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王二女聽他出聲,雖然一路羞恥,也難免憤懣,但是既然博得主人一聲“受用”,總是難免稍稍有些心足。
王夫人這番卻是先開的口:“主子受用,就是奴婢們的福分了……在主子膝下,我們姐妹哪裡敢說自己還是什麼尊貴,我們……我們……我們只對主子一人盡興,求主子不棄享用就是了……”說到這裡,她臉蛋兒又是羞的通紅,原來,她雖與妹妹商議了,今日要用珍珠砂蒸浴侍奉弘晝以求恩澤,只是她們姐妹再認命也是昔日名門夫人,於那細處想想都羞紅了臉,如何能議論得盡,直到此時真來侍奉,憑她往日清純矜持,亦不知中了甚麼邪,只想著“用手搓揉,主子就舒坦了……只是其實。
難道我們不該用胸前奶兒去替主子抹砂,才是盡了性奴的心思么?”才想到這裡,不由又深恨自己怎麼如此無恥,盡想這等事,又一時獃獃的,覺得自己不敢直接解了懷抱,用奶兒去替主子抹砂,竟然好似未曾依著鳳姐之言“用盡一切心思,只求主子一淫”之反覆叮嚀之意了。
她一路胡思,卻見薛姨媽繼續已在開始塗抹弘晝的背脊。
經過適才的小小宣洩,弘晝已經慵懶的難得一動,便收斂心神繼續侍奉。
二女皆知男子背脊不同他處,總是受力,這會卻是使了吃奶的氣力只管以砂搓揉。
手兒推動,彷彿要將弘晝骨骼肌肉里的種種酸楚逼迫出來一般。
再幾刻功夫,弘晝的背脊、兩肩並手臂上都由二女塗滿了珍珠砂。
薛姨媽見已經無處下手,便輕聲喚道:“主子……恩……且翻過身子來可好?” 弘晝此時幾乎已經要暖暖睡去,聽她呼喚,恩了一聲,再由得二女將自己身子軟軟翻過來,滿背粘稠的沙礫,頓時壓迫摩擦在那床板棉巾之上,自己面向上一躺,下體那條陽根巨龍,不顧適才已經小泄,又怒騰騰張牙舞爪的衝天而起。
失了小褲壓迫,那陽根直挺挺向上怒龍翹首,那龜頭上亮晶晶黏稠稠一張一吸,分外駭人。
王夫人薛姨媽其實也是頭一回瞧見這話兒。
心下不免惶恐,又不免動了些許各自和前夫比較之心,才一想,又各自覺著自己淫賤無恥,忙別過心思來。
又各自取了珍珠砂,又自下而上,從那弘晝的腳掌塗抹起。
只這一番弘晝經歷過適才之登天舒爽,已經漸漸回了些心神,雖然陽根小小泄過一注,又如何能心足。
見足邊薛姨媽身子顫顫巍巍,弓身下來替自己抹腳,這一弓身,胸前一對美乳深溝軟漾,如何再能遮掩春色,便笑著將左腳一伸,薛姨媽正在伺候,哪想著弘晝的腳掌振脫了自己的掌握一動,才一呆,但見那腳掌已經抵上了自己的胸乳,揉了兩下,她不敢躲閃,只是紅了臉怯生生瞧著弘晝,王夫人也不由心下一緊,果然聽弘晝吩咐道:“一味用手甚麼趣,脫了,用奶子塗抹侍奉……” 薛、王二女頓時羞臊得幾乎欲死,只是各自都知曉,今日所為何來,王夫人本就思到一層,適才又說的那般恭敬,只求弘晝賞玩身子,用乳兒去侍奉主人一番,更是題中應有之意,本來應該是自己適才就主動如此,只是到底羞臊,如今由主子說出口,已是失了二人給弘晝種種受用驚喜的本意。
聽了弘晝吩咐,哪裡還敢些許推辭。
薛姨媽一狠心,就手兒饒著脖子,解開脖領處的絲結,將那勉強遮掩自己胸前春光的肚兜兒輕輕一扯,緩緩拋在地下,終於,那一對豐腴白嫩的乳球,兩朵艷紅圓潤的蓓蕾跳脫脫戰巍巍,如一對淘氣的雪兔,就彈跳著暴露出來。
弘晝側眼瞧去,那薛姨媽之美乳,難為她這般年紀,竟然絲毫不垂,白皙嬌粉也就罷了,難得是乳型圓美波涌,便如兩個渾圓的球兒一般綴在胸前,驕傲挺拔的訴說這美婦的嬌艷,乳房肌膚如雪,隨著呼吸微微戰動,便如難見毛孔一般,那一對乳頭倒是褐紅成熟,乳暈更是肥美朵大,綴在乳峰之巔。
這一對美物兒如此波涌浪滾,自己若只管受用起來將是何等人間美事。
他才看得喜樂,回過頭,卻見王夫人才將那套箍著身子的胸兜自發頂上脫離,尚自套著一頭烏髮未曾徹底摘去,兩臂伸高在扯那胸兜,她身量本來風流窈窕,卻不如薛姨媽那般惹火豐腴,此時兩臂一展才見風流無雙。
胸前一對奶兒更是展露嬌艷得越發徹底,雖不肥圓怒滾,竟是尖筍一般嬌翹,上襯著鎖骨挺秀,下托著肚臍圓圓,兩座險峰玉膩鮮滑,由於乳型甚是挺拔高聳,更是激靈靈在那裡抖動個不休。
弘晝越看越爽,心中不由暗忖:這一對姐妹難怪號稱金陵雙姝,這兩雙奶兒,便是較之園子里的幾個絕色,也不枉多讓。
竟然哪裡像生過幾胎兒女更養育成年的熟齡婦女之乳。
想來寶釵昔年必是品過這薛姨媽的奶兒之味。
如今居然母女同奉肉體於我。
她們這等大家子長輩夫人,只怕也難得放縱,如今這等美色,雙雙落我掌中,憑我淫污,真是不枉這一對尤物降落人世一場。
一時,王夫人已是脫了肚兜,見弘晝色咪咪瞧著自己胸乳,更是連脖子都通紅了,她卻只是不敢和弘晝目光相接,瞧了妹妹一眼。
見妹妹一對奶兒果然不為歲月所催,依舊如此型美肉嫩,不由心下也是一盪。
卻見薛姨媽已是從那木盆里又捧了一捧珍珠砂,終於,對著自己胸前那對美乳,搓揉了上去。
薛姨媽既然奉命要用奶兒去替弘晝搓砂,自然先要讓自己一對胸乳沾滿砂礫,此時明知弘晝是要凌辱自己,瞧著自己如此自瀆,也只能俯首奉命,自輕自賤,用手兒捧著黏稠稠的砂礫,將自己一對美胸開始搓揉。
奈何她終究是個凡人兒,這般兒在姐姐和主人注視之下,用手去搓揉自己的乳肉,泛濫擠壓起陣陣乳波,更是擦弄自己那艷紅的乳頭,讓乳頭兒微微嬋嬋,抖動不已,那一等淫靡之景,這一等自傷之意,這一等說不盡之恥辱和羞憤,伴隨這乳房上傳來的陣陣酸軟之意,化作一陣濃濃的嬌吟“嗚嗚……”的出得口來。
王夫人早已認命,見妹妹如此,自己又何能倖免,今日本來就是自己姐妹主動求得侍奉的機會,便是這一等奇淫異辱,也自然要承受了。
也就自那木盆里捧起柔砂來,塗抹起自己的一對美峰來。
她卻到底比薛姨媽更是矜持,才指尖略略婆娑的幾下,已經是渾身激靈靈戰抖,但覺自己下體里熱滾滾,幾乎要泄出陰精來。
不想即便二女如此,弘晝亦不肯放過,見二女各自揉抹自己乳房,想想二女的姐妹身份,噗嗤一笑,又追言道:“自己抹自己如何均勻?!” 二女聽了各自一愣,一轉念便明白了弘晝之意,只是早知今日必有這種種淫事,適才有主人先提出自己應當用乳房侍奉,已經略略不是二人今日所求之果,此時弘晝既然出言調戲逗弄,如何能再不知味識趣,逢迎羞意,王夫人更是適才想到了這“以乳事主”之事,卻不曾主動行為,竟然多了幾份愧意,便先是略略彎膝,彷彿是對著薛姨媽,又彷彿是對這弘晝,補償一般淫語道:“是,妹妹便上來,姐姐替你抹了……奶兒……好伺候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