪裡還能持守,見王夫人要褪得自己全裸,自然也只有依從,便順應著王夫人的動作,將一條腿兒輕輕抬起,王夫人此時已經彎腰,將薛姨媽的內褲從臀上剝落直至膝蓋,從一條腿上套出來,又抬另一條腿,將那內褲兒徹底自妹妹身上摘離。
薛姨媽那一片烏黑之腹下森林,此時濕噠噠早已被汗水、霧汽和適才順著內褲邊緣流淌進去的珍珠砂漿沾染得一片滑膩,陰毛兒茂盛烏黑,此時被侵得濕透,反而歸束成一個完美的心形,她的體毛甚密,護著那兩片肥美的陰唇。
薛姨媽被王夫人脫了內褲,那還停留在王夫人內褲內的手自然也不再閑著,拉扯著將王夫人那條月白內褲也自臀部這裡寬下來,王夫人吃羞,手兒忍耐不住護了護陰部,到底也只是片刻徒然,便由得妹妹將自己的那玉股美穴也一併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