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珍珠成砂金玉憐 往事羞提俱如煙 雍容夫人深閨禮 不過舊夢斷愁年 第四十三回:輾轉計較求仁得仁,纏綿痴妄今夕何夕 卻說弘晝躺著受用蒸浴,王氏姐妹各自裸了身子殷勤服侍以那珍珠砂漿磋磨侍奉,其卻又不足,更命這一對姐妹互褻胸乳塗抹黏連以致虐凌,那王氏姐妹雖哀怨羞恥,只是事到如今,哪裡還敢矜持自守。
王夫人便輕喚妹妹近身來,薛姨媽此時已經被這淫靡之境遇折辱得有些迷糊,便依著姐姐之言聳上胸乳去。
那王夫人雖是婦人,只是一向天真純潔、高貴矜持,雖年輕時也艷美之名冠絕金陵,到底是自幼來禮教大防、女德貞操、溫順安靜得一路諄諄訓導來的,似這般認認真真的瞧著其他女子的乳房,其實卻是從未有過之經歷,何況此時面前頂送上來那一對白膩軟綿之波瀾尤物,又是自己親生胞妹之所有,身邊還躺著一個隨時可以姦淫凌辱自己之主子,愜意賞玩自己姐妹這等羞態,不免更是一顆心眼兒嘣噔嘣噔幾乎要躍出嗓子眼來。
只是她姐妹連心,此時年近半百再聚舊日名園卻已是這等失了尊嚴體面之悲恥境遇,卻更見得昔年閨閣裡帶來之姊妹契合。
雖然妹妹一對奶頭兒靚麗嫣紅,雙聳羊脂玉峰微微抖動得送至自己面前,此景淫靡不堪,添了許多禁忌倫亂,令其不免神智有些迷惘,卻偏偏還是勉強微微抬頭,關切得瞧著妹妹眼神。
但見薛姨媽此時一對杏目半眯半睜,眼眶裡水汪汪雖是淚花,亦有哪一種說不盡道不明之嫵媚神態來,想來固然是一半屈辱悲哀,另一半亦是被適才寬衣解帶,磋磨男子身體,姐妹同裸侍主之境催得情動難耐。
不免想到妹妹雖然亦是貴婦家矜持守貞,只如今既然落入人手為性奴,又是幾十年亡夫寂寞深閨秋塌,到底忍耐不住五內里那女子家由人淫虐之原始慾望。
此時被弘晝折辱,若是一咬牙且強忍了這等人世間少有之奇恥亂淫,卻能品味到多少禁忌刺激,與自己一般無二,那心裡恥辱固是真,那肉里鑽心蝕骨之美欲亦非假。
想來妹妹也是哀傷認命之餘,且自沉浸其中罷了。
她是才瞧了一眸的功夫,薛姨媽在一片水霧裡神情本已是迷濛蒙的,不過由著一片天性連並對弘晝之臣服行動罷了,此時姐妹同心,才彷彿回過些許神智來,見姐姐關切無奈得瞧著自己,不知怎得,臉上雖是勉強微笑,淚珠兒再忍耐不住,自兩腮滾滾而下,卻竟然在眼神里彷彿求懇一般,深情雋永得回望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彷彿激靈靈一個冷戰,似乎讀懂了妹妹眼中之萬種深意。
如今自己姐妹但求弘晝庇護殘生余年亦就罷了,薛姨媽此生已是只剩一個女兒寶釵要眷顧,論到自己,便是暫且不提那幾樣隱隱而來痴心妄想之念頭,至少不能不念及鳳姐、迎春、探春、惜春姐妹如今亦在園中為奴,青春歲月尚有多少永晝長夜凄求安度,凡此種種,唯有期望弘晝略施恩憐方可行之。
自己姐妹自入園來,難道不知有今日,不僅鳳姐寶釵等反覆暗示叮嚀,便是自己姐妹,亦曾反反覆復,暗地裡心下計較過:斷不能一味躲躲閃閃,只等著弘晝哪天來了興緻,胡亂來將自己姐妹隨意奸玩一番,若如此,以弘晝身份,又品得那許多桃紅柳綠奼紫嫣紅,不過是讓弘晝隨便享用兩個艷美熟婦罷了,憑自己美貌典雅妹妹火辣艷麗,玩弄得盡興不過是多姦汙幾次,若一時無興緻擱下忘了也是常事了,想園子里多少子侄輩美人兒,便是一如鳳姐之姿容,可卿之艷美,寶釵之溫婉,亦是數月里難得弘晝一幸,自己姐妹到底有了年紀,豈能妄想僅憑獻身失節、忍耐受辱便能博得弘晝歡心? 今兒個裡頭偷傳來消息,說弘晝身子不爽,連湘雲侍奉都不得意,還斥責只以肉體性事奉主,她尚自失神猶疑,薛姨媽卻和自己計較,必要哀求鳳姐,伺機強薦了自己姐妹去,還說以珍珠砂漿替弘晝按摩蒸浴,她雖靦腆天真,到底也是兩族世家閨閣里經歷來的,近日又常思及此事,一聽便知妹妹之意甚妥當。
原來這砂漿磨體之法乃是金陵王府閨閣之秘,既能舒爽身子,又能催動五內之欲,解乏是極好的,只是珍珠砂得來不易,便以昔年王家之富貴,要通體磋磨,也是為難,總以香稻干殼砂末為主,用幾兩珍珠點綴有個意思便也罷了。
今日以弘晝和親王之皇家富貴,才能用這等整套珍珠磨就細砂。
且她雖然嘴裡說不出口,心裡亦不免有那一等羞恥計較,若以蒸浴催暖弘晝之秋倦,珍珠砂漿磨洗弘晝之肌理,那珍珠砂漿必有一塗一抹,一搓一揉,一蒸一洗之意,介時免不得觸碰塗抹,婆娑套弄弘晝之身體,弘晝自然可享用難得之美意泄身,又一味舒坦受用不需動彈,怕不是比女子家一味勉強溫順候著弘晝姦汙來得別有一番滋味。
只是這尚且不足,既要蒸浴,自己姐妹其時必得寬了衣衫裸了身子,用手若不足,只怕還要用身子上那幾種美肉,去磋磨蹭弄弘晝之體,這等場景想來,自己姐妹固然是羞恥到了萬分,怕不是亦給主人生了多樣意趣,豈非比一味奸玩來得盡興。
她雖羞於風月,總也知道男子家表面里冠冕,房內卻總愛瞧女子家越是羞恥悲哀之模樣越是得意,以自己姐妹之色相,輔以這等肉體廝磨之凌辱,又以這難得之秘法享受,想來必能令弘晝暢快一二。
她既然計較了,如今左右掌了怡紅院綉衿館,有的是內貢的魅惑衣衫,才替妹妹選了件低胸粉紫的肚兜,又替自己選了件裹體抹胸,雖羞於不可明言,也無非想著妹妹豐腴嫵媚當用紗料,自己精緻柔巧可配棉質,各以衣衫襯托色相罷了。
這等風月衣衫,往日間莫說穿,連見也不曾見過,今日既然用心侍奉,不僅要挖空心思穿著這等衣衫,等會子,還畢竟要脫了,以天體裸呈。
想想回頭自己一對姐妹,其實除了幼年,連互相的身子都未曾見過,今日同時同地要呈於男子觀玩。
此為恥上又恥,辱則再辱,但願弘晝可以受用,才能有那許多后話。
偏偏她才露一二句話頭,姐妹不二理,薛姨媽立時便知王夫人之心思,更隨口一提:“我二人侍奉,怕還少個替主子捧衣之人……”,王夫人聽了臉上更是羞燒,卻已知薛姨媽之真意,是要另選一丫鬟奴兒,在一旁伺候,這其間用心,捧衣端盆、服侍聽宣其實不過是借口罷了,最要緊的是,園中所謂奴兒,其實都是當日伺候丫鬟,使喚下人,自己往日間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夫人,賢妃貴母,說不得那一等一尊貴典雅,身份間乃是主僕天壤。
而如今偏偏她們雖為奴兒,但是於這舊日名園之中,性奴禁臠之類里,其實論起來身份較自己這落魄人更為顯尊。
瞧著弘晝用那許多心思折瀆佳人,凌辱子女,便知他最好這潔則污之,貞則辱之,貴則踐之等類荒唐淫道。
今日既然自己姐妹左右要受辱遭淫,一般兒也是羞,百般兒也是羞,若能將一個往日使喚丫頭在一旁安素觀瞧往日主母之淫態恥意,尊卑落差之間,怕不能更足弘晝之意。
只是既要挑個懂事的,又不可一味挑選個才貌太盛的,故此才請教了鳳姐,安排了麝月在這廂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