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27節

弘晝一笑,知她到底害羞,他此時若要一味只是逞欲姦汙,量二婦只能婉轉承恩。
只是一則這二女究竟只是禁臠奴婢,並不需急色;二則也覺著身下所坐之棉巾軟濕溫潤,倒也興了舒展之興。
便笑著就和身閉目躺了下去。
將整個身子倒在那方寬長的棉巾之上。
那棉巾寬長,頂部更摺疊了七八層,倒如同個綿軟枕頭一般。
他此時身上只有一條寬大底褲,整個身子倒在那棉巾上由得母盆里的湯汁蒸騰,頓時,但覺背脊里傳來陣陣滾滾的熱流,從自己的背脊、臀部、四肢火燙燙浸潤自己的骨骼,彷彿要將五內里的水分都催出來一般,整具身子上凡是肌膚處滾滾的逼出汗珠來。
那體內之酸楚並著秋來之寒意,連同內心被二女激發出來的慾望,都散播到體外來。
二女聽身後弘晝躺了,才轉過身來,薛姨媽此時才偷偷瞧瞧弘晝之身體,這少年王爺並不雄壯,容貌亦只是平平,只是到底是皇族阿哥里天性帶來的氣度,眉目里天賦的英氣,想到自己餘生,將要同女兒一起,終生侍奉此主,由他姦汙玩弄,盡興逞欲,不由更下死眼瞧了瞧那弘晝已經高高支起的下體,自然是龍根陽興,心下也不由一盪。
那王夫人卻仍然靦腆羞澀不敢多瞧,只接著話頭求告道:“賤奴等服侍主子先俯躺了可好?” 弘晝此時雙目已舒適已閉,聽王夫人嬌聲呼喚,又微微張開,瞧著二女羞答答恥態只瞧著自己的模樣兒,倒也分外可愛,便悶聲悶氣恩了一聲,由得二女將自己身子翻過來,背脊朝上,胸膛向下翻個身子俯卧在棉巾之上。
他適才為二女之色所動,其實胯下巨物早就激烈渴望,此時翻身抵壓在那棉巾床板上蹭壓一番,倒一時舒坦,稍稍聊解了幾分慾念。
他本以為薛、王二婦既然伺候自己,此時既然要自己翻過身來,怕不是要替自己按摩背脊四肢,往日奴兒丫鬟、並鳳姐可卿也曾這般伺候。
哪想過得片刻,忽然兩隻腳掌一癢一麻,激靈靈一陣奇異感覺自腳底板上泛濫上來,幾乎要叫出聲來,原來竟然好像有四隻軟綿綿的手掌,抓了自己的腳丫子,竟然在塗抹股股陣陣麻痒痒的甚麼顆粒在自己的腳掌之上。
腳底本是人敏感之處,這一塗抹,痒痒的倒有那一等說不盡的快意滿足。
他忍耐不住將頭微微一側,垂目去瞧。
原來薛姨媽並王夫人,一人捧著自己一隻腳,雙手自一旁不知何時,由麝月端著的一面木盆里,取著粘黏捏握,一股彷彿雪白細沙又好似玉泥瓊漿一般的砂礫,塗抹在自己的腳丫上。
他不由好奇,才要開口詢問,那薛姨媽和王夫人已經開始在自己十隻腳丫之夾隙里塗抹,這一塗抹,細砂的顆粒摩擦著自己腳丫里的神經,柔媚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腳趾,指甲也偶爾擦過自己的腳丫縫隙里,他竟好似射精跑馬一般,陣陣洶湧的快感自雙足里奔騰衝擊向自己的腦門,竟是平生嘗所未嘗,知所未知,竟然一時忍耐不住舒坦受用的“啊……”了一聲出來。
那王夫人聽得主人這一聲,紅了臉低了頭,偷偷瞧了另一側的妹妹一眼,薛姨媽卻笑著溫聲道:“主子……這是用珍珠磨就的細砂,特意磨得粗糲一些,再和了新鮮的櫟樹汁和雪蓮花蕊,專一能將毛孔里廝磨的分外受用,如今秋涼了,倒能將寒意逼出,那火罐兒還受用。
奴婢們替您細細塗了再搓,回頭用香湯一衝,必是通體的舒服……往日里……家裡亦用過,只是難得今兒園子里這等用度,能用這許多珍珠來磨砂……” 她且說著,弘晝已經兩足被那顆粒廝磨得軟軟綿綿,但覺兩人已經各自溫存的來塗抹自己的小腿並腿肚,那姐妹二人倒有默契,王夫人將自己的小腿輕輕抬起,薛姨媽只情將那珍珠砂細細塗了,兩人四隻手掌又著力順著自己的腿上毛髮搓揉。
婦人家氣力本小,若說按摩,也難盡如人意,如今和著這細砂,倒是說不得的舒服。
自己肌膚里毛孔里的汗珠依舊被身下的熱浪蒸騰的滾滾而出,逼出體外,便和了那珍珠砂漿又將自己的肌膚磨的麻痒痒的好不盡興舒暢。
兩人又抹一陣,漸漸到了弘晝大腿根部,王夫人矜持羞澀還只敢在弘晝大腿上搓揉塗抹,薛姨媽知道姐姐靦腆,奈何她早知今日少不得多做那一等羞恥之事,這方才開頭,豈能一味只是躲羞,便咬了牙乍了膽子,輕輕撥開弘晝之底褲,伸手進去,將珍珠砂一股一股塗抹在弘晝堅實的臀瓣上。
只管用自己那除了亡夫從未觸摸過男子的雙手,去取悅侍奉這個躺在身邊的男人。
王夫人眼神似乎迷離,微微抬頭瞧了妹妹一眼,她姐妹連心,見妹妹雖是強顏歡笑,其實一般也是雙目含恥,臉蛋兒通紅,心下不由一嘆,暗想雖然妹妹自小較之自己活潑出眾,年長之後命運多坷,也歷世頗深,卻到底是守節之婦,貞潔之女,如今這般如使喚奴婢一般拼了尊嚴去觸碰男子肌膚,取悅主人一歡,想想其五內里又是何等之傷感恥辱,更何況雖然自己也是一般兒的,兒媳婦、侄女都由得主人淫玩過了,只是到底是隔了一層,妹妹卻是親生女兒和自己承歡侍奉同一男子,這天倫之亂,羞恥之憤,想來想去,心下竟然是替妹妹陣陣神傷。
想到這一節,如何便能一味由妹妹獨自承當在先。
她也是咬咬下唇,一狠心,伸手過去,乾脆沿著弘晝的腰眼,摸索著觸碰到弘晝的小褲邊緣,輕輕拉扯著,將弘晝的褲子沿著弘晝的臀邊扯下。
弘晝貓眼瞧著王夫人那副羞答答忍恥來脫自己褲子的模樣兒,暗自好笑,也就微微弓身,由著她將自己的底褲褪下,好在如今他只是俯身而卧,雖然終於脫得光溜溜乾淨,到底那陽根兒還壓在身下。
饒是如此,二女又何曾經歷過這等情境,目瞪瞪只得瞧著那男子緊實粗糙的臀股肌肉繼續侍奉。
王夫人和薛姨媽一人一半,彷彿是在手按摩撫慰刺激搔弄弘晝一般,上下纏綿左右輾轉,雖說是一般用珍珠砂摩擦塗抹,這臀部乃是背面最要緊所在,二女如何敢怠慢,自然是用心到了極致,顆顆砂礫隔著二人軟綿手掌,擦弄著弘晝股上肌理。
弘晝果然是受用,想來是被抹得盡興舒坦,竟有些忍耐不住將臀部略略抬動,這微微一抬,從那兩腿夾縫處,但能見到一個飽滿滿皺巴巴的囊兒。
王夫人幾乎忍耐不住羞得要啐一口。
薛姨媽驚見這物什兒,也是幾乎要嚇得閉目。
那弘晝卻是屁股又微微一抬,二女再不敏,也知道是塗抹了半日,弘晝雖然舒爽萬分,但是慾望相比肯定更盛了,連抬兩下臀瓣,必是陽根要略略聳動摩擦,才能舒意。
二女又如何敢因羞就讓弘晝有半分不足。
王夫人心下一嘆一傷,竟然伸過十根水蔥般的與指,微微將弘晝的兩半臀瓣小小一掰,用指尖輕柔的將那珍珠砂兒,輕輕自上而下,抹在弘晝那條臀溝里;她是個尊貴清潔的人兒,雖早知免不得將自己乳兒臀兒,連並下身密處,奉獻給主人奸玩淫弄,但是這一般主動的,用手指去觸碰那等髒兮兮丑瑟瑟的所在,只盼望能讓主子略略刺激盡興,又豈是從來能夢見一二的奇恥惡淫之事。
薛姨媽見姐姐主動去侍奉主人肛處,自己又能讓姐姐獨自受辱,便乾脆從身邊麝月所捧之盆中,撈了一大把粘稠的砂漿,從弘晝兩條腿的縫隙里,伸手過去,終於撫弄上了弘晝的陰囊,開始磋磨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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