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30節

想到此處,王夫人彷彿下定決心,咬了咬玉牙,欺身就要上去,又一思,左右今日要做這種種羞臊之行徑,恥辱之舉動,怕不得要學學妹妹,沉溺些意頭來。
想到此節,她乾脆抬眼,細細品瞧起眼前赤裸著的胞妹來。
見妹妹雖也上了年紀,卻是越發出落得豐腴嬌艷,如今褪得身上只有一條透透的小紗內褲,那脖領兒柔潤,臂膀兒珠圓,大腿兒滑膩,更有那高聳軟媚胸前一對尤物翻著雪波紅浪,自妹夫亡故,十數年未曾見得人,如今抖抖嬋嬋,候著主人去享用凌辱,果然越思越是氣喘胸悶,頭腦發漲,那等種種淫意兒就奔湧上來,才就手兒在身邊的木盆里,抓起一把珍珠砂漿來。
她卻不急著塗抹,而是溫柔的輕輕用指尖,沾染著砂漿,在妹妹那圓溜溜挺翹翹的奶頭兒之深紅尖處,微微一點。
那薛姨媽被姐姐這等輕薄一觸,想著先來挑逗褻瀆自己乳頭的,居然還不是弘晝,卻是自己的親姐,但覺羞意恥心,滿懷滿溢,卻也知曉姐姐已經明白自己的一片心意,便會意安慰一笑,放縱了襟懷,“啊……”的一聲斷人魂魄的呻吟便止不住,自自己香口瑤鼻中呼喚而出。
王夫人此時已決意將自己一生清白,半世尊雅,一併兒交付風月情慾,取悅弘晝罷了。
就手兒又撈起一把黏黏的砂漿,這會卻仍不急著去塗抹薛姨媽的豐胸。
而是乾脆讓自己得些撫慰,在自己那尖翹白皙的乳房上自左自右塗了個遍,她的手掌雖是細巧綿軟,但是此時身上火燙難耐,在自己那白玉似的乳房上揉捏輾轉,但覺自己的乳肉雖不豐腴,卻也自自己那手指縫裡滾滾滿滿,滑溜溜的柔轉溢出。
一則胸前自己如此摸來,但覺乳房上陣陣說不盡的柔媚快意,當真是從未受過,另一層手上觸感軟綿幼滑,當真也是受用到了十分,不由心下已經開始胡思亂想:“難怪世上男子最愛摸玩我等婦人家之奶兒,摸來竟這等快活,昔年夫君雖也品玩過,到底道學,竟未曾細細的褻狎”,猛想到賈政,心下不由得又愧又羞,忙胡亂的自腦海里拋了,又思:“可嘆天爺生就我等婦人這一對奶兒,怕不僅是哺乳幼兒之用,更為魅惑男子而生。
我等有今日,怕不也是天註定。
”想到此時,竟然又堪堪用力揉弄了好幾把,但想今日又非自己房中解乏,豈止於此,此時自己一對亭亭玉立的乳房,已經被那手上珍珠砂塗抹得亮晶晶閃著柔媚的光澤,滑膩膩的指掌與那乳肉交融時發出了“滋溜溜”的聲響。
她一咬牙,一把摟著妹妹那腰肢,口中似蚊聲一般喚了一聲薛姨媽的乳名:“姿兒”,本想說一聲“姐姐替你抹勻了”,也算足夠香艷恥辱,當得奉承弘晝,只是此時竟好似鬼使神差一般,出口更是不堪“我們自當粘貼勻了調和稠了,讓主子嘗用”,說著,將整個身子欺上去,將妹妹的身子貼緊自己的胸膛,那兩對姐妹似與不似之艷美玉乳,立刻交融在一起摩擦起來。
薛姨媽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著姐姐來塗抹自己乳房取悅主人。
此時見姐姐如此,羞急之餘,已經明白姐姐心意。
無非是更進一層淫蕩之意,讓弘晝興奮快樂罷了。
姐姐一向潔身自好,名門閨秀之風姿,難為今日做這等羞恥之事如此盡興,想來五內里凄苦自難以名狀,聽姐姐喚自己乳名,又說那等話頭,心下一陣蕩漾,想著自己更當得安慰姐姐。
她便也不掙扎,便如同和丈夫恩愛一般,又如同幼年間伴隨著姐姐聽話的小妹一般,微微閉了眼,絲毫不作態,輕輕回道:“是”,便由得姐姐擺布。
她乳房豐滿雪坳,那王夫人乳房卻是挺拔嬌俏,此時和姐姐的乳房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來擦去,感受著那珍珠砂漿自姐姐的乳房上擦抹到自己的乳房上,每一粒顆粒擦拉擦拉觸碰刺激著自己玉峰上細密敏感之肌膚毛孔,那四顆乳頭在動作間偶爾的擦過觸碰,再也難以忍耐,那口鼻里嗚嗚咽咽嗯嗯濡濡的嬌喘,漸漸聲響了起來,化成一聲深深的“啊……天爺……”一聲出口,再難禁止,連聲都是呼喚渴叫“嗚嗚”“好羞”“嚶嚀”“別”,後來更聽不清說些什麼。
自己的軟綿身子亦開始主動的上下聳動,只為了讓自己的乳頭可以更多次的和姐姐的乳頭交觸,乳房可以和姐姐的乳房揉合,她的兩隻手也不在胡亂低垂,從身側的木盆里胡亂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愛撫那王夫人被緊緊包裹在內褲下的臀部,亦顧不得是塗抹肌膚還是那棉質的額內褲。
王夫人聽妹妹已經喘息淫叫的不成話,既知妹妹無奈,也實在覺得這等事體著實能讓自己五內里那恥辱心並雲雨意交融到極致,心下又是淫意滿滿,又愛憐妹妹要遭此悲恥,此時二人口鼻不過一線之隔,看著妹妹那紅潤得彷彿要火燒一般的臉龐上掛滿了水珠汗液,嘴唇戰抖著,鼻翼忽閃著,也說不清自己是愛憐還是心動,乾脆一聲“姿兒”,一口吻了上去。
薛姨媽此時哪裡還能忍耐,嘴唇被王夫人的嘴唇一封,忍耐不住就逗引著王夫人的舌頭到了自己的口腔里來纏綿,那唾液交融,濕濡濡黏糊糊,溫軟得發出嘖嘖之聲,彷彿又和自己和姐姐那兩對妙乳交融處發出的聲響混成一體。
想到這等纏吻自己的,居然是親姐姐,而且只是為了表演取悅身邊的主子,悲恥心上來,更化作陣陣刺激,一時,兩人幾乎是伴隨著身上摩擦的聲響,死命的吞咽對方的口水來。
二女畢生未曾如此放縱襟懷,享用如此禁忌肉味,此時一旦有了“我乃不得不如此”之念想,頓時卻顧不得其他,一味死命得交吻,彷彿唇齒間的軟綿摩擦,能夠聊解心下的恥辱一般,那一對姐妹乳房也由普通的塗抹擦揉,漸漸變成用力的擠壓蹭弄,一時各自又自伸手,抓捏揉摸對方的臀肉。
好一派驚魂奪魄的姐妹互淫之景。
片刻,二人氣息著實難通,才略略鬆開唇舌,薛姨媽已是彷彿渾然忘卻了今夕何夕,此境何景,只是勉強想著弘晝還在觀賞,自己本當身子抹砂蹭弄,卻姐妹交纏了起來,亦不知弘晝喜與不喜,不由嬌喘輕聲道:“姐姐,這……這卻不好……” 王夫人其時也已經沉溺於與妹妹交歡肉慾淫意之中,彷彿回到年輕時和丈夫恩愛的綉床之上,聽妹妹呼喚,才彷彿拾回半絲清明,喘息應答道:“沒的不好……主子不降罪……就沒的不好……” 一聲“主子”出口,二人才彷彿略略回神,自己這等淫蕩表演,雖說是姐妹二人也魅惑於對方的美艷,沉溺自己的肉慾,但是二人畢竟本是名門誥命,性情里貞潔尊貴之人,今日此等舉動,究竟還是為了取悅弘晝,果然都羞答答恥哀哀的微微轉頭,去偷看弘晝神色。
果然弘晝眯著一對眼,正興緻勃勃的瞧著這一對姐妹尤物纏綿,一隻手已經忍耐不住,在套弄搓揉自己那根直挺挺凶霸霸翹起的話兒來,想來適才那個片段令自己這主人頗為賞悅,已是慾火高升,要慰藉為樂了。
二女對望一眼,心下又喜又愧,又恨又恥,盡說不透是甚麼滋味。
薛姨媽想著,此時自己的乳房上已經塗滿了珍珠砂漿,主人卻在套摸自己的陽根,自己又待甚麼,何不上前去用乳房蹭弄主子陽根,若激得主子興起,乾脆將褪了內褲,讓主子在自己那蜜處洩慾奸玩,也算盡了主子之興,行了性奴之禮,得了今日之幸。
她便開口怯生生卻不由得帶著那一種媚態哀告道:“主子……賤奴姐妹倒失了分寸了,容賤奴姐妹來接著替主子塗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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