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22節

弘晝此時慾念已起,聽她軟語哀求,一時竟然有念頭,也不管裡頭甚麼浴盆,又究竟有誰伺候,竟然被這少女惶恐傷感之姿逗弄得慾念橫生,口乾舌燥,把持不定,幾乎就想就此將這小姑娘按倒在地,將其已是不堪風狂胡亂掛著得肚兜扯去,且吸吮一番她的豆蔻小奶兒,再將其下體所著小小內褲只管撕爛,用自己胯下巨蟒且品嘗一番這處子蜜處幽然小森,想來必是初紅新綻,花香四溢的。
以自己的身份和這等性奴們的身份,憑她鳳姐安排了什麼,自己自然是想怎麼就怎麼,如何隨興舒適就隨興胡來,也是禮上應當。
只是他雖如此想,卻到底這幾日身上不適,雖然慾火起了,到底是覺得膝肘指臀之間,隱隱有些酸痛,裡頭的暖暖香湯美沐還是對此時之境,頗有吸引力。
心想憑如何,沐浴之後或者沐浴之時要奸這女孩子還不是一樣,便撩開紗簾,進去細看。
原來裡頭果然別有洞天,那浴盆紫木雕琢,芳香撲鼻,前後左右四側刻有蛟、虯、螭、蟠四個龍頭,那盆體被水汽清潤得通體泛出蔓延的龍紋來。
更奇在那浴盆結構,果有過人之造化,原來下層的大盆中暖暖燒著熱湯,上層的小盆卻本來沒有水,居然是架著一張亦不能辨別是什麼構造得床板之類,那床板上蒙著厚厚幾層都是大白暖絨布巾彷彿是搭出一張水霧迷濛之中的仙絨軟床來,令人一瞧便有躺上去暖暖燙燙軟軟濕濕且睡上一覺之念,那層層絨巾已經被下頭大盆里蒸上來之水汽浸得濕透,想來那床板之上必然有鏤空之孔,才能造就這等下蒸上騰之意。
真難為怎生想來這等妙物。
弘晝身上本來不適,此時見原來這等土耳其浴,竟然既非坐浴亦非淋浴,甚至都非躺浴,乃是里三層外三層造就的蒸騰汗泄之處,當真是萬萬分契合自己此時略略受了風寒之體。
他本是懶散享受之人,此時當真是恨不得一躍而上,躺到那布巾搭就的“水汽床榻”上且舒展片刻。
只是他一時卻也未曾動彈,原來撩簾進來才見,大盆之旁,恍惚跪了兩個雪白艷膩的女子,身上都和這麝月一樣,只穿了肚兜內褲,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當真是嬌美妍潤不可方物,只是隱隱在眉梢眼角見到一絲年華痕迹。
果然弘晝不曾料錯,跪著之兩女,竟是當年金陵王氏一對姐妹雙姝,后各自嫁入名門為一家之長,一府之尊。
一是鳳姐之姑母,元春之親母,李紈之婆婆,賈門王氏,賈府上下人稱王夫人;一是她的親妹妹,寶釵之親母,香菱之婆婆,薛門王氏,常喚為薛姨媽。
此時定睛再看,但見兩婦身形容貌果有幾分相似,肌膚都是雪玉般白皙,只是薛姨媽體態略豐,王夫人身形稍長,薛姨媽的肚兜乃是紫紅色,王夫人卻用得是文月白,一般兒可憐見就這麼堪堪跪著,低頭順眉,長發濕垂,身子都也不能辨是緊張抑或哀羞難耐,微微都在顫抖,細細聽聞,彷彿還有抽噎之聲,只一時不能辨別是姐姐或是妹妹在泣此羞恥哀辱。
此情此景,雖反覆觀之,一對姐妹其實都是有了春秋之熟婦,只這滿殿氣霧如雲煙,白珠搖曳似神幻,水漫乾坤難辨天地之中,彷彿竟好似是一對西王母,著此褻瀆衣,恭呈白玉體,恥跪瑤池境,憑君多採擷,憑弘晝早已隱隱猜到,一時也神志都恍惚起來。
欲知後事如此,請候下文書分解,這真是: 鍾淵鼎烹龍驤藻 魂迷骨醉玉人消 神佛仙聖飄渺遠 豈如紅塵樂今朝 第四十一回:薛姨媽玉波流輾轉,王夫人傷怨思華年 卻說弘晝撩開紗簾進得內里,裡面天工巧奪架設著那西域所貢之龍驤浴盆,卻是揉濕了絨巾,熏設了香木,用盡了機巧,顛倒了造化,鋪墊就一座“浴床”。
弘晝雖與那前世亦知所謂桑拿一事,卻又不能比擬一二,更不免咋舌這一等陳設奇思更勝幾多。
本是頗能亂人耳目、迷人心神。
更不料那木盆之旁,堪堪軟軟,凈凈綿綿,哀哀瑟瑟,跪著的竟果然是一對熟婦,金陵王家雙姝。
他雖已隱隱猜到,畢是鳳姐悉心安排,奈何此時暖融熙熱,光影搖曳,汗濕夾背,連人之氣息都不免短長綿軟起來,在外頭更被那麝月楚楚可憐得一逗引,到了裡頭,再看見這一等禁忌逗惹人間靡靡之景,竟一時迷離起來。
弘晝不說話只呆看著二婦一陣。
那王氏姐妹雖然早已經被宗族巨變,囚困災禍、內府嚴訓、子女勸誡,一路叮嚀得早知必有今日之辱之恥,奈何事到臨了,畢竟是幾十年名門世族,更是長一輩當家主事夫人出身。
往日里那威嚴沉淑,溫雅貞靜,深府內帷,節禮操守,鍛就得這天然的端莊氣質,此時卻是一時也是羞臊得忘卻了言語,竟也不知該如何以下一等連名份都無有的至卑至賤之性奴身份,去問候眼前這位已經褪了衣衫,露出一身男子肌膚毛髮之和親王爺。
弘晝此時一時失神,既不招呼也不訓斥二婦,只眯了眼,由得空氣中水汽蒸騰著自己五內慾火漸盛,細細品瞧著二女。
那王夫人並薛姨媽一對姐妹,都是已過四十將近半百,論起來本已是女子家色容漸杜之年華。
亦不知是富貴人家錦衣玉食保養得法,抑或是此時那一等水汽光霧影疊亂人神智,還究竟是這王府雙姝,當真是如鳳姐昔日所言,真是“年輕時名動金陵之絕代佳人”,此時觀之,雖有些些姿色殘衰之意,但是其容貌體格,身形儀態,分明是一對兒天造低就之極品尤物。
想來這一對姐妹年輕之時,當真必有不輸釵黛之風姿,不讓鳳可之妖嬈。
那薛姨媽恭敬跪在右側,一頭長發雖已是沾染濕潤,卻用一根紫色的發系綢帶扎了,側臉只瞧著身邊的王夫人。
她是鵝蛋臉蛋,略顯豐潤,眉梢眼角雖已略略見了年華,只是此時臉蛋上不著脂粉,更被那水汽熏得露珠滿面,自那圓潤的下巴上滴滴略下,倒好一似老荷新出,添了幾分嫵媚至純;那鼻梁兒玉瀼瀼直垂,那雪腮兒紅撲撲微鼓,想來是羞澀緊張,恥辱悲哀,此時都一張一息,嬌喘之下更見惹人愛憐;唯那眼帘里卻是隱隱透著不合年紀的一股子爛漫通達,果然是和她幼女寶釵神形皆似。
此時薛姨媽只穿一件紫紅色褻衣肚兜,脖子上用軟軟一根紫色綢帶綁定,那一對胸乳果然不同那一等幼稚少女,當真是豐涌而起如浪起江淸,柔玉疊翠似巫山雲峰;卻所幸不曾為那歲月所催,此時憑那肚兜兒遮掩,被水汽浸潤,在肚兜當胸處用兩座軟綿綿彷彿似在微微顫抖的山峰,勾勒出一條深深的溝痕,那乳球晃悠悠墳起,已有三四分露在肚兜上方,更在肚兜當間貼合著布料頂起兩粒指尖大小的凸起顆粒。
水波蕩漾,那肚兜竟早已經濕透,雖是紫紅深色,奈何卻已經見得清晰那兩朵婦人家豐乳美蕾之色澤質地。
若再往下瞧,水霧汽更甚,茫茫難辯細緻。
卻見是兩條白生生玉晰晰略見豐美的大腿,夾得死緊,由著膝跪支撐,上面那肚兜下擺寬寬一展,不用說,便是那蜜般熟透婦人家才有的肥嫩美臀了。
此時被那肚兜下擺所遮,見不得真切。
最可愛處,卻是她兩條白生生的臂膀此時反手背在身後,雖想來不過是隨意動作,卻透著一種與其年齡格格不入的俏皮,反而惹人心火難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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