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21節

鳳姐聽他說得這等話頭,已是帶了些色心,便知主人已經被自己說動,心下嬌羞喜悅酸澀妍恥也說不清個什麼滋味,叩了個頭告了安就退出去了。
弘晝便喝幾口茶,伸伸懶腰才起身,往後殿步去,那鴛鴦等三女自然隨著,原來後殿本來有一間小配殿,裡頭有一口沉底曇花石池可以沐浴。
此時走去,卻見那殿里一片混紅暈光,閃耀不定,晃悠著梅花格子得窗欞閃耀出暖意並睡意來。
四周還有十來個太監也不知在忙碌些個什麼。
弘晝不知究竟打點得如何,倒是更加心動,才帶著幾分夜涼到了殿門口,便覺著那門縫中彷彿暖暖透出氣息來,便回首命道:“你們三個……卻留一個門外伺候就是了,叫你們才進來。
”鴛鴦等三女忙答應了。
弘晝自己推門邁步才進去,卻立時笑了。
原來也不知鳳姐等用得甚麼法子,那殿里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滿滿登登俱是白茫茫的水蒸汽,雖說是配屬小殿,到底也是內里搭了個下沉浴池的殿堂,難為他們用得什麼法子,竟然蒸得這般滿殿熱燙水霧逼人懷暖,身上初時進來還帶著秋夜涼意,頓時便被蒸騰得濕潤溫暖起來。
大殿四周似乎點著兩排琉璃罩的紅燭燈台,如今被滾滾的蒸汽一裹,飄逸搖曳,如夢似幻,幻黃姚紅,倒如同天仙境界一般。
再行得一步,身上已經漸漸起了陣汗,一嗅之下,那空氣中濕潤之水蒸汽彷彿帶著陣陣果木暖香,醉人心脾,目光也略略適應了室內昏黃迷醉夾雜著白蒙蒙的光線。
但見茫茫水汽之中,原來是殿得四角,用不知甚麼器具架了八個土架子,土架子的下端卻是封得嚴嚴實實彷彿和殿角牆面渾然一體,架子上方卻是七尺見方一口大鍋,突突滾滾竟然在燒著熱湯,想來湯水之中必然有熏香之料,滿殿滾滾蒙蒙之水汽就是自那八口大鍋面上蒸騰而起的。
弘晝一想便知,這木架子想來下頭是爐火,為了不嗆著屋內之人,卻是沖著殿外鑿通了生火,外頭的太監竟然是為了燒火伺候的,真難為怎生想來,只為了將整個小殿用水燒得這般濕熱醉人。
身上雖是陣陣熱浪起來,難為卻是濕潤而不燥,暖香而不澀,陣陣汗水逼發出來,身上的肌肉骨骼都不禁綿軟鬆弛起來。
再抬眼看殿中中央,掛著一圈子紗簾,霧氣之中略略看不得究竟,只隱隱見一巨物,饒是弘晝如今也見過多少世道奇巧異物,也不由暗嘆造化。
原來那所謂的“龍驤浴盆”,說是個盆,其實竟然是一個奇物,如同一個元寶一般,分為上下兩層,滿滿架在原本的池子里,上層長兩丈有餘,寬七尺有餘已經是個小池子一般大小的紫紅色橢圓木盆了,難得得是下頭還架著一個足足大了一圈的大木盆,真不知如此巨物,這群伺候人是怎麼搬進這屋子來的。
但見那上下兩層木盆,都是如同瑤池香湯一般滾滾得在冒出白蒙蒙的迷霧水汽來,才要細看究竟是個什麼陳設。
但見一側已經是靠近一個人影來。
蹲著身子軟聲求告道:“主子,可寬了衣裳,沾了汗不舒服的……” 弘晝轉臉看去,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丫鬟,一時也想不起來是哪房的,身量不高,頭上釵環竟去,長發已經被蒸騰得透濕,大半垂在後背,一綰青絲自左肩掛在胸前,瞧著顏色也是頗為動人,美目晶瑩,即便在水汽中也透著明眸羞色,一點櫻唇流朱潤澤,再看身上,此時衣衫盡褪,只穿了一件粉月色的胸兜,通體上下肌膚上顆顆都是汗珠滾流,這少女一對嫩奶兒卻不甚大,只是小巧巧頂著兩顆豆蔻翹粒自是慫起,更是此時那肚兜已經被水汽蒸騰得徹底濕透,彷彿是在水中撈出來一番,在那乳房上下,乳豆尖頭,緊緊黏黏貼合著少女的香肌美肉,兩根肩帶已經不堪摺合,一根已經垂到左臂之上,只剩一根右側肩帶還細弱得掛在肩膀上,無助得拎著這件濕透得小兜,勉強遮擋著胸前那一對小峰。
再看下半身,也是裙褲俱去,兩條嫩白嫩白得長腿上掛滿了水珠微微併攏,到了大腿根處還勉強穿著一條只遮著三角地帶的小內褲兒。
彷彿是月白之色,只遮擋著處子之森,只是此時水霧迷漫,那要緊處要濕透了難以遮掩,根根點點儘是春光。
這女孩子旁得也自罷了。
論起身材容貌來,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嬌嫩美艷。
只是弘晝早是風月場中品過極品的,一時竟然不由有些失望,心中暗想,那鳳姐說得這般撓人心,籌備得這等大動干戈,居然送來伺候的只是一個自己一時都想不起來的女孩,憑她是哪房的丫鬟奴兒,左右無非是處女一個,未曾伺候過男人,讓自己來開個頭苞罷了。
若只是奸玩處子,又如何能比得自己前日所享用的妙玉這等天仙絕色。
也不知這鳳姐怎麼想來。
雖然濃濃水霧之中,這少女穿著春意甚濃,水滑嫩膚,霧遮冰肌,倒是添了幾分意趣,但是又如何能讓弘晝這等人物太過竊喜。
弘晝一時幾乎就要打定主意,且自沐浴,讓這少女伺候,或是浴中,或是回頭浴后,只管奸了取樂就是了,心下既然略略有些失望,又不由想著自然是姦汙之際虐暴一些,更是想著回頭或者讓金釧兒來一同陪睡侍寢,開個雙花並蒂略略解這悶。
又一時不由疑惑,鳳姐是頗人查人心意的,莫非這少女雖然一副閨稚年幼模樣兒,身上竟然有什麼特別之處不成。
弘晝只是自家一時胡思。
那女孩子處女身子未曾伺候過男子,此時幾乎接近裸體在這浴室之內對著擁有自己身子天體、尊嚴貞潔所有權之主人,卻已經是羞恥得幾乎要暈過去,片刻見弘晝不語不動亦不寬衣衫交自己安置,她雖不是那頭一等敏慧之人,卻一時也品出弘晝不甚喜悅之心來,雖然知道弘晝誤會了。
但是轉念想到自己清清白白女兒家,身體髮膚未曾見得生人,花兒般年紀水兒般人品,忍著恥辱熬著羞澀,脫了衣衫顯露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將那髮膚肌顏,柔肩柳腰,藕臂秀腿,小峰玉股,一併呈現出來供眼前的主人任意賞玩褻弄,主人居然還有一等嫌自己意趣色貌或有不足,當真是讓人何堪忍受,真怨恨上蒼緣何讓自己身為女孩子家,又要受這般折辱輕賤,一時鼻子一酸,幾乎要哭出淚來。
好在水霧迷濛,遮掩了幾份,知道此時不可造次,忍耐了恥辱,收拾了心緒,微微一福解釋道:“主子……且寬了衣裳……裡頭有人伺候……奴婢……是怡紅院里奴兒麝月,只是來這裡服侍主子更衣的……” 弘晝還在胡思,聽她解釋,不由啞然失笑,才知自己誤會了,裡頭想來別有人伺候侍奉,原來這小丫頭只是鳳姐安排在這裡替自己更衣服侍的,只能算道隨手開胃小菜,也不過是個使喚奴兒。
他一腔子淡淡失望不由化為烏有,既對紗簾裡頭的洞天更添了興緻,心中也未免對眼前這小姑娘生了幾分歉意。
卻自然不肯帶上臉色來,便只淡淡嗯了一聲,此時他亦已被室內蒸騰得汗水浪浪得逼將出來,覺著通身已經快要濕透了,便伸手去將自己的綉蟒小衣扣子解開,露出自己一身肌肉來,那麝月忙伺候著替他衣衫褪下,只是少女羞澀年幼,未免不太敢瞧弘晝的身子,又摸索著替他要褪那管褲,弘晝自然也不動彈由她侍奉。
亦不知是屋內燥熱所逼,還是適才歉意使然,抑或只是身上酸楚被著水汽蒸出慾念來,但又覺得身邊這少女俯在自己腿邊起伏身子,將玉背裸露對著自己,替自己褪褲,那滑嫩雪白的脊背上濕透了水亮亮俱是魅惑光澤,一頭烏髮濕淋淋垂下,滴答滴答在滴落水珠,竟然比適才要誘人醉人許多。
連帶著自己身子肌膚漸次外露,漸至連管褲褪下,那小褲下的陽物巨龍,也漸漸硬邦邦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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